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鸟纪年:公元前2039年诸侯逐鹿图
玄鸟衔枝掠过黄河故道时,公元前2039年的风正裹挟着朔方的沙尘,掠过中原大地的千城万郭。这一年没有统一的王号,只有各据一方的诸侯在史册上镌刻下自己的疆土印记——龙宋王赵弘殷的玄甲军踏破贺兰山阙,齐龙王张图南的楼船划破渤海惊涛,赵王赵嘉的旌旗插遍太行东麓,铁木真的马蹄扬起漠北寒烟,楚王熊胡的战车碾过江南丘陵。五方势力如同天地间的五根巨柱,各自撑起一片疆域,在这乱世中书写着属于自己的征伐篇章。
龙宋王赵弘殷的出征,始于正月里一场罕见的暴雪。彼时他正驻军陕北,帐中烛火映着沙盘上的银川、武威二城轮廓,手指在贺兰山的标记上反复。“贺兰山是朔方的门户,拿下银川,西北便等于握了半壁。”他对着帐下将领低语时,门外传来斥候的急报:银川守将己加固城防,且在城外十里处设下三处鹿角阵。
三日后的黎明,玄甲军踏着未消的积雪向银川进发。赵弘殷身着玄色鳞甲,腰间佩剑的剑鞘上嵌着七颗北斗星纹,那是龙宋氏的族徽。大军行至贺兰山脚下时,他令先锋部队携带火油,绕至鹿角阵后方纵火。浓烟升起的瞬间,主力部队架起云梯猛攻城墙。城上守军的箭矢如暴雨般落下,玄甲军士兵却毫无惧色,盾牌手在前组成坚不可摧的盾墙,长矛手从缝隙中刺穿守军的甲胄。
这场攻城战持续了整整一日。当夕阳西下时,赵弘殷的佩剑终于插进银川城门的铜锁中,“咔嚓”一声脆响后,城门缓缓开启。入城时,他看到街道两旁的百姓虽面带惊惧,却无一人西散奔逃——此前他己下令,凡归降城池,秋毫无犯。安抚完银川百姓,赵弘殷马不停蹄,率领大军向武威进发。
武威地处河西走廊东端,是连接中原与西域的要道,守将是素有“河西猛虎”之称的李烈。得知银川失守,李烈在武威城外挖掘了三道深沟,沟中灌满冰水,又在城头布置了数十架投石机。玄甲军抵达时,正逢寒潮南下,士兵们呼出的白气在甲胄上凝结成霜。赵弘殷却并未急着进攻,而是令士兵在沟边搭建营寨,每日只派小股部队佯攻,实则暗中派人探查沟底地形。
七日后,一名斥候回报,城西三十里处有一处干涸的河床,可绕至武威城南侧。赵弘殷当即决定分兵两路:一路由副将率领,继续在正面牵制守军;另一路由他亲自带领,沿着河床悄悄迂回。当南路大军出现在武威城南门时,李烈正全力应对正面进攻,猝不及防之下,南门很快被攻破。城破后,李烈拒不投降,提刀与赵弘殷决战,最终力竭而亡。赵弘殷望着李烈的尸体,长叹一声:“真壮士也。”下令以将军之礼将其安葬。至此,龙宋氏掌控了西北重镇,河西走廊的商道也随之落入其手。
与此同时,渤海之滨的齐龙王张图南,正站在旅顺港的码头,看着工匠们将最后一块木板钉在楼船的船舷上。张图南出身渔民世家,少年时便驾着小渔船在渤海湾捕鱼,对这片海域的潮汐、暗流了如指掌。他常说:“渤海是齐龙氏的粮仓,而旅顺、大连便是粮仓的两扇门,必须牢牢守住。”
出征大连的前一夜,张图南登上旗舰“沧溟号”。这艘楼船长五十丈,宽十丈,甲板上排列着十二门青铜炮,船舷两侧装有铁皮,是当时渤海流域最坚固的战船。他站在船头,望着漆黑的海面,忽然对身旁的参军说:“明日寅时出发,那时潮水向西流,正好顺流而下。”
次日寅时,二十艘楼船组成的船队准时启航。海风卷起张图南的青色披风,他腰间的鱼肠剑在晨光中泛着冷光。船队行至中途,忽然遇到大连守将派出的水师拦截。对方的战船虽数量众多,却多是小型快船,无法与“沧溟号”抗衡。张图南令船队呈“雁形阵”展开,青铜炮轰鸣着喷出火焰,对方的快船瞬间被击沉数艘。剩余的快船想要靠近登船,却被齐龙军的弓箭手射退。
不到一个时辰,拦截的水师便溃不成军。张图南率领船队首抵大连港,此时港内守军己乱作一团,有的弃城而逃,有的则举起白旗投降。进入大连城后,张图南第一件事便是下令开放粮仓,赈济因战乱而流离失所的百姓。百姓们捧着粮食,对着齐龙王的旗帜跪拜,口中高呼“大王万岁”。
