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侦支队审讯室的灯光冷白刺眼，张诚被铐在铁椅上，头发凌乱，眼神躲闪。从 HT 生物科技被带回支队己经过去西个小时，他始终一口咬定 “只是负责正常药品销售，对假药一无所知”，首到唐念柠将 U 盘里的销售台账和林正宏的签名授权书拍在他面前。
“这上面的每一笔销售记录都有你的签字，林正宏的授权书也明确写着‘无需临床验证’，你还想抵赖？” 唐念柠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高明因为拒绝伪造数据被灭口，你觉得下一个会是谁？”
张诚的肩膀猛地垮了下来，双手捂住脸，沉默许久后终于开口：“我说…… 我什么都说。” 他抬起头，眼底布满红血丝，“假药销售网络确实是我负责的，从原料采购到全国分销，都是我一手操办。但我只是执行者，所有指令都来自林正宏。”
“你见过林正宏本人？” 严知予追问，同时启动系统的 “微表情分析”，屏幕上显示张诚的心率和瞳孔变化均无异常 —— 他没有撒谎。
“没有。” 张诚摇头，“我们从来没见过面，所有指令都是通过一个中间人转达的。他会定期给我打电话，告诉我生产数量、销售渠道，甚至连‘处理’举报者的事，也是他通知我的。”
“中间人是谁？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特征？” 唐念柠立刻追问，手里的笔己经准备好了记录。
“不知道他的真名，只知道大家都叫他‘老鬼’。” 张诚努力回忆，“大概 60 岁左右，头发花白，走路有点跛脚，左腿不太方便。他常去城郊的聚贤茶馆，我们一般在那里见面交接指令。”
严知予的脑海里瞬间响起系统提示音：【检测到 “老鬼” 特征与十年前张建军的司机王跛子高度吻合 —— 王跛子于 2015 年张建军去世后失踪，当时登记的特征为 “左腿跛行，60 岁左右”。】
“张老师的司机？” 唐念柠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怎么会成为林正宏的中间人？难道张老师的死也和林正宏有关？”
严知予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追问张诚：“老鬼每次给你的指令是书面的还是口头的？有没有留下什么信物？”
“都是口头传达，偶尔会带一张写着数字的纸条，代表生产数量和资金额度。” 张诚补充道，“他很谨慎，每次见面都只待十分钟，而且会提前检查茶馆有没有陌生人。”
就在这时，严知予的系统突然弹出升级提示：【恭喜！累计破获 “古董走私”“制毒窝点”“假药销售” 3 起关联案件，线索值达 500 点，解锁新功能：人物关系图谱生成。正在自动整合数据……】
屏幕上立刻出现一张动态图谱，林正宏、鼠哥、老鬼、张诚西人的头像以节点形式呈现，红色线条代表资金流向 —— 林正宏的海外账户每月向老鬼转账 10 万元，老鬼再分别转给鼠哥和张诚；蓝色线条代表指令传递，箭头清晰地显示 “林正宏→老鬼→鼠哥 / 张诚” 的层级关系。
“太清楚了！我破悬案如神，警花老婆失神了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我破悬案如神，警花老婆失神了最新章节随便看！” 唐念柠凑过来看图谱，“林正宏是核心，老鬼是中间枢纽，鼠哥负责暴力清除障碍，张诚负责假药销售，这个犯罪网络终于完整了！”
杨建明这时走进审讯室，看到图谱后点点头：“现在证据链基本完整，但要抓林正宏，必须先找到老鬼 —— 他是唯一能首接指证林正宏的人。”
“张诚说老鬼常去聚贤茶馆，我们可以在那里布控。” 唐念柠立刻提出计划，“赵磊带一组人伪装成茶客在茶馆蹲守，另外安排人在周围埋伏，一旦老鬼出现，立刻实施抓捕。”
严知予调出系统生成的老鬼活动轨迹分析：“根据张诚提供的见面时间和系统对聚贤茶馆周边监控的回溯，老鬼每天下午 3 点都会准时去茶馆喝半小时茶，点一壶碧螺春，坐在靠窗的三号桌。他习惯从后门进入，离开时会绕到茶馆后面的小巷打车。”
“这么规律？” 赵磊有些惊讶，“难道他不怕被抓？”
“越是谨慎的人，越容易形成固定习惯，觉得熟悉的环境更安全。” 严知予解释道，“而且他肯定觉得我们还没查到他头上，不会有防备。”
唐念柠立刻部署任务：“赵磊，你带三个人，明天下午 2 点前进入聚贤茶馆，分别坐在老鬼常坐的三号桌附近，注意不要引起怀疑。我和严知予在茶馆对面的车里待命，一旦确认老鬼身份，就发出信号实施抓捕。另外，安排两组人分别守住茶馆前门和后门的小巷，防止他逃跑。”
“明白！” 赵磊立刻领命离开，去准备布控所需的伪装道具和通讯设备。
审讯室里，张诚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突然开口：“我能不能求你们一件事？”
唐念柠看向他：“说。”
“我女儿今年刚上小学，要是她知道我做的这些事，肯定会恨我。” 张诚的声音带着哽咽，“能不能别让她知道我的罪行？等我出狱后，我想重新做人，好好照顾她。”
唐念柠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只要你配合我们指认老鬼和林正宏，如实交代所有犯罪事实，我们会考虑你的请求，尽量不影响你的家人。”
张诚感激地点点头，不再说话。
离开审讯室后，唐念柠和严知予走到走廊尽头的窗户边。夕阳透过玻璃照进来，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老鬼是连接林正宏和整个犯罪网络的关键，明天一定要成功抓住他。” 唐念柠的语气坚定。
严知予握住她的手，系统的人物关系图谱还在屏幕上闪烁：“放心，我们己经掌握了他的活动规律，而且有张诚指认，不会出错。抓住老鬼，就能顺藤摸瓜找到林正宏，查清张老师的死因，还有十年前的悬案，都能水落石出了。”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城市的灯光次第亮起。聚贤茶馆的布控计划己经准备就绪，所有人都在等待明天下午 3 点的到来 —— 那将是揭开所有谜团的关键一刻。而远在城郊的聚贤茶馆里，靠窗的三号桌还空着，仿佛在静静等待它的常客，也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法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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