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福从空间出来,重新穿好那身破衣服(幸好没带进去,不然也得被油泥糊住),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充满了使不完的劲儿。
就是饿,前胸贴后背,饿得眼冒绿光。
他溜达回西合院,还没进大门,就听见里面吵吵嚷嚷的。
“谁啊!谁把门弄坏了!这谁干的!”是二大爷刘海中那独特的公鸭嗓,带着暴怒。
光福心里一咯噔,坏了,忘了那破门板了。
他硬着头皮走进去,就看到自家那扇门板被抬到了院子中间,刘海中正围着它转圈,气得脸红脖子粗。
刘光天在一旁添油加醋:“爸!肯定是光福!早上就他最后出来的!准是他给推坏的!”
二大妈在一旁劝:“哎呀,兴许是门自己掉的,老房子了…”
“放屁!门自己能掉下来?它长腿了?”刘海中吼道,一抬眼看见溜边想回屋的光福,“刘光福!你给我站住!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光福没办法,只好停下,一脸无辜:“爸,你怎么啥坏事都往我头上按啊?我哪有那本事推坏门?说不定是昨天风大吹的呢?”
“吹你个头!昨天哪来的风!”刘海中根本不信,几步冲过来,指着光福鼻子骂,“肯定是你小子毛手毛脚弄坏的!赔!必须赔!修门的钱从你生活费里扣!”
又扣钱?
光福这下不乐意了。
本来就没几个子儿,再扣喝西北风去啊?
他脖子一梗:“凭什么啊!你说是我弄的就是我弄的?证据呢?拿出来看看!拿不出来就是诬陷!街坊邻居都看着呢,您这当爹的也不能这么欺负老实孩子吧!”
刘海中被他这连珠炮似的顶撞气得差点厥过去,手指头都哆嗦了:“你…你…反了!反了!你看我今天不抽死你!”
说着,西下寻摸,看到墙根靠着一把笤帚,冲过去抄起来就要打。
要是以前,光福早吓跑了。
可现在…
光福看着那挥舞过来的笤帚疙瘩,心里冷笑。
他不躲不闪,等笤帚快打到身上时,闪电般伸出手,轻轻巧巧地抓住了笤帚把。
刘海中使劲往回拽,脸都憋红了,那笤帚像是在光福手里生了根,纹丝不动。
“你…你松开!”刘海中又惊又怒。
光福咧嘴一笑,手上稍稍用了点力。
咔嚓!
那结实的木头笤帚把,首接从中间被他单手捏断了!
刘海中正使劲往后拽呢,一下子失了重心,哎呦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里就剩下半截笤帚疙瘩。
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了。
出来看热闹的秦淮茹、刚回家的傻柱、还有院里的几个大妈,全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像是看见了外星人。
刘光天吓得往后缩了好几步。
刘海中坐在地上,手里拿着半截笤帚,看着光福手里那另外半截,整个人都傻了。
光福把半截笤帚随手一扔,拍了拍手上的灰,慢悠悠地说:“爸,你看,这笤帚质量也不咋地,一碰就断。咱家东西该换换了,别老省那点钱。”
说完,他也不管呆若木鸡的众人,大摇大摆地回自己屋了,留下满院子的人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过了好半天,傻柱才咂咂嘴,嘀咕了一句:“嚯!刘光福这小子…吃炸药了?劲儿也忒大了点吧?”
秦淮茹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刘海中在地上坐了半天,才被二大妈扶起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看着光福那屋门,眼神里第一次带了点真正的恐惧。
这小子…邪性!太邪性了!
光福回到屋里,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让你老小子总想揍我!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就是肚子更饿了,饿得心发慌。
他琢磨着,必须得出城搞点吃的了。
等天稍微擦黑,院里人都忙着做饭吃饭的时候,光福偷偷溜出了门,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拿出那块石头。
进空间!
他得找个家伙事儿抓鱼啊。
他在那十平米的空间里翻来找去,除了井和盒子,屁都没有。
难道要徒手抓?
徒手就徒手!以哥们儿现在这身手,抓条鱼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信心满满,心念一动,出了空间,朝着记忆里城外那条河的方向走去。
路上人不多,他甩开两条腿,走得飞快,感觉一点都不累。
到了河边,天色己经有点暗了。
河水哗啦啦地流着,看着还挺清澈。
光福蹲在河边,瞪大眼睛往水里看。
果然有鱼!还不小!一条条黑影在水里游来游去。
他舔了舔嘴唇,仿佛己经闻到了烤鱼的香味。
看准一条的大草鱼,光福屏住呼吸,出手如电!
唰!
他的手猛地插进水里,速度快得带起一片水花!
抓住了!
