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城郊恒通仓储中心还笼罩在薄雾中，只有门口的保安室亮着一盏昏黄的灯。唐念柠蹲在远处的面包车里，透过望远镜观察着仓储中心的布局 —— 三排红砖仓库整齐排列，3 号仓库位于最内侧，门口装有监控摄像头，围墙顶端还拉着铁丝网。
“各小组注意，七点准时行动。” 唐念柠对着对讲机低声吩咐，“一组控制大门，二组绕到仓库后方封堵退路，赵磊带技术科先破解监控系统，严知予跟我进 3 号仓库识别证物。”
严知予坐在副驾上，手里拿着提前打印好的 “可疑古董特征清单”—— 上面标注着悬案符号的样式和常见古董类型。他点点头：“放心，只要接触到实物，我能马上判断是不是目标货物。”
七点整，对讲机里传来赵磊的声音：“监控己干扰，行动！” 唐念柠推开车门，带领队员冲向仓储中心。保安室里的保安刚反应过来，就被一组队员控制住，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
“3 号仓库钥匙在哪？” 唐念柠将保安按在墙上，语气冰冷。保安哆哆嗦嗦地指向抽屉：“在…… 在里面，3 号仓库是特殊看管，只有我这里有钥匙。”
赵磊迅速打开 3 号仓库的卷帘门，一股尘封的土腥味扑面而来。仓库里堆满了盖着防水布的木箱，唐念柠挥手示意队员：“小心移动，别损坏货物。”
严知予走上前，掀开最靠近门口的防水布 —— 木箱里整齐码放着十几件青铜器皿，有爵、鼎、戈等，其中一件青铜鼎的腹部，赫然刻着那个熟悉的诡异符号。“就是这些！” 他立刻示意唐念柠。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的男人从仓库角落冲出来：“你们是谁？不许动这些东西！” 赵磊上前将他按倒在地，亮出警官证：“警察办案！你是仓库管理员？”
男人挣扎着喊道：“我只是负责看管仓库，这些货是一个叫‘鼠哥’的人放在这的，他每个月给我三千块，我根本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唐念柠蹲下身，指着青铜鼎上的符号：“这个符号你见过吗？鼠哥有没有说过这些货是从哪来的？” 管理员摇摇头：“没见过，鼠哥很神秘，每次都是电话联系，从不让我问多余的问题。”
严知予走到一个装有青铜剑的木箱前，伸手触碰剑鞘。就在指尖接触到青铜表面的瞬间，脑海里的系统突然弹出提示：
【检测到文物线索值累计达 200 点，解锁新功能：材质溯源。正在分析目标物品材质……】
【分析结果：战国青铜剑，含锡量 17.2%、含铅量 2.1%，符合陕西安康地区战国墓葬青铜配比特征；剑刃残留微量红壤，与安康汉滨区盗墓现场土壤成分一致，推测来源为当地非法盗墓活动。】
“唐柠，有发现！” 严知予立刻将系统结果告诉唐念柠，“这把青铜剑的材质和土壤残留都指向陕西安康的战国墓，应该是盗墓所得。”
唐念柠眼睛一亮，立刻拿出手机拨通安康市公安局的电话：“您好，我是市刑侦支队唐念柠，想向你们核实一下，近期是否有战国墓被盗案件？”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随即传来急促的声音：“是唐警官？我们正愁找不到线索！近三个月，汉滨区有五个战国墓被盗，盗墓团伙头目外号‘黑头’，本名王德彪，现在在逃，我们怀疑他把盗掘的文物卖到了外地！”
“能不能把黑头的照片发我一份？” 唐念柠追问。十分钟后，她收到了黑头的照片 —— 一个留着寸头、左脸有刀疤的中年男人。她立刻将照片发给赵磊，让他带到支队给虎子辨认。
下午三点，支队审讯室里，虎子看着黑头的照片，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在唐念柠的追问下，他终于松口：“这个人我见过两次，都是在鼠哥的秘密仓库。鼠哥说他是‘上游供货商’，负责提供‘老物件’，具体怎么来的我不知道，但每次黑头来，都带着几个大箱子，里面装的应该就是这些青铜器。”
唐念柠拿出纸笔，让虎子画出秘密仓库的位置：“鼠哥和黑头最近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有没有说过要把文物卖到哪里去？”
“大概一周前见过一次，” 虎子努力回忆，“我听到他们说‘这批货要卖到境外，得找靠谱的船运’，但具体的船运信息，只有鼠哥知道。”
审讯结束后，唐念柠走到走廊，看到严知予正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雨。她走过去，递给他一杯热水：“多亏了你的‘材质溯源’，现在我们终于摸到鼠哥的上游链条了。”
严知予接过水杯，看着窗外的雨丝：“黑头只是个盗墓的，鼠哥能把文物卖到境外，背后肯定还有更庞大的网络。那个加密 U 盘里的东西，说不定就是关键。”
唐念柠点点头：“技术科还在破解 U 盘，安康警方己经加派警力搜捕黑头了。只要抓到黑头，就能从他嘴里掏出鼠哥的下落。”
雨越下越大，打在窗户上发出噼啪的声响。两人都知道，锁定货源只是第一步，要彻底揭开悬案的真相，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那个刻着诡异符号的青铜鼎，此刻正静静地躺在证物室里，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千年古墓的秘密，以及隐藏在黑暗中的罪恶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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