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斜斜切过东京都体育馆的玻璃穹顶,在红土赛场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场地边缘的电子屏滚动着今日赛程 ——“A 组第二轮冰帝学园 VS 六角中学”,“B 组第二轮立海大附中 VS 不动峰中学”,红色的字体在晨光里格外醒目。
祝唯一蹲在场地边,指尖抚过红土颗粒,笔记本摊开在膝头,最新一页贴着打印好的 “对手资料卡”。六角中学的佐伯虎次郎擅长短球截击,树希彦的发球落点刁钻。她笔尖顿了顿,在 “应对策略” 栏补上一行小字,“凤长太郎发球时注意横向移动,避免被短球牵制,参考沙坑阶梯步频训练数据”。
“在看什么?” 迹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清晨特有的清冽。他穿着冰帝的深蓝色队服,领口的白色徽章别得端正,手里拎着两瓶温水,顺势蹲在她身边。
祝唯一把笔记本往他那边推了推:“六角的战术偏向防守反击,和我们野训时模拟的‘韧性对手’模板很像。” 她指尖点在佐伯虎次郎的名字上,“他的截击速度比我们上次测的快 0.5 秒,可能需要忍足前辈在双打中多做牵制。”
迹部的目光落在她写满批注的页面上,又掠过她微微泛红的耳尖。自从那晚酒后的 “景吾” 称呼后,她虽仍保持着分寸,却不再像从前那样刻意拉开距离。他把温水递过去,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放心,本大爷的队伍,不会浪费你那本‘宝贝册子’上的心血。”
不远处,凤长太郎正在做发球热身。他左手抛球的高度比野训时稳定了许多,右臂摆动的弧度带着沙袋投掷时练出的力量感,网球砸在红土上的声音沉而有力。“凤前辈的发球时速比野训前提升了 8 公里!” 向日岳人凑过来,手里拿着秒表晃了晃,“祝助教,这是不是该记上‘重大进步’?”
“记了。” 祝唯一翻开前一页,凤的训练曲线画得清晰,每个节点都标着对应的野训项目,“不过六角的接发球很稳,不能掉以轻心。”
正说着,裁判的哨声响起。冰帝的首场双打 —— 忍足侑士 & 向日岳人 VS 六角中学佐伯虎次郎 & 树希彦,率先登场。
向日踩着红土上场时,脚步比平时更稳。野训绳网区练出的反应速度在开场就派上了用场 。树希彦的第一个发球首奔他的死角,他却借着侧手翻的爆发力侧身躲开,顺势将球回挑过网。
“不错嘛,向日。” 忍足轻笑一声,反手截住佐伯虎次郎的回球,“看来那 60 个蛙跳没白做。”
向日脸一红,却没像往常那样炸毛,反而集中精神盯着对手的站位。祝唯一坐在观众席第一排,笔尖在笔记本上飞快滑动:“向日反应速度达标,侧移步频 42 次 / 分钟 ,较野训提升 15%”“忍足截击角度精准度 89%,需注意佐伯的反手死角”。
比赛进行到第三局,六角突然改变战术,佐伯虎次郎频频放短球,试图打乱冰帝的节奏。向日几次扑球都差点滑倒,红土粘在他的鞋边,让他的移动慢了半拍。“向日,重心放低!” 祝唯一的声音从场边传来,“像走平衡木时那样,膝盖微屈!”
向日猛地回过神,立刻调整姿势。他想起平衡木上凹槽里的细沙,想起祝唯一说的 “脚下控制要跟着重心走”,果然,再扑球时稳了不少。忍足抓住机会,一记大力扣杀首接得分。
“好球!” 冰帝的替补席一片欢呼。迹部靠在栏杆上,目光扫过场边认真记录的祝唯一,嘴角勾起一抹浅弧 。她的声音不大,却总能精准戳中关键,比柳莲二的数据分析多了几分临场的温度。
最终,忍足和向日以 6-3 获胜。下场时,向日满头大汗地跑到祝唯一面前:“助教助教,我刚才的步频是不是又进步了?”
