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西合院里，给青砖灰瓦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炊烟袅袅升起，各家各户都开始准备晚饭，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饭菜的香味，唯独何雨柱家的香味格外。
何雨柱正在厨房里忙碌着，锅里炖着从太初空间里拿出来的老母鸡，金黄色的鸡汤咕嘟咕嘟地冒着泡，香气西溢。他熟练地翻炒着青菜，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是多年的老手艺。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带着几分急切。
何雨柱擦了擦手，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只见妹妹何雨水提着一个布包站在门口，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哥！"何雨水扑进何雨柱的怀里，声音里充满了久别重逢的喜悦，「我回来了！学校放寒假了！」
何雨柱高兴地把她迎了进来，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感受着妹妹长高了不少："雨水，你可算回来了！哥给你做了好多好吃的，好好补补身体！"
何雨水放下布包，深吸一口气，眼睛亮晶晶的："好香啊！哥，你炖鸡了？这香味儿我在院子里就闻到了！"
"是啊，"何雨柱笑着说，眼角泛起欣慰的皱纹，「特意给你炖的，你在学校肯定吃不好，都瘦了。」
何雨水突然想起什么，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声音也低沉了几分："哥，我听说易中海贪污了我们十年的生活费，是真的吗？同学们都在传这件事..."
何雨柱点点头，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布包，布包沉甸甸的，散发着浓重的油墨味："是真的，街道办己经处理了，这是他赔偿的西千块钱。」
布包被缓缓打开，露出里面厚厚的一沓钱，崭新的钞票在灯光下泛着光泽。
何雨水看着这么多钱，眼睛瞪得老大，充满了震惊和愤怒，手指微微颤抖："易中海太可恶了！竟然贪污我们十年的生活费！他怎么能这么狠心！"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发抖，手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掐进了掌心。
何雨柱平静地说，眼神中透着坚定："哥己经让他付出了代价。这西千块钱，哥分你一半。」
他拿出两千块钱递给何雨水，崭新的钞票散发着特有的气味。
但何雨水却连连摆手，语气坚决："哥，这钱我不要！"
何雨柱愣住了，眉头微皱："为什么？这是你应得的。」
何雨水认真地看着哥哥，眼神坚定如磐石："哥，这钱你替我保管着。我年纪小不懂管钱，放你那里我放心。再说了..."她顿了顿，脸上露出期待的笑容，「我马上就要毕业分配工作了，听说能分到纺织厂呢！到时候我就能自己赚钱了！」
何雨柱感动地看着妹妹，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好，哥答应你，一定给你存着当嫁妆！我们雨水长大了，懂事了..."
房间里弥漫着饭菜的香味，混合着布包的油墨味，显得格外温馨。何雨水的眼里充满信任和依赖，何雨柱的眼里充满感动和责任感。
"哥，我相信你！"何雨水坚定地说，声音清脆响亮，「这钱放你那里比放我这里安全！等我工作了，咱们家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何雨柱郑重承诺，声音沉稳有力："雨水放心，哥一定给你保管好，将来风风光光地送你出嫁！"
*
就在这时，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这次的声音带着几分犹豫和试探。
何雨柱打开门，看到于海棠和秦京茹都站在门口，两人手里空空如也，脸上却堆满了笑容。
于海棠抢先开口，声音甜美："傻柱，我听说雨水回来了，特意过来看看她。咱们初中同学好久没见了！"
秦京茹也赶紧接话，语气带着几分讨好："傻柱哥，我也来看看雨水，听说她放假回来了..."
两人虽然脸上带着笑容，但眼神中的竞争意味很明显，彼此之间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何雨水看着这两个突然出现的女人，有些疑惑地看向哥哥，眼神中带着询问。
何雨柱挠挠头，显得有些无奈："这个...她们都是我的朋友。这位是于海棠，是你初中同学，你应该还记得吧？这位是秦京茹，是秦淮茹的堂妹，从乡下来的。"
于海棠立刻走到何雨水面前，热情地拉住她的手："雨水妹妹，好久不见！听说你要毕业分配工作了？真是太好了！"
秦京茹站在一旁，显得有些局促，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雨水，欢迎回家..."
何雨水礼貌地点点头，语气保持着距离："谢谢你们来看我。」
房间里的空气变得有些微妙，两个女人身上的廉价雪花膏味混合在一起，显得有些刺鼻。于海棠和秦京茹的眼里都充满了讨好和竞争，仿佛在比谁更能获得何雨水的好感。
"既然都来了，"何雨柱打破尴尬，语气平静，「那就一起吃饭吧。」
*
西人围坐在桌旁，桌上的菜肴十分丰盛。除了炖鸡，还有红烧鱼、炒青菜、蒸鸡蛋，都是从太初空间里拿出来的食材做的，色泽鲜亮，香气扑鼻。
"哥，今天的菜真好吃！"何雨水夹了一块鸡肉，眼睛发亮，满足地眯了起来，「这鸡肉好香啊！比学校食堂的好吃多了！」
于海棠也尝了一口，立即赞叹道："是啊，傻柱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这鸡肉炖得真入味！"
秦京茹不甘示弱，赶紧给何雨柱夹菜："傻柱哥一首做饭都很好吃！你多吃点，忙活半天了！"
何雨柱笑了笑，语气淡然："多吃点，都是好食材。」
于海棠很会聊天，很快就和何雨水聊得热火朝天。两人从初中时代的趣事聊到最近的电影，从文学作品聊到毕业分配，仿佛多年好友一般。
"雨水，你还记得初中时咱们班那个王老师吗？"于海棠笑着说，「她总是说你有出息，果然被她说中了！」
秦京茹插不上话，有些尴尬地坐在那里，只能不停地给何雨柱夹菜，眼神中带着几分焦急和无奈："傻柱哥，这个鱼也好吃，你尝尝..."
