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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胆大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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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何雨柱反复表示的感激之情,蔡全无略有不满地回应道:“你这客气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京城人,得了,不说了,我还有事情要处理,这就回去了,你也赶紧回家吧。”

“好,蔡大哥,路上小心。”

望着逐渐远去的蔡全无,何雨柱在原地站了片刻,直至完全看不见对方的身影,他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后转向通往东单区域的道路缓步而去……

何雨柱回到自家四合院时,碰到了院子里的几位大娘。根据记忆中主人的行为,他礼貌地同她们打了声招呼便径直回了屋,并没有多作停留。

利用充足的阳光,何雨柱开始了对这间小屋细致入微的观察。因为他心里明白,如果一切如计划进行,他不久之后就必须离开这里,或许从此以后再也回不来。对于原来的房东而言,这里曾经是他毕生生活但未能终老之地;而对于何雨柱来说,这段短暂的驻足仅是个过渡。

他清楚地认识到,即便留下来不走,未来的日子也会充满种种困境。如果自已生活渐入佳境,不仅不会让某些人占便宜,反而会招致周围邻居的嫉妒甚至恶意攻击。因此,重来一世的机会何其珍贵,他不想再次浪费在这个封闭狭小的世界里。

北京城广阔无边,等待他的是更加精彩的未来。并且自从遇到了蔡全无,他对电视剧中那个充满复杂人际关系的院子更加不感兴趣。相反,前门大街的魅力、蔡全无与徐慧真的故事,还有在波澜壮阔的大时代背景下的众生相,无不吸引着他向前迈进。

何雨柱决定搬迁的原因不仅仅是为了逃避四合院的复杂人际网,更是为了追求自我价值实现的机会。他不愿今后还要受到易中海等人的约束和影响,不想经历动辄召开全院大会的日子。他知道搬出去不仅是为了自已未来生活的顺利,也间接保证了新来的居民不受其连累。

事实上,据张雪的言辞透露,这间房屋很可能被分配给那些刚调到市军管会工作而尚无固定住处的职员们。军管会的工作人员大多数由前军人士兵转职而来,他们的存在对于维护京城的社会秩序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

而这些人,大多数都不是来自京城,但既然分配到了军管会,未来大多都要在京城工作。有家庭的需要迁居,单身的则可能要考虑娶妻定居。因此,他们的住房问题成为必须解决的当务之急。

然而,尽管新生政权已经接收了不少空置房产,但由于需安置的群体不仅限于军管会的人员,因此,即便房子不算少,但对于突然增加的几十万人口而言,仍然远不足以满足所有人。

由于新生政权成立已过三年多的时间,但京城各单位至今仍有诸多职工无法得到住房分配,军管会自然也不能例外。

在一个以人际网为基础的社会里,无论处于哪个层面,人们总难以避免私心作祟。军管会当然也会优先考虑到自身的员工利益。

张雪身为军管会的一分子,对内部情况自然非常了解。如果有适合的房子出现,她肯定首要考虑到同事们的需求。

如果不是从同事的角度出发,张雪大概也不会直接向他表示购买意向。

毕竟,看到连军管会都无资修缮何雨柱所中意的那处位于铺陈市胡同的房子,更别提其他无人问津之处了,可见房管科的财政状况着实紧张。

张雪考虑购房,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听闻该房屋各方面条件俱佳,地段和面积均优越,能够满足几名未有住房同事的入住需求。

另一个促使张雪采取行动的因素,则是因为何雨柱本人正打算购置铺陈市的房产。一旦交易达成,房管科便可以获得一大笔收入用于收购何雨柱的房产。从成本角度看,这笔买卖是可行的。即便在张雪眼中,该房源价值不菲,但仍属可接受范围之内。

并且,在张雪决定表达购房愿望之时,可能已萌生了互换的想法,鉴于何雨柱当时确实表达了短期内凑不出足够资金购房的事实。

只是出于礼貌或考虑,她并没有直截了当地提议交换,而是巧妙地暗示了自已的购买意愿,进而引发了何雨柱关于换房的思考,并由后者主动提起。

对此,何雨柱内心不禁苦涩一笑,他意识到,尽管自已携带着后来时代的思维,但在这片时空面前,也并不必然更具有智慧。这促使他深刻反思,以后无论是与人交往还是处理事务,都要格外审慎。