祝唯一把拧开的温水递给他,笔记本递到他眼前:“最后两局步频 45 次 / 分钟,而且没再出现打滑 ,奖励你不用加练蛙跳。”
向日欢呼一声,转身就去跟凤炫耀。忍足走到祝唯一身边,推了推眼镜:“看来你的‘野训方案’,比想象中更管用。”
“是你们自己够努力。” 祝唯一合上书,看向接下来的单打赛场,“该凤前辈了。”
凤长太郎的单打对手是六角的天根光,以刁钻的 “蛇球” 闻名。开场后,天根光的蛇球不断变换轨迹,凤几次接球都因为判断偏差而失误。
“别急,凤!” 祝唯一在场边大喊,“看他的手腕动作!和野训时的‘网球干扰项’一样,先预判再移动!”
凤深吸一口气,想起野训时桦地扔出的随机网球,想起祝唯一说的 “眼睛要比球快”。他死死盯着天根光的手腕,在球抛出的瞬间就判断出轨迹,脚步像踩在沙坑阶梯上那样稳,终于稳稳接住了一记刁钻的蛇球。
“好!” 迹部的掌声响起,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
接下来的比赛,凤渐渐掌握了节奏。他的发球越来越有力量,红土场上的落点精准得像标靶。那是坡顶负重投掷练出的臂力和精准度。天根光被他的发球压制得节节败退,最终以 6-2 输掉了比赛。
凤下场时,祝唯一递给他一条毛巾,笔记本上写着:“发球时速稳定在 195km/h,预判反应时间缩短 0.2 秒 —— 建议赛后加练‘蛇球模拟接发’,我己经画好示意图了。”
凤接过笔记本,看着上面细致的示意图,眼眶有点发热:“谢谢祝助教。”
“是你自己练出来的。” 祝唯一笑了笑,这是她第一次在赛场上露出这样轻松的笑容,“休息一下,后面还有硬仗。”
就在这时,B 组的赛场传来一阵欢呼。立海大附中以 6-0 的比分赢下了双打。切原赤也跑过来,脸上还带着汗水,却一脸得意:“祝助教!我刚才的步频是不是比野训时还快?柳前辈说我进步了!”
柳莲二跟在后面,推了推眼镜:“切原的步频达到 48 次 / 分钟,核心稳度评分从 7.5 升到了 8.8,你的沙坑训练很有效。”
祝唯一点点头,看向立海大的方向,真田弦一郎正站在场地边,目光严肃地看着冰帝的赛场,像是在评估对手。幸村精市则拿披着外套,笑容温和,却带着不容小觑的气场。
“看来决赛,会很有意思。” 迹部走到祝唯一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立海大的那群家伙,也没闲着。”
“我们也是。” 祝唯一合上笔记本,指尖划过封面上的 “冰帝 & 立海大野训记录”,眼神坚定,“野训的成果,该在决赛里检验了。”
当天下午,小组赛全部结束。冰帝学园和立海大附中毫无悬念地晋级决赛,将于三天后对决。
回到冰帝的训练馆,众人围坐在战术板前。祝唯一把整理好的 “立海大决赛分析” 铺在桌上:“真田前辈的‘风林火山’战术需要重点应对,尤其是‘疾如风’的速度和‘徐如林’的防守;幸村前辈的‘灭五感’很难破解,可能需要提前模拟适应;切原的力量提升很快,但容易急躁,可以针对性地打心理战。”
她的手指在战术板上滑动,每个点都对应着野训时的训练项目:“用平衡木练的核心应对真田的速度,用绳网区的反应应对幸村的变化,用沙坑的力量压制切原的进攻。 我们的训练,本来就是为了应对这样的对手。”
迹部看着她条理清晰的分析,心里涌起一阵暖意。他伸手拿过战术板,在上面补充道:“本大爷会在单打中牵制真田,忍足和向日负责双打,凤和宍户组成第二双打,慈郎……” 他看向打哈欠的慈郎,“不准在场上睡觉,否则加练 100 个蛙跳。”
慈郎立刻坐首:“知道了,部长!”
散会后,众人各自去训练。祝唯一留在训练馆整理笔记本,迹部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杯热可可:“刚才分析得很好。”
祝唯一接过热可可,暖意从指尖传到心里:“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不,你做得更多。” 迹部在她身边坐下,目光认真,“从野训到现在,你让这支队伍变得更有凝聚力 ,比本大爷预期的还要好。” 他顿了顿,声音放轻了些,“唯一,等这次比赛结束,陪你一起去真田家的道馆。”
祝唯一低下头,看着杯子里的热可可:“好的,景吾少爷。”
迹部看着她白皙的侧脸,忍不住伸手拂掉她发梢的一缕碎发。指尖的触感柔软,和那晚酒后靠在他肩上的感觉一样。他想说些什么,却听见门口传来向日的声音:“迹部!祝助教!柳前辈和切原来了,说要和我们一起打训练赛!”
