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相不相信有人真的能够彻底悔改呢?反正我是坚信这一点的,因为就连我自已也曾有过迷失心智、误入歧途的时候,而当我清醒过来后,那种懊悔和自责简直让我痛苦不堪。
要知道,在我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里,几乎每个人都会有一种想要试探自身在食物链中所处位置的本能需求。
这种需求往往会在即将成年之际爆发出来,又或是在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成功获取一定社会地位之时被唤醒。
就在那个特殊的时期,人们内心深处会涌起一股异常强烈的渴望,迫切地想要弄清楚自已究竟处于社会阶层中的哪一个层级。
倘若每次尝试都能如愿以偿,周围尽是些选择容忍退让的人,那么久而久之,便很容易产生一种自已已然站在了食物链最顶端的错觉。如此一来,这类人便极有可能逐渐沦为恃强凌弱的恶霸。
然而,事实却是:如果太早遭遇挫折和打击,频繁碰壁,那么这个人可能就会陷入极度的自卑当中,对自我价值的评估严重偏低;反之,如果太晚才经历这些磨难与坎坷,一直顺风顺水未曾受挫,那么这个人则可能变得过度自信甚至有些目中无人、嚣张跋扈起来。
至于那位沙场老板到底属于上述哪种情形,我心里大致还是有点数的。
不过嘛,毕竟我既非他的亲生父母,也没有那份闲情逸致去充当什么救世主来挽救他于水火之中。
而且说实在的,对于他是否真正意识到了自身行为存在的问题并且发自内心地想要改过自新,我其实并不是特别在意啦。
我们慢慢悠悠地坐了下来,他离开和回来时,眼前的景象已经与之前大相径庭,如此巨大的变化着实令他感到无比震惊。
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递给我,脸上露出友善的笑容,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然而,我轻轻地摆了摆手,表示拒绝。
他深吸一口气后,开始讲述起他们家族的往事:“我们家在这个村子里都住了六七代人啦!早在解放以前呢,我们家的老房子就建在这块土地上。
可后来重新划分宅基地的时候,这块地却被分给了其他人家,没办法,我们只好举家搬迁到了河边居住。
那时候啊,我们家的阿公,也就是祖先公,为此跟村里产生了不小的矛盾。”
说到这儿,他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等到我爷爷那一辈儿的时候,也曾向村里提出过想要搬回原来的地方,但村里坚决不同意。
毕竟那个时候,我们家的成分不太好,所以也就没敢再强行争取。”这位沙场老板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摇着头,仿佛那些过往仍旧历历在目。
我静静地凝视着他,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奇怪,这些事情听起来虽然令人感慨,但其中难道还隐藏着什么特殊的深意不成?
正当我暗自思忖之际,他稍稍顿了一顿,然后继续往下讲道:“当时因为这件事,双方闹得很不愉快。我爷爷本就是个教书育人的先生,性格比较耿直,眼看着自家祖祖辈辈生活的土地就这样拱手让人,心中实在难以释怀。
再加上因为索要这块地而被无端扣上各种帽子,他一时间想不开,竟然跑到这片土地上的一处竹林里上吊自尽了。
我绝对没有爬到那高高的竹子上头去吓唬你啊!当时我老老实实地在竹林下方蹲着哩。可你非要说看见我在上面,我琢磨来琢磨去,寻思着会不会是我的爷爷呢。”
听到这话,我不禁眯起了双眼,难不成你的意思是你那早已过世的爷爷显灵啦?
只见他轻轻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是啊,我爷爷去世得早,我连他长啥样都不知道呢;不过听我爸讲,爷爷以前可是个教书育人的先生,对学生要求特别严格。
而且我爸还总念叨着我爷爷心地十分善良,唉,我这副德行,要是被爷爷瞧见了,他老人家肯定会大失所望的。”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接着又道:“再后来嘛,我不就跟你较上劲了么?但等咱俩聊过之后,我才发现原来你可不是一般人呐,所以我就想着还是暂且避开你的锋芒,别给自已找麻烦咯。”
说着,他伸手探进衣兜,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张照片,递到了我的面前:“那天我离开本地,一路朝着外地走去。
等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我跟着亲戚一块儿出去玩耍,顺道去了当地一座寺庙里头拜拜佛。
我们一起照了张相留作纪念,哪晓得回来一看这照片呀,居然就瞅见了这个……”
我小心翼翼地接过照片,目光落在上面,只见画面中有几个身材壮硕、平头戴金链子的中年人正站在一座古老的寺庙前合影留念。
这座寺庙庄严肃穆,给人一种宁静祥和之感,而在这些中年人身后的不远处,矗立着一棵巨大无比的树木。
这棵树高耸入云,它的树冠竟然远远高出了寺庙大殿的顶部,仿佛一把绿色的巨伞遮蔽着整个庙宇。
仔细看去,在那粗壮的树枝上竟吊着一个人影!由于距离较远,这个人影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但可以肯定的是,那的确是一个人无疑;尽管影像不甚清晰,但那人身上所穿着的衣物却能够较为清楚地分辨出来。
这时,满脸愁容、脸色苍白的沙场老板颤抖着声音说道:“我父亲曾经告诉我,这个吊在树上的人正是我的爷爷……他身上所穿的那件衣服,与当年我爷爷上吊时所穿的一模一样。
因为爷爷对我一直不太满意,所以今天我特意来到这里向他道歉,希望他老人家在九泉之下能够得到安息。”
听到这番话,我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慨。
原来,有时候神秘莫测的神鬼之力真的能够引导人们去反思自已的过错,并促使其改过自新、一心向善。
相比起他人苦口婆心的劝告,那种“举头三尺有神明”以及世间存在着善意且严苛的法则等说法,似乎更能有效地约束和规范人们的行为举止啊。
然而,世上真的存在鬼魂之说吗?我的目光投向窗外那片郁郁葱葱的竹林,按照他之前所言,此地竟然时常有鬼魂出没作祟。
说实话,对于所谓的鬼魂,我内心毫无惧意;可是,如果这件事传扬出去,是否会对我们的生意造成不良影响呢?