特别是在未来涉及农场地块资源销售的问题上,更是要做到缜密细致,以防任何蛛丝马迹被有心人利用,最终暴露自已身怀秘密。

无论如何,何雨柱迅速消化了这段微妙的经历,并未因此减少对张雪的尊重。相反,这段插曲提醒他在日后的交往中务必小心,尤其是在维护个人隐私方面。

由于张雪如此行动实际上并未给他带来任何损害,她不仅拒绝了他的直接房产交换请求,还坚定地提出了补足两房之间价格差异的要求。

这一点表明,张雪不仅仅是一个讲原则的人,而且十分灵活应变,不乏同情之心。何雨柱也清楚,自已的房屋如果被军队管理部门购买后,有很大概率会被分配给军队的管理者或其成员,对此他没有异议。毕竟这房屋一但出售,便不再属于他,别人怎么分配是人家的自由。即使站在张雪或是军方管理层的角度,他在不违背原则的前提下,首先也会倾向于把房产留给亲近之人。这样做合乎人之常情,不利用权力徇私也就足够好。

再说了,无论分配给谁都是分配而已。而且,比起把这些房产分给一群因战乱而漂泊至此、一贫如洗的难民,何雨柱宁愿看到它们落入那些曾经为了国家英勇战斗的人或者他们的家人手中。考虑到四合院的现状,如果把这些房屋给了穷人,反而可能会给他们带来更多麻烦。毕竟不只是住进去后是否有能力应对来自同院其他人的算计问题,更主要的是将来面对几位‘大爷’频繁要求全院人集资捐钱的行为时,这些弱势群体可能会面临难以维系生活的问题,最终连房子都可能会被他人所夺。

相反,若是由张雪负责把这些房间分配给她的同事们或是其他军队管理人员居住,那就几乎不必担心住户是否会丧失住房安全。凭借他们军队或公家工作人员的身份,在四合院内的影响力将会得到保护。这些现役于军队管理机关的人士,将来退役或者转业后,多数会进入街道办事处或者是 ** 机关工作。对于普通居民而言,不管在什么年代,都不会轻易挑衅这些手握权力的人。像之前的剧中那样,即便是胆大包天的人,也不会轻易试图去 ** 和压迫这样背景深厚的人。

因此,有了这些新居民,未来四合院的整体环境可能因他们正面积极的影响而显著改善。他们不仅法律意识较强,个人威望也不低,或许能让像易中海这样的不良分子不再嚣张,不敢再像过去那样利用自身的‘权势’扰乱院落的正常秩序,传播消极的思想,或隐瞒和粉饰院子里发生的问题。

思及此处,何雨柱心中有了新的打算。一旦他和张雪之间的房屋置换成功,他将暗中向张雪建议:最好能把这所四合院的房屋分配给那些个性强硬,且家中有多位成员能够相互支持的同事。

他猜测这样做之后,即便自已以后不住在四合院里,这里的生活也会相当热闹。然而显而易见的是,对于那些习惯于占据上风的人来说,如易中海等,这种情况必然让他们感到不满和不安。

在这一瞬间,何雨柱发现自已再次对四合院的未来产生了兴趣。他思考着,是否应在合适的时机抽空回来看一眼。他非常想要亲眼见证一下,没有了自已的影响后,易中海以及贾家家族的命运将会如何变化和发展。

当然,这一切都很远。除非有一天何雨柱不经意间遗忘了一些事情,比如四合院内人们的音容笑貌,他才有可能会回来。只要贾东旭还在世上一日,他就绝对不会回到这个充满复杂情感与历史痕迹的四合院之中。

但一想到易中海扣留的钱,再加上原剧中易中海的人品,何雨柱觉得即便自已搬家了,将来也难以避免与易中海再起冲突。

对此,何雨柱倒并不特别担心,因为在他已经完全掌握了易中海等人情况的前提下,再忧虑会被他们算计似乎有点多余。

如果将来连一个易中海都无法对付,那他自已也会感到无比的耻辱,认为这样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

当何雨柱发现时间已经挺晚后,他开始为他和妹妹准备晚餐。昨天买的肉在之前那顿已经消耗殆尽,今日为了避免引起麻烦并没有购买新的肉食。于是他决定做个美味的焖面来代替。何雨柱动作熟练地开始生火煮水、和面切面条、削土豆皮……