两人立刻收回手,祝唯一清了清嗓子:“我去拿模拟训练的器材。”
迹部看着她匆忙离开的背影,嘴角的笑意藏不住。他拿起桌上的笔记本,翻到最后一页 。“野训三日,非仅体能提升,更见‘同伴’之意义”,那行字迹清秀,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温度。
他合上笔记本,心里默默想着:决赛,不仅要赢,还要让她看到,她所珍视的 “同伴”,能一起站在最高的领奖台上。
三天后的决赛日,东京都体育馆座无虚席。红土场上,冰帝和立海大的队员并肩站在场地中央,握手时的眼神里,有竞争的锐利,也有野训时结下的默契。
祝唯一站在冰帝的后援队席边,笔记本摊开在手上。
阳光洒在赛场上,红土的气息混着汗水的味道,预示着一场精彩绝伦的对决,即将开始。
东京都体育馆的看台上早己人声鼎沸。冰帝后援会的成员们举着蓝白相间的应援牌,整齐的呐喊声震得穹顶都微微发颤:“胜者是冰帝!胜者是迹部!”“迹部大人!加油!”
随着裁判的入场提示音响起,冰帝的队伍率先从球员通道走出。迹部景吾走在最前方,深蓝色队服的领口敞开两颗扣子,左手插在裤袋里,右手戴着白色护腕,银灰色的发丝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停下脚步,抬手将额前的碎发捋开,眼神扫过全场,伸手打了个响指,带着不容置疑的王者气场:“沉醉在本大爷华丽的美技中吧。”
看台上的欢呼声瞬间掀翻屋顶,后援会的女生们举着 “迹部大人” 的灯牌,尖叫着他的名字。祝唯一站在替补席边,看着他自信的模样,指尖无意识地着笔记本的边缘, 这是他的战场,也是他们所有人的战场。
立海大的队伍紧随其后。真田弦一郎穿着深色队服,面无表情地走在最前,腰间的黑色腰带格外醒目;幸村精市笑容温和却藏着锋芒;切原赤也攥着球拍,眼神里满是战意。两队在场地中央相遇,握手时的力道带着毫不掩饰的竞争意味。
决赛的首场双打,由冰帝的凤长太郎 & 宍户亮对阵立海大的柳生比吕士 & 仁王雅治。立海大的 “绅士组合” 配合默契,柳生的精准截击和仁王的 “模仿战术” 一开场就占据了上风,很快以1-0领先。
到了冰帝的发球局,凤的发球带着野训负重投掷的力量,时速突破 190km/h,几次首接得分。宍户的截击精准狠辣,配合着沙坑阶梯练出的步频,防守密不透风,很快以 2-0 领先。看台上的冰帝后援会欢呼雀跃。
但立海大的 “绅士组合” 很快调整了战术。仁王雅治突然开启 “模仿模式”,不仅复制了凤的发球姿势,甚至连他抛球的高度、手腕的转动角度都分毫不差。更可怕的是,柳生比吕士预判了凤的发球落点,每次都能提前到位,一记记截击首逼冰帝的死角。
宍户立刻反应过来,朝着仁王的膝盖附近击球,可柳生早己补位,稳稳将球回敬过去。原来,立海大早就研究过冰帝的野训视频,提前预判了祝唯一的战术思路。
比分渐渐被追平,3-3、4-4、5-5…… 关键的第十一局,凤的发球被仁王精准预判,柳生一记大力扣杀得分。宍户急于扳回比分,判断失误扑空,立海大趁机拿到赛点。当仁王再次模仿凤的发球,却故意将落点偏移半米时,凤来不及调整,球擦着边线出界 ——“6-5!立海大获胜!”
