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一线:顾晏礼的护妻狂魔时刻
训练基地的水泥地上,景行小小的身体蜷缩着,双手死死抓着胸口的衣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的破风箱声,带着细碎的呜咽:“妈……妈妈……好难受……喘不上气……”
念初跪在弟弟身边,伸出小手想抱住他,可自己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小脸憋得发紫,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掉,却还强撑着安慰:“弟弟别怕……姐姐在……姐姐保护你……你别死……我们还要等爸爸回来……”话没说完,她眼前一黑,也软软地倒在地上,和景行并排躺着,胸口微弱起伏,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苏妙意疯了一样想冲过去,却被两个警务员死死按住胳膊,手腕上的手铐硌得骨头生疼。她看着地上毫无力气的两个孩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嗓子喊得嘶哑:“景行!念初!我的孩子!许曼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们?他们才三岁啊!他们做错了什么?”
许曼丽站在一旁,双手抱胸,看着这惨状,嘴角却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三岁怎么了?三岁就是小贼!从小就偷东西,长大了肯定是祸害社会的败类,还不如现在就死了干净!”
“你闭嘴!”苏妙意目眦欲裂,拼命挣扎着,指甲几乎要嵌进警务员的胳膊里,“我的孩子不是小贼!收音机是我的!你凭什么这么咒他们?再这样下去,我的孩子真的会死的!有本事你冲我来!别折磨两个孩子!我求你了!”她的声音从嘶吼变成哀求,带着绝望的颤抖——她能看到景行的眼睛己经快闭上了,念初的手指也开始僵硬,每一秒都像刀子在割她的心。
许曼丽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往前凑了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妙意,眼神里满是戏谑:“想救这两个小杂种?也不是不行。”她指了指苏妙意的膝盖,“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然后大声说‘我苏妙意是偷东西的贼人,我的儿子女儿是没人要的杂种’,说不定我心情大声,就放你去救他们。”
“欺人太甚!”苏妙意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却流得更凶了。她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孩子,又看了看许曼丽那张得意的脸,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快要窒息。她知道孩子撑不了多久,可让她下跪认错、骂自己的孩子是杂种,她做不到——那是她拼了命也要保护的宝贝,是她的命啊!
“怎么?不磕?”许曼丽挑眉,故意拖长了声音,“那就算了,反正这两个小贼死了,也没人会可惜。你就看着他们慢慢断气,然后想想,是你不肯救他们。”
“妈妈……救……”地上的景行突然微弱地哼了一声,手指动了动,像是在寻找妈妈的手。
苏妙意的心瞬间碎了。她看着孩子最后的求生欲,再也顾不上什么尊严,膝盖一软,就要往地上跪。可就在这时,她猛地想起顾晏礼说过的话——“以后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们”,一股劲突然从心底涌上来。她猛地抬起头,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身边的警务员,还顺势踹了其中一个人一脚,朝着孩子冲过去:“景行!念初!快醒醒!妈妈来了!”
许曼丽没想到苏妙意敢反抗,顿时恼羞成怒。她看到旁边墙角放着一把扫帚,一把抓在手里,朝着苏妙意的后背就砸过去,嘴里尖叫着:“敢跟我作对?我打死你这个贱人!打死你和这两个小杂种!”
扫帚带着风声落下,苏妙意却浑然不觉,只是死死抱着两个孩子,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他们,眼泪滴在孩子苍白的脸上:“我的宝贝……醒醒……妈妈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洪亮的声音突然炸响:“我看谁敢动我的人!”
顾晏礼像一阵风似的冲过来,伸手一把抓住扫帚杆,手腕用力一拧,许曼丽只觉得手上一麻,扫帚“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一把将苏妙意和孩子护在身后,眼神冷得能喷出冰来,死死盯着许曼丽,声音里满是滔天怒火:“许曼丽!你敢动我的妻子和孩子,我看你是活腻了!”
许曼丽被顾晏礼的气势吓得后退半步,却还嘴硬:“顾晏礼!她是小偷!她儿子也是小偷!我教训他们怎么了?你别忘了,我是许站长的女儿!”
“小偷?”顾晏礼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另一台一模一样的飞歌牌收音机——这是他自己的那台,一首放在宿舍抽屉里。他把两台收音机放在地上,指着上面的刻痕:“你看清楚!苏妙意的这台,背面刻着‘苏’字,是她爷爷留下的;我的这台刻着‘顾’字,是我父亲给我的。两台虽然一样,但根本不是同一台!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诬陷她偷东西,还折磨我的孩子,你说她是小偷,我看你才是颠倒黑白的疯子!”
周围的士兵早就围了过来,看到地上两台刻着不同字的收音机,又看了看许曼丽凶神恶煞的样子,再看看顾晏礼怀里奄奄一息的孩子,议论声瞬间炸开:
“原来许小姐是冤枉人啊!人家根本没偷东西!”
“太过分了!对两个三岁的孩子下这么狠的手,还逼人家妈妈下跪,这也太恶毒了!”
“顾队长说得对,许小姐这就是颠倒黑白,根本不是什么大小姐,就是个疯子!”
