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骑着马一路前行,马蹄声清脆地回响在道路之上,不久之后,便路过了一处小巧而别致的水坝。
那水坝中的水,在灿烂阳光的映照之下,竟然散发出一种奇异的乳白色光泽,宛如梦幻般迷人,让人不禁为之惊叹。
沿着水坝旁边的水泥路缓缓而上,来到水坝的顶部时,前方出现了几个妇女正在摆弄着火枪和火药。
看到此情此景,江白连忙提醒我们:“大家小心些!火枪可是危险物品,都是由专门机构统一管理的,如果想要练习射击,必须按照规定去领取才行。”说着,他便招呼着我们下马。
待我们都下得马来后,江白带着我们走到一旁,开始认真地填写相关资料。填完资料后,我们还郑重其事地按下了自已的手印,表示对此事负责。一切手续完成之后,终于轮到领取火枪了。
当我拿到手中的火枪时,才发现它与我想象之中的模样大不相同;这支火枪短小精悍,看上去虽然有些简陋,但却透露出一股古朴的气息。
就在此时,几位妇女走上前来,她们动作熟练地为我们三个人分别围上了头巾,并在头巾上仔细地插上了三根火线;随后,其中一位妇女用藏语向我们说了几句话。
虽然她说的是藏语,但好在这几句话比较简单,我们都能够勉强听懂其大致意思。
原来,在前方不远处放置着一些打火机,我们可以使用那些打火机来点燃头上的火绳;而这些火绳,则是用于引燃火药的关键所在。
说完这番话后,那位妇女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形状颇为奇特的物件,依次给我们每个人都挂在了脖子上。
胖子只是轻轻一闻,便立刻判断出这散发着刺鼻气味的东西正是被装载于纸筒之中的火药。
而且,所有这些纸筒竟然都巧妙地通过绳子串联在了一起,形成一条长长的链子,方便人们将其悬挂在脖颈之上。
按照规则,在比赛时参赛者必须要用嘴巴紧紧咬住纸筒,如果不用这种方式固定住,那么一旦开始策马狂奔,双手根本无法抓住那些在脖子周围胡乱飞舞的纸筒。
于是,我继续驱策着胯下骏马向前疾驰而去,但没过多久,我就深切地领悟到胖子这家伙究竟有多么会坑人。
原来,想要完成那一连串复杂的动作,一只手握住长枪,另一只手迅速从脖子上掰下一个火药桶并将其精准无误地塞进枪管内,紧接着再用火绳瞬间引燃并击发出去,这个流程非得要让双手完全脱离缰绳才能够顺利施行。
如此一来,也就意味着在整个骑行过程当中,只能单纯依靠双脚来控制马匹的前进方向与速度了。
就在这时,胖子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一般,盯着手中的火枪喃喃自语道:“咦,这支火枪的前端为何会多出两个奇怪的叉子呢?”
经过仔细观察之后,他赫然发觉此次使用的火枪跟我们往昔所接触过的火枪大相径庭,因为它的前方突兀地增添了两个形状怪异的叉子。
见此情形,我连忙开口解释道:“这可是藏枪独有的显著特征啊!你瞧,这对叉子不仅能够当作锋利无比的刺刀用于近身搏斗,若是将它们向下放倒,甚至还能充当起坚实可靠的支架呢。”
说罢,我不禁满心疑惑地转头看向胖子,追问道:“我说胖子,这场比赛究竟比试的具体内容是什么?难不成就是单纯比拼谁能用这样别扭的火枪射击更准吗?”
然而,面对我的追问,胖子却卖起了关子,嬉皮笑脸地回应道:“嘿嘿,别着急嘛!你再稍微等等,等到时候亲眼见到了你自然就清楚了。”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清脆而响亮的枪声,仿佛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江白一听到这声音,顿时变得兴奋不已,只见他脚下生风一般,加快了步伐,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前方冲了过去。
我们见状,也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紧紧地跟上他的脚步。
经过一番奔波,我们终于离开了那座雄伟壮观的大坝,来到了对面坑洼不平的土路上。
接着,沿着这条蜿蜒曲折的土路一路前行,不久便重新下到了峡谷底部那条潺潺流淌的小河边;顺着河水流动的方向继续往前走,不多时,我们就成功抵达了河的对岸。
大约过了 30 分钟左右,我们先是艰难地爬上了一个陡峭的山坡,随后又小心翼翼地下到坡底。刚一下来,眼前豁然开朗,映入眼帘的竟是一片无比开阔的峡谷地带。
在这里,许多人正骑着高头大马纵情驰骋着,场面甚是壮观!而当我看到他们手中挥舞的火枪以及所展示出来的独特射击技巧时,心中立刻领悟到了这场骑马射火枪比赛的规则和方法。
只见其中一名骑手身骑一匹雪白的骏马,如同疾风闪电一般奔腾而来;他双手紧握着一把精致的火枪,在高速奔跑的过程中,竟然毫不费力地将火枪中的弹药放空。
紧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将一个纸筒精准无误地塞进了枪管之中。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他熟练地点燃了火绳,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火枪瞬间被激发,一团耀眼的火光直冲云霄,宛如一条火龙在空中飞舞。
然而,这名骑手的动作并未就此停歇,他马不停蹄地又补充上了第二个火药筒,并再次用燃烧的火绳将其引燃。
就这样,在整个激烈的比赛过程中,他始终保持着惊人的速度和敏捷的身手。
那匹矫健的骏马四蹄翻飞,犹如腾云驾雾一般疾驰而过;而骑手则在马背之上不断地放枪,每一枪都打得既准又狠。
待他跑完规定的路程之后,缓缓停下马来;此时,旁边早已等候多时的人们便会高声喊出他在这段时间内一共放出了多少枪,以及他的骑行速度究竟有多快。
“正式比赛的时候,难道真的会像这样是一群人一块儿奔跑吗?”我瞪大眼睛望着眼前这令人震撼的场景,情不自禁地咂舌惊叹道,“那到时候岂不是要比比看谁跑得更快,以及谁能放出更多的火枪子弹,对不对啊?”