又或者,这一切不过是这位沙场老板精心设计的一场深谋远虑之计罢了。
这时,小徐微笑着为我们各自斟满了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轻抿一口,那股清香瞬间弥漫于唇齿之间。
我暗暗告诉自已,这里终究只是平凡人的世界,无需将事情想得过于错综复杂、扑朔迷离。
“依我之见,您应当致歉之人并非我啊!”我凝视着他,缓缓开口说道。因为我深知,他那隐藏至深的恶意,其实是针对那位无辜的小姑娘。
“就在那天夜晚,我的确动过邪念,差一点就要付诸行动了。”沙场老板满脸懊悔地讲述道,“可当我亲眼目睹那个小女孩惊慌失措地奔逃时,突然发现林子深处竟有一道模糊不清的人影正朝着我轻轻招手。
那一刻,我还误以为林子里另有他人前来,于是便匆匆离去了;如今回想起来,那个人影想必正是我的爷爷,定是他老人家不愿见到我犯下如此罪过,特意现身阻止我的恶行。”
我静静地望着眼前这个已然知错能改的男人,只见他一脸诚恳地对我说:“我一定会登门向她道歉的,哪怕遭受小女孩父亲的责打与怒斥,我也绝无怨言,心甘情愿接受惩罚。”
我心里实在拿不准他究竟会不会去,但当他临行之际,不知为何,我内心深处对于他的那份深深的敌意竟然奇迹般地渐渐消散了。
夜幕悄然降临,如墨染一般的天空笼罩着大地,我独自一人来到院子里,点燃了三根香烟,静静地望着眼前那片郁郁葱葱的竹林,微风轻拂而过,竹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什么秘密。
我缓缓地蹲下身子,将精心烧制好的几道菜小心翼翼地摆放在香烟前方;那袅袅升起的烟雾,宛如一缕缕轻柔的丝带,在空中悠悠飘荡。
这时,胖子走过来好奇地问道:“嘿,兄弟,你这是咋啦?”
我微微摇了摇头,轻声回答道:“我也不清楚啊,那个沙场老板所说的话到底能有几分是真的呢?
这件事究竟是一场诡异离奇的灵异事件,还是有人故意搞出来的恶作剧呢?假如有张家人潜伏在这附近暗中监视,那么他们完全有能力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混淆视听;可要是老爷子的魂魄当真就在此地徘徊不去,那他可真是令人肃然起敬啊!”
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叹道:“鬼救人,这得需要多么强烈、善良的执念才能做到啊!就冲着这份善心,也值得咱们好好地敬他一杯!”
胖子听闻此言,二话不说便打开了一瓶冰镇啤酒。此时,周围的人们也都围拢了过来。
有的人热烈地讨论着藻井应该如何搭建才最为合适,有的人则争论着屋顶该选用哪种材料更为坚固耐用,还有的人依然沉浸在关于闹鬼之事的激烈探讨之中。
然而,林六人以及闷油瓶却始终沉默不语,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而我,则依旧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那片神秘的竹林,思绪早已飘向了远方……
那个神秘而令人胆寒的影子始终未曾现身,这让众人心中不禁犯起嘀咕。难道那位老爷子脸皮太薄,不好意思露面?又或者说,他其实就隐藏在我们这群人当中,默默地观察着一切,伺机而动?这种种猜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人不寒而栗。
回想起曾经,对于那些令自已恐惧万分的事物,我总是避之不及,不敢去深思细想。
然而如今,不知何时起,我竟能够这般平静地去琢磨之前曾让我毛骨悚然的事情;仿佛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经历的积累,我已然踏入了一个无所畏惧的全新境界。
面对未知与恐惧,我的内心不再掀起惊涛骇浪,而是如同平静的湖面一般,波澜不惊。
特
明日即将着手制作屋顶,这将是整个工程的收尾阶段,也是最为关键的一步。
看着眼前已经完成大半的建筑,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信心——这次,我们似乎真的能够成功建成这座房屋。
每一块木板、每一根钉子都承载着大家的心血与期望,而最后这一环节更是决定成败的关键时刻。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深吸一口气,暗暗告诉自已:一定要全力以赴,确保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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