光福的空间蔬菜长势惊人，但他暂时不敢大量拿出来，只能每天偷偷摘一点自己解馋。
鱼倒是可以继续卖。
他现在学精了，不再固定去一个鸽子市，而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今天去城南，明天去城西，降低风险。
卖的数量也不多，每次就一两条，换点钱和票就撤。
小金库渐渐鼓了起来。
这天凌晨，他溜达到城西的一个鸽子市。
这个市规模小点，人也杂。
他蹲在角落，刚把两条用草绳穿着的鲤鱼摆出来，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旁边几个蹲着的人，眼神老是往他这边瞟，不像好人。
光福心里警惕起来，准备卖完就走。
很快，一个穿着棉猴、缩着脖子的人过来问价。
“小伙子，鱼怎么卖？”
光福抬头一看，这人眼神闪烁，不像真心买货的。
他留了个心眼：“西毛一条，不要票。”
那人点点头：“成，两条我都要了。”
说着就伸手掏钱。
就在他递钱过来的瞬间，手突然一抖，钱掉在地上。
“哎哟！”他叫了一声，好像要去捡钱，身子却故意往光福的鱼上一撞！
光福早就防着他呢，在他撞过来的瞬间，手腕轻轻一抖，把鱼提了起来。
那人撞了个空，差点摔个狗吃屎。
“你干嘛？”光福冷冷地问。
那人稳住身子，脸色一变，恶狠狠地说：“干嘛？你他妈鱼钩刮着我衣服了！你看！都刮坏了！赔钱！”
他指着棉猴袖子上一道小小的口子，明显是旧伤。
旁边立刻围上来三西个人，面色不善地把光福堵在墙角。
“小子！眼瞎啊！鱼钩乱甩！”
“刮坏我兄弟衣服！赶紧赔钱！不然揍你！”
“把你卖鱼的钱都拿出来！不然今天别想走！”
光福明白了，这是遇到碰瓷讹诈的了。
鸽子市这种地方，三教九流，啥人都有。
他心里一点不慌，甚至有点想笑。
碰瓷碰到力王头上？你们可真会挑人。
他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各…各位大哥…我不是故意的…这…这多少钱我赔…”
领头那个一看他怂了，更来劲了，伸手就要抓光福装钱的兜：“算你识相！把钱都拿出来！这衣服可是新买的！贵着呢！”
光福哪能让他抓着，看似随意地一抬手，格开了他的爪子。
“大哥，别动手啊，多少钱你说个数，我赔就是了。”
那领头的感觉手腕像是撞在铁板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心里有点吃惊，这小子手挺硬啊！
但他仗着人多，胆子又壮了：“少废话！把你身上钱都拿出来！还有这鱼！都拿来抵债！”
说着，就给旁边同伙使了个眼色。
旁边一个瘦高个立刻伸手去抢光福手里的鱼。
光福眼神一冷。
给脸不要脸！
他拿着鱼的手轻轻一送，鱼尾巴啪一下甩在瘦高个的脸上。
力量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哎哟！”瘦高个被甩了一脸腥水，恼羞成怒，“你他妈敢打我！”
挥拳就朝光福面门打来。
其他几人也一拥而上，拳脚相加。
周围摆摊的人一看打起来了，赶紧收拾东西躲远点，没人敢管闲事。
光福看着打过来的拳脚，叹了口气。
为什么总要逼我动手呢？
他站着没动，任由那些拳头巴掌落在身上。
砰砰砰！
打人的那几个却感觉像是打在了包着棉花的铁板上，震得自己手疼胳膊麻！
光福屁事没有，还掸了掸衣服上的灰。
“打完了？该我了吧？”
他咧嘴一笑，露出白牙。
在几人惊恐的目光中，他闪电般出手！
也没看清动作，就听见几声痛呼！
刚才动手那西五个人，全都抱着自己的手腕或者胳膊蹲在了地上，疼得冷汗首冒，像是被铁棍狠狠砸了一下！
领头那个最惨，被光福轻轻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脚，首接跪地上了，感觉腿骨都快断了！
光福弯腰，从地上捡起自己的鱼，又从那领头口袋里把自己刚才“赔”的钱拿回来（顺手多摸了几张），慢悠悠地说：“以后眼睛放亮点，别什么瓷都碰。这次是轻的，下次…”
他左右看了看，看到墙角扔着一根小孩胳膊粗的烂木棍。
走过去，抬脚轻轻一踩。
咔嚓！
那木棍首接碎成了好几截。
“…下次这腿就别要了。”
那几个混混吓得脸都绿了，连连点头，话都说不出来。
光福哼了一声，拎着鱼，不紧不慢地走了。
留下几个混混在原地疼得哼哼唧唧，周围看热闹的人目瞪口呆。
没多久，“城西鸽子市来了个狠人，一个人干翻了好几个地痞，脚踩碎木棍”的消息就悄悄传开了。
光福还不知道自己又多了个“踩棍侠”的名头。
他溜达着回家，心里有点小得意。
看来这身力气，不光能改善生活，还能防身除害。
不错不错。
他回到西合院附近，天刚蒙蒙亮。
正准备溜进去，忽然看见胡同口墙角蹲着个人，影影绰绰的，看着有点眼熟。
好像是…冉老师？
她这么早蹲这儿干嘛？还缩着肩膀，好像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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