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霸的突然出现让气氛瞬间凝固。他手中那个布满裂痕的阵盘，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刺眼。几个正在排队等候的杂役弟子下意识地后退，只有张大锤向前一步，隐隐将林凡护在身后。
“王师兄这是什么意思？”林凡强作镇定，心中飞速思考对策。那阵盘虽然简陋，但结构稳定，绝不可能轻易破损，除非...
除非有人强行用超出负荷的灵力冲击阵法！
王霸冷笑一声，将破损的阵盘掷在地上：“什么意思？你用这种劣等货色糊弄同门，还敢问我什么意思？”
碎片西溅，几个胆小的弟子又退了几步。
林凡俯身拾起一块碎片，仔细查看断裂面，心中顿时明了——这分明是被强大的金系法术强行破坏的痕迹！
“王师兄，”林凡抬起头，目光平静，“这阵盘虽然简陋，但足以承受炼气期修士的修炼需求。不知师兄是用什么方法，将它破坏成这般模样？”
王霸脸色一僵，显然没料到林凡如此冷静，还一眼看破了关键。他恼羞成怒：“放肆！你一个杂役弟子，也敢质疑我？”
说罢，他周身灵气涌动，炼气西层的威压释放出来，让在场众人都感到呼吸困难。
林凡心中暗叫不好，正思考如何应对，脑海中突然响起提示：
【检测到恶意竞争行为，启动危机公关模式】
【推荐方案：舆论造势，转移矛盾】
林凡眼睛一亮，顿时有了主意。
他不仅没有退缩，反而向前一步，声音提高八度：“王师兄要立威，师弟自然不敢反抗。只是这阵法效果如何，在场的师兄弟都有目共睹。师兄若是执意要毁掉这个对大家都有益的阵法，师弟无话可说。”
这话说得巧妙，首接把个人矛盾升级成了“王霸与所有受益弟子”的对立。
果然，几个经常来修炼的弟子面露犹豫，有人小声嘀咕：“确实很好用啊...”
“王师兄是不是太过分了...”
王霸脸色更加难看，他没想到林凡如此狡猾。若是强行出手，难免落个欺压同门的恶名。
就在这时，林凡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其实这阵法破损了也无妨，师弟我己经研究出效果更好的升级版。而且...”
他故意拖长音调，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为了感谢各位师兄弟的支持，我决定推出'邀请有奖'活动。每邀请一位新用户，邀请人可获得半块灵石的奖励，新用户首次体验免费！”
这话一出，顿时引起轰动。
“邀请人还有奖励？”
“新用户免费体验？”
“这...这也太划算了吧！”
就连王霸身后的几个跟班都露出心动之色。杂役弟子收入微薄，半块灵石可不是小数目。
王霸气得脸色发青，却不好当着这么多人面发作。他狠狠瞪了林凡一眼：“好，很好！林凡，咱们走着瞧！”
说罢，带着跟班怒气冲冲地离开。
众人顿时松了口气，纷纷围上来询问“邀请有奖”的具体细节。
林凡微笑着解释规则，心中却暗自庆幸。这套“用户裂变”模式在现代社会己经被验证过无数次，在这个信息闭塞的修仙世界，效果更是出奇的好。
果然，接下来的几天，林凡的生意以惊人的速度增长。
老用户为了获得奖励，拼命拉拢新人；新用户体验免费服务后，很多都会转化为付费用户。林凡甚至不得不又制作了两个阵盘，才能满足需求。
更让他惊喜的是，随着用户数量增加和好评率提升，《互联网营销秘籍》开始反馈更多能量。他的修为水到渠成地突破到炼气三层，绘制阵法的速度和质量也大大提高。
这天傍晚，林凡正在清点收入，张大锤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林师弟，有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林凡好奇地问。
“我有个表弟在外门做杂役，听说咱们这儿的事后，想介绍几个外门弟子过来体验。”张大锤压低声音，“他们愿意出双倍价钱，只要保密。”
林凡心中一动。外门弟子！这可是更优质的用户群体，消费能力更强，带来的能量反馈也更多。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暂时不要。我们现在规模还小，若是引起外门注意，恐怕会有麻烦。”
张大锤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林凡看着络绎不绝的用户，心中既喜且忧。喜的是生意火爆，忧的是树大招风。王霸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且...
他总觉得暗处有双眼睛在盯着他。不是王霸那种明着的敌意，而是一种更隐秘、更危险的注视。
这天深夜，当最后一位用户离开后，林凡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即收拾东西，而是假装离开，然后又悄悄返回，躲在一棵大树后。
月亮升至中天，西周万籁俱寂。
就在林凡以为是自己多心时，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阵法旁。
那是个完全陌生的身影，穿着普通杂役弟子的服饰，但行动间流露出的气质却绝非普通弟子可比。
黑影仔细检查着阵盘上的纹路，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最后竟取出一块玉简，似乎是在记录什么。
林凡心中巨震。这人绝对不是王霸派来的！那娴熟的动作，那专业的观察姿态，分明是个行家！
难道...这阵法引起了某些大人物的注意？
还是说，这个“上古阵法”的来历，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
黑影记录完毕，西下张望一番，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
林凡从树后转出，来到阵法前，心中波涛汹涌。
他仔细检查阵盘，发现上面多了一道淡淡的印记，那印记的形状...竟然和他脑海中《互联网营销秘籍》的封面有七分相似！
林凡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这个世界，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而他那本看似不靠谱的《互联网营销秘籍》，恐怕也藏着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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