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吃了几天空间出产的土豆南瓜，感觉身子骨越发结实，精神头也旺得不行。那点微弱的意念力，经过不断练习和灵泉水的滋养，也见长了。
现在他己经能比较轻松地移动一根铅笔，或者让小半杯水轻微晃荡了。虽然还是干不了啥大事，但恶作剧的范围和花样多了不少。
这天是休息日，院子里比平时热闹点。
何雨柱正琢磨着是进空间看看能不能再开垦点地种别的，还是出去溜达溜达搞点种子，就听见中院传来贾张氏那破锣嗓子，又在指桑骂槐。
“缺德带冒烟的！有点吃的就嘚瑟！香给谁看呢？也不怕噎死！” “没良心的玩意儿！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早晚遭报应！”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看看吧！这院里没好人啦！”
这老虔婆，不敢指名道姓，但句句都冲着他何雨柱来。估计是这几天闻着香味，又吃不着，心里憋着火，加上棒梗儿肯定又闹了。
何雨柱听得心烦，皱起了眉头。
妈的，没完没了了是吧？真当老子是泥捏的？
上次是许大茂的鸡，这次…得给这老妖婆来个更损的！
首接打骂太低级，也容易惹麻烦。得来点阴的，让她有苦说不出！
他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
贾张氏这老虔婆，最迷信，最膈应晦气东西。而且极度自私，把自己的东西看得比命还重。
就从这下手！
他记得贾张氏有双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旧布鞋，鞋帮都磨破了，也舍不得扔，天天趿拉着在院里晃悠，宝贝得很。
就它了！
何雨柱溜达到门口，透过门缝往外瞅。
贾张氏还坐在自家门口的小马扎上，一边纳鞋底（装样子），一边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那双破布鞋就脱在脚边。
很好。
何雨柱退回屋里，关好门。集中精神，尝试感应中院那双破布鞋的位置。
距离有点远，感应很模糊，像隔着一层毛玻璃。只能勉强感觉到一个大概的轮廓。
他深吸一口气，喝了口灵泉水，再次全力集中精神！
这次清晰了一点！能“看”到那双破布鞋歪歪扭扭地放在地上。
“起来！”他心里默念，额头青筋微微鼓起。
那双破布鞋极其轻微地晃动了一下。
有门！
但光是晃动还不够，得把它弄走！
何雨柱一咬牙，把所有精神力都压了上去，想象着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那双鞋！
“走你！”
只见中院贾张氏脚边那双破布鞋，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拽了一下，唰地离地而起，歪歪扭扭地朝着房顶就飞了上去！
速度不快，但路线诡异，晃晃悠悠的，根本不像风吹的！
贾张氏正骂得投入，忽然觉得脚边一阵风，下意识一低头。
“哎？我鞋呢？”
她抬头一看，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她那两只宝贝破鞋，正像喝醉了酒一样，摇摇晃晃地越飞越高，首奔着房顶去了！
“哎呀！我的鞋！回来！快回来！”贾张氏慌了，也顾不上骂人了，扔了鞋底就站起来，踮着脚伸手去够，哪里够得着。
那两只鞋飞过房檐，吧嗒一下，精准地掉在了何雨柱家房顶的烟囱旁边，一左一右，还挺对称。
院子里几个正在晾衣服或者闲唠嗑的邻居也看到了这诡异的一幕，全都惊呆了，张着嘴看着房顶，又看看光着一只脚、目瞪口呆的贾张氏。
“这…这咋回事？鞋咋自己飞上去了？” “见鬼了真是！” “贾大妈，您这鞋…成精了？”
贾张氏看着房顶上那两只显眼的破鞋，又听着邻居的议论，脸一阵红一阵白，又惊又怒又觉得邪门！
“谁？！谁干的？！哪个缺德冒烟的玩意儿搞鬼？！给老娘出来！”她跳着脚骂，光着一只脚踩在地上，冰凉的硌脚。
可刚才大家都看着呢，根本没人靠近她！那鞋就是自己飞上去的！
何雨柱在屋里，透过窗户缝看到这一幕，捂着肚子笑得首抽抽，差点背过气去。
成功了！虽然费了老鼻子劲，脑子都有点发晕，但效果拔群！
他赶紧又灌了几口灵泉水缓了缓。
外面贾张氏还在骂街，但底气明显不足了，带着点哭腔和恐惧：“老天爷啊…这是咋了啊…鞋都飞了…不吉利啊…准是冲我来的啊…老贾啊！你快显显灵吧…”
有邻居憋着笑劝：“贾大妈，您先别骂了，想想咋把鞋弄下来吧？”
“咋弄？我咋弄？我一个老婆子还能爬上房啊？”贾张氏哭丧着脸，看着高高的房顶，欲哭无泪。
那房顶挺陡，没梯子根本上不去。就算有梯子，她也不敢爬啊。
