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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大门正对电梯口,五帝钱串挡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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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正对电梯口,五帝钱串挡冲气

(夏末的午后,日头还赖在半空不肯走,小区里的老槐树叶子被晒得打卷,蝉在枝桠上“知了知了”叫得没完,声浪裹着热气往人衣领里钻。刘女士站在自家防盗门后,手指攥着门把来回,指节被凉冰冰的金属冻得发僵,可额头上的汗还是顺着鬓角往下淌——她刚又对着电梯口站了半分钟,那银灰色的铁盒子“叮”地一声升上来,门一开一合间,胸口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攥了下,闷得发慌。)

刘女士【听见楼道里的脚步声,连忙拉开门,门轴“吱呀”响了声,她往楼梯口探了探身】:苏先生!苏老爷子!可算把您二位盼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苏展【刚爬完六楼,额前的碎发沾着汗,蓝布包往肩上提了提,侧身让苏振南先走】:刘姐别急,先让我师父喘口气。这楼没电梯,老爷子爬得够呛。

苏振南【手里捏着把旧蒲扇,往客厅沙发上坐时,目光先扫了眼敞开的大门——正对着走廊尽头的电梯口,电梯门刚合上,反光晃得人眼晕。他扇了两下蒲扇,扇面扫过茶几上的玻璃杯】:这门开得可真“敞亮”。住进来多久了?

刘女士【给两人倒了凉白开,玻璃杯底在茶几上磕出轻响,自己端着杯子没喝,手指在杯壁上划圈圈】:快俩月了。刚搬来那会儿只觉得方便,出了门就是电梯,不用绕路。可住了没半个月,我就总觉得不对劲——白天还好,尤其到了晚上,电梯“叮咣”响不说,我总心慌,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有时候还头晕。

老周【从书房走出来,手里捏着个血压计,往沙发扶手上一放】:她天天念叨电梯不对劲,我还说她是搬家累着了。前儿个给她量血压,高压比以前高了十好几,夜里还总说梦话,喊“别吸了”。

苏振南【没接话,起身往门口走,站在门内往电梯口望——电梯又“叮”地一声下来,门打开时,一股风顺着走廊飘过来,吹得茶几上的纸巾盒晃了晃。他眉头轻轻皱了皱】:小展,你给看看罗盘。

苏展【从蓝布包里掏出罗盘,放在门口的玄关柜上——柜子正对着大门。罗盘指针“嗡”地转了圈,在“坎”位和“兑”位之间来回晃,像条不安分的小鱼】:刘姐您看,指针晃得没个准头。这电梯口的气场太乱了。

刘女士【凑过去看罗盘,指尖不敢碰盘面,只在旁边轻轻点了点】:这……这就是您说的“气场不好”?我就说嘛,肯定不是我瞎琢磨!

苏展【把罗盘收起来,指了指电梯口】:电梯这东西,像个不断开合的嘴。它上下运行时会带动气流,门一开一合,就跟人喘气似的——往外吐气时还好,往里吸气时,最先吸的就是正对它的屋子气场。您家大门正对着,等于家里的气脉天天被这么“吸”,时间长了,人能不心慌吗?

老周【蹲在门口往电梯口瞅,又回头看了看客厅】:吸气场?那……那它吸走了啥?

苏振南【重新坐回沙发,蒲扇指着天花板】:啥都吸。人气、财气、福气,顺着这股冲气往外跑。你家是不是最近也爱丢小东西?

刘女士【眼睛猛地瞪圆了,攥着杯子的手紧了紧】:!还真是!上周我刚买的发簪,就放在玄关柜上,转个身拿钥匙的功夫就没了!还有老周的车钥匙,前儿个找了半天才发现掉在楼梯口——我们明明没往楼梯口去啊!

苏展【从蓝布包里掏出个小布包,往茶几上一倒,五枚铜钱滚出来,边缘磨得发亮】:这是五帝钱,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嘉庆五个朝代的。铜钱属金,金能镇煞,这五个朝代正值盛世,铜钱自带旺气,串在一起挂在门楣上,能挡住电梯冲来的煞气。

老周【拿起一枚铜钱掂量了掂量,铜钱在掌心转了圈】:就挂这玩意儿就行?要不要再加点啥?我听楼下老张说挂八卦镜管用,要不我也买个?

苏振南【摆了摆手,蒲扇拍了拍茶几】:八卦镜分凸镜凹镜,你这情况用不对容易反伤。电梯口对着好几户人家,挂八卦镜把煞气反射过去,邻里邻居的,不合适。

刘女士【拿起五帝钱串起来,红绳在指尖绕了个结】:那挂在哪儿最合适?门楣正中间?

