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座皆惊,马青炉都跳了起来跑过去就问:“这真是千灵上人的丹炉?”
“如假包换,上头不单有着千灵上人的款铭,你要闻一闻的话,还能闻到一些丹药味,要是你将灵气注入到炉中,还会发出七彩光芒。”李青宝慢悠悠地说。
“你怎么得到的!”裘环惊怒交加。
他终于知道李青宝为什么要将那药方给骗走了,如此一来,李青宝有了丹炉有了药方,那不是能够制出千灵丹了?
“这也是缘份,最主要的是我这个人嘛,心地纯洁,道德高尚,这种仙家宝物就自动自发的会找上门来。不像某些人啊,嘴里都挂着什么法啊法的,结果呢,自己都不遵从,跟那些反腐局里的贪污犯一样。”李青宝嘲讽道。
裘环脸色难看得很,还是挤上来看了几眼,突然一伸手就想将丹炉夺走,李青宝早有准备,手指一勾,就把丹炉收归纳戒。
“你这姓裘的,连门主的东西都想偷,给我跪下!”李青宝大怒。
裘环这时再也忍不住了:“你就是门主又怎样?拿门规来压我,我就是要判门而出,你能怎样?”
“我能怎样?我要跟天下所有修真同门说你裘环欺师灭祖,要弑门主夺位,我看这天下还有没有你能存身的地方。”李青宝冷笑道。
裘环一下僵住了,别人可以不在乎,他天天嘴里都是礼法,他能不在乎?
“掌门师叔,是我师父不对,我代师父给师叔道歉,”江城子倒是机灵,立马给师父递个台阶下,谁知李青宝根本不领情:“要认错道歉就自己说话,嘴巴又没被封上。”
裘环僵了好一阵,才低头说:“对不起,门主……”
“大点声,你是蚊子还是苍蝇?”李青宝吼道。
“对不起,门主!”裘环大声道。
“这还差不多,坐回去吧,”李青宝摆手说,“下回你再敢抢我的东西,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裘环这脸已经丢到家了,坐回去后一脸闷闷不乐。
“既然有了药方和丹炉,裘兄在炼药上本事又强,那么千灵丹要制出的话,那就好办了,大哥用李门主的法子。”马青炉呵呵笑说。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千灵上人的药方,那里面的药都难找得到,现在离李朝千年之远,当时能找到的药材,现在可不容易找得到,”李青宝指着药方说,“光是洗灵草和修池花都不可能找得到。”
这两味药是要长在宽达五百米的灵池中的,现在哪里还有这样大的灵池。
原来长白山的天池是不错的,但是一百多年前也毁了,到得现在那些不懂吸灵化气的凡人去得多了,连一抹灵气都没留下来了。
那以前守在天池四周的修士也纷纷离开,成了一个废池。
“别的药都还能找得到?”马青炉讶然道。
就他瞧来,那有些药也不是好找的。
“我跟左禁有些关系,让他想想办法还是能搞的,就是这两味药,难,难得很呐。”李青宝瞟了眼身旁的陪酒小姐,就看她将那裙子微微一撩,露出雪花般白嫩的大腿,急忙转头。
“要仅是这样的话,我倒有个想法,”马青炉说,“洗灵草和修池花都能长在水里,陆地上没有灵池,那水里有没有?我让海岛上的的一些朋友打听一下,说不定能有收获。”
你很有想法嘛,李青宝深深地看了马青炉一眼。
千灵丹里的数十味药中洗灵草和修池花是主药,缺都缺不得的,李青宝给左禁打过去电话,左禁先问他跑哪儿去了,李青宝就说:“没去哪儿,你别搞卫星定位,两句话就说完了。得,我给你发短信吧。”
左禁愣愣的拿着电话,就看站在身旁的轩辕道说:“李青宝太精明了,左师叔你这招可行不通。”
“那也不急,他要让我找东西,总得要邮过去,就算他让人来拿,我不给他能怎么办?只有说出他在哪里,只要知道他的下落,那夏家大小姐的下落也就有着落了。”左禁抱起茶不,摆手让那些在做三角定位的技术人员离开。
“你能确定夏成彰的女儿就是妙修之体?”轩辕道问道。
“哼,就看李青宝紧巴巴的带着她离开金河就能猜出来,”左禁冷声道,“他身边的女人那么多,你以为他就在乎去帮夏家做那贴身保镖吗?他要是能发狠了炼丹,几年就能弄出比夏成彰更多的身家。要说真喜欢夏清,那也不会做到这种地步。”
“嗯。”轩辕道默默点头。
……
“最讨厌看到跑车,最讨厌贵妇的眼神,最讨厌听到有钱人说他不快乐,我想请问你要的快乐到底有多快乐,那些不满足的人干脆去扒粪……”江城子唱着歌,手里拿着个扫把在清理别墅后面的游泳池。
李青宝手里捧着杯调酒,四仰八叉地躺在泳池边。
夏清和单小莲在房间里抓着马玉玉问李青宝的光荣历史。
裘环一头钻进了李青宝那临时弄出来的炼丹室里,一进去他就感慨,虽说总跟这师弟不投契,他的本事确实不小。光是这炼丹室四壁上的强化符咒,那就是他一辈子做不出来的。
可就跟师父说的一样,李青宝学得太杂,太乱,要是肯专进一项里,早就出类拔萃了。
现在嘛,不还是没到金丹嘛。
“我说城子,你把树叶都扫到下水口那里,你打算把水管给堵住吗?”慕容青站在泳池边说。
“慕容师兄,我是想等下就把那网子给拉开,把它们都铲走好了,不会冲下去堵住的。”江城子忙说。
慕容青点点头,就回到李青宝的身旁坐下,拿起本健美杂志在看。
“你说这些弄健美的,个个都搞得跟那雕塑一样,那还像是个人吗?这人得讲究线条匀称,那都快成个石块堆起来的了,”李青宝歪嘴说,“那女的就更别了,看到都没味道。”
那杂志封面就是个女健美小姐,那胸是蛮大的,可都硬得成水泥地了。
这要掐起来,那不练个九阴白骨爪都没办法下手啊。
“外国人喜欢这些,我就是瞧瞧,”慕容青说,“左禁那边还没消息吗?”
“还没,那姓左的要拖,就由得他,”李青宝把酒杯放在一旁,“练重山昨天死了。好像是马青炉让人夜里下的手。”
慕容青笑了笑:“这姓马的表面上说是不想用残暴的法子,自己动起手来却是不含糊。练重山那边该问的都问出来了,那秋霁又想拿这事做文章,还不如杀了利落。”
“城子说问出什么了?”李青宝问。
“其它也没什么,最重要的是问出是谁杀了宗血堂。”慕容青小声说,“好像就是那曲千秋动的手。”
“曲千秋?”李青宝一怔,“这倒是能说得通,不过,曲千秋既然跟青佛门勾结起来了,这帮着秋霁就是要帮青佛门给毁拜剑宗了,马青炉打算怎么利用这个消息?”
“他是准备把全门的弟子给聚集起来,来个公审,但是现在支持者二分,那一半也不信他的话,我就劝他先等等,先想办法坐实这件事,要拿到曲千秋的证据,”慕容青拍拍胸口说,“我把录音笔借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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