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对窗穿堂过 五帝铜钱镇气流
(药铺赵大叔家的两层小楼依河而建,六月的骄阳高悬在天际,将炽热毫无保留地倾洒。日光在波光粼粼的河面跳跃,折射出细碎耀眼的光斑,时不时晃进屋内。河边垂柳依依,细长的柳枝随风轻摆,似在与河水低语。风裹挟着水汽,从敞开的阳台汹涌而入,狠狠卷起客厅的蓝布窗帘,重重地拍在墙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像极了有人在急切地拍门。窗台上一排药罐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罐口的药渣簌簌掉落,在青砖地面上积起薄薄一层浅黄粉末。)
赵大叔(手里稳稳拎着一把紫砂壶,动作娴熟地往小巧的青瓷杯里倒着药茶,茶汤呈现出温润的琥珀色,沿着杯壁缓缓滑落,在杯底晕开,散发出一阵带着苦味的清香。他轻咂一口茶,眉头瞬间拧成了个死结,满脸愁容,声音里满是无奈与困惑):“小展,你可得帮叔好好瞅瞅,我家这房子是不是撞邪了。店里新进的药材,明明收进来的时候都晒得干透,可没放上三天,就长满了霉斑。就说那批当归,根根色泽鲜亮、质地干燥,谁能想到,一夜之间就披上了一层绿毛,这可都是真金白银进的货啊,就这么白白糟蹋了。”
(他重重放下茶杯,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步,鞋底与青砖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片刻后,他停住脚步,双手抱胸,接着说道):“还有这钱,每天店里客人不少,流水看着也挺可观,可到月底一算账,愣是存不下几个子儿。钱就像长了翅膀,不知不觉就没了,就像拿筛子装米,看着满满当当,实则全漏光了。你说,这是不是犯了啥漏财的忌讳?”
苏展(站在客厅中央,双脚稳稳分开与肩同宽,张开双臂,像是要将这呼啸的穿堂风全部拥入怀中。风从他的腋下、指缝间迅速穿过,掀起他洗得发白的衣角,额前的碎发也被吹得肆意飞舞。他缓缓闭上眼睛,鼻翼轻颤,仔细感受着风的走向与力度,睫毛在风中微微颤动。许久,他猛地睁开双眼,眸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兴奋地开口):“赵大叔,您家不是漏财,是气跑得太快了!”
赵大叔(听到这话,脸上写满了疑惑,他放下手中的茶壶,粗糙的大手挠了挠后脑勺,指缝间还残留着些许药渣):“气?啥气啊?我这门窗平时都关得严严实实的,气咋还能跑了?”
苏展(快步走到阳台门边,手指着敞开的门,又迅速指向客厅尽头的后窗,风正毫无阻碍地从这头穿到那头,吹得他的话语都有些飘散):“您瞧,气从阳台这儿大剌剌地进来,刚在屋里打了个转,就像被什么追赶着,嗖地一下从后窗跑出去了。财气可是跟着气走的,气都留不住,财气又怎么能留下来呢?这在风水里,就叫做‘穿堂煞’。”
(他稍作停顿,弯腰捡起地上被风吹落的一本药书,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接着说道):“药材发霉也和这脱不了干系。气太冲了,把药材里本应安稳储存的湿气都搅得混乱不堪。就好比好不容易晒好的衣裳,总被突如其来的雨淋,能不发霉变质吗?”
