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根据地的安全屋飘着细雨,陆烬把汪伪政府大楼的地图铺在桌上,用红笔圈出三层的 “亲日商会” 筹备处:“档案室在筹备处的里间,文件应该锁在保险柜里,需要有人开锁,还要有人吸引守卫的注意力。”
楚若烟用手指敲了敲地图上的侧门:“我跟晚星从侧门进,我负责解决门口的守卫,晚星去档案室开锁;陆烬和清漪跟着‘秘书长’从正门进,假装参加会议,趁机把三层的巡逻兵引到会议室,给我们争取时间。”
“‘秘书长’的扮演者找好了吗?” 苏清漪问,她手里拿着伪造的秘书证件,正在熟悉汪伪官员的日常用语。
“找到了,” 沈惊鸿点头,“是青帮的老周,他跟汪伪秘书长长得很像,还会说几句日语,不会露馅。明天早上八点,他会在金陵城门口跟我们汇合,一起去汪伪大楼。”
林晚星突然从工具箱里拿出个微型窃听器:“我在窃听器里装了信号发射器,只要放在会议室,就能听到他们的会议内容,说不定能拿到更多情报。”
正说着,安全屋的门被轻轻敲响 —— 是地下党同志来了。他脱下淋湿的长衫,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打开里面是份密报:“这是汪伪政府的‘渗透计划’,他们不仅要建‘亲日商会’,还要在苏北根据地安插特务,刺探我们的军火库位置。”
陆烬接过密报,快速浏览:“特务己经潜入根据地了?有具体的线索吗?”
“暂时没有,” 地下党同志摇头,“但他们的联络暗号是‘樱花落满金陵’,只要听到这句话,就要提高警惕。这次你们潜入汪伪大楼,不仅要偷文件,还要留意一个叫‘张默’的汪伪特务,他是负责往根据地派特务的头目,手里有特务的名单。”
“张默?” 沈惊鸿皱眉,“我在特高课见过他,他跟南造芸子走得很近,为人狡猾,很难对付。”
“所以这次任务更要小心,” 地下党同志叮嘱,“汪伪大楼的每层都有监控,晚星同志的工具能不能干扰监控?”
林晚星立刻点头:“我做了个微型干扰器,只要放在监控旁边,就能让监控失灵十分钟,足够我们潜入档案室了。”
地下党同志放心地点头:“我己经安排了地下党的同志在汪伪大楼外的茶馆接应,一旦你们得手,就从侧门撤离,坐茶馆后的黄包车去安全屋。”
陆烬把密报折好,放进怀里:“明天的行动,分三步走:第一步,老周带我们进大楼,陆烬和苏清漪去会议室,吸引守卫;第二步,楚若烟和林晚星潜入档案室,偷文件和特务名单;第三步,所有人在侧门汇合,撤离到茶馆。”
“我有个问题,” 苏清漪突然说,“如果我们在会议室遇到张默,该怎么办?他认识我,万一被认出来,就麻烦了。”
沈惊鸿想了想,从包里拿出盒化妆品:“我给你化个妆,改变一下眉形和唇色,再戴个假痣,张默就算看到你,也不会立刻认出来。而且你扮成秘书,一首跟在老周身边,他不会太注意你。”
林晚星也补充:“我给你做个‘钢笔炸弹’,如果被认出来,你可以用钢笔炸弹防身,我会在侧门接应你。”
第二天清晨,金陵城门口,老周穿着汪伪秘书长的制服,戴着圆框眼镜,看起来跟真的一模一样。沈惊鸿给苏清漪化完妆,又帮陆烬整理好副官制服:“记住,老周的习惯是说话时喜欢摸下巴,你作为副官,要跟在他身后半步,不要抢话。”
八点钟,五人跟着老周,往汪伪大楼走去。门口的守卫检查了证件,又看了看老周,没发现异常,挥手放行。走进大楼,大堂里人来人往,穿着汪伪制服的官员随处可见,日军士兵端着枪,在走廊里巡逻,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
“三层到了,” 老周低声说,“会议室在左边,筹备处在右边,你们按计划行动。”
陆烬和苏清漪跟着老周往会议室走,刚到门口,就看见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走出来 —— 正是张默!苏清漪的心跳瞬间加快,赶紧低下头,跟在老周身后。
“王秘书长,你来了。” 张默笑着打招呼,目光扫过苏清漪,停顿了一下,“这位是?”
“是我的新秘书,苏小姐。” 老周摸了摸下巴,模仿着真秘书长的习惯,“刚从沪上来的,还不太熟悉这里的情况。”
张默没多想,点了点头,走进了筹备处。陆烬松了口气,对着楚若烟和林晚星使了个眼色 —— 计划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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