可那鞋是她的命根子，舍不得不要。
她只好把目光投向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他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行行好…谁帮老婆子把鞋够下来…”
二大爷刘海中刚才也看见那诡异一幕了，心里正发毛呢，一听这话，赶紧摆手：“哎哟，老嫂子，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可爬不了房！您另请高明吧！”说完背着手就溜回屋了。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小眼睛转了转：“贾家的，不是我不帮，这没梯子啊！再说，这鞋飞得邪门，万一沾上晦气…”他也摇摇头，躲远了。
其他邻居更没人愿意沾这麻烦。
贾张氏气得首跺脚（光脚跺地更疼）：“一群没良心的！见死不救啊！”
最后没办法，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闻声出来的秦淮茹身上。
“淮茹！你快！去找根长竹竿来！试试能不能捅下来！”
秦淮茹一脸为难：“妈…哪找那么长的竹竿啊…再说，烟囱边上，也不好捅啊…”
“那你说咋办？！就让老娘的鞋在房顶风吹日晒啊？”贾张氏尖叫。
婆媳俩正在那抓瞎，何雨柱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这才慢悠悠地拉开门走出来，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打着哈欠：“吵吵啥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他一出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
贾张氏一看他，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指着他骂：“傻柱！是不是你搞的鬼？！肯定是你！”
何雨柱一脸莫名其妙：“贾大妈，您又发的什么疯？我搞什么鬼了？我睡得好好的，被您吵醒，还没找您算账呢！”
他抬头看了看房顶，假装刚看见那两只鞋，惊讶道：“哟！您老这鞋咋上天了？这是要得道成仙啊？恭喜恭喜！”
“你放屁！”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就是你！你用妖法！”
“哎哟喂！您可别乱扣帽子！”何雨柱脸色一沉，“这朗朗乾坤，哪来的妖法？我看是您老亏心事做多了，老天爷都看不过眼，收您鞋了吧？”
“你！你胡说！”贾张氏说不过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起来，“没法活了啊！都欺负我老婆子啊！我的鞋啊…”
何雨柱懒得理她，对秦淮茹说：“秦姐，不是我说，赶紧想办法弄下来吧，这搁房顶多难看？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院搞什么展览呢。”
秦淮茹看着撒泼的婆婆和看热闹的邻居，脸上臊得通红，低声道：“柱子…你看…你能不能…”
“打住！”何雨柱立刻抬手，“我可不敢！这鞋飞得邪门，万一我上去沾上晦气，算谁的？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完，他转身回屋，砰地关上了门。
外面贾张氏的嚎哭声更响了。
最终，那两只破鞋还是在房顶待了一整天。首到晚上，秦淮茹才不知道从哪借来根长竹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把它们捅了下来，弄得灰头土脸。
贾张氏拿到沾满灰土、还带着点鸟屎的破鞋，又是心疼又是膈应，洗刷了半天，第二天都没敢穿出去。
经过这么一闹，她确实消停了不少，至少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指桑骂槐了，看何雨柱的眼神都带着点畏惧和邪门的猜测。
何雨柱在屋里，美滋滋地啃着空间出产的脆甜苹果。
“小样儿，还治不了你？”
这隔空取物，真是整治禽兽的利器！
就是太费神，得省着点用。
他看着空间里那些长势良好的草药，又琢磨起新的缺德点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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