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看着柳如烟匆忙找借口起身欲走的样子,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他既理解柳如烟此刻的慌乱与尴尬,毕竟这样意外的亲密场景对于她一个女孩子来说确实难以应对。
可在内心深处,又难免有些失落,仿佛有一丝微妙的联系在她起身的瞬间被拉断。
他暗自思忖,自已是不是处理得不够妥当,本想缓解气氛,却还是让她如此局促不安。
同时,又有些担心她的伤势,尽管之前已经为她敷药疗伤,但这匆匆离去会不会影响伤口的恢复呢?叶飞的目光追随着柳如烟的身影,犹豫着是否要出言挽留,可又怕这样会让她更加为难。
他深知男女之事微妙如丝,这一次的经历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泛起的涟漪不知会将他们的关系带向何方,是就此疏远,还是在尴尬过后能有新的进展,一切都变得扑朔迷离,而他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她渐行渐远,满心纠结与无奈。
柳如烟脚步匆匆地朝着门口走去,内心却如一团乱麻。
她暗自埋怨自已刚刚的表现太过失态,怎么能在叶飞面前如此慌乱,连个像样的借口都找得如此牵强。
她害怕叶飞会看穿自已的掩饰,更害怕这一事件会彻底改变他们之间原本和谐的相处模式。
她一边走,一边回想起梦中那模糊却又充满依赖的感觉,脸上的红晕愈发滚烫。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她在心里不停地责怪自已,觉得自已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比尴尬的泥沼,越挣扎陷得越深。
对于叶飞,她的情感变得更加复杂而难以捉摸,既有感激他救命之恩与悉心照料的情愫,又有因这意外亲密而产生的羞涩与逃避心理。
她深知自已不能再继续留在这个充满暧昧气息的房间里,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叶飞那诚挚的目光。
然而,在即将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她的脚步又不自觉地顿了一下,心中泛起一丝犹豫与不舍。
她不知道自已这一走,会不会伤害到叶飞的感情,也不确定他们之间是否还能回到从前那种无忧无虑的相处状态。但最终,她还是咬了咬牙,硬着头皮打开门,逃也似地离开了。
柳如烟离去之后,叶飞独自站在房间中央,望着那扇被轻轻合上的房门,久久未曾挪动脚步。
他微微叹了口气,像是要将心中那团纠结复杂的情绪一并吐出。随后,他缓缓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已纷乱的思绪回归平静。
“罢了,先不想这些。”
叶飞轻声自语道,接着便转身走向浴室。
他打开水龙头,让温热的水流淌在掌心,感受着那股暖意渐渐驱散心中的阴霾。
他仔细地洗漱着,冷水扑在脸上,令他瞬间清醒了几分。看着镜子中略显疲惫的自已,他暗暗给自已打气,无论如何,生活总得继续向前。
整理好衣装后,叶飞走出家门,清晨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却未能完全驱散他心底的那一丝忧虑。
他沿着街道前行,目光在街边的早餐铺子间搜寻着。平日里一个人的时候,他确实很少下厨,一来是嫌麻烦,二来他也享受这种在街边小店感受烟火气的片刻宁静。
他走进一家常去的早餐店,店内弥漫着包子、油条和豆浆的香气。
“老板,来一屉小笼包,一碗豆浆。”
叶飞找了个空位坐下,对老板说道。
不多时,热气腾腾的早餐便端了上来。他拿起筷子,夹起一个小笼包,轻轻咬了一口,鲜美的汤汁在口中散开,可他却味同嚼蜡,思绪仍不由自主地飘回到柳如烟离去时的场景。
就在叶飞心不在焉地吃着早餐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屏幕上显示是莫晓絮的来电。他赶忙放下筷子,接起电话:“晓絮,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莫晓絮支支吾吾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叶飞哥哥,你…… 你能不能来莫家一趟?爷爷受伤很重,福伯说,你或许有办法。”
