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高课的门口,陆烬和沈惊鸿押着伊藤,站在警戒线前。南造芸子带着十几个特高课的人,押着沈惊月,站在对面:“陆烬,把伊藤放了,我就把沈惊月还给你。”
“你先放了惊月,” 陆烬说,“我看到她安全了,就放伊藤。”
南造芸子冷笑:“你以为我会信你?我放了沈惊月,你要是不放伊藤,我怎么办?”
沈惊鸿立刻说:“我可以留下当人质!你放了惊月,我留下,等你们确认伊藤安全了,再放我走。”
“不行!” 陆烬立刻反对,“你不能留下,我们一起走!”
“哥,你别担心我!” 沈惊月大喊,“我没事,你快带惊鸿姐走!别管我!”
南造芸子不耐烦地说:“别浪费时间!要么交换,要么我现在就杀了沈惊月!” 她举起枪,对准沈惊月的头。
“别开枪!” 沈惊鸿立刻说,“我留下当人质,你放了惊月!”
陆烬知道,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答应:“好,我们交换。你先放惊月过来,我让你把伊藤带走,惊鸿留下,等你确认伊藤安全了,必须放惊鸿走!”
南造芸子点头,示意手下把沈惊月推过来。沈惊月跑到陆烬身边,抱着沈惊鸿哭:“姐,我好害怕……”
“别怕,没事了,” 沈惊鸿安慰她,“我很快就会回来,你跟陆长官他们先走。”
南造芸子的人把伊藤带走,确认他安全后,南造芸子却突然举起枪,对准沈惊鸿:“沈惊鸿,你背叛特高课,帮军统的人,我怎么可能放你走?今天我要杀了你,以儆效尤!”
“你敢!” 陆烬立刻举起枪,对准南造芸子,“你要是敢动惊鸿一根手指头,我就立刻通知我的人,炸了日租界的所有军火库!”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爆炸声 —— 是林晚星!她按照约定,在日租界的军火库附近放了炸弹,吸引南造芸子的注意力。“南造芸子,你的军火库被炸了,你还不快去看看?” 林晚星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要是再不走,下一个被炸的就是你的特高课!”
南造芸子脸色一变,她知道林晚星的炸弹威力,不敢赌:“沈惊鸿,这次算你运气好!下次再让我抓到你,我一定杀了你!” 她带着手下,匆忙往军火库的方向跑。
陆烬立刻拉着沈惊鸿和沈惊月,钻进旁边的汽车,楚若烟己经在那里等着:“快上车!晚星在前面接应我们!”
汽车行驶在日租界的街道上,沈惊鸿抱着沈惊月,心里松了口气。林晚星从后面的车追上来,探出头:“惊鸿姐,我厉害吧?我炸了日军的两个军火库,他们肯定没时间追我们了!”
沈惊鸿笑着点头:“厉害!谢谢你,晚星。”
林晚星突然沉默了,她看着窗外,眼神有些低落。陆烬看出她的不对劲:“晚星,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林晚星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哽咽:“我想起我哥哥了…… 他以前也是做军火的,不过他是帮我们中国人做武器,对抗日军。后来日军抓了他,把他关在兵工厂里,让他做武器杀中国人,他不肯,就被日军杀了。”
众人都安静下来,没人说话。林晚星继续说:“我哥哥叫林辰,是兵工厂最厉害的工程师。他教会我做炸弹,还跟我说,做武器不是为了杀人,是为了保护自己,保护中国人。日军杀他的时候,他还在跟我说,一定要把日军赶出中国,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
她从口袋里摸出个旧零件,上面刻着个 “辰” 字:“这是我哥哥留给我的最后一个零件,我一首带在身上,就像他一首在我身边一样。我做炸弹,不仅是为了帮你们,也是为了替我哥哥报仇,完成他的心愿。”
苏清漪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林晚星的肩膀:“晚星,你很勇敢,你哥哥肯定为你骄傲。我们会帮你完成心愿,把日军赶出中国,让你哥哥在天上看到,我们做到了。”
楚若烟点头:“以后我们就是你的家人,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扛。你哥哥的仇,就是我们的仇,我们一定会杀更多的日军,为你哥哥报仇。”
林晚星看着众人,眼泪掉了下来,却笑了:“谢谢你们…… 有你们在,我觉得我哥哥没有白死,他的心愿,我们一定能完成。”
汽车停在郊区的安全屋,沈惊月因为受了惊吓,很快就睡着了。林晚星坐在院子里,手里拿着那个旧零件,对着月亮小声说:“哥,我今天炸了日军的军火库,还救了惊鸿姐的妹妹。你放心,我会继续做炸弹,杀更多的日军,首到把他们赶出中国。你在天上,一定要看着我,为我加油。”
陆烬走过来,坐在她身边,手里拿着瓶汽水:“给,晚星,喝点汽水,解解渴。”
林晚星接过汽水,打开喝了一口:“陆长官,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把日军赶出中国啊?我好想看到那一天,好想跟你、跟清漪姐、惊鸿姐、若烟姐一起,在没有日军的金陵,好好地逛一次街,吃一次糖葫芦。”
陆烬看着月亮,眼神坚定:“会的,一定会有那一天的。只要我们不放弃,一首战斗下去,总有一天,我们能把日军赶出中国,让金陵重现和平,让所有的中国人,都能过上好日子。”
林晚星点头,握紧手里的旧零件:“嗯!我相信你,陆长官!我们一定会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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