就在此时,江白回过头来,目光依次扫过我们每一个人的脸庞,缓缓开口解释道:“其实呢,如今的规则已经改变了,现在都是让选手们一个人独自奔跑参赛的。
不过你们可知道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调整吗?想当年,比赛可是一群人同时起跑的!但是呢,火枪这玩意儿就算只是放空枪,也是存在相当大的危险性,因此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改成了现在这种单人赛跑的形式。”
正当我们还沉浸在江白所讲述的历史变迁之中时,突然间有个人快步走了过来;只见他动作娴熟地用火折子为我们每个人都点燃了手中的火绳。
刹那间,火苗在火绳上欢快地跳跃着,仿佛在向我们展示它即将带来的巨大威力。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幅画面——自已的脖子上挂满了沉甸甸的火药,嘴巴里还得紧紧咬住另一部分火药;而那根燃烧着的火绳,则如同一条随时可能暴起伤人的毒蛇一般,悬挂在头顶上方摇摇欲坠。
此刻,随着火绳被点燃,一股难以言喻的紧张感迅速涌上心头,让我整个人都变得坐立不安起来。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看?”江白面带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鼓励之意,轻声问道。
“我怎么感觉……咱们这次怕是要小命不保咯。”我苦着脸,摇着头喃喃自语道。
“哎呀,别这么胆小怕事嘛!一开始可以先放慢速度慢慢跑呀,一步一步来,总会适应的。”江白依然保持着那份从容不迫的笑容,耐心地安慰着我们。
一旁的胖子向来对枪支情有独钟,这会儿更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
只见他毫不犹豫地拿起一管火药纸筒,迅速塞进枪管之中,紧接着瞄准天空,果断扣动扳机;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一团耀眼的火光如闪电般直冲云霄而去。
那匹马宛如雕塑一般伫立原地,对于四周传来的阵阵枪声竟然毫无反应,仿佛它早已习惯了这种震耳欲聋的声响。
一旁的胖子见状,脸上的兴奋之情愈发浓烈,只见他口中大声吆喝着,毫不犹豫地咬起火药纸筒,双腿用力一夹马腹,身下的骏马便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瞬间冲入了前方不远处的运动员练习场内。
我与闷油瓶相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神中捕捉到一丝惊讶;此时的闷油瓶身着一身标准的比赛服装,那模样看起来稍显滑稽可笑,然而却又恰到好处地融入了当地独有的精神气质之中。
再瞧我的头巾,款式朴素简约,而闷油瓶头上所佩戴的那条头巾,则明显与众不同,其华丽程度恐怕只有此地村长家的儿子子才有资格享用;想到此处,我不禁暗自嘀咕这妇女也忒偏心眼儿了些。
“如何?”我转头看向闷油瓶问道。
“以前参加过类似活动。”他面不改色地回答道。
听闻此言,我心中不由得一惊,心想果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闷油瓶身上向来没什么新鲜事儿。
略微定了定神后,我接着对他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不妨也试试看?”
闷油瓶微微颔首,表示同意。就在这时,我刚刚开始着手将火药塞入火枪之时,眼角余光忽然瞥见闷油瓶所骑乘的马匹猛地向前冲去。
待我抬起头来定睛观瞧时,更是被眼前所见震惊得合不拢嘴——只见闷油瓶双手已然脱离缰绳,在那匹马飞速前行的短短六七步距离内,他竟以令人咋舌的速度接连扣动扳机,连续开出了四枪!
闷油瓶的动作一气呵成,连续四枪开的太快,惹得边上的人都看向我们这里。
他似乎也挺惊讶自已能那么快,疑惑地看着枪。
这是边上一个正在看热闹的老人盯着闷油瓶,惊讶地叫道:“务柯嘉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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