叶飞心中一紧,眉头微微皱起,他尽量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沉稳一些,安慰道:“晓絮,别担心,我这就过去看看。你先冷静一下,爷爷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嗯嗯,叶飞哥哥,你一定要快点来啊。” 莫晓絮带着哭腔说道。
“好,我马上就到。” 叶飞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他匆匆起身,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对司机说道:“师傅,去莫家,麻烦快一点。”
出租车迅速启动,朝着莫家疾驰而去。叶飞坐在后座上,眼神望向窗外,心中默默祈祷着莫镇北的伤势不要太过严重。
他深知莫家在这片土地上的地位与影响力,若莫镇北有个三长两短,恐怕会引发一系列的动荡与不安。而他,作为与莫家有千丝万缕联系的人,无论如何都不能置身事外。
叶飞乘坐的出租车在莫家大宅前戛然而止。
他迅速付了车费,推开车门,疾步朝着莫家大门走去。门口的守卫早已得到通知,见叶飞赶来,赶忙侧身让行。
叶飞踏入莫家大宅,一种凝重的氛围扑面而来。他径直朝着莫镇北的住所奔去,一路上,仆人们都行色匆匆,脸上满是忧虑。
当他来到莫镇北的房间外,莫晓絮早已在门口焦急地踱步。看到叶飞,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眼眶泛红地迎了上来。“叶飞哥哥,你可来了。”
叶飞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晓絮,先别急,带我进去看看。”
两人走进房间,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莫镇北躺在床上,脸色略显苍白,气息也有些微弱。福伯站在一旁,神情严肃。
叶飞快步走到床前,目光落在莫镇北的伤口上。只见他的胸口处有一道深深的剑伤,虽已被包扎,但仍有血迹渗出。叶飞眉头紧皱,他伸出手,轻轻搭在莫镇北的手腕上,开始探查他的脉象。脉象紊乱且虚弱,显示出他的伤势极为严重。
随着叶飞的进一步查看,发现莫镇北的伤势极为严重且复杂。其胸口处有一道长达半尺的深深剑伤,伤口边缘参差不齐,肌肉组织外翻,周围一大片肌肤因淤血而呈现出青黑之色,仿佛一块丑陋的胎记。
这剑伤不仅划破了皮肉,还伤及了内部的经脉与脏器,致使他的气息紊乱微弱,脉象时有时无,仿若风中残烛,随时都有熄灭的危险。
在他体内,气血逆行,原本顺畅运行的气血如今如同脱缰的野马,在经脉中横冲直撞,造成多处经脉受损断裂,一些细小的经脉甚至已经开始萎缩。
脏器也因遭受外力冲击而出现不同程度的破损与出血,肝脏淤血,肺部气息难以顺畅流转,肾脏的功能也受到极大抑制,无法正常过滤毒素与调节身体机能。
此外,伤口处还残留着一股诡异的黑暗气息,这股气息如同跗骨之蛆,不断侵蚀着莫镇北的生机,阻碍着他身体的自愈能力,并且与他自身的气血相互对抗,引发伤势的反复与恶化,让叶飞的救治变得异常艰难。
叶飞沉思片刻,然后转身对福伯说道:“福伯,我需要一些药材,千年人参、天山雪莲、还有百年灵芝,越快越好。”
福伯面露难色:“叶公子,这些药材极为珍贵,我们莫家虽然有一些存货,但千年人参和天山雪莲数量有限。”
叶飞眼神坚定:“福伯,这些药材对莫爷爷的伤势至关重要,必须尽快凑齐。我先以我的内力为莫爷爷稳住伤势,你派人去准备药材。”
说罢,叶飞深吸一口气,运转体内内力,双掌缓缓贴在莫镇北的伤口上方。他的内力如涓涓细流般注入莫镇北的体内,试图修复受损的经脉,缓解伤势的恶化。
莫镇北的脸色微微有了一些起色,但叶飞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若没有药材相助,莫镇北仍有性命之忧。
莫晓絮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双手紧紧攥在一起,不敢出声打扰。
她心中默默祈祷着叶飞能够成功救治爷爷,眼神中满是对叶飞的信任与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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