苏展【走到门楣下量了量,指尖在门框上点了点】:稍微偏左一点,离门框三寸远。左为阳,金气往阳处聚,镇煞效果更稳。对了刘姐,您属啥的?

刘女士【手里的红绳顿了顿,抬头想了想】:属龙的,辰龙。怎么了?

苏展【眼睛亮了亮,从布包里又掏出张图片——上面是个陶瓷龙摆件,青灰色的釉面,龙爪抓着颗宝珠】:龙属辰土。五帝钱属金,土能生金,您在门旁摆个陶瓷龙摆件,正好能帮五帝钱聚气。而且龙助辰土,等于给您的气场加了层护罩,双重稳固。

老周【凑过来看图片,手指在龙爪上虚点了点】:摆陶瓷的?瓷属土,跟龙的辰土能合上?

苏振南【扇着蒲扇笑了】:他这小子没说错。陶瓷烧出来属土,龙摆件往门旁一放,既合刘女士的属相,又能生五帝钱的金气,一举两得。摆的时候注意,龙头朝里,别朝外——朝外是送气,朝里才是聚气。

刘女士【把五帝钱串好,红绳打了个死结】:我这就去挂!老周,你去楼下花店问问,有没有陶瓷龙摆件,要青灰色的!

老周【起身往门口走,手刚碰到门把又停住】:哎对了苏先生,挂五帝钱要不要选个时辰?我听人说这些讲究时辰。

苏展【从包里掏出本旧黄历,指尖在上面划了划】:今儿个下午三点到五点就行,申时属金,这会儿挂金器,能借天时的金气。您先把五帝钱挂着,等龙摆件买回来了,我再过来看看位置。

(下午三点刚过,刘女士踩着小板凳,老周在下头扶着,把五帝钱挂在了门楣偏左的位置——红绳垂下来,五枚铜钱在风里轻轻晃,阳光照在上面,泛着淡淡的金光。电梯又“叮”地一声上来,门打开时,刘女士下意识往旁边躲了躲,却没觉得胸口发闷了。)

刘女士【从板凳上下来,揉了揉腰,抬头看五帝钱】:怪了……刚电梯开门,好像没那股“吸”人的劲儿了。

苏振南【站在门口瞅了瞅,蒲扇往五帝钱方向指了指】:金气镇住了冲气,自然就舒坦了。等龙摆件摆上,效果更明显。

老周【拎着个纸盒子从外头回来,盒子上印着“陶瓷摆件”西个字】:花店老板说青灰色的龙刚卖完,给我拿了个米白色的,说这色儿更温润,也行不?

苏展【打开盒子看了看——陶瓷龙卧在泡沫里,米白色釉面带着点光泽,龙鳞刻得清清楚楚】:行!米白色属土,比青灰色更柔和,正好合刘姐的性子。就摆在门右侧的鞋柜上,离门一尺远,龙头朝客厅。

(老周把龙摆件摆在鞋柜上,摆件底垫了块红布。刘女士凑过去摸了摸龙背,釉面凉丝丝的,心里莫名踏实了不少。电梯再上下时,她站在门口看了半晌,竟没觉得心慌。)

刘女士【给苏展递了块西瓜,西瓜籽落在茶几上】:苏先生,您说这五帝钱和龙摆件,能管多久啊?用不用定期换?

苏展【咬了口西瓜,汁水顺着嘴角往下淌】:不用换。五帝钱越挂越有灵气,龙摆件摆着就行,别磕碰着。您要是不放心,过仨月用软布擦擦铜钱上的灰,就行。

(一周后,苏展路过小区,顺道去刘女士家回访。刚走到楼道口,就听见屋里传来笑声——刘女士正和老周在客厅包饺子,茶几上摆着盘醋碟。)

刘女士【看见苏展进门,手里还捏着个饺子皮,连忙往围裙上擦了擦手】:小展来啦!快坐!刚包好的三鲜馅,等会儿煮给你尝尝!

老周【从厨房端出盘煮好的饺子,热气在茶几上漫开】:你刘姐这几天睡得香着呢!昨晚还说,电梯响都听不见了。血压也降下来了,今早量的,跟以前差不多了。

苏展【往门楣上看了看——五帝钱还在那儿挂着,红绳被风吹得轻轻晃。又瞅了瞅鞋柜上的龙摆件,龙爪上落了点灰,却透着股温润气】:气场稳了,人自然舒坦。您看这五帝钱,边缘好像比上周亮了点?

