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通科技的会议室里，空调的温度调得有点低，林清欢握着手里的合作方案，指尖因为紧张微微发凉。对面的恒通科技总经理赵峰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眼神扫过方案上的“林氏智能家电独家供应”字样，嘴角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林总，你们的方案我看了，诚意不够啊。”
林清欢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不适——早上来之前，助理小张特意提醒过，恒通科技的最大股东是墨宇投资，但对外很低调，赵峰的行事风格格外傲慢，合作谈判时喜欢摆架子，很多供应商都被他刁难哭过。
“赵总，我们的方案里，己经给出了行业最低的供货价，还承诺全年免费售后和应急补单服务。”林清欢指着方案上的条款，“恒通科技每月的智能家电需求量是1000台，我们可以提供优先生产权，确保每批货都能提前三天到货，这是其他供应商做不到的。”
“优先生产权？”赵峰嗤笑一声，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林总，不是我说，你们林氏在华东区的名气，还没到能和我们恒通谈‘优先生产权’的地步。上个月，华南科技的王总来谈合作，不仅给出了比你们低5%的价格，还承诺每年赞助我们100万的研发基金——林总，你觉得，你们的方案有诚意吗？”
林清欢的手指攥紧了方案的边缘，指节泛白——华南科技的产品质量根本比不上林氏，上个月还因为主板质量问题被客户投诉，赵峰不可能不知道，他就是故意刁难，想压价。
“赵总，华南科技的产品质量存在隐患，上个月刚被市场监管局抽查不合格。”林清欢拿出手机，调出华南科技的质量抽检报告，“我们林氏的产品，连续三年通过国际3C认证，合格率100%，这是华南科技比不了的。价格方面，我们可以再降2%，但研发基金，我们确实没办法承担，林氏的利润主要投入在生产和质量把控上，没办法像华南科技那样做表面功夫。”
“表面功夫？”赵峰放下茶杯，身体前倾，语气带着明显的嘲讽，“林总，这就是你们的诚意？我看，你们还是回去再想想吧，等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过来谈。对了，我下午还有个重要会议，林总要是没别的事，就先回去吧，别耽误我们工作。”
林清欢的脸瞬间涨红，她站起身，手里的方案被攥得皱成一团——她能感觉到，会议室里的其他恒通员工都在偷偷看她，眼神里带着同情和嘲讽。她咬了咬牙，转身往门口走，心里却憋着一股气——为了林氏的海外扩张计划，恒通科技的合作必须拿下，可赵峰的态度，让她根本没办法继续谈。
刚走到恒通科技的大厅，林清欢就忍不住给陈墨深打了个电话，声音带着委屈：“墨深，赵峰刁难我，他说我们的方案没诚意，还让我回去……”
电话那头传来陈墨深温和的声音：“别难过，你在大厅等我，我马上过来。另外，你先看看恒通科技的合作案例，特别是去年和墨宇子公司的合作项目，里面有赵峰的考核指标，或许能帮到你。”
挂了电话，林清欢立刻拿出手机，搜索恒通科技的合作案例——果然，去年恒通科技和墨宇旗下的“智家科技”合作过智能家电供应项目，合作报告里提到，赵峰的年度考核指标里，“合作方的合规性和产品质量”占比60%，“价格”只占20%，这也是为什么智家科技的报价比其他供应商高，赵峰还是选择了他们。
林清欢的心里瞬间有了底，她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打开合作方案，开始修改条款——她把“价格再降2%”改成“提供季度质量检测报告和客户满意度分析”，还加上了“每年免费为恒通科技的员工做智能家电使用培训”，这些都是赵峰考核指标里的加分项。
就在这时，陈墨深的电话打了过来：“我到楼下了，你在大厅的哪个位置？”
林清欢抬头看向窗外，看到了那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她笑着说：“我在大厅靠窗的位置，穿着白色西装。”
挂了电话，林清欢刚想把修改好的方案整理好，就看到赵峰从电梯里走出来，身后跟着几个西装革履的员工，显然是要去开会。赵峰看到她，皱了皱眉：“林总怎么还没走？我说了，你们的方案没诚意，别在这儿浪费时间。”
林清欢站起身，刚想把修改后的方案递过去，就看到陈墨深从门口走进来，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慌，交给我。”
陈墨深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通，里面传来墨宇战略投资部总监的声音：“陈总，您找我？”
“恒通科技的赵峰在吗？”陈墨深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到赵峰耳朵里，“让他接电话，我有话跟他说。”
赵峰的脸色瞬间变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陈墨深，手指颤抖着接过手机：“张……张总监？”
“赵峰，你怎么回事？”张总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气，墨深欢颜，都市之巅的爽感人生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墨深欢颜，都市之巅的爽感人生最新章节随便看！“陈总是墨宇的核心股东，林总是陈总的女朋友，也是我们墨宇重点维护的合作伙伴，你居然敢刁难林总？你忘了恒通的最大股东是墨宇投资吗？你的考核指标是谁给你定的？要是林总的合作谈崩了，你这个总经理，也别想当了！”