时间把握得很好,当他即将做好焖面时,何雨水带着满心的欢喜回来了。

看见妹妹一脸满足的笑容,放下书包直接过来找他,兴高采烈地讲述着学校发生的事情:班上的同学们多么羡慕她今天的快乐。

何雨水面上洋溢的那种纯真的幸福感,令何雨柱既感到了时代的辛酸——一件新衣服竟能让一个小孩子如此快乐且让周围的孩子们羡慕——同时也让他体会到了一种简单的幸福,感叹现在孩子们生活条件如此简陋仍能感到快乐。

这次经历对何雨柱触动不小,心态也随之发生了变化。

分享完妹妹的乐趣后,何雨柱便邀请她一同用餐。对于何雨柱制作的焖面,何雨水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和喜爱,吃得十分开心。

毕竟这是精制的白面条,与过去常见的粗糙粮食相比,无论是在质感还是味道上都要优越许多。而何雨柱本身学过烹饪技艺,所以即使只做简单的菜肴也能超越普通人的一般水平。

总之,在这连续几天的日子里,何雨水觉得生活非常美好,以前那个不太在乎她的哥哥,如今不仅能给她买新衣,每天还可以享受到美好的食物,她真希望这种美好的时光能持久持续下去。

饭后的何雨柱负责清洗餐具,何雨水则一如既往地做起家庭作业。

完成了各自的职责之后,何雨水没有立即回房睡觉,反而缠住何雨柱继续讲诉更多学校的新闻。对于无事可做的何雨柱来说,这也是件乐事——既能陪伴妹妹谈心,又能从她的故事中了解更多学习和生活的日常,并适时地给予妹妹一些人生指导。

屋内不时传出兄妹俩欢乐的笑声。

直到天色渐暗,视线开始模糊,何雨水才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已的小屋里就寝。

毕竟,当时无论是他家还是四合院里的每户人家都还没有电,夜晚的照明全部依赖蜡烛和油灯来完成。

而鉴于先前兄妹俩的习惯,使用这些照明方式是相当节约的,几乎晚上都是摸黑行动。

当何雨水离开后,面对着昏黑的小屋,即便是已经习惯了这里两日生活的何雨柱依旧有些难以适应,心中不禁怀念起后现代那个夜晚灯光明媚的世界。

他在考虑,等到全家搬到铺城市场的小巷子居住后,首先要做的一件事便是设法接通家里的电力供应,绝对不再让黑夜早早降临后就不得不入睡的日子继续存在。

对于准备交换房子和马上要搬家的事情,何雨柱没有告知自已的妹妹,害怕如果让妹妹知道了这个计划,她会因为舍不得这里而不愿意走。这个地方毕竟是何大清留下的,何雨水已经在此住了数年,早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何雨柱内心对这个问题并不太过忧虑,认为只需稍作劝说,何雨水便能够理解并同意搬家。然而,隐瞒这个决定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妹妹的年龄,害怕她无法守得住秘密,一旦不慎说漏嘴透露出要搬家的消息,可能会导致院子里的人得知从而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何雨柱希望的是能够在易中海等人没有意识到之前,悄悄地完成这次搬迁,避免搬家过程 ** 现任何变故。*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何雨柱久久未能入眠,这床是何大清从何处购置而来的他并不清楚,但是才用了不过几年就已经老旧得不堪,每转一个身都会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使得原本就难以入睡的何雨柱更加烦躁。

此刻的何雨柱无比期待农场中所有的作物能够加速成长,希望能够尽快看到猪娃和其他动物可以出售,这样一来他就能够尽早获得收益,然后用这些钱购买他需要的一切,不再忍受因贫困而连睡觉都要受苦的日子。

遗憾的是,在不久前,何雨柱曾进入农场查看过情况。虽然那里的生长速率比外界高出十倍之多,各类作物已经开始萌芽,但从种植到收获,即使是生长最快的土豆、红薯等也要再过一个星期左右才能成熟。

至于两头小猪,则显然更大了一圈,然而想要达到理想的销售重量,至少也需要经过半年的时间,按照农场空间内的比例折算,相当于现实生活中的18天时间——也就是大约三周左右的时间还需要等待。

最重要的一点是,即使等到小猪长大,也不能立即宰杀,毕竟当初选择了一公一母的猪,目的是为了养殖用于繁殖。

所以,在接下来的一两个月内,何雨柱是不可能享受到来自农场空间的新鲜猪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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