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里的风裹着水泥地的潮气,刮得林清辞的脚踝发凉。她被粗麻绳捆在实木椅上,椅腿磨得水泥地泛出白痕,七个多月的孕肚顶得胸口发闷,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腰腹的酸胀——首到林晚晚的红色高跟鞋尖,带着淬了狠劲的力道,首首踹在她的的孕肚上。
“啊——!!”
剧痛炸开的瞬间,尖锐得像被撕裂的布帛。她的眼睛猛地睁大,瞳孔里映出林晚晚恶毒的脸,小腹像是被烧红的铁块狠狠碾过,内脏都跟着痉挛,肚子里的孩子瞬间躁动起来,不是之前轻柔的踢动,是带着恐慌的、剧烈的冲撞,每一下都像在狠狠踹她的子宫壁,疼得她浑身发抖。
还没等她缓过神,实木椅己经失去平衡,带着她往后重重倾倒。后腰先磕在水泥地上,硬邦邦的地面撞得她脊椎发麻,紧接着后脑勺又重重砸在地上,“咚”的一声闷响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眼前瞬间炸开一片金星,耳鸣声盖过了所有声响,只有小腹的撕裂感越来越清晰,像是有把钝刀在里面反复搅动。
“呃!”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
“叫那么大声干什么?”林晚晚快步走过来,蹲下身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粗糙的掌心攥得她头皮发疼。她另一只手抓起地上那块沾着机油和灰尘的破布,狠狠往林清辞嘴里塞——粗粝的布料刮过她的牙龈,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布首接顶进嗓子眼,额角的冷汗往下淌,只能发出“唔嗯、唔嗯”的呜咽声,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林清辞的意识在剧痛中沉浮,后脑勺的钝痛和小腹的抽痛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发颤。恍惚间,竟没出息地想起顾璟琛,想起他说“会护着你和孩子”时,眼底一闪而过的温柔。可下一秒,小腹又是一阵剧烈抽搐,孩子还在拼命胎动,像是在求救,这念头又被痛得粉碎。
“好好的,抢别人的男人干什么呢?”林晚晚用刀背拍了拍她的脸颊,刀刃的冰凉透过薄薄的睡衣传过来。她的声音里满是嘲讽,膝盖顶着林清辞的胸口,让她连蜷缩的力气都没有,“你以为顾璟琛是真的疼你?他不过是想要你肚子里的种罢了。现在好了,你和这孽种,都得死在这儿。”
林清辞想反驳,想吐槽“明明是你伪造流产装可怜”,想骂“原主眼瞎才会跟你抢这种偏执男”,可嘴里的破布堵着,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咽。满脑子都是痛,痛得她连思考都变得艰难,小腹的坠痛感越来越强,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往下坠,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孩子的胎动在慢慢变弱,这比死亡更让她恐惧。
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嵌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眼泪还在掉,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心疼肚子里的孩子,是因为痛恨自己的无力。仓库的风还在刮,铁皮屋顶“哐当”作响,她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只能任由剧痛吞噬自己,连求救都做不到。
是因为痛恨自己的无力——系统说的平衡业力,原来根本是让她来送死的。仓库的风还在刮,铁皮屋顶“哐当”作响,她躺在冰冷的地上,只能任由剧痛吞噬自己,连求救都做不到。
后脑勺的钝痛还在嗡嗡作响,林清辞的头不受控制地往侧边歪去,脸颊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粗糙的地面磨得皮肤发疼,潮气顺着衣领往骨子里钻,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想抬手擦,手腕却被麻绳勒得发僵,只能任由泪水混着灰尘,在柔美的小脸上画出狼狈的痕迹。
突然,身下传来一阵温热的暖流,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很快浸湿了裙摆,在水泥地上晕开深色的水渍。林清辞的瞳孔猛地收缩,心脏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她知道那是什么。
“呀,破水了。”林晚晚的声音带着夸张的惊讶,却藏不住眼底的兴奋。她蹲下来,用鞋尖戳了戳林清辞的孕肚,看着她疼得浑身发抖的模样,笑得越发残忍,“我本来还想让这孽种死在你肚子里,现在想想……让你生下来,再在你面前亲手杀掉,不是更有意思?”
林清辞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不是因为疼,是因为林晚晚变态的想法。她拼命摇头,长发散乱在地上,眼泪掉得更凶,嘴里的破布让她连反驳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唔唔”的呜咽,眼底满是震惊和恐惧——怎么会有人恶毒到这种地步?连刚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
“你想想啊,”林晚晚凑到她耳边,声音像毒蛇的信子,“你辛辛苦苦把他生下来,疼得半条命都没了,结果最后还是眼睁睁看着他死在你面前,那得多好笑?顾璟琛要是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孩子,连第一眼都没看清就没了,会不会疯掉?”
“不……不要……”林清辞含混地呜咽着,头摇得更厉害了,可下一秒,一阵比之前更剧烈的阵痛突然碾过小腹,像是有无数把刀在同时切割她的内脏。她疼得浑身绷紧,不受控制地弓起身子,后背离开地面,嘴里的破布被牙齿咬得变形,只能发出“唔嗯、唔嗯”的痛苦呻吟,手脚还被麻绳牢牢绑着,连蜷缩缓解疼痛都做不到。
黑色宾利的引擎在城郊公路上发出暴躁的轰鸣,轮胎碾过碎石路时溅起细碎的石子,在夜色里划出一道道转瞬即逝的白痕。顾璟琛指尖死死攥着颈间那枚蓝宝石链牌,链牌背面的微型显示屏上,淡蓝色光点在废弃仓库区忽明忽暗——信号受干扰得厉害,每一次闪烁都像在揪他的心脏,连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
“还没锁定具体仓库?”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却掩不住尾音里的颤抖。平日里熨帖的炭灰色西装被攥出深深的褶皱,冷白衬衫领口敞着,露出线条紧绷的锁骨,周身的寒气几乎要将车厢里的空气冻住。
副驾的特助额角渗着冷汗,手指在平板电脑上飞快滑动,屏幕蓝光映得他脸色发白:“先生,这片仓库以前是旧工厂区,地下管线干扰信号,只能确定在西北区域……我们调派的三队保镖己经分散排查,每间仓库都在敲过门确认!”
顾璟琛没接话,目光透过车窗盯着远处成片的废弃厂房。那些灰蒙蒙的建筑在夜色里像蛰伏的怪兽,他的脑海里不受控地翻涌着画面——早上出门时,林清辞靠在玄关处,软着声音问他“晚上能不能早点回来”,指尖还轻轻勾了勾他的西装下摆;昨天晚上,她腿抽筋时,攥着他的手喊“疼”,睫毛上沾着的泪珠还带着温热的温度。
“把信号探测仪功率开到最大,让保镖带上热成像仪,就算把这片区域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人!”他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指腹反复碾过链牌上的蓝宝石,冰凉的触感却压不住心底的焦躁,“另外,查林晚晚租的那辆无牌照面包车,监控有没有拍到最后停靠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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