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工作室的窗台前,满月正拆着一封来自西藏的书信,信封上贴着张小小的向日葵贴纸,是卓玛的笔迹——歪歪扭扭的“满月姐姐收”,旁边画了只小羊羔。信纸里夹着片干枯的格桑花,卓玛在信里写:“满月姐姐,种子发芽了!冒出了小绿芽,像星星落在土里。洛桑说,等夏天开花,要给小芽取名叫‘深圳’。”
一、书信里的春讯
“快看!洛桑给我寄照片了!”小宇举着张拍立得冲进工作室,照片里,洛桑骑着马,手里举着本《太空百科》,背景是连绵的雪山。“他说等我去西藏,要带我骑最快的马,去看最亮的星星!”
晓晓也拿着信跑过来,信纸上画着卓玛和奶奶一起煮酥油茶的样子:“卓玛说,她这次考试考了全班第一,奶奶奖励她一只新的小羊羔,叫‘晓晓’!”
满月把书信一一整理好,贴在工作室的“星光墙”上——墙上己经贴满了两地孩子的书信和照片,有卓玛画的雪山,有小宇写的太空故事,还有洛桑寄来的马鬃标本。成风端来两杯热咖啡:“出版社说,曦晨的《雪山下的向日葵》入围了儿童文学奖,下周在上海颁奖,问她要不要去。”
“当然要去!”曦晨从画室跑出来,手里拿着幅新画——画的是“星光墙”,上面的书信像星星一样闪着光,“我要在颁奖礼上说,这本书不是我一个人的,是深圳和西藏的孩子们一起写的故事。”
二、绘本里的星光
上海颁奖礼当天,曦晨穿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假肢上别着卓玛送的羊毛小花。轮到她发言时,她举起绘本,声音清亮:“这本书里的卓玛,是西藏那曲的一个小女孩,她以前不敢读书,现在能考全班第一;书里的向日葵种子,是深圳的孩子们寄过去的,现在己经发芽了。”
她指着绘本里的雪山:“我想告诉大家,每个孩子都像一颗种子,只要给他们阳光和土壤,就能开出最灿烂的花。而我们,都可以做那个播撒阳光的人。”
台下的满月和成风相视一笑,手里拿着手机录像——要把这一幕发给西藏的孩子们。颁奖结束后,出版社的编辑找到曦晨:“我们想把这本书翻译成更多语言,捐给边疆的学校,让更多孩子看到这个故事。”曦晨笑着点头:“我还要加一章,写卓玛和晓晓的书信约定!”
三、云吞店的融合味
深圳的云吞店里,漫星正忙着推出“雪域云吞”——在馅料里加了牧区的酥油,汤里放了晒干的格桑花。平措穿着围裙,帮着招呼客人:“这是我们西藏的味道,配着漫星姐的云吞,绝了!”
一位来吃云吞的老奶奶,尝了一口“雪域云吞”,笑着说:“这味道很特别,像在雪山下喝酥油茶。”漫星递过张照片:“这是西藏的孩子们,云吞馅的配方,还是他们教我的呢。”
余满福坐在角落,正给卓玛的奶奶写回信,信纸里夹着包向日葵种子:“告诉卓玛,这是新收的种子,秋天种下去,明年春天就能发芽。等她来深圳,我教她包云吞。”
傍晚,云吞店打烊后,漫星看着墙上的照片——有西藏孩子们吃云吞的笑脸,有平措学包云吞的样子,还有满月他们在雪山下种种子的场景。她摸了摸风湿的手,忽然觉得,这些年的辛苦都值得——原来把不同的味道融合在一起,能生出这么温暖的滋味。
西、跨越山海的重逢
暑假来临,卓玛和洛桑跟着扎西,第一次来到深圳。车刚到工作室门口,晓晓和小宇就冲上来,把手里的向日葵花束递给他们:“欢迎来深圳!”
卓玛看着工作室的“星光墙”,指着自己写的信,眼睛亮了:“这是我写的!还有这张照片,是洛桑骑马的样子!”洛桑则盯着书架上的《太空百科》,拉着小宇的手:“这本书,你能借我再看一遍吗?”
漫星的云吞店里,卓玛第一次吃到“雪域云吞”,笑着说:“比奶奶煮的酥油茶还香!”平措端来碗糖水:“这是漫星姐特意给你做的,里面放了西藏的葡萄干。”
下午,满月带着孩子们去了深圳湾。卓玛第一次看到大海,激动地跑向海边,浪花打湿了她的鞋子,她却笑得像个孩子:“原来海是蓝色的,像雪山下的湖!”曦晨拿着画夹,把这一幕画了下来,旁边写着“卓玛的第一次看海”。
五、月光下的新约定
晚上,一家人带着孩子们来到工作室的小院。向日葵己经开花了,金灿灿的花盘朝着月亮。卓玛蹲在花前,轻轻摸了摸花瓣:“比西藏的格桑花还好看,明年我们的‘深圳’也会开这样的花吗?”
“会的,”满月坐在她身边,手里拿着颗新的向日葵种子,“这是‘深圳’的种子,等你回去,种在雪山下,明年夏天,我们就去看它开花。”
余满福拿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枚银制的星星吊坠,递给洛桑:“这个给你,你喜欢星星,以后看到它,就想起深圳的朋友。”
成风打开投影仪,把西藏孩子们种种子的视频投在墙上——小绿芽在阳光下慢慢生长,卓玛和洛桑在旁边浇水,笑容比阳光还灿烂。“我们明年去西藏,”成风看着大家,“一起给向日葵浇水,一起在雪山下看星星。”
月光洒在小院里,向日葵的影子落在孩子们的脸上。卓玛握着晓晓的手,洛桑抱着《太空百科》,曦晨的画夹里夹着新的速写,满月摸了摸无名指上的两枚戒指,忽然明白:所谓“山海情长”,不是距离能阻隔的,而是那些藏在书信里的牵挂,藏在云吞里的温暖,藏在种子里的希望,早己把深圳和西藏,把所有人的心,紧紧连在了一起。
“明年夏天,我们西藏见!”孩子们异口同声地喊道,笑声顺着月光飘远,落在小院的向日葵上,落在千里之外的雪山下,也落在了每一个被善意照亮的角落里。
而他们的故事,就像这向日葵,一年又一年,朝着阳光,朝着希望,继续生长着——因为爱与温暖,从来都能跨越山海,如约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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