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试镜的地点在一个看起来颇为文艺的工作室。
林凡按照秦岚的指示，换上了一身略显骚包的暗纹西装，头发也稍微抓了抓，整个人看起来…人模狗样了不少，但眼底那点挥之不去的咸鱼气质，反而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反差。
和他一起等待试镜的还有几个人，看起来都比他更有“评委”范儿。
试镜内容很简单：一段即兴表演，模拟点评一位唱跳俱烂的选手。
前面几个人，有的表演浮夸，有的刻意尖酸，导演只是面无表情地点头，看不出喜怒。
轮到林凡了。
他走到房间中央，看着面前空荡荡的椅子，想象那里坐着一个自信爆棚但实力堪忧的选手。
他还没想好该怎么演，脑海里的系统却先一步活跃起来。
「叮！检测到适合‘毒舌’发挥的场景！预加载BGM库：《挑剔》—— 吴克群；《我呸》—— 蔡依林；《凉凉》—— 张碧晨/杨宗纬…」
林凡：“……” 系统你这是要给我搞个毒舌套餐吗？
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找到感觉。正好这时，外面不知道哪家装修，传来一阵电钻的噪音。
导演皱了皱眉。
林凡灵机一动，对着“空气选手”开口了，语气平淡甚至带点关切：“这位选手，刚才你表演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了一些…嗯…类似电钻的声音？是你的高音部分吗？”
房间里安静了一瞬，随即响起几声压抑的嗤笑。
导演抬了抬眼皮。
林凡受到鼓励（？），继续输出。系统加载的《挑剔》BGM在他脑子里轻轻打着拍子。
“你的舞蹈动作…很有创意，开局直播间哼歌，引爆娱乐圈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开局直播间哼歌，引爆娱乐圈最新章节随便看！像是在模仿一台信号不良的扫地机器人。” “歌词唱得…很安全，一个调都没在线上，所以也不会跑调。” “你的自信感染了我，让我暂时忘记了你刚才表演的是什么。” “建议你换个赛道，比如去喜剧圈发展，说不定能成。”
他没有提高音量，也没有夸张的表情，就是用一种平静无波、甚至带着点学术探讨般的语气，说着最损的话。每一句都精准地卡在《挑剔》那略带戏谑的节奏点上。
导演旁边的副导演己经忍不住在捂嘴笑了。
最后，林凡看着“选手”，叹了口气，总结陈词：“送你一首歌吧，或许能表达我此刻的心情。”
他顿了顿，脑海里《凉凉》的前奏幽幽响起。
他什么都没唱，只是用一种“你懂的”眼神看着前方的空气。
“咔！”导演突然喊了一声。
林凡心里一紧，完了，是不是太过分了？
却见导演脸上露出了这几天来的第一个笑容，虽然很浅：“行了，就你了。回去等通知进组吧。”
林凡：“？？？” 这就…过了？
他走出试镜间，秦岚正靠墙等着他，看到他出来，挑了挑眉：“怎么样？”
林凡还有点懵：“导演说…就我了？”
秦岚毫不意外地点点头：“嗯，我刚跟制片聊了聊。这个导演就喜欢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调调。你刚才在里面说的什么扫地机器人，他在监控里都快笑疯了。”
林凡：“……” 所以，他这是靠着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拿下了人生中第一个电影角色？
「叮！成功获取电影角色‘毒舌评委’！奖励：‘精准吐槽’语言包（体验版）x1！情绪值+100！」
林凡感觉自己的吐槽功力，好像又要被迫升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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