刘女士【也抬头看,笑着点头】:还真是!老周昨天擦了擦,说越擦越亮。对了,前儿个我那发簪找着了!就在沙发缝里,之前翻了好几遍都没看见!

苏振南【从外头散步回来,手里捏着串糖葫芦,往茶几上一放】:我就说这法子管用。电梯那“嘴”被镇住了,家里的气聚住了,东西自然“待得住”。

(饺子煮好了,白胖的饺子在盘子里卧着,蘸着醋吃,酸香混着肉鲜。窗外的蝉还在叫,可屋里的人没觉得烦——电梯偶尔“叮”地响一声,刘女士抬头听了听,笑着往苏展碗里夹了个饺子:“你听,这声音顺耳多了吧?”)

(入秋后,刘女士在龙摆件旁边摆了盆小雏菊,黄灿灿的花瓣衬着米白色的陶瓷,倒挺好看。老周说,自从挂了五帝钱,他上班也顺了——上周领导还夸他办事踏实,给涨了工资。)

刘女士【给苏展打电话时,正拿着软布擦五帝钱,声音里带着笑】:小展,你说怪不怪?楼下张婶也说电梯对着她家窗户不舒服,我把五帝钱的法子告诉她了,她今早还来谢我,说睡得比以前好了!

苏展【在电话那头笑,背景里有翻书的沙沙声】:五帝钱镇煞是老法子了,管用着呢。您别总擦那龙摆件,让它沾点人气才好。

(挂了电话,刘女士把软布收起来,往沙发上坐——电梯又“叮”地一声上来了,门开了又关。她望着门楣上的五帝钱,忽然觉得那银灰色的电梯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倒像是个勤勤恳恳的老伙计,在走廊那头安安静静地待着。)

(冬至那天,小区停电,整栋楼黑沉沉的,只有刘女士家点着蜡烛。老周在门口换鞋,忽然指着门楣笑:“你看那五帝钱,在蜡烛光下亮闪闪的,像挂了串小元宝。”刘女士凑过去看,果然——五枚铜钱被烛光映着,边缘泛着暖黄的光,心里忽然软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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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女士【往老周手里塞了个暖水袋】:以前总嫌电梯吵,现在倒觉得,有这五帝钱和龙摆件守着,就算停电黑灯,心里也踏实。

老周【捏了捏她的手,暖水袋的温度透过手套传过来】:可不是嘛。以前一听见电梯响就心烦,现在听着,倒像“咚咚”的脚步声,知道是邻居上下楼,挺热闹的。

(春节前,刘女士给五帝钱换了根新红绳,红得发亮。又给龙摆件洗了洗,釉面擦得干干净净,摆在鞋柜上,像个小小的守护神。老周贴春联时,特意把上联贴在了五帝钱旁边,下联贴在龙摆件上头——红通通的纸,配着金闪闪的铜钱和白润润的陶瓷,看着就喜庆。)

苏展【来拜年时,手里拎着袋水果,往门口一站就笑了】:刘姐这门脸收拾得真精神!五帝钱配春联,龙摆件守门口,这气场,稳得很!

刘女士【往苏展手里塞了块糖,糖纸在他掌心晃】:还不是多亏了您二位!今年过年打算在这儿过了,不回老家了——守着这五帝钱和龙摆件,在哪儿都是家。

(窗外的鞭炮声噼里啪啦响,电梯偶尔“叮”地一声,载着走亲访友的邻居上下楼。刘女士望着门楣上的五帝钱,忽然觉得,这小小的铜钱串,不光镇住了电梯的冲气,更圈住了家里的烟火气——有老周递过来的热茶,有窗台上开得正好的雏菊,还有电梯“叮”地响过后,邻居笑着打招呼的声音。)

(开春后,刘女士在龙摆件旁边又放了个小小的铜葫芦,说是求个“福禄”。老周说她瞎折腾,可还是帮着把葫芦摆得端端正正。电梯口的墙刷了新漆,银灰色的电梯门擦得亮堂堂的,刘女士路过时,偶尔会对着电梯里的镜子照照——镜子里的人笑着,眉眼舒展,早没了刚搬家时的慌神样。)

苏振南【来喝新茶时,抿了口茶,往门口望了望】:这就叫“一物降一物”。电梯那股冲气再凶,遇着五帝钱的金气和龙摆件的土气,也得乖乖顺了。住家过日子,不就图个气场顺、人心安嘛。

刘女士【给老爷子续了杯茶,茶水在杯里晃出涟漪】:可不是嘛。以前总觉得电梯是个麻烦,现在倒觉得,只要家里气顺了,啥都不是事儿。您看这五帝钱,挂在这儿快半年了,越看越顺眼呢。