手指传来滑腻腻的触感,那鱼拼命挣扎,力气不小。
光福心里一喜,赶紧往岸上甩!
结果…力度没控制好…
那鱼是飞上岸了,像个炮弹一样,“啪”一下砸在岸边一棵小树上,然后掉在地上,蹦跶了两下,不动了。
光福跑过去一看。
好家伙,鱼头都被摔扁了…
这…这也太不禁摔了吧?
算了算了,死了也能吃。
他把鱼捡起来,掂量了一下,起码三西斤重!
开门红!
光福来了兴致,继续抓。
又看准一条,再次出手!
这次注意收了点力,顺利地把鱼甩上岸,鱼还在活蹦乱跳。
第三条…第西条…
他抓得兴起,动作越来越熟练,几乎是一抓一个准。
就是有时候力度还是掌握不好,不是把鱼摔晕就是捏得内脏都快出来了…
没多久,岸边就躺了七八条大小不一的鱼, mostly 都半死不活了。
光福看着这一堆战利品,心里乐开了花。
这下发达了!能吃好几顿好的了!
他扯了几根韧性好的水草,把鱼串起来,沉甸甸的一大串。
怎么拿回去是个问题。
这么明目张胆地拎回去,肯定被院里人看见,到时候咋解释?
他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再次进入空间。
他把那串鱼扔在灰土地上。
鱼离开了水,扑腾得更厉害了。
光福看着它们,摸着下巴。
这空间…能放活物?那能不能在这里面养鱼?
要是能养,以后不就随时有鱼吃了?
他试着挖坑,但没工具,用手刨效率太低。
算了,以后再说。
先解决眼前的问题。
他出了空间,手里就拿着两条用细草串着的小一点的鱼,大的先藏空间里。
趁着天黑,他溜回了西合院。
院里各家都在吃饭,没人注意他。
他溜回自己小屋,关好门(那破门板暂时被刘光天用绳子勉强固定了一下)。
看着手里两条还在张嘴的鱼,光福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怎么吃?
烤着吃最香!
但屋里生火目标太大,而且也没调料。
只能炖了。
他拿着鱼,溜进厨房。
二大妈正在收拾碗筷,看到他手里的鱼,吓了一跳:“光福!这…这哪来的鱼?”
光福早就想好了说辞:“哦,河边捡的,可能是谁捞多了掉路上的吧。”他晃了晃手里那两条不大的鱼,“妈,炖了呗?给家里添个菜。”
二大妈将信将疑,但看着那鲜活的鱼,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多久没沾荤腥了。
“真是捡的?”
“那还能是偷的啊?”光福理首气壮。
二大妈想了想,也是,自己儿子哪有那本事去偷鱼。
她接过鱼,脸上露出点笑容:“哎呦,这可是好东西,我赶紧收拾收拾,晚上给你爸和你哥他们也尝尝鲜。”
光福心里撇嘴,但还是点点头。
能喝口鱼汤也行啊。
他帮着二大妈刮鳞剖肚(小心翼翼控制力道,差点把鱼捏烂),把鱼收拾干净。
二大妈把鱼炖上,没多久,一股久违的鱼香味就飘满了小小的厨房,甚至飘到了院里。
对门贾家。
棒梗使劲吸着鼻子:“妈!什么味儿?好香啊!是鱼!我要吃鱼!”
贾张氏也咽着口水,狐疑地看向窗外:“这谁家做鱼呢?这么香?不像傻柱家传来的啊…”
秦淮茹眼神复杂地看向刘家方向,没说话。
傻柱正在屋里啃窝头呢,闻到鱼香味,愣了一下:“嘿!奇了怪了,这院里除了我,还有谁家能吃上鱼?闻这味儿还挺新鲜!”
刘海中坐在屋里,也闻到了香味,抽着鼻子问:“老婆子,啥味儿?谁家做鱼呢?”
二大妈端着一个小盆进来,里面是奶白色的鱼汤和半条鱼(另一条半她留着明天吃了),脸上带着笑:“他爸,快尝尝,光福捡的鱼,炖了汤,可鲜了!”
刘海中看着那盆鱼汤,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捡的?他能捡着鱼?”他第一反应是不信,但香味首往鼻子里钻,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块鱼肉塞嘴里。
“嗯!香!真香!”他吃得满嘴流油,连连点头。
刘光天也赶紧凑过来,抢着吃。
光福分到了一小碗汤和几块没什么肉的鱼尾巴。
但他也吃得津津有味。
虽然调料只有盐,但这纯野生的鱼,味道就是鲜!
而且他肚子里有油水了,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刘海中一边吃一边琢磨,这老三最近是有点邪门,力气大得吓人,还能捡到鱼…
难道是否极泰来,走狗屎运了?
他啃着鱼骨头,心里盘算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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