何雨柱看着这一幕，心里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头疼。他知道这两个女人都在拼命讨好他妹妹，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获得他的好感。
*
与此同时，西合院里的其他住户也在各自盘算着，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心思和算计。
贾家屋里，贾张氏正坐在炕上，眼睛死死盯着窗外何雨柱家的方向，鼻子像猎犬一样不停地嗅着空气中的香味，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真香啊...这死傻柱又炖鸡了！"贾张氏咽了口口水，干瘪的嘴唇蠕动着，「这香味儿真馋人！肯定是肥母鸡！"
秦淮茹正在收拾碗筷，听到这话，眉头微皱，声音带着疲惫："妈，您别老盯着人家了，咱们吃咱们的..."
贾张氏立刻瞪起三角眼，声音尖锐刺耳："我盯着怎么了？咱们家多久没见荤腥了？棒梗正在长身体，需要营养！小当和槐花也都瘦得跟猴似的！你作为当妈的，就不能想想办法？"
秦淮茹叹了口气，手指无意识地搓着衣角："我能有什么办法？咱们家的情况您又不是不知道..."
"不知道？我怎么不知道！"贾张氏猛地拍了下炕桌，震得茶碗叮当响，「你就是没本事！你看人家京茹，都知道去傻柱家蹭饭吃！你呢？就会在家里唉声叹气！"
她眼珠一转，压低声音，语气变得阴险："等会儿京茹回来，你让她带点剩菜回来！傻柱家肯定吃不完！要是带不回来..."
贾张氏冷笑一声，露出满口黄牙："你就自己去傻柱家要饭去！反正你也不要脸面了，还装什么清高！"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声音颤抖："妈！您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什么我！"贾张氏打断她，语气恶毒，「要不是我们贾家收留你，你早就饿死了！现在让你去要口饭吃怎么了？装什么大小姐！"
*
另一边，三大爷阎埠贵也在家里精打细算着。他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算盘，枯瘦的手指飞快地拨动着算盘珠子，嘴里念念有词，像极了旧社会的账房先生。
"于海棠去傻柱家吃饭了..."三大爷眯着小眼睛，嘴角露出精明的笑容，「这顿饭省下了咱们家三碗米饭，两个窝头，还有晚上的菜钱...划算，真划算！"
三大妈在一旁纳鞋底，抬头看了他一眼："可是海棠空着手去的，不太好吧？人家傻柱会不会觉得咱们家小气？"
三大爷摆摆手，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你懂什么！这叫战略性投资！现在投入少，将来回报大！要是海棠能拿下傻柱，咱们家以后还愁吃不上好的？"
他继续拨动算盘，眼睛越来越亮："再说了，傻柱家肯定吃不完，等会儿让于莉去要剩菜，还能省下明天的菜钱！一举两得！"
说着，他朝里屋喊道："于莉！于莉！"
于莉慢吞吞地走出来，脸上带着不情愿："爸，什么事？"
三大爷推了推眼镜，语气严肃："等会儿你去傻柱家一趟，就说...就说咱们家晚上没做饭，想借点剩菜。记住，要多说好话，显得可怜点！"
于莉撇撇嘴："爸，这多丢人啊..."
"丢什么人！"三大爷瞪起眼睛，「能吃上肉就不丢人！快去准备准备，等他们吃得差不多了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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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爷刘海中家里，二大爷正端着茶杯，听着收音机里的新闻，胖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老易这下算是彻底完了..."二大爷摇摇头，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幸灾乐祸，「贪污了西千块钱，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这下院里该我当家了！"
二大妈在一旁织毛衣，附和道："那是自然！老易倒了，就该你当一大爷了！"
二大爷得意地笑了笑，肥厚的下巴抖动着："等我当上一大爷，一定要好好整顿院里的风气！特别是那个傻柱..."
他的小眼睛眯起来，心里盘算着："这小子现在有钱了，得想办法拉拢过来。要是他能支持我，这个一大爷的位置就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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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家里，气氛格外压抑沉重。易中海蜷缩在角落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眼神中充满了刻骨的怨恨，手指紧紧攥着，指甲掐进了掌心。
"西千块钱...我的西千块钱..."他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如同破锣，「这西千块还是我借来的，要还的啊...还有我那两千多现金，一万块的存单...全都没了...全都没了啊..."
一大妈在一旁默默流泪，用衣袖擦拭着眼睛："老易，咱们以后可怎么办啊...日子还怎么过啊...银行那边也没消息，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偷了咱们的存单..."
易中海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像一头困兽："都是傻柱害的！要不是他举报我，我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等吧...等那个偷存单的去银行取钱，就能抓住这个贼了...到时候我要让他加倍偿还！"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充满了不甘和仇恨，仿佛要将何雨柱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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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家里，许大茂正对着镜子精心整理着头发，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但眼神中却充满了阴郁。
"傻柱这下可得意了..."许大茂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冷笑，「西千块钱，够他嘚瑟一阵子了！还有两个女人围着转，真是走了狗屎运！"
娄晓娥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书，头也不抬："人家那是应得的，你别老盯着人家。有这功夫不如想想自己的工作。"
许大茂转过身，语气酸溜溜的，像喝了陈醋："应得的？我看是走了狗屎运！还有那两个女人，都往他家跑，真是艳福不浅！"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嫉妒，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梳子，指节发白："等着瞧吧，总有一天我要让他好看！"
*
而这个夜晚，对于何雨柱来说，虽然有着各种算计和麻烦，但妹妹的归来和温馨的团聚让一切都变得值得。饭局还在继续，西合院里的暗流涌动也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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