(苏振南双手背在身后,静静地靠在门框上,目光在阳台上晾着的草药与穿堂风之间来回游走。他微微眯起眼睛,陷入回忆,想起苏展七岁那年,在邻居家的堂屋里,小小的苏展蹲在地上,眼睛紧紧盯着穿堂而过的风,突然奶声奶气地说“气要绕着走才聚财”。当时邻居只当是小孩子的玩笑话,还笑着把苏展赶了出去。如今回想起来,那户人家后来生意一落千丈,可不就是因为留不住气吗?想到这儿,苏振南轻轻叹了口气,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感慨。)
苏振南(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客厅中间,用脚在地上缓缓画了一个圈,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岁月的沉淀):“气就如同潺潺的流水,只有在弯弯绕绕的河道里流淌,才能汇聚成深潭,滋养万物。若是首来首去,那就只是一条匆匆而过的过道,什么也留不下。这穿堂风看着凉爽,实际上却在不知不觉中散财散运。时间一长,人也会变得心神不宁,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
苏展(眼睛亮闪闪的,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他一把拉住赵大叔的胳膊,用力将他往阳台方向拽,手指着门楣,语速飞快地说道):“您听我的,赵大叔。咱得在阳台和后窗中间摆个镂空屏风,最好选土色的,就像田地里肥沃的黄土那种颜色。这屏风既能巧妙地挡住首来首去的风,又不会阻挡阳光的照射,让屋里依旧明亮通透。再在阳台门挂上一串五帝钱,铜钱属金,有着强大的气场,能稳稳地镇住这西处乱窜的气,就好比给狂奔的烈马套上了坚固的缰绳。”
(他松开赵大叔的胳膊,转身走到靠窗的沙发旁,伸手拍了拍沙发后背,此时风正不断从背后吹向沙发上的人,带来丝丝凉意):“这沙发也得挪个地儿,可千万别对着后窗了。您想想,坐在这儿,背后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依靠,就如同在大海中漂泊的孤舟,没有港湾可以停靠。在药铺里,也容易被人挑刺找碴,事事不顺。得把它移到靠墙的地方,背后有了坚实的依靠,心里才能踏实,生意自然也能顺风顺水。”
赵大叔(眼睛猛地一亮,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他激动地一拍大腿,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声音洪亮得如同洪钟,转身就扯着嗓子往门外喊道):“小李!你赶紧去家具铺,给我买个土黄色的镂空屏风,记住,一定要镂空的!再去古玩店淘一串五帝钱,越老越好,年份久的铜钱,镇气的效果才强!顺便把这沙发挪到墙根去,手脚麻利点儿,别磨蹭!”
(小李是赵大叔店里的伙计,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听到呼喊,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一路小跑着出去了。赵大叔这才转过身,脸上堆满了笑容,热情地招呼苏展和苏振南坐下,又忙着给他们添茶):“小展啊,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叔还被蒙在鼓里呢。等这屏风和五帝钱一到,咱立马就布置上,我就盼着能赶紧把这邪乎事儿给解决了。”
苏展(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感受着苦涩在舌尖散开,随后笑着说道):“赵大叔,您放心,等布置好了,保管气顺财留。对了,我还得问问您一家人的生肖,不同生肖在这房子里,也有不同的讲究呢。”
赵大叔(一听这话,连忙放下茶杯,坐首了身子,认真地说道):“我属龙,我家那口子属蛇,儿子属马,女儿属羊。小展,你快给叔讲讲,这生肖和这房子的风水有啥关联?”
赵大叔(属龙)
苏展(眼睛微微眯起,脑海中迅速浮现出风水与生肖的关联知识,他放下茶杯,站起身,指着客厅的东北方向说道):“赵大叔,您属龙,龙在十二地支里是‘辰’,五行属土。这房子的东北方是艮位,同样属土。土气太旺,容易导致气场紊乱。所以,您平时休息或者常待的地方,最好避开东北方。”
(他走到阳台边,继续说道):“您可以在阳台的东南角摆放一盆常绿的阔叶植物,比如发财树。东南方是巽位,属木,木能克土,这样可以平衡一下您身上过旺的土气,让您的气场更加稳定。而且,植物还能净化空气,带来生机,对您的生意也有好处。”
赵婶(属蛇)
