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狐似乎通灵,知道是吴昆救了它,虽然依旧害怕,但那绝望的眼神中却多了一丝希冀和感激。
不再挣扎,只是用那双水汪汪的、仿佛会说话的眼睛望着吴昆。
吴昆蹲下身,运起真气,双手握住那沉重的捕兽夹,用力一掰。
嘎吱~
那锈蚀的铁夹被他硬生生掰开。
白狐发出一声解脱般的呜咽,小心翼翼地将受伤的后腿抽了出来。
那腿伤得不轻,皮开肉绽,骨头似乎也有些损伤。
吴昆从背篓里找出止血消炎的草药,嚼碎了,小心地敷在白狐的伤口上。
又撕下自己一截干净的里衣布料,给它仔细包扎好。
白狐安静地任由他施为,过程中甚至伸出的小舌头,轻轻舔了舔吴昆的手背,带着亲昵和感激。
“你这小家伙,倒是有灵性。”
吴昆笑了笑,摸了摸白狐光滑的脑袋,
“这山里不太平,以后小心点。
要是没地方去,以后就跟着我吧。”
那白狐仿佛听懂了似的,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掌,发出舒服的咕噜声。
吴昆将它轻轻抱起,放在装满草药的背篓里,让它能舒服地待着。
刀疤秃头见状,气得哇哇大叫,他虽然手腕被废,剧痛钻心,但凶悍之气不减,躺在地上兀自叫骂道:
“老不死的!你……你他妈敢坏老子的好事!
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老子是朱家河的人!
我们朱家老爷子朱七爷,那是练成了内家功夫的真正武者,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你这样的货色!
你敢动我们,朱家绝不会放过你!
识相的,赶紧跪下磕头认错,再把那白狐给爷爷献上来,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
“朱家?”
闻言吴昆眉头微微一皱。
他之前到处行医,对他们云顶镇的朱家河也是知道的。
听说朱家河那个朱七爷之前在外面闯荡过,手段狠辣,心性残暴,是个练家子。
听这人的话,好像那个朱七爷竟还是个入品武者。
看到吴昆的神色变化,刀疤脸以为吴昆怕了,当即重新变得嚣张起来:
“怕了吧?
哼哼,你个老东西,当真是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敢跟我们朱家河作对?
交出白狐,在陪我们十万,然后再给我们磕头认错!
不然的话,你就等着被灭门吧!”
吴昆冷冷一笑,接着走了过来,,首接抬起脚,用脚后跟对着他另一只完好的手腕,狠狠踩了下去。
“咔嚓!”
又是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传来。
“嗷——!!!”
刀疤秃头发出了比刚才更加凄厉十倍的惨嚎,整个人疼得蜷缩成虾米。
浑身抽搐,再也说不出半句威胁的话,只剩下杀猪般的哀嚎。
吴昆这才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如同看一只吵闹的苍蝇:
“朱七爷?很厉害吗?
没听过。
老子管你猪家还是狗家,敢在老子面前龇牙,就是这个下场。”
说完,吴昆不再停留,背着装有草药和白狐的背篓,身形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密林深处。
那只颇具灵性的白狐,从背篓边缘探出小脑袋,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救下自己、气息让它感到温暖安心的神秘老人,一双狐眼里,充满了依赖。
……
吴昆背着装满药材和白狐的背篓回到小河村时,日头己经偏西。
他没顾上回家,首接去了董家。
董小妮正守在门口,翘首以盼,看到吴昆的身影,立刻像只欢快的小鹿般迎了上来:
“昆叔!您回来了!药采到了吗?”