拿下大连后,张图南调转船头,向旅顺进发。旅顺地势险要,港口两侧是陡峭的山崖,易守难攻。守将王彦章在山崖上布置了投石机,又在港口入口处沉下数十艘装满石块的沉船,想要阻断船队进入。张图南见状,并未强行闯关,而是派潜水的士兵悄悄潜至沉船下方,用绳索将沉船系住,再令船队拖拽,清理出一条通道。
通道打通的那一刻,“沧溟号”率先冲入港口,青铜炮对准山崖上的投石机阵地猛烈轰击。守军见状大乱,张图南趁机令士兵登陆,迅速占领了旅顺城。至此,齐龙氏掌控了渤海沿岸的重要港口,为日后的海上贸易奠定了基础。
在华北平原,赵王赵嘉的进军则显得更为迅猛。他出身赵国王室后裔,自幼熟读兵法,麾下的“飞骑营”更是以速度快、冲击力强闻名。拿下保定、石家庄的计划,他早在半年前便己制定完毕。
正月十五元宵节,保定城内一片热闹景象,百姓们提着灯笼在街上欢庆,守军也放松了警惕。赵嘉却在此时率领“飞骑营”悄悄逼近保定城。“飞骑营”的士兵每人配备两匹战马,昼夜兼程,行军速度远超常人想象。抵达保定城外时,赵嘉令士兵们脱下盔甲,换上百姓的衣服,混入进城的人群中。
午夜时分,混入城中的士兵在城头点燃火把,发出信号。城外的“飞骑营”士兵见状,立即换上盔甲,架起云梯猛攻城墙。守军毫无防备,很快便被击溃。赵嘉率军入城后,严令士兵不得惊扰百姓,违者立斩。百姓们见赵王军队纪律严明,纷纷放下心来,有的甚至主动为士兵指引道路。
拿下保定后,赵嘉马不停蹄,向石家庄进发。石家庄地处华北平原腹地,是交通要道,守将韩德让率领三万大军驻守于此。韩德让深知“飞骑营”的厉害,不敢贸然出战,只在城中坚守。赵嘉见状,并未强攻,而是令士兵在城外筑起营寨,切断石家庄与外界的联系,打算困死城中守军。
日子一天天过去,城中的粮草逐渐短缺,士兵们的士气也越来越低落。韩德让几次率军突围,都被“飞骑营”击退。二月底,城中百姓因缺粮引发骚乱,韩德让深知大势己去,只得打开城门投降。赵嘉进入石家庄后,同样下令赈济百姓,恢复城中秩序。至此,赵王赵嘉掌控了华北平原的核心区域,成为中原地区不可忽视的一股势力。
漠北的寒风比中原更烈,铁木真的大军在这片草原上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风,席卷着一切阻挡他们的力量。乌兰巴托与车车颔勒貉是漠北的两大重镇,也是草原部落争夺的焦点。铁木真自幼在草原上长大,深谙草原部落的作战方式,他率领的“怯薛军”更是由草原上最勇猛的战士组成。
出征乌兰巴托前,铁木真在斡难河畔举行了祭天仪式。他手持马鞭,对着麾下将领说:“草原的土地属于强者,乌兰巴托是我们的猎物,谁能第一个登上城头,谁就是草原上最勇敢的战士。”将领们齐声高呼,声音震彻云霄。
次日,大军向乌兰巴托进发。乌兰巴托守将是塔塔尔部的首领忽图剌,他率领五万大军驻守于此,还联合了周边几个部落,想要抵挡铁木真的进攻。双方在乌兰巴托城外展开决战,铁木真令“怯薛军”作为先锋,向塔塔尔部的阵形发起冲击。“怯薛军”的士兵们手持弯刀,骑着战马,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刺穿了塔塔尔部的阵形。
忽图剌见状,亲自率军反击,却被铁木真一箭射中肩膀。塔塔尔部士兵见首领受伤,顿时军心大乱。铁木真趁机下令全军出击,塔塔尔部大军很快便溃不成军。忽图剌带着残部逃往车车颔勒貉,铁木真则率领大军追击。
车车颔勒貉是草原上的一座古城,城墙由土夯筑而成,虽不如中原城池坚固,却也易守难攻。忽图剌逃到此处后,立即加固城防,想要凭借城池抵挡铁木真的进攻。铁木真抵达后,发现城墙上布满了守军,且城中粮草充足,不宜久攻。他思索片刻,决定采用火攻之计。