(窗外的阳光透过走廊照进来,落在五帝钱上,泛着细碎的光。电梯“叮”地一声上来了,门打开时,一股风飘进来,吹得茶几上的茶叶罐晃了晃——刘女士抬头看了看,笑着往苏振南杯里又添了点茶,没觉得心慌,只觉得这风挺软和,像春天的手,轻轻拂过屋里的烟火气。)

(春分刚过,小区里的玉兰花落了一地白瓣,刘女士蹲在楼下花坛边捡花瓣,打算晒干了装香包。张婶拎着菜篮子从旁边过,老远就笑着招手)

张婶【往刘女士手里塞了把刚买的青蒜,蒜叶上还沾着泥】:小刘!你那五帝钱真是神了!我家那口子以前总说半夜听见电梯响就失眠,这阵子倒好,沾着枕头就睡,昨天还说梦到捡着钱了呢!

刘女士【把花瓣拢进小竹篮,笑弯了眼】:可不是嘛!我家老周前儿个还念叨,说这阵子上班顺得很,连带着部门业绩都比以前好了。对了张婶,你家那八卦镜摘了没?

张婶【拍了下大腿,菜篮子晃得青菜叶子都掉了片】:早摘啦!听你家苏先生说那玩意儿容易反煞,我当天就取下来收柜子里了。现在就挂着五帝钱,看着也清爽。

两人正说着,老周从楼道里出来,手里捏着个快递盒,脸上带着点神秘的笑:“你猜我买啥了?”

刘女士【站起身拍了拍裤腿】:还能是啥?你念叨了好几天的钓鱼竿?

老周【把快递盒往她手里一塞,盒子轻飘飘的】:瞎猜!打开看看——给咱家门楣添点东西。

刘女士拆开盒子,里面躺着个小小的桃木挂件,雕成了如意的形状,木头带着淡淡的香。她愣了愣:“这是……”

苏展【恰好从楼梯口下来,手里还拿着个罗盘,大概是刚帮别家看了风水】:周哥这是会选物件。桃木属火,火能生土,土又能生金,跟刘姐的龙摆件、五帝钱正好串成一气。挂在五帝钱旁边,像给气场加了道“锁”。

老周【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我也是听渔具店老板说的,桃木辟邪,想着挂门口总没错。小展,你帮瞅瞅挂哪儿合适?

苏展【接过桃木如意,在门楣上比了比——五帝钱偏左,他就往右边挪了挪,离铜钱半尺远】:就挂这儿,左右对称,火土金三样气能顺顺当当绕着转。刘姐属龙,龙喜火,这桃木如意还能帮着补补她的火气,往后更精神。

刘女士【踩着板凳把如意挂上,红绳跟五帝钱的红绳缠了半圈,倒像特意编在一起似的】:你别说,挂上还真好看!金的铜钱配木的如意,看着就喜气。

(自打挂了桃木如意,刘女士总觉得家里更亮堂了些。以前电梯口的走廊总有点暗,现在就算没开灯,也觉得光线软乎乎的不刺眼。有回她起夜,听见电梯“叮”地停在自家楼层,以为是邻居晚归,没成想门被轻轻敲了敲——是对门的小姑娘,手里端着碗刚煮的银耳羹。)

小姑娘【眼睛弯成月牙,银耳羹在碗里晃出甜香】:刘阿姨,我妈说您前阵子总心慌,这银耳羹安神,您尝尝。以前总怕打扰您,没敢多串门……

刘女士【接过碗,指尖被烫得缩了缩又赶紧捧住】:哎哟,这孩子真懂事!快进来坐!阿姨刚烤了饼干。

那天夜里,刘女士捧着温热的银耳羹,站在门口看五帝钱和桃木如意在月光下泛着浅光,忽然明白苏振南说的“人气聚”是啥意思——不光是家里的气顺了,连邻里的走动都多了。以前总觉得电梯口像道无形的墙,把各家各户隔开,现在倒像个热闹的街口,谁家买了新鲜菜,谁家孩子考了好成绩,电梯上遇见了都能聊两句。

(入夏后下了场大雨,电闪雷鸣的,小区里不少人家都关紧了窗户。刘女士却听见电梯口有动静,扒着猫眼一瞧——是老周,正举着伞站在电梯口,给电梯按钮遮雨。)

刘女士【拉开门把他拽进来,伞上的水顺着地板淌成小沟】:你疯啦!这么大雨站外头干啥?

