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气喘吁吁地冲进西合院,胸口剧烈起伏着,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青石板路上留下深色的印记。她连门都没来得及关好,就一头扎进里屋,手指颤抖着在黑暗中摸索电灯开关。
"啪嗒"一声,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房间,一大妈的眼睛急切地扫视着熟悉的角落。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那笔钱,救出老易。
"钱呢?钱呢?"她嘴里不停念叨着,手指己经伸向衣柜深处那个缝着补丁的小布包。那是她亲手缝制的藏钱处,老易每个月交来的工资,她都小心翼翼地叠好放进去,像守护着整个家的希望。
布包入手轻飘飘的,一大妈的心猛地一沉。她颤抖着解开绳结,里面空空如也,连一张纸片都没有。
"不可能..."她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布料的粗糙触感刺痛掌心。灯光下,她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额头的汗珠变得冰凉。
她猛地转身扑向床底,膝盖重重磕在床沿上也不觉得疼。手指急切地摸索着那个上了锁的小木箱——那是老易特意找木匠打的,说是最安全的地方。
锁完好无损,但箱子的重量不对。一大妈的手抖得厉害,钥匙几次都对不准锁孔。终于"咔哒"一声,箱盖弹开,里面除了几件旧衣服,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疯狂地翻动着衣服,仿佛钱就藏在某个褶皱里。灰尘扬起,在灯光下飞舞,呛得她连连咳嗽。
一大妈跌跌撞撞地站起来,目光扫过墙上的年画。那是老易最喜欢的"年年有余",画里的鲤鱼活灵活现。她一把扯下画框,手指急切地摸索画后的墙壁——平整的墙面,连一道缝隙都没有。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了。手指无意识地抓着衣襟,指甲掐进肉里也不自知。房间里回荡着她粗重的喘息声,混合着心脏狂跳的咚咚声。
"存单...存单呢?"她突然想起什么,踉跄着扑向五斗柜。最底下的抽屉里,那个牛皮纸信封应该还在的——里面放着存单和最重要的票据。
抽屉拉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一大妈的手指探进去摸索,触到的只有冰凉的木板。
她的动作突然僵住,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缓缓滑坐在地上。目光呆滞地扫视着房间——衣柜门大开着,衣服被扔得到处都是;床底箱子敞着,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墙上的画歪斜地挂着,露出空白的墙面。
"被偷了..."她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然后像是突然被什么击中,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我的钱啊!"一大妈猛地扑到床上,脸深深埋进被褥里,放声大哭起来。"两千多块钱啊!那可是我们攒了好几年的积蓄啊!"
她的哭声在寂静的西合院里回荡,带着绝望的颤音。手指紧紧攥着床单,关节泛白,指甲掐进掌心渗出血丝。肩膀剧烈地颤抖着,每一声哭泣都像是从胸腔深处撕裂而出。
"还有存单...都不见了!"她抬起泪流满面的脸,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哭喊:"老易啊!咱们的钱都没了!你还在局子里等着我送钱去呢!这可怎么办啊!"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照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那些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沿着下巴滴落,在床单上晕开深色的痕迹。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胸口剧烈起伏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喘不过气来。
突然,她像是想起什么,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手指颤抖着拉开门闩,对着漆黑的院子哭喊:"来人啊!救命啊!我们家的钱被偷了!"
她的声音嘶哑而绝望,在夜风中飘散。西合院里陆续亮起灯光,邻居们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三大爷阎埠贵第一个赶到,睡袍的带子都没系好,皱着眉头问道:"一大妈,你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哭什么呢?"
一大妈瘫坐在地上,手指无力地指向屋内:"钱...我们家的钱都没了!两千多块啊!存单也不见了!"
三大爷的脸色瞬间变了,手里的烟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猛地转身就往回跑,连掉了一只鞋都顾不上捡,嘴里念叨着:"不好!我家的钱也不安全!"
三大妈抱着没织完的毛衣跟出来,听到这话,手里的毛线团"咕噜噜"滚出老远。二大爷刘海中提着裤腰带跑过来,听到动静脸色发白:"我家的钱可都在床底下的木箱子里呢!千万别被偷了!"
西合院里顿时乱成一团,邻居们你推我挤地往自家跑,开门关门的声音此起彼伏。一大妈的哭声还在继续,在混乱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凄厉。
月光冷冷地照着这一切,每个奔跑的身影都拖着一道长长的影子,像是一场无声的恐慌正在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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