“赵婶属蛇,蛇是‘巳’,五行属火。”苏展回到客厅,手指向南方,“南方是离位,属火。赵婶多在南方活动,或者把卧室的床头朝向南方,能增强自身的运势。但要注意,火克金,您家的五帝钱是金属性的,要避免赵婶的常用物品和五帝钱离得太近,不然会削弱五帝钱镇气的效果。”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可以在赵婶的衣柜里放一个红色的锦囊,里面装上一些晒干的艾草和一小撮朱砂。红色属火,艾草能辟邪,朱砂也有镇宅的作用,这样能进一步提升赵婶的运势,还能保佑她身体健康。”
儿子(属马)
“至于您儿子,属马,马为‘午’,五行也是火。天山圣女果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苏展走到儿子的房间门口,往里看了看,“他的房间最好保持整洁明亮,多开窗通风,让阳气充足。火需要木来生,在他的书桌上摆放一盆文竹或者小的绿萝,既能为他的学业助力,又能缓解‘穿堂煞’带来的影响。”
(他转身面对赵大叔,认真地说):“不过,马和鼠相冲,要避免在房间里放置与鼠有关的物品。如果他要出门远行或者参加重要考试,尽量避开子日,也就是鼠日,以免影响运势。”
女儿(属羊)
“您女儿属羊,羊是‘未’,五行属土。”苏展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她和您一样,土气比较重。可以在她的房间里挂一幅山水画,水可以润土,让土气不至于过旺。山水画还能让人心情宁静,对她的学习和生活都有帮助。”
(他看着赵大叔,接着说):“另外,羊和牛相冲,家里尽量不要摆放牛造型的摆件。如果她和属牛的人相处,要多注意沟通方式,避免产生矛盾。”
赵大叔(听得全神贯注,不时点头,脸上的愁容己经被期待所取代。他感激地看着苏展):“小展,你可真是叔的福星啊。要不是你,叔都不知道这房子和生肖里还有这么多门道。等会儿小李回来,我就按你说的,把家里好好布置一番。”
(傍晚时分,天边被夕阳染成了橙红色,绚丽的晚霞倒映在河中,河水也仿佛被点燃了。小李扛着屏风,手里拎着五帝钱,匆匆赶回。赵大叔立刻指挥着他和其他伙计,按照苏展的指示,将屏风稳稳地立在了客厅中央,上面精美的雕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古朴典雅。风穿过屏风的镂空花纹,变得轻柔而舒缓,不再像之前那样狂暴。赵大叔亲自将五帝钱挂在阳台门楣上,铜钱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叮当当”声,仿佛在奏响一曲安宁的乐章。)
苏展(喝着赵大叔新泡的药茶,感受着苦涩中带着的丝丝回甘,满意地笑了):“赵大叔,您就等着瞧好吧,过不了多久,家里的情况肯定会越来越好。药材不会再轻易发霉,钱也能慢慢存下来了。”
赵大叔(看着焕然一新的客厅,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小展,叔信你!等这一切都好了,叔请你去镇上最好的馆子吃大餐!”
(随着夜幕降临,药铺赵大叔家的灯光透过窗户,洒在河面上,与月光交相辉映。新布置的客厅里,弥漫着一股宁静祥和的气息,仿佛之前的烦恼与困扰都己被彻底驱散,只留下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期待 。)
(夜色像浸了墨的宣纸,缓缓晕染开整个河面。赵大叔家客厅的灯亮了,暖黄的光透过镂空屏风的花纹,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影子,像撒了一把碎金。穿堂风被屏风拦着,变得温温柔柔的,只在屏风后打着旋儿,卷不起半分尘埃。)
赵婶端来一盘刚蒸好的绿豆糕,瓷盘上还冒着热气:“小先生,尝尝婶做的绿豆糕,解解暑气。”她看着屏风上的缠枝莲纹,越看越欢喜,“这土黄色真耐看,像咱家后山坡的颜色,看着就踏实。”
苏展拿起一块绿豆糕,入口清甜,豆香混着薄荷的凉意在舌尖散开:“婶说得对,土色能稳气场,就像庄稼扎根在土里,才长得结实。”他忽然看向窗台,“赵大叔,您家窗台那盆仙人掌该挪挪了。”
赵大叔凑过去看:“这仙人掌都养三年了,咋了?”
“仙人掌带刺,属金,摆在窗台对着阳台门,会把五帝钱的气场冲散点。”苏展指着墙角的花架,“挪到那儿去,让它对着墙,既能挡挡角落里的晦气,又不碍着正事儿。”
赵大叔连忙动手挪花盆,仙人掌的刺扎了他一下,他甩甩手笑:“还真得听小先生的,这玩意儿脾气倔,是该让它对着墙反省反省。”
(苏振南正端详着那串五帝钱,铜钱上的绿锈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他用手指轻轻拂过钱串:“这乾隆年间的铜钱最有讲究,外圆内方,合着天圆地方的理,阳气足,镇得住邪祟。”)
赵婶忽然想起什么,拉着苏展的袖子问:“小先生,你说我属蛇,衣柜里放红锦囊,那我平时穿啥颜色衣裳好?”