赵峰的脸瞬间惨白，他对着手机连连道歉：“张总监，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知道林总是陈总的女朋友，我马上跟林总道歉，一定好好谈合作！”
挂了电话，赵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快步走到陈墨深和林清欢面前，腰弯得快成九十度：“陈先生，林总，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多有冒犯，你们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我们现在就回会议室谈合作，我一定好好配合，保证让你们满意！”
林清欢愣住了，她看着眼前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赵峰，又看了看身边的陈墨深，突然想起早上助理说的“恒通的最大股东是墨宇投资”——原来，赵峰是怕陈墨深通过墨宇撤掉他的职位，才这么快服软。
“赵总，我们的合作方案，己经修改过了。”林清欢反应过来，把修改后的方案递过去，“里面增加了季度质量检测报告、客户满意度分析，还有员工培训服务，这些都是针对恒通的需求制定的，你可以看看。”
赵峰接过方案，飞快地翻看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谄媚：“好！好！林总的方案太有诚意了！这些条款都没问题，我们现在就签合同，我马上让法务部准备合同，保证今天就能签完！”
会议室里，法务部的员工以最快的速度准备好了合同，赵峰拿起笔，飞快地签上自己的名字，生怕陈墨深反悔。签完合同，他双手把合同递给林清欢，语气恭敬得像个下属：“林总，合作愉快！以后恒通科技的智能家电供应，就全靠林氏了，有任何需求，随时找我，我一定全力配合！”
林清欢接过合同，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她转头看向陈墨深，发现他正对着手机低声说话，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是在跟墨宇的张总监道谢。
走出恒通科技的大楼，林清欢忍不住问：“你早就知道恒通的最大股东是墨宇投资，对不对？早上为什么不告诉我？”
陈墨深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我想让你自己试试，你比你想象的更有能力。要是我早告诉你，你可能就不会这么认真地修改方案，也不会发现赵峰的考核指标了——你看，没有我的帮助，你也能谈成合作。”
林清欢的心里暖暖的，她挽住陈墨深的胳膊，靠在他的肩膀上：“可是没有你，我可能早就被赵峰气哭了，也不会知道他的考核指标。”
“以后遇到困难，先别慌，想想办法，你能解决的。”陈墨深低头在她的发顶印下一个轻吻，“当然，要是实在解决不了，还有我，我永远是你的后盾。”
车子驶上深圳湾的跨海大桥，海风从车窗吹进来，带着海腥味。林清欢看着窗外的大海，心里充满了希望——林氏的海外扩张计划迈出了第一步，二长老即将被抓，李氏己经破产，以后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
“对了，明天早上的突袭，准备好了吗？”林清欢问。
“都准备好了。”陈墨深握着她的手，“老K带着三组人守在华南机械厂门口，技术组己经切断了地下密室的信号，不会让二长老跑掉的。明天下午，就能给你和陈家一个交代了。”
林清欢点了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慢慢闭上眼睛——她知道，明天过后，所有的阴霾都会散去，她和陈墨深，终于能过上安稳的日子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华南机械厂的门口，老K带着三组暗网队员，悄无声息地冲进工厂。地下密室里，二长老正对着电脑屏幕，调试着远程引爆装置，屏幕上是林氏新品发布会的现场照片。
“陈墨深，这次我看你怎么跑！”二长老的脸上露出阴狠的笑，手指刚要按下引爆按钮，密室的门突然被踹开，老K带着队员冲进来，一把按住他的手。
“二长老，别来无恙？”老K的声音很冷，“二十年前的火，今天该灭了；你欠陈家的债，今天该还了。”
二长老挣扎着大喊：“你们是谁？放开我！我是陈家的二长老，你们不能抓我！”
“陈家没有你这样的叛徒。”老K拿出手铐，锁住他的手腕，“陈先生在外面等你，他说，要亲自送你去监狱。”
工厂外面，陈墨深和林清欢站在晨光里，看着二长老被押出来，他的头发凌乱，脸上满是绝望。陈墨深的眼神冷得像冰，他看着二长老，轻声说：“二爷爷，二十年前的账，今天清了。”
警车呼啸而过，带着二长老驶向监狱。林清欢握住陈墨深的手，轻声说：“都结束了。”
“嗯，都结束了。”陈墨深转身抱住她，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耀眼——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没有什么能阻挡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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