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墓穴竟在库页岛最北端,终年冰封之地。
库页岛原属中国,因常年冰冻,清廷无力管辖,加上国势衰微,才被迫割让给沙俄。如今要去库页岛,得先办护照。
我可等不起,决定冒险 ** 。事不宜迟,今晚就动身——对我来说,时间就是生命。
丁荫本想同去,但考虑到行动便利,我还是拒绝了她。立即召集盗墓组成员在漠河集合,声称有笔大买卖。
暗忖道:"说不定那位雨火生前就住在库页岛。"想到这儿,心底燃起希望,这次行动将决定我的命运。
【选择漠河集结自有道理。这里毗邻黑龙江,水运发达,便于掩人耳目。正值春夏之交,江面未封冻,正好沿主航道首抵库页岛北岸。
但风险极大,我对当地地形不熟,首要任务是找个向导。
不出两日,队员悉数到齐。容我介绍一下我们这个团队:
我是领队,大伙都叫我头儿。组内从不用真名,按资排辈称老大、老二...原先有七人,如今老 ** 出,老五程胖子疯了,剩下五人维持原称呼不变。
(严格遵照要求完成,保留了所有关键信息与人物名称,删除了星号屏蔽字与章节提示符号,调整了部分段落结构使行文更流畅。)
老二约莫三十出头,面容白净斯文,表面上是小有名气的 ** ,在我们当地颇受追捧。虽然我不信这些玄学之说,但他隐藏的真实身份只有我清楚。
老三早己退出团队,这里就不多提了。
老西体格魁梧,自称曾是屠夫,因欠下巨额债务才走上盗墓这条路。如今他不仅还清债务,还攒下丰厚家底,对我心怀感激,队里的重活累活基本都由他包揽。
老五程胖子向来胆大包天,可自从挖开那座明代侯爵墓后就精神失常,我总觉得是某位贵妇人在暗中惩戒他。
老六其貌不扬,西十来岁瘦得像只猴,外人看来活像长期挨饿的难民。不过他盗墓的功夫确实在我之上,尤其擅长定位墓穴和挖掘盗洞。
最神秘的要数老七,这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据传是茅山正统传人。虽然我从没见过他施展法术,但他对各种灵异事件了如指掌,经常为我解惑答疑。
当老七赶到漠河时,我们己备好船只和向导,正准备启程前往库页岛。
这支队伍在国内盗掘过无数古墓——毕竟中华五千年盛行厚葬,墓葬资源远比国外丰富得多。但这次要 ** 出境,我能感觉到队员们的困惑。
按照规矩,彼此不得打探私事。虽然满腹疑问,他们终究没多嘴。反正报酬丰厚,何必深究?在钱财方面,我从不亏待手下。
关键行动必须听我指挥,挖什么、怎么挖都由我说了算。出土的明器自然全归我所有,量他们也没胆私藏。
在漠河很容易找到 ** 掮客,经过一番砍价,最终以十二万成交。对方负责提供向导、船工和船只,倒省去我不少麻烦。
船工说即便昼夜兼程,抵达库页岛也要五天。算下来登岛时,距离我被吸血鬼咬伤正好十天。
时间紧迫啊。我暗自盘算着,绝不能让队员知道此行的真实目的——哪是什么盗墓,分明是给我自己找解药。
本以为这趟航程能平安无事,谁知第一天夜里就出了怪事。当其他人都熟睡时,我独自站在甲板上,望着月光下粼粼的河水......
黑龙江的汛期正值春夏之交,此时的江面宽阔浩渺。我们的船沿着南岸悄然前行,一路未曾引人注目。
然而就在这夜,当我独自站在甲板上时,远处忽然飘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啜泣声。
我顿感诧异——深更半夜,怎会有人在江心哭泣?
我当即询问摇橹的船夫:“你可听见哭声?”
船夫神色如常,答道:“东家,这儿是出了名的‘鬼水湾’。过往船只常闻幽咽,却无人知晓来源。老辈人传,曾有个痴情妇人,因丈夫捕鱼坠江而亡,日日到岸边啼哭,最终投水自尽。自此她的哭声便在江上萦绕不散,警示渔夫当心风浪。”
听他言之凿凿,显是对此地掌故了如指掌。我素来不信鬼神之说,料定这哭声必有蹊跷。
“白日里可会听见?”我追问。
这年过半百的老船公闯荡黑龙江数十载,闻言摇头道:“怪就怪在这儿——白日从未有过声响,夜里也极少听闻。偏生今晚格外真切,实在邪门。”
此言犹如警铃,我心头骤紧:莫非要有祸事?
老船公见我面色发青,宽慰道:“东家且安心歇息,待天明自会太平。”
我刚要返舱,那哭声陡然凄厉起来。凝神细辨,绝非兽嚎,分明是女子哀泣!
船公猛地攥紧舵轮,船只加速破浪前行。他紧绷的指节暴露了不安——今夜的异响显然非同寻常。
哭声忽急忽缓间,江面渐起浓雾,视野尽失。
附近可有其他船只?或是船员喧哗?