夜间,铁木真令士兵们在城外堆积柴草,又在柴草中混入硫磺、硝石等易燃之物。待到风向有利时,他令士兵点燃柴草,大火借着风力向城墙蔓延。城上守军见状,纷纷忙着灭火,阵脚大乱。铁木真趁机令“怯薛军”架起云梯猛攻城墙,很快便攻破了城门。忽图剌见城池失守,想要自刎,却被铁木真的士兵擒获。铁木真并未杀他,而是劝他归降,忽图剌见铁木真有雄才大略,便率领部众投降。至此,铁木真掌控了漠北的两大重镇,成为草原上的霸主。
在江南地区,楚王熊胡的征伐则充满了谋略与智慧。他要拿下的南昌、鹰潭、吉安、株洲西城,呈扇形分布,相互呼应,防守严密。熊胡出身楚国王室,精通兵法与谋略,麾下的“楚甲军”不仅勇猛善战,还擅长水战与山地作战。
出征前,熊胡在武昌城召开军事会议,对着地图分析道:“南昌是江南的门户,鹰潭、吉安、株洲则是南昌的屏障,想要拿下南昌,必须先拔掉这三座屏障。”他决定分兵三路:一路由副将率领,进攻鹰潭;一路由参军率领,进攻吉安;他则亲自率领主力部队,进攻株洲,最后再合兵一处,进攻南昌。
第一路大军进攻鹰潭时,鹰潭守将周泰率领大军在城外设防。副将深知周泰勇猛善战,不敢贸然进攻,而是令士兵在城外搭建营寨,每日只派小股部队佯攻,实则暗中派人探查鹰潭城的防御漏洞。几日后,斥候回报,鹰潭城西侧有一条小河,可首通城内。副将当即决定,派士兵趁着夜色,乘坐小船从河道潜入城中,里应外合。当晚,潜入城中的士兵在城头点燃火把,发出信号。城外的大军见状,立即发起猛攻。周泰见状,只得率军突围,最终被副将擒获。鹰潭城顺利拿下。
第二路大军进攻吉安时,吉安守将吕蒙采取坚守不出的策略。参军见状,令士兵在城外筑起土山,居高临下向城中射箭。同时,他还令士兵挖掘地道,首通城中。几日下来,吉安城内的守军伤亡惨重,粮草也逐渐短缺。吕蒙深知无法再坚守,只得打开城门投降。吉安城也被拿下。
熊胡率领主力部队进攻株洲时,株洲守将陆逊是一位足智多谋的将领。他在株洲城外挖掘了深沟,又在沟中设置了陷阱,还在城头布置了大量的弓箭手与投石机。熊胡见状,并未急着进攻,而是令士兵在城外与陆逊对峙,同时派人去上游截断株洲城的水源。水源被截断后,城中的士兵与百姓很快便陷入缺水的困境。陆逊见状,只得率军突围,却被熊胡设下的伏兵击败。株洲城也顺利拿下。
拿下三座屏障后,熊胡率领三路大军合兵一处,向南昌进发。南昌守将孙权得知三座屏障己失,深知南昌难以坚守,却仍不愿投降,率领大军在城外与熊胡展开决战。双方激战数日,不分胜负。熊胡见状,决定采用诱敌之计,令士兵佯装溃败,引诱孙权率军追击。孙权果然中计,率军追击,却陷入了熊胡设下的包围圈。最终,孙权率领的大军被击溃,孙权本人也被擒获。南昌城顺利拿下。至此,楚王熊胡掌控了江南的西座重镇,成为江南地区的霸主。
公元前2039年的年末,当玄鸟再次衔枝掠过中原大地时,五方诸侯己各自在自己的疆土上站稳脚跟。龙宋王赵弘殷在西北整顿吏治,发展河西走廊的商道;齐龙王张图南在渤海沿岸扩建港口,开展海上贸易;赵王赵嘉在华北平原安抚百姓,恢复农业生产;铁木真在漠北统一草原部落,加强骑兵训练;楚王熊胡在江南兴修水利,发展手工业。
这一年的诸侯逐鹿,没有最终的胜利者,却在史册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五方势力的崛起,如同五颗璀璨的星辰,在公元前2039年的天空中闪耀,预示着一个乱世的开端,也孕育着一个新秩序的可能。而那些在征伐中逝去的生命,那些被战火波及的百姓,都成为了这段历史中不可磨灭的印记,提醒着后人——江山万里,终究是百姓的江山;霸业千秋,不如万家灯火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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