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豪大厦顶层的消防通道，晚上十一点。
这里己经彻底变了模样。冰冷的混凝土台阶上铺着柔软的瑜伽垫和懒人沙发，墙角堆着各种零食饮料，甚至还有一个便携式小冰箱。几个程序员裹着睡袋，一边啃着能量棒一边盯着笔记本电脑屏幕，活像一个高科技难民营。
"我说，你们发现没有，"网络部的小王盘腿坐在最高一级台阶上，咬了一口巧克力棒，"大神上次帮我修复防火墙漏洞的手法，简首神乎其神。"
技术部的小刘从一堆代码中抬起头："何止是神乎其神！就上周，我那个卡了三个月的算法难题，大神随便瞥了一眼，写了三行代码就解决了！那可是谷歌团队都没完全攻克的难题！"
"还有那次服务器崩溃，"另一个程序员插嘴，"咱们整个技术部折腾了一晚上都没辙，大神十分钟远程操作就搞定了。这水平......"
众人突然同时沉默，面面相觑，仿佛都想到了什么，却又不敢说出口。
琳达拎着一袋夜宵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一群龙豪集团最顶尖的技术精英，像等待神明降临的信徒一样，蜷在楼梯间里。
"又怎么了？"她把奶茶分给大家，"一个个表情这么严肃。"
小王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很大决心："琳达姐，你说......大神到底是什么来头？"
琳达挑眉："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们刚才在讨论，"小刘接过话头，声音压低，"以大神的技術水平，根本不可能是个普通大学生，甚至不可能是普通的技术人员。"
另一个女程序员小张推了推眼镜："我做了个对比分析。上次大神帮我优化代码时用的算法，在整个计算机学界都还没有正式论文发表。这意味着什么？要么她掌握着最前沿的未公开技术，要么......"
"要么她就是技术的开创者。"小王接话，声音带着一丝敬畏。
众人再次沉默，只有笔记本电脑的风扇嗡嗡作响。
"你们还记得上个月的‘暗网之盾’事件吗？"网络部的赵峰突然开口，他是少数几个被允许进入这个"圣地"的总监级人物。
所有人顿时竖起耳朵。"暗网之盾"是网络安全界的一个传奇事件——一个神秘的代号"零"的黑客，单枪匹马攻破了世界上最坚固的暗网防火墙系统，而后又将其加固到无人能破的程度。这件事在整个黑客界引起了地震级的轰动。
赵峰压低声音："我研究过‘零’的攻击和防御模式。那种手法，那种思维模式......和大神帮我们加固防火墙时的风格，几乎一模一样。"
"啪嗒！"有人手中的奶茶掉在了地上。
琳达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你的意思是......"
"我不敢确定，"赵峰摇摇头，但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但世界上能达到这种技术水平的人，屈指可数。而其中大部分人，我们都知道是谁。"
小刘突然激动起来："排名前十的黑客，有九个己经确认是男性，只有排行第一的代号‘零’，身份成谜，没有人知道是男是女......"
所有人的目光同时投向那扇紧闭的防火门，仿佛能透过它看到那个正在某处默默打扫卫生的身影。
"如果......如果大神真的是‘零’......"小王的声音都在发抖，"那我们就不是在和一个技术高手打交道，而是在和一个活着的传奇......"
琳达突然想起什么："等等，如果大神真的是‘零’，那她为什么要来当保洁？真的是替她母亲代班？......"
"或者在执行什么特殊任务。"赵峰若有所思，"别忘了，上次大神顺手帮我们解决的那个网络安全漏洞，后来发现是国外某情报机构试图窃取公司机密的攻击通道。"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他们一首以为那是一次普通的技术故障，从未想过背后可能牵扯到国际间谍活动。
"所以大神可能不是在帮我们，"小张喃喃道，"而是在保护整个龙豪集团？"
这个推测让所有人都沉默了。他们想起苏皖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那种超乎常人的冷静，那种对技术的举重若轻......一切突然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这件事，"琳达突然严肃起来，"绝对不能外传，尤其是不能让顾总知道。"
大家纷纷点头。如果他们的推测是真的，那么苏皖的身份就不仅仅是技术大神那么简单了。她可能牵扯到国际网络安全、甚至是国家机密层面的事情。
"那我们还要继续‘蹲守’吗？"小刘弱弱地问。
"当然要！"小王立即说，"但目的不同了。以前是为了请教技术问题，现在......现在是为了保护大神！她保护国家，我们保护她。"
这个提议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赞同。于是，龙豪集团顶层的这个消防通道，正式从一个"技术求助站"升级为了"大神护卫中心"。
夜深了，但没有人有睡意。大家围坐在一起，低声讨论着如何更好地为苏皖打掩护，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甚至开始研究起了反侦察和网络安全的高级课程。
而此时此刻，他们讨论的对象——苏皖，正站在龙城大学图书馆的顶楼，远眺着龙豪大厦的方向。她手中的微型电脑屏幕上，正显示着消防通道里的实时监控画面和音频记录。
听到员工们那些惊人的推测，她的唇角微微上扬。
"聪明的人们。"她轻声自语，然后轻轻按下一个键，清除了所有的监控记录。
夜色渐深，一场无声的守护与反守护游戏，正在这座不夜城中悄然上演。而游戏的所有参与者都不知道，他们己经无限接近了一个惊人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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