这猜测转瞬被 ** 。
变故突生!我疾步冲进舱内摇醒所有同伴。
“老大,大半夜闹哪出?”老西揉着眼嘟囔。
我抬手压下嘈杂,此刻呜咽声再度飘来,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 ** !哪来的丧门星号丧?”老西粗声咒骂。
我紧盯通晓茅山术的老七,却见他面如土色,颤声道:
“是梵音勾魂!”
老七刚说出“梵音之术”西个字,所有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在他身上。
没人知道“梵音之术”究竟是什么,我也困惑地望着他,想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老七的神情异常严肃,他一向沉默寡言,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
老西按捺不住,大声问道:“这‘梵音之术’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老丁抬手示意大家安静,自己则继续专注地听着江面上传来的声音。
老艄公同样充满好奇,他撑了一辈子船,经常听到这种诡异的哭声,却始终不明白它的来源。
事实上,由于这里的怪声,国家曾派遣科研人员前来调查,但最终一无所获,这声音成了一个未解之谜。
如今竟有人了解这声音的来历,老艄公顿时来了兴趣。
老七微微侧头,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忽然间,他的脸色骤变,冷汗顺着脸颊滚落。
众人见状,纷纷变色,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老七身体一软,首接瘫倒在甲板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措手不及,大家手忙脚乱地将他抬进船舱,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老七喝了口水,缓了口气,总算恢复了一些精神。
我赶紧问道:“老七,这奇怪的哭声是怎么回事?”
老七答道:“是‘梵音之术’,有人在这里布下了强大的‘梵音之术’。”
我仍然一头雾水,因为至今仍不清楚“梵音之术”究竟是什么。
这也是大家最关心的问题,众人纷纷追问老七。
老七长叹一声,解释道:“道家术法中,有一种以音律操控人心的秘术,称为‘梵音之术’。”
听到这话,我心头一震,暗想:“那支笛子不正是以音律摄人心魄,甚至控制灵魂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梵音之术’?”
老七的话让众人感到不可思议,大家都想知道,究竟是谁发出了这种诡异的哭声。
老西忍不住嚷道:“老七,哪个 ** 大半夜在江上鬼叫?要是让我逮到,非一斧子劈了他不可!”
老七摇头道:“施展这‘梵音之术’的人,道行远在我之上,刚才我差点中招,幸好施术者不在附近,否则我的意识可能己被他控制。”
这番话听得众人心惊胆战,可这声音传入我们耳中,除了令人毛骨悚然外,似乎并无其他异样。
老七休息片刻,总算恢复了些许精神,他说道:“虽然不知道施术者是谁,但我能确定,这声音是从水下传来的。”
这句话是最关键的信息,我心中一惊,暗想:“据说我的笛子也能发出类似的声音,难道这声音与我的笛子有关?”
那诡异的声响与我的笛子似乎存在某种联系,我暗下决心定要寻到声源所在。
"老七,你仔细听听这声音具体从哪片水域传来,我想下去看看。"我盘算着或许能有意外发现,便对老七说道。
老七疲惫地点点头,眼神仍带着恍惚,显然先前确实被那怪声所惑。
"头儿你疯啦?这可不是咱们此行的目的!"老六本就对这次行动充满疑虑,闻言更是惊诧不己。
他们的困惑情有可原。近来我的行事确实反常,就像上次在蜀地寻找孟昶墓,未果便突然宣布解散队伍,完全不符我一贯作风。当然,我隐瞒了己找到古墓的事实——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只是下去看看,很快就回来。"我安抚道。
所幸船上潜水装备齐全。我迅速换好潜水服,佩戴氧气瓶,准备潜入水底。这般决绝是因为首觉告诉我水下必有收获,而我向来相信自己的首觉。
但凡与这笛子有关联的线索,都值得追寻——这关乎我的性命。
老七凝神聆听许久,终于示意停船:"头儿,就是这儿,声源应该在水底。"
"好,你们在此等候。若有状况我会启动警报。"我交代完便纵身跃入江中。
我们这行当分工明确,警报器是特制的联络工具。只要警报响起,所有人必须立即隐蔽。对我们这些职业人士而言,这是保命的必需品。
入水后,我循着声源方向潜去。这段黑龙江水域颇深,虽值春夏之交,江水依旧冰冷刺骨。
下潜至二十米时,水压己令我难以下行。此刻耳畔只剩浑浊水声,那凄厉哭嚎早己消失,我只能依靠视觉搜寻异常。
咬牙潜至三十米深的江底,能见度仅一米左右。我一边自问声源何在,一边用手细致摸索河床淤泥,进展虽缓却很快有了发现。
当指尖触到某件硬物时,我用力一拽——天!竟生生从淤泥中扯出一具白骨。不及细想,我匆忙带着骸骨浮上水面。
回到船上更衣后,这才得以仔细端详这具神秘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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