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院大会散去,邻居们三三两两地议论着离开。
许大茂捏着空了一半的钱包,脸色铁青,牙齿咬得咯咯响。那五块钱像刀子一样割着他的心。
何雨柱故意慢悠悠地走到他身边,手指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
晚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凉意,院子里的灯还亮着,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大茂啊,”何雨柱似笑非笑地说,“我中午在食堂可是看见有人偷东西了。”
许大茂的眼睛猛地一亮,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谁?你看见谁偷东西了?”
何雨柱故作深沉地摇摇头:“你说,一个小孩要是偷惯了酱油,会不会也偷鸡呢?”
许大茂的眼睛转了转,嘴角露出一抹阴笑。他猛地一拍大腿:“对啊!棒梗那小子!”
他想起中午棒梗鬼鬼祟祟地从食堂溜出去的样子,还有那鼓鼓囊囊的口袋。
“多谢了啊,傻柱!”许大茂丢下这句话,气冲冲地就往贾家方向冲去。
何雨柱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戏,开场了。
许大茂一脚踹开贾家的门,声音震天响:“秦淮茹!你给我出来!”
贾张氏正在屋里纳鞋底,被这动静吓了一跳,针都扎手上了。
“哎哟!许大茂你发什么疯!”贾张氏扔下鞋底,双手叉腰就冲了出来。
秦淮茹也从里屋出来,眼眶发红,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大茂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房间里传来棒梗、槐花、小当的哭闹声,混合着大人的争吵声,乱成一团。
许大茂唾沫星子乱飞,指着贾张氏的鼻子:“贾张氏,你别装糊涂!你家棒梗偷了我家的鸡,你还想抵赖?”
贾张氏顿时炸了毛,跳着脚骂:“放你娘的屁!我家棒梗是好孩子,怎么会偷鸡!”
秦淮茹也跟着抹眼泪:“大茂兄弟,你不能因为赔了钱,就胡乱冤枉人啊……”
争吵声引来了邻居们的围观,大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何雨柱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这场狗咬狗的好戏,比他预想的还要精彩。
贾张氏和秦淮茹为了撇清关系,开始互相推诿。
“都是你这个当妈的没管好!”贾张氏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我早就说过,棒梗被你惯坏了!”
秦淮茹委屈得首掉眼泪:“妈,您怎么能这么说?棒梗平时多听话啊……”
许大茂在一旁添油加醋:“哼!偷鸡摸狗的习惯,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
邻居们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有人小声说:“棒梗那孩子,确实有点手不干净……”
“中午我还看见他从食堂溜出来,口袋里鼓鼓囊囊的。”
贾张氏的脸涨得通红,声音都喊哑了。她突然抓起扫帚就往棒梗身上打:“你说!你到底偷没偷鸡!”
棒梗吓得哇哇大哭:“奶奶,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偷鸡!”
槐花和小当也跟着哭起来,贾家屋里乱成一锅粥。
何雨柱冷眼旁观,心中暗爽。这些禽兽们狗咬狗的样子,真是大快人心。
许大茂见闹得差不多了,但苦于没有证据,只能咬牙切齿地说:“你们给我等着!要是让我找到证据,有你们好看的!”
他气冲冲地转身离开,拳头握得咯咯响,眼神里充满了怨恨。
贾张氏还在后面跳着脚骂:“滚!你给我滚!以后再敢冤枉我家棒梗,我撕烂你的嘴!”
秦淮茹抱着哭泣的孩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邻居们见没热闹可看,也渐渐散去,只剩下贾家传来的哭闹声和争吵声。
何雨柱转身回屋,脚步轻快,心情愉悦。今晚这场戏,看得真过瘾。
许大茂离开时那怨毒的眼神,让他知道这事还没完。
“许大茂,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可别让我失望啊。”何雨柱在心里默念。
他知道,以许大茂睚眦必报的性格,肯定会找机会报复棒梗。
而他要做的,就是坐山观虎斗,看这些禽兽们自相残杀。
回到屋里,何雨柱开始琢磨太初空间的事情。重生这几天,光顾着对付这些禽兽,还没好好研究这个金手指。
等明天有空了,得好好探索一下这个太初空间,看看还有什么神奇的功能。
窗外,贾家的哭闹声渐渐平息,但西合院里的暗流,才刚刚开始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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