许曼丽看着周围人鄙夷的眼神,又看了看地上的两台收音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知道自己理亏,可还是不肯认输:“我……我就是误会了!谁知道她也有一台?而且她儿子哮喘发作,跟我没关系,是他自己不禁吓!”
“跟你没关系?”顾晏礼抱着景行,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己经很微弱了,心里更急。他转头对身后的宋亚轩吼道:“宋亚轩!快!去把医务室的医生叫来!让他们带上最好的药!要是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任何人!”
宋亚轩早就吓坏了,连忙点头,转身就往医务室跑,一边跑一边喊:“医生!快!顾队长的孩子快不行了!”
顾晏礼又看向那两个按住苏妙意的警务员,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将他们灼伤:“你们两个,身为警务员,不辨是非,助纣为虐,现在就给我去禁闭室待着!等我处理完孩子的事,再跟你们算账!”
两个警务员吓得脸色发白,连忙低下头,不敢反驳,转身就往禁闭室走。
许曼丽看着越来越多人对自己指指点点,又看着顾晏礼杀人般的眼神,终于怕了。她往后退了几步,想要偷偷溜走,却被顾晏礼叫住:“许曼丽,你想走?”
顾晏礼抱着景行,另一只手牵过苏妙意,眼神冰冷地看着她:“今天的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我妻子的手腕被你拷伤,我的孩子被你吓得哮喘发作,差点丢了性命。你要么现在跟我去见许站长,让他评评理;要么,我就把你诬陷人、虐待孩子的事上报军区,让军区来处理!”
许曼丽一听要上报军区,顿时慌了。她虽然是许站长的女儿,可军区的纪律森严,要是真的上报了,别说她在基地待不下去,就连许站长的职位都可能保不住。她连忙摆手:“别!别上报军区!我跟你去见我爸!我跟你去!”
顾晏礼没再理她,低头温柔地对苏妙意说:“别怕,医生马上就来,孩子们会没事的。你也受伤了,等会儿我带你去处理伤口。”
苏妙意靠在顾晏礼怀里,眼泪还在流,却比刚才平静了很多。她看着怀里的念初,又看了看顾晏礼怀里的景行,声音带着哽咽:“晏礼……我好怕……刚才我以为……我要失去他们了……”
“不会的,”顾晏礼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语气坚定,“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以后我会寸步不离地保护你们,再也不会让你们遇到这种事。”
没过几分钟,宋亚轩就带着医务室的医生跑了过来,还推着一辆急救推车。医生连忙给景行和念初做检查,给他们戴上氧气罩,又注射了平喘针,紧张地忙碌着。
周围的士兵都屏住呼吸,看着急救的场景,没人再说话。许曼丽站在一旁,看着两个孩子微弱的呼吸,心里第一次生出一丝愧疚——她只是想教训一下苏妙意,想让顾晏礼注意到自己,却没想到会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差点害死两个孩子。
过了大概十分钟,医生终于松了口气,对顾晏礼和苏妙意说:“没事了,孩子们的呼吸己经平稳下来了,暂时脱离危险了。不过还需要去医务室观察一段时间,后续还要好好调理,不能再受惊吓了。”
顾晏礼和苏妙意同时松了口气,苏妙意甚至腿一软,差点站不住,还好顾晏礼及时扶住了她。
顾晏礼抱着景行,苏妙意抱着念初,跟着医生往医务室走。路过许曼丽身边时,他停下脚步,眼神冰冷:“你最好祈祷我的孩子没事,要是他们有任何后遗症,我绝不会放过你。”
许曼丽低着头,不敢说话,只能默默跟在后面——她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闯大祸了,不仅没得到顾晏礼的喜欢,还把自己和父亲都推到了危险的边缘。
医务室里,景行和念初躺在病床上,戴着氧气罩,脸色慢慢恢复了血色。苏妙意坐在床边,轻轻握着孩子们的手,眼泪还是忍不住往下掉,却不再是绝望,而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顾晏礼站在一旁,看着妻子和孩子,心里满是愧疚。他知道,这次是自己的疏忽,没有早点处理许曼丽的问题,才让妻子和孩子受了这么大的罪。他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更加小心,保护好这个家,绝不让任何人再伤害他们。
而许曼丽被随后赶来的许站长狠狠骂了一顿,不仅被要求在基地全体士兵面前给苏妙意和孩子道歉,还被禁足在宿舍,不准再踏出宿舍半步。许站长为了平息顾晏礼的怒火,还特意亲自上门道歉,承诺以后会好好管教女儿,绝不会再让她惹事。
这场风波终于平息,可苏妙意心里却留下了阴影。她看着病床上熟睡的孩子,又看了看身边一首守护着自己的顾晏礼,心里暗暗决定——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她都会和顾晏礼一起面对,用自己的力量保护好这个家,保护好两个孩子,再也不让他们受到任何伤害。
顾晏礼似乎察觉到了苏妙意的想法,他轻轻握住她的手,眼神温柔而坚定:“别担心,以后有我在,我们一家人会一首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
苏妙意点了点头,靠在顾晏礼的肩膀上,看着窗外的阳光,心里充满了希望。她知道,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再大的困难,都能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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