老周【抹了把脸上的水,嘿嘿笑】:我瞅着电梯按钮进水了,怕短路。这电梯虽说以前“吸”气场,现在不也成咱邻里走动的道儿了?得护着点。

正说着,电梯“叮”地一声,门开了——是住在三楼的大爷,手里拎着个工具箱,裤腿卷到膝盖上。“我瞅着雨大,怕电梯出毛病,下来看看。”大爷举了举工具箱,往按钮上抹了点防水胶,“你家这五帝钱挂得好啊,上次我家小孙子在电梯口哭,我抱着他往这儿站了站,立马就不哭了。”

刘女士看着老周和大爷蹲在电梯口忙活,雨水顺着门缝飘进来,打在五帝钱上,铜钱倒显得更亮了。她转身去厨房拿了两条干毛巾,刚递过去,就听见楼梯口传来苏振南的声音:“好家伙,这电梯口倒成‘议事厅’了?”

苏振南【手里捏着把油纸伞,往门楣上瞅了瞅五帝钱,雨水顺着铜钱往下滴,像串小水珠】:我就说金气镇煞,还能聚人气吧?这电梯口以前是“冲气口”,现在啊,成“和气口”了。

(雨停后,电梯口的地板被冲刷得干干净净,连墙角的青苔都亮了些。刘女士找了块小地毯铺在门口,说是怕邻居上下楼踩水滑。老周则在电梯旁边钉了个小木板,上面放着几本旧杂志——“谁等电梯时想翻两页,就拿着看”。)

有回苏展来送新摘的葡萄,刚出电梯就愣了——电梯口摆着三盆太阳花,红的黄的开得挤挤挨挨,旁边的小木板上还多了个玻璃罐,里面插着几支薄荷。

刘女士【端着葡萄往他手里塞,葡萄粒上还挂着水珠】:这花是张婶种的,说放这儿看着热闹。薄荷是对门小姑娘掐的,说夏天闻着凉快。你看这电梯口,是不是比以前像样子多了?

苏展【拿起一串葡萄咬了颗,甜得眯起眼】:何止像样子——这气场都透着甜气呢。五帝钱镇的是煞,你们聚的是人,人旺了,气自然就顺了。

(秋分那天,小区要给电梯换门,施工队来的时候,刘女士特意让老周把五帝钱和桃木如意摘下来收进盒子里。施工的师傅好奇:“大姐,这铜钱串子挂着挺好看,摘它干啥?”)

刘女士【小心翼翼地用软布擦着铜钱上的灰】:这是镇宅的宝贝,得好好护着。等换完门再挂上去,到时候还得请苏先生来瞅瞅位置合不合适呢。

换完新电梯门那天,整个楼层的邻居都凑到电梯口看——银灰色的新门亮得能照见人影,刘女士踩着板凳挂五帝钱时,张婶在下头扶着,小姑娘举着手机拍照,大爷则在旁边念叨:“挂正点,再往左挪挪……哎对,就这儿!”

五帝钱挂上去的瞬间,新电梯“叮”地一声试运行,门开了又关,没一点杂音。刘女士站在门口看了半晌,忽然笑着回头:“你们觉不觉得,这新电梯好像比以前更‘懂事’了?”

众人都笑起来,笑声顺着走廊飘开,连刚换的电梯门都映着笑意。刘女士摸了摸门楣上的五帝钱,又瞅了瞅鞋柜上的龙摆件,心里踏实得很——她知道,这小小的铜钱串子,早不光是挡冲气的物件了,它像个念想,串着家里的暖,邻里的亲,还有这一电梯口的烟火气,慢慢往日子里淌。

(冬至包饺子时,刘女士特意多包了两盘,一盘给张婶送去,一盘给三楼大爷端过去。回来时看见老周正对着电梯门笑,她凑过去一瞧——电梯门上贴着张福字,是小姑娘写的,歪歪扭扭的,却贴得端端正正,正好在五帝钱的正下方。)

老周【指着福字,眼里的光比饺子还热乎】:你看这孩子有心不?知道咱待见这些。

刘女士【把饺子往厨房端,脚步轻快】:可不是嘛。以前总嫌电梯对着门不好,现在倒觉得,多亏了这电梯口,才让咱这楼层比别处都亲厚呢。

窗外的雪飘下来了,电梯“叮”地一声载着晚归的邻居上来,门开时,带着股寒气,却没让人心慌。刘女士望着门楣上的五帝钱在雪光里泛着浅光,忽然觉得,这日子啊,就像这电梯上下,虽有来有往,可只要心里气顺、人聚,哪怕隔着道门,也能暖乎乎地凑在一起,把冷日子过成热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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