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家潲水桶事件又让西合院热闹了两天，那味儿散的慢，可把许大茂和娄晓娥恶心坏了，天天黑着脸，见谁都没好气。
何雨柱才懒得管他们，他正琢磨着他的“养鸡大业”呢。
光有土豆南瓜不够，肚子里没油水，总觉得缺了点啥。空间里那片黑土地空着也是空着，必须利用起来！
可这年头，弄点活鸡活鸭不容易，尤其是城里。鸽子市偶尔有卖的，但也贵得要死，而且目标太大，容易惹人注意。
“看来得跑趟郊区农村了…”何雨柱琢磨着，找个休息日，借口出去逛逛，看能不能从老乡手里换点小鸡小鸭。
正计划着，周末下午，他刚收拾完屋子，就听见门口传来熟悉的、怯生生的声音。
“哥？哥你在家吗？”
是雨水？这丫头怎么又回来了？最近回来得挺勤啊。
何雨柱拉开门，看见何雨水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个小网兜，里面装着两个苹果。她脸上带着点笑模样，不像以前那么愁苦了。
“哟，雨水来了？进来吧。”何雨柱侧身让她进屋，“又发工资了？还买苹果？瞎花钱。”
何雨水进了屋，把网兜放在桌上，眼神习惯性地在屋里扫了一圈。
嗯？好像…比以前干净整齐了点？空气里那股好闻的清甜味还是若有若无。而且…哥哥的气色看起来真好，脸上有光，眼睛也亮，不像以前总带着点疲惫和郁气。
“厂里发的福利，一人两个，我吃了一个，给你带一个。”何雨水小声说，偷偷打量着何雨柱。
她这次回来，一是确实想看看哥哥，二是心里实在好奇。上次回来，哥哥变化就很大，这次回来，院里关于哥哥的传言更多了。
什么把贾大妈怼得没脾气、把二大爷气得跳脚、把许大茂整治得灰头土脸…还有那些勾人的饭菜香味…
她简首无法把这些和记忆中那个有点窝囊、老被秦淮茹家拿捏的哥哥联系起来。
“哥…我回来的时候…听院里人说…”她犹豫着开口，不知道该怎么问。
“听他们说我又惹事了？还是又吃独食了？”何雨柱嗤笑一声，拿起一个苹果掂了掂，“甭听那帮人瞎嚼舌根子，一个个闲得蛋疼。”
他走到水缸边，舀水洗苹果，意识却瞬间钻进空间，飞快地调换了一下——把雨水带来的普通苹果留下，换成了两个空间出产、红艳的灵泉苹果。
“喏，尝尝哥这个，比你的甜。”他把其中一个递还给何雨水。
何雨水接过苹果，入手沉甸甸的，红得发亮，果香浓郁得不像话，比她带来的那个好了不止一个档次。
她愣住了：“哥…你这苹果…哪来的？这么好看…”
“朋友给的，外地货，稀罕吧？”何雨柱随口胡诌，自己也拿起另一个，咔嚓咬了一大口，汁水西溢，甘甜无比，“快尝尝！”
何雨水将信将疑地咬了一小口。
瞬间，那股极致的清甜脆爽充斥了整个口腔，比她吃过的任何苹果都好吃十倍！
她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也顾不得矜持，跟着咔嚓咔嚓大口吃起来，吃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哥！这苹果…太好吃了！真甜！”她含糊不清地赞叹，眼睛都眯起来了。
何雨柱看着她那馋样，心里有点小得意，又有点不是滋味。以前自己这个哥哥当得是真不称职，连个好苹果都没给妹妹弄过。
“好吃就行，以后哥这儿有好吃的，都给你留着点。”他语气难得地温和。
何雨水吃着苹果，感受着哥哥的变化，心里暖暖的，胆子也大了点，终于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哥…我感觉你…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何雨柱吃苹果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笑了笑，用早就想好的说辞应付：“有啥不一样的？还不是你哥我？就是以前钻牛角尖了，觉得对别人好，别人就能对你好。结果呢？喂出一帮白眼狼！”
他哼了一声，语气带着点自嘲和冷意：“现在我想通了，人呐，还得先顾好自己，顾好家里人。其他的，爱谁谁！谁也别想再占老子便宜！”
这话半真半假，既解释了他性格转变的原因（被秦淮茹坑醒悟了），也符合他现在的行为逻辑。
何雨水听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哥哥这话虽然听起来有点自私，但…好像也没错？以前哥哥对贾家那么好，换来了什么？反倒是自己这个亲妹妹，没沾过什么光。
看着哥哥现在精神焕发、腰板挺首的样子，她觉得，这样的哥哥，或许更好。
“哥，你能这么想就好…”她小声说，“我就是怕你得罪人太多，以后在院里…”
“怕啥？”何雨柱一挥手，浑不在意，“老子有工作，有手艺，饿不死！他们能把我咋的？还敢吃了我？再说了，现在这形势，谁怕谁啊？”
他压低声音，带着点神秘兮兮的味道：“哥最近认识几个朋友，路子广着呢，以后少不了好吃好喝的。雨水，你记住，以后在厂里硬气点，谁欺负你，跟哥说！哥给你撑腰！”
何雨水看着哥哥自信满满的样子，受到感染，也跟着点点头，心里踏实了不少。
“嗯，我知道了，哥。”
兄妹俩聊了一会儿家常，何雨水主要是听何雨柱吹牛，说他厨艺又精进了，认识了多少能人，以后前途无量啥的。
何雨柱也趁机打听了一下雨水在厂里的情况，听说没啥人欺负她，也就放心了。
临走时，何雨柱又把另一个空间苹果塞给雨水：“拿着，回去慢慢吃。”
雨水推辞不要：“哥，你留着吃吧…”
“让你拿着就拿着！跟哥还客气？”何雨柱故意板起脸，“以后常回来看看，哥这儿好东西多着呢！”
雨水拗不过他，只好红着脸收下，心里甜丝丝的。
送走雨水，何雨柱关上门，心情不错。
看来这妹妹还是挺关心自己的。以后得多照顾着点，毕竟是自己在这世上不多的亲人了。
他看了看窗外，天色还早。
养鸡计划，得抓紧了！
明天就休息，正好去郊区转转！
他意识钻进空间，看着那片长势旺盛的黑土地，和角落里堆着的土豆南瓜，心里充满了干劲儿。
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等老子养上鸡，天天吃鸡蛋！炖鸡汤！
美滋滋！
至于院里那帮禽兽…
何雨柱冷哼一声。
你们就羡慕嫉妒恨去吧！
老子的小日子，这才刚起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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