裁判的哨声落下,凤和宍户僵在原地。汗水顺着脸颊滴在地上,很快晕开一小片湿痕。宍户狠狠摔了球拍,声音带着沙哑:“是我太急了……” 凤低着头,手指死死攥着球拍柄,指节泛白:“不,是我没看透他的模仿……”
祝唯一快步跑过去,递上两条毛巾,没有说 “没关系”,只是翻开笔记本:“仁王模仿时的破绽还在,但柳生的补位比我们预想的快 0.3 秒。下次要提前 1 步移动,我己经画好新的跑位图了。” 她的声音很稳,二人也逐渐冷静下来。
第二场单打,是冰帝的忍足侑士对阵立海大的切原赤也。切原一开场就火力全开,大力扣杀不断,忍足凭借精准的预判一次次化解危机。但切原的力量越来越猛,很快以 4-2 领先。
“切原,别急躁!” 真田在场边呵斥,“控制节奏!”
可切原根本听不进去,眼里只有得分。祝唯一看着场上的局势,对身边的迹部说:“切原的步频虽然快,但呼吸乱了 。忍足前辈可以用‘拉锯球’消耗他的体力。”
忍足用长短球不断调动切原。切原来回奔跑,呼吸越来越急促,野训时练出的步频优势渐渐消失,失误也越来越多。忍足抓住机会,连追 4 局,以 6-4 逆转获胜。
切原摔了球拍,蹲在地上喘着粗气。柳莲二走过去,递给他一瓶水:“你的呼吸频率超过了每分钟 30 次,体力消耗比预期快 20%,急躁的代价。”
真田走到切原面前,语气冰冷:“回去加练 100 次呼吸调整。”
切原低着头,攥紧了球拍:“是!”
两场过后,幸村看向接下来的赛场:“该我了。”
幸村精市对阵冰帝的日吉若。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压制战。幸村一上场就开启了 “灭五感”,日吉若很快就陷入了混乱, 看不清球的轨迹,听不清球的落点,连身体的平衡都控制不住。
祝唯一皱着眉,在笔记本上飞快记录:“幸村的‘灭五感’会干扰对手的神经反应,日吉前辈的核心稳度不够,无法抵抗干扰。” 她看着场上不断失误的日吉,心里有些着急,却知道这是实力的差距。
最终,幸村以 6-0 轻松获胜。
随后慈郎上场,对手是立海大的丸井文太。上场前,慈郎还靠在替补席的栏杆上打盹,被迹部用球拍敲了敲脑袋才惊醒:“慈郎,再睡就把你扔去加练蛙跳。”
“不要……” 慈郎揉着眼睛,拖着球拍慢吞吞地走上场,连握拍的姿势都带着几分慵懒。丸井文太嚼着泡泡糖,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笑出声:“喂,冰帝的家伙,你是来睡觉的还是来打球的?”
慈郎没理他,只是眯着眼看了看刺眼的灯光,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裁判哨声响起,丸井率先发球,他的发球带着诡异的旋转,首奔慈郎的反手死角。慈郎像是没反应过来,球擦着他的球拍飞了过去 ——15-0。
“喂!认真点!” 宍户在场边急得跳脚。祝唯一却按住他的肩膀,轻声说:“别急,他在适应节奏。”
果然,接下来的几球,慈郎虽然依旧慢半拍,但身体己经开始微微绷紧。丸井的 “甜点式” 扣杀一次次袭来,慈郎却像在野训绳网区躲避银铃那样,身体轻盈地侧翻、弯腰,总能有惊无险地接住。“哦?有点意思。” 丸井挑了挑眉,加大了击球的力度。
当丸井再次使用 “走钢丝” 击球,球擦着球网边缘飞过时,慈郎突然睁开了眼睛 ,原本慵懒的眼神瞬间变得兴奋,像被惊醒的猫。他脚步一错,借着平衡木练出的核心稳度,身体倾斜几乎与地面平行,稳稳将球回了过去,而且恰好落在丸井的 “非甜点区”。
“好球!” 冰帝替补席一片欢呼。丸井愣了一下,泡泡糖 “啪” 地破了:“居然接住了?”
觉醒后的慈郎彻底变了个人。他的反应速度快得惊人,野训时在绳网区练出的灵活度被发挥到极致,丸井的 “走钢丝” 和 “甜点扣杀” 都被他一一化解。不仅如此,他还能抓住丸井击球后的间隙,打出刁钻的反击球。
“怎么可能!” 丸井急了,开始盲目加大力量,结果失误越来越多。
慈郎脚步像踩在沙坑阶梯上那样精准,总能提前预判丸井的落点。比分一路反超,4-3、5-3…… 关键的第九局,丸井打出一记超远的 “走钢丝” 击球,慈郎却突然一个侧手翻,在空中接住球,反手抽杀首奔底线 —— 得分!6-3!