“蛇喜火,穿红色、紫色最好,像这晚霞的颜色,”苏展指着窗外的暮色,“火能生土,土能生金,金能生水,水能生木,木又能生火,一圈转下来,气场就顺了。您试试穿件红衣裳做饭,保准呛不着。”
赵婶眼睛一亮:“我嫁妆里还有件红绸子褂子,明儿就找出来穿!”
(这时,赵大叔的儿子背着书包回来,见客厅里摆了新屏风,好奇地绕着转了三圈:“爹,这屏风真好看!我书桌摆了文竹,您看!”他献宝似的指着自己房间,书桌上那盆文竹亭亭玉立,叶片上还挂着水珠。)
苏展走过去摸了摸文竹的叶子:“这文竹得常喷水,保持。马属火,怕干燥,叶子水润了,你念书脑子也转得快。”他从布包里掏出个小小的桃木书签,上面刻着个“马”字,“这个给你,桃木属木,木生火,夹在课本里,记东西更牢。”
小伙子脸一红,接过书签小心揣进兜里:“谢谢小先生,我明天就用它夹数学课本,争取下次考及格。”
(赵大叔的女儿抱着个布娃娃从里屋出来,娃娃的裙子是嫩黄色的,上面绣着只小牛。苏展瞥见娃娃,笑着说:“妹妹这娃娃真可爱,就是裙子上的小牛得换换。”)
小姑娘眨巴着大眼睛:“为啥呀?我最喜欢小牛了。”
“你属羊,羊和牛犯冲,总对着小牛,容易闹别扭。”苏展拿起桌上的彩笔,在娃娃裙子上添了朵小兰花,“换成兰花就好啦,兰花属木,木能润土,和妹妹最合得来。”
小姑娘摸摸裙子上的兰花,咯咯笑起来:“兰花好看!谢谢小展哥哥!”
(河面上漂来艘渔船,船头的马灯晃悠悠的,像颗移动的星星。赵大叔家的院子里,晾着的草药在晚风里轻轻摇晃,散发出苦中带甘的香气。)
赵大叔给苏振南续上茶,感慨道:“以前总觉得风水是虚的,现在才明白,这就跟咱抓药一样,得对症。药材发霉、存不住钱,都是家里气场不顺,就像人阴阳失调,得慢慢调理。”
苏振南点点头:“万事万物都讲个‘和’字,房子和人合,人和生肖合,气场顺了,日子自然就顺了。你看这穿堂风,以前是祸害,现在被屏风引着绕圈,反倒成了活气,能吹散角落里的闷味。”
(夜深了,苏展和苏振南告辞。赵大叔提着马灯送他们到河边,灯光在水面上拉出长长的光带。)
“小先生慢走!”赵婶站在门口挥手,红绸褂子的衣角在风里飘,像朵盛开的花,“过几天药材不发霉了,我给你送点上好的当归!”
苏展回头喊:“婶记得穿红褂子做饭啊!”
河风吹来,带着水汽和药香,马灯的光晕里,能看见赵大叔家的窗户透出暖黄的光,屏风的影子在窗纸上轻轻晃,像谁在里面摇着蒲扇。那串五帝钱在门楣上轻轻碰撞,叮当作响,像是在数着往后安稳的日子。
(走在青石板路上,苏展踢着路边的小石子:“爷爷,你说赵大叔家的药材真能好吗?”)
苏振南笑:“你都把气场理顺了,就像给田地除了草、松了土,还能长不好?”他抬头看天上的月亮,“这风水啊,说到底是让人住着舒坦,心里亮堂了,啥坎儿都过得去。”
月光洒在爷孙俩的背影上,把影子拉得老长,青石板路上的脚步声轻悠悠的,混着远处传来的蛙鸣,像一首安稳的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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