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届网友真是太厉害了,主打一个看皇叔,666好好写的没流量,写这个有流量,无敌辣!作者也是,嘿嘿。
……
“小泽,过来搭把手。”
外婆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像一道及时雨,将神里绫华从发烫的窘迫里拽了出来。
再这么与白泽独处下去,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耳根的热度正往脸颊蔓延,连指尖的颤抖都快藏不住,这份慌乱早晚会彻底冲破她竭力维持的端庄。
……
“小泽啊,帮外婆盯着灶上的锅,要是开了就喊我一声。”
老人的手掌轻轻抚过白泽蓬松柔软的白发,指腹蹭过那几缕垂在颊边的发丝,眼底盛着温温的笑意,“外婆先陪绫华说说话。”
“好。”
白泽应声,小幅度却格外郑重地点了点头,垂在身侧的尾巴尖轻轻晃了晃,那抹莹润的粉爱心跟着扫过裤脚,透着股认真的乖巧。
他起身往厨房走时,还不忘回头朝神里绫华的方向瞥了一眼,浅琥珀色的眸子亮了亮,像落了片细碎的星光,转瞬便消失在门后。
白泽的身影消失在厨房门后,外婆才收回目光,笑着在神里绫华对面落座,指尖轻轻叩了叩桌面的空茶杯:“绫华小姐,再添些茶吧?这是去年新采的雨前龙井,凉得刚好。”
神里绫华忙抬手应下,执起茶壶时,指尖的微颤己平复了大半。
茶汤注入青瓷盏的声响清越,倒让她想起社奉行府中那些安静的午后——兄长处理公务时翻动卷宗的沙沙声,庭院里枫叶落在石灯上的轻响,还有自己练完剑后,侍女端来的那碗温茶。
“看你方才的样子,倒像是有些拘谨。”外婆忽然开口,目光温和地落在她脸上,“是小泽那孩子太腼腆,让你不自在了?”
神里绫华指尖一顿,耳尖泛起薄红,连忙摇头:“并非如此,白泽先生很……乖巧。”
话出口才觉不妥,又补充道,“是位很温和的人。”
外婆闻言笑出了声,眼角的皱纹挤作一团,藏着岁月的暖意:“这孩子啊,几十年前我在山脚下捡到他时,比现在还拘谨,缩在树洞里,连头都不敢抬。”
她望着厨房的方向,语气轻得像在回忆旧梦,“那时我还以为是哪家走失的孩子,带回家里才发现,他连寻常饭菜都不太会吃,问什么也只说自己叫‘白泽’。”
神里绫华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
她想起初见白泽时那蓬松的白发、泛着虹彩的小角,还有尾尖的粉爱心——他显然并非普通人,却在老人身边活得这般纯粹。
这让她忽然想起自己的父母,那些模糊却温暖的记忆碎片,随茶香渐渐清晰。
“后来我才明白,他大概是不属于尘世的孩子。”外婆轻轻叹了口气,指尖着杯沿,“这些年他跟着我,学做饭,学看药炉,连织毛衣都学了些,可骨子里还是透着股懵懂。”
就像去年冬天,他见雪落在我头发上,竟蹲在院里哭了,说怕我变成‘不会说话的雪人’。”
神里绫华忍不住弯了弯唇角,眼前仿佛浮现出那个场景:白发少年蹲在雪地里,尾巴蔫蔫地垂着,眼泪砸在积雪上,晕开小小的湿痕。
这画面与她印象中“魅魔”该有的认知全然不同,却莫名让人心软。
“可我年纪大了,眼也花了,手也抖了。”外婆的声音忽然轻了下来,笑意淡去些许,“前几日炖药,竟忘了关火,还是小泽及时喊我,才没出乱子。”
她抬眼望向神里绫华,目光里多了些郑重,“绫华小姐,你是社奉行的大小姐,我知道你肩上担着稻妻的民生、神里家的体面,可我还是想托你一件事。”
神里绫华心头一凛,立刻端正坐姿,双手置于膝上,神色恭敬:“您请讲,但凡我能做到,绝不推辞。”
她想起兄长常说的“责任”二字——神里家之所以被民众爱戴,正是因为从未辜负过这份托付。
“我走了以后,能不能劳烦你多照看小泽几分?”
外婆的声音带着些许恳求,却又刻意压得轻松,“他不懂人心险恶,连集市上的小贩多找钱都不知道退,更别提应付那些盯着他特别之处的人。”
你见识广,又心善,若他将来遇到难处,能有你指点一二,我到了地下也能安心。”
厨房传来锅盖轻响,想来是水快开了。
神里绫华望着外婆眼中的期盼,忽然想起自己父母离世后,兄长独自撑起家族的模样,想起那些夜里自己对着母亲遗物默默流泪的时刻——
人与人之间的羁绊,从来都不止于血缘。
她郑重颔首,语气坚定:“您放心,神里家虽身负重任,但守护值得珍视之物,本就是我们的初心。”
白泽先生于您是家人,日后于我,亦是需要照拂的朋友。”
外婆眼中瞬间亮起光,忙起身要行礼,被神里绫华连忙扶住。
恰在此时,白泽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清透又带着点急切:“外婆!锅开了!冒白气了!”
两人相视而笑,方才的郑重被这声呼喊冲淡了大半。
神里绫华望着厨房门后探出来的那颗白发脑袋,浅琥珀色的眸子满是慌张,这份托付并非负担——
就像守护稻妻的烟火气一样,守护这样的纯粹,本就是“白鹭公主”心底最柔软的坚持。
事实上,神里绫华才是白泽最大的困难和险恶,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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