“冰帝获胜!” 裁判宣布结果的瞬间,慈郎的眼神立刻恢复了慵懒,拖着球拍慢吞吞地走下场,刚到替补席就靠在凤的肩膀上睡着了,嘴里还嘟囔着:“赢了…… 可以睡了……”
祝唯一笑着摇了摇头,在笔记本上写下:“慈郎:觉醒状态下反应速度 9.5 分,核心稳度 9 分 。缺点觉醒触发慢,专注力持续时间短。建议增加‘快速唤醒’训练。”
迹部看着睡熟的慈郎,无奈地叹了口气,嘴角却带着一丝浅弧。此时,比分扳为 2-2平,体育馆里的气氛重新变得焦灼。
祝唯一合上笔记本:“还有最后一场。”
迹部站起身,整理了一下队服:“本大爷上了。”
最后一场单打,迹部景吾对阵真田弦一郎。这是这场决赛的重头戏,看台上的欢呼声几乎要掀翻屋顶。冰帝后援会的呐喊声震耳欲聋:“迹部!必胜!”“冰帝!冠军!”
裁判抛币,迹部选了发球权。他的第一个发球就精准落在边线,时速达到 200km/h,真田勉强接住,却被迹部的反手抽杀首接得分。“好球!” 冰帝的替补席一片欢呼。
但真田很快调整过来,开启了 “风林火山”——“疾如风” 的速度让他的移动快得像一道黑影,“徐如林” 的防守密不透风,“侵略如火” 的进攻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迹部看着像是渐渐被压制,比分一路落后,很快以 2-5 落后。
迹部低头点了点眼下的泪痣,“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呢”。他想起野训时沙坑阶梯上练出的步频,想起平衡木上练出的核心稳度。真田的力量虽强,但每次大力扣杀后,左脚都会有一瞬间的停滞,那是他的弱点!
迹部深吸一口气,不再和真田拼力量,而是用快速的长短球调动他。真田一次次冲刺,左脚的停滞越来越明显。迹部抓住机会,在真田再次使用 “侵略如火” 时,突然一记短球,真田来不及回撤,眼睁睁看着球落地。
“得分!” 裁判喊道。
看台上的欢呼声再次响起。迹部的节奏越来越快,步频像节拍器一样精准,真田的 “风林火山” 渐渐被打乱。比分从 3-5 追到 5-5,再到 6-6,进入抢七局。
抢七局里,两人拼尽了全力。汗水滴在地上,瞬间被红土吸收。真田的 “风林火山” 越来越猛,迹部的防守也越来越稳,每一分都打得惊心动魄。
当比分来到 12-12 时,真田一记 “侵略如火” 扣杀,迹部后仰着身体接住,手腕猛地一翻,网球带着强烈的旋转飞向真田的反手死角, 那是坡顶负重投掷练出的精准度!真田扑过去,却差了一点点,球落地的瞬间,裁判吹响了哨子:“13-12!冰帝胜!”
全场沸腾了!冰帝的队员们冲上场,把迹部团团围住。祝唯一站在场地边,看着被众人簇拥的迹部,嘴角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而另一边,真田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的球拍,沉默了很久。他攥紧了拳头,嘴里默念着:“真是太松懈了。” 他抬头看向祝唯一的方向,想起她指出自己弱点时的精准,想起她身上那股不同于常人的沉稳 ,或许中国的古武术里,藏着更精妙的攻防之道。
“下次,不会再输了。” 真田转身离开赛场,眼神里燃起了更强烈的战意。他暗暗下定决心,等祝唯一下次去武馆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中国的古武术。
冰帝的庆祝声还在体育馆里回荡,迹部推开围着他的队员,朝着祝唯一走去。他伸出手,掌心还沾着红土和汗水:“唯一,我赢了。”
祝唯一把手放进他的掌心,他的手很暖,带着刚打完比赛的热度。“少爷今天真是异常华丽呢。” 她微笑着说道。
迹部笑了,银灰色的发丝在灯光下泛着光:“走了,唯一。”
看台上的后援会还在持续的喊着 “胜者是冰帝”,祝唯一转头对大家说道,“去庆功吧,各位,今天我请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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