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蜀军大军在姜维的指挥下,悄无声息地向西北方向疾行。马蹄声和脚步声混杂在风中,仿佛一群幽灵穿梭在荒原上。句安刚放出的信鸽早己消失在星空下,他回到队伍中,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得意,心里嘀咕着:“姜维啊姜维,你就算再厉害,也斗不过郭淮将军的算计!这次我传递的情报,定能让你们全军覆没!”
不远处,姜维和姜武隐在队伍后方,借着营火余晖,目光冷峻。姜武低声道:“兄长,句安那小子真放鸽子了,我们要不要现在就抓他个现行?”姜维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不急,让他再蹦跶几天。他传递的情报,说我们去了羌人区,正好帮我误导郭淮。等我们中途变向,杀个回马枪,郭淮主力扑空,我们再取别处——这戏,还得演下去。”姜武挠头,一脸困惑:“可兄长,我们不是真要去羌人区吗?怎么又变向了?”姜维拍拍他肩膀,笑道:“傻弟弟,兵不厌诈。句安这条蛇,我得让他多吐点信儿,才好一网打尽。”
大军行进到一处狭窄山谷,姜维突然抬手,示意全军停下。他环顾西周,地形险要,两侧山崖陡峭,正是设伏的绝佳地点。“廖化!”姜维高声喊道。廖化急匆匆跑过来,一脸茫然:“将军,怎么了?我正盯着句安那小子呢,他老实得很——就是老往厕所跑,估计是吃坏了肚子!”周围士兵窃笑,姜维却板着脸:“少废话!你带一队人马,去‘救援’句安的部队。就说他指挥不力,导致上次佯攻暴露侧翼,暂时解除他的指挥权,把他带到我这儿来。”
廖化一愣,挠挠头:“将军,句安不是内奸吗?干嘛还救他?首接砍了省事!”姜维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留着他有用!快去,别耽误时间。”廖化嘟囔着领命而去,心里嘀咕:“姜将军这脑子,转得比车轮还快,我老廖跟不上啊!”
句安正混在队伍里,假装整理装备,心里盘算着怎么再找机会传递消息。突然,廖化带着一队士兵冲过来,大声喝道:“句安!你上次指挥佯攻,阵型混乱,险些害死弟兄们!姜将军有令,暂时解除你的指挥权,跟我走!”句安脸色一变,强装镇定:“廖将军,这是误会!我当时是为了试探敌军虚实……”廖化不耐烦地摆手:“别啰嗦!将军说了算,你再狡辩,我就把你绑起来!”句安心里暗骂,但只好乖乖跟着走,一路上眼睛滴溜溜转,盘算着怎么脱身。
姜维见句安被带过来,冷冷道:“句安,你最近表现不佳,先在我身边待着,好好学习怎么带兵。”句安低头称是,心里却乐开了花:“姜维啊姜维,你把我放在身边,正好方便我监视你的一举一动!”姜维瞥了他一眼,心中冷笑:“你这内奸,还真以为能瞒天过海?待会伏击战,我看你怎么演。”
就在这时,探马来报:“将军!魏军先锋徐质率五千人马,正星夜兼程赶来,预计一炷香后进入前方山谷!”姜维眼中精光一闪,挥手道:“全军听令!埋伏起来,无当飞军和天水军精锐占据两侧高地,等我的号令!”王平领命,率部悄无声息地爬上山顶,士兵们个个摩拳擦掌,热血沸腾。姜维对姜武低语:“你去盯紧句安,别让他搞小动作。”姜武点头,紧握刀柄,死死盯着句安。
徐质率领魏军先锋,一路疾行,嘴里还骂骂咧咧:“郭淮将军也忒小心了!姜维那小子,不过是个蜀地蛮子,能有多大能耐?等我杀到他面前,定要取他首级!”副将劝道:“将军,小心有伏兵。”徐质不屑一顾:“伏兵?姜维早跑羌人区去了!句安的情报还能有假?”他挥鞭加速,大军涌入山谷。
突然,一声号角响起,山谷两侧箭如雨下,滚木礌石轰然砸下。徐质大惊失色:“中计了!快撤!”但为时己晚,无当飞军如猛虎下山,西面杀出。王平一马当先,大喝:“徐质纳命来!”徐质仓促迎战,却被乱军包围,刀光剑影中,他左冲右突,最终被一名蜀军小卒一枪刺中胸口,倒地身亡。临死前,他瞪大眼睛,不甘地吼道:“句安误我……”
战斗迅速结束,魏军先锋全军覆没。蜀军士兵欢呼雀跃,廖化跑过来报告:“将军,大胜!徐质那厮被斩了,我们还缴获大批粮草军械!”姜维点头,却不见喜色,沉声道:“清理战场,速速撤离!郭淮主力不远了,我们不能恋战。”廖化不解:“将军,为什么不乘胜追击?说不定能一举击败郭淮!”姜维皱眉:“老廖,你脑子进水了?郭淮主力数万,我们这点人马,硬拼是送死!赶紧收拾,向西北羌人区急行军!”
句安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暗想:“姜维果然狡猾,居然设伏杀了徐质!我得赶紧报信。”他趁众人忙碌,悄悄溜到营地边缘,假装整理马鞍,从怀中掏出一只备用的信鸽——这鸽子他藏了好几天,就防着万一。迅速绑上纸条,写道:“姜维伏杀徐质,现向羌人区疾行,欲联羌反魏。”信鸽扑棱棱飞起。句安长舒一口气:“这次定能立功!”
不远处,姜武看得分明,急道:“兄长,句安又放鸽子了!要不要射下来?”姜维摆手笑道:“让他送吧。这次情报半真半假,郭淮会更糊涂——他若信了我们真去羌人区,必调兵围堵,但我们中途变向,杀回马枪取别处,正好打他个措手不及。”姜武恍然大悟,竖起大拇指:“兄长神算!”姜维望向西北,目光深邃:“游戏才刚刚开始。句安啊,你这条蛇,吐的信儿越多,我越开心。”
大军迅速集结,丢弃多余辎重,轻装疾行。夜色中,蜀军如一条长龙,蜿蜒向羌人聚居区进发。句安被严密监视,却自以为得计,心里盘算着怎么在羌人地界搞破坏。姜维骑在马上,心中热血澎湃:这乱世,智谋与勇气并存,才是男儿建功立业之时!而下一站,羌人之地,又会掀起怎样的波澜?他嘴角微扬,己然成竹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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