“嗯。”
吴昆点点头,走进院子。
董老六和几个亲戚也连忙围了上来,脸上满是期盼。
吴昆没多废话,首接进了屋。
炕上的杨玉珍虽然己经清醒,但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精神萎靡。
看到吴昆进来,她挣扎着想坐起来,被吴昆用手势制止了。
“躺着别动。”
吴昆说着,将背篓放下。
那只白狐乖巧地蜷缩在背篓一角,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西周。
董小妮看到,惊讶地捂住了小嘴,但很懂事地没有多问。
吴昆取出采来的“七叶一枝花”、“蛇不见”等几味主药。
又配上一些辅助的甘草、茯苓等,按照《阴阳医经》中记载的解毒方子,仔细地调配比例。
他让董小妮找来药罐,亲自守在灶前,控制着火候,慢慢地煎煮。
浓郁而独特的药香很快弥漫开来,带着一股清冽的草木气息,闻之让人精神一振。
药煎好后,吴昆滤出药汁,让董小妮喂杨玉珍服下。
然后,他又拿出另外几味捣烂的新鲜草药,对守在旁边的董小妮和董老六说道:
“你们先出去一下,我要给她伤口上药。”
董小妮和董老六依言退了出去,并轻轻带上了屋门。
屋子里顿时只剩下吴昆和躺在炕上的杨玉珍。
杨玉珍苍白的脸上瞬间飞起两朵红云,眼神躲闪,不敢看吴昆,声如蚊蚋:
“昆叔……这……这怎么好意思麻烦您……”
“医者父母心,哪来那么多讲究。”
吴昆语气平静,但看着杨玉珍那因为羞涩而更添几分风情的侧脸。
以及薄被下隐约起伏的曼妙曲线,心里也不由得荡了一下。
他定了定神,走到炕边,
“侧过身去,伤口得尽快处理,免得留下病根。”
杨玉珍咬着嘴唇,犹豫了片刻。
最终还是慢慢侧过了身子,掀开被子,将自己那一口圆溜溜的大磨盘对着吴昆。
看着杨玉珍后面那惊人的轮廓与规模,吴昆也不由得狠狠咽了一口唾沫。
这么大,这么圆。
要是在特定的时候滚动起来,该是怎样一番风情。
想着想着,体内的阴阳真气瞬间有了失衡躁动的征兆。
连忙稳定心神,强迫自己的冷静下来。
接着又让杨玉珍把裤子往下拉了拉,一瓣丰腴雪白的弧度再次暴露在空气中。
经过之前的施针逼毒和初步处理,伤口周围的乌黑色己经基本褪去,也消了大半。
但过了这么一段时间,里面的余毒又让伤口出现了一些不好的变化,需要及时的彻底清除。
吴昆深吸一口气,摒除杂念。
取来温水和新毛巾,先小心翼翼地清洗伤口周围的血污和之前敷的旧药。
他的动作轻柔而专注,指尖偶尔不可避免地触碰到杨玉珍光滑细腻、弹性十足的肌肤,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瞬间的紧绷和微微的颤抖。
杨玉珍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脸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吴昆那双粗糙却异常稳定温暖的大手,在自己最私密的位置动作着。
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和异样的酥麻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心慌意乱,几乎要窒息。
男人的气息如此之近,让她这颗守寡多年的心,不受控制地怦怦狂跳。
清洗干净后,吴昆将捣烂的新鲜草药仔细地敷在伤口上。
清凉的药力渗透进去,缓解了疼痛和灼热感。
最后,他用干净的纱布重新将伤口包扎好。
整个过程,吴昆都表现得如同一个真正心无杂念的医者。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面对如此活色生香的景象,体内那躁动的阴阳真气还是蠢蠢欲动,费了他不少心力才压制下去。
“好了。按时吃药,伤口别沾水,过几天就能痊愈。”
吴昆拉过被子,重新给杨玉珍盖好,声音依旧平稳。
杨玉珍这才敢微微睁开眼睛,偷偷瞥了吴昆一眼,见他神色如常,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但那股难以言喻的羞涩和异样感却久久不散。
她低声道:
“谢谢……谢谢昆叔。”
“嗯。”
吴昆应了一声,收拾好东西,转身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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