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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自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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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让人烦恼的是,这样的销售方式肯定比较慢,不像今天这样将土豆之类的东西批量卖给酒店那么快捷。

幸好,现在的何雨柱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回到四合院后,何雨柱如同往日一样,和妹妹共进晚餐后便打算早早休息。

但是在这时,易中海又突然来访。

“易大爷,有何贵干?”面对突如其来的客人,何雨柱波澜不惊地问。

“柱子,最近找工作的情况怎么样?我看你每天都早出晚归的。要不,还是听大爷我一句,直接到钢铁厂的厨房上班吧。”

见易中海露出一副关怀的模样,何雨柱内心不由得感到一阵反感,但他强自压抑,以免被对方识破。

同时,他也意识到自已换了形象这么久仍未找到工作,虽未引起四邻猜疑,但容易引发易中海的好事之辈频频过问,以一种所谓的关心想让何雨柱加入钢铁厂的工作队伍。这样一来,恐怕他无法每次都合理搪塞,终会被易中海看穿异状。

考虑到离开这座院子的日子已近,为了在搬家前尽量减少与易中海的接触,何雨柱迅速思考到自已的住处以及与师傅们相关联的情况,马上构想出了一个合理的借口,以此延后解决。

“易大爷,去钢铁厂的事情暂且搁置。我现在即便没找到酒店的工作,但这几日并未白白耗费。今日我找到了一份工作,给一些正在家装修的师傅们做饭,连续十五天。他们答应在工程结束后付给我十万块钱的酬劳。”

何雨柱确信,这样的借口至少可以打发易中海半个多月,后者大概率不会再追根究底他实际是在为何人提供服务,甚至可能会心底里认为何雨柱无能,对其态度轻视起来。而待半个月后,他们兄妹应该已经顺利搬出四合院。

关于届时若被易中海识破他会作何感想,何雨柱倒是不太在意,毕竟那时他也无权干涉了。

事实证明,当何雨柱提到他已经找到工作时,易中海的表情一度变得不愉;但是听说那只是一个临时的为他人烧饭的活计时,他的表情很快缓和了下来,只是那瞬间一掠而过的轻蔑眼光未能逃过何雨柱敏锐的观察力。

随后,易中海仿佛是出于无奈,带着责备的态度向何雨柱说:“唉,你这孩子啊,叫我怎么说你才好!这种营生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进工厂才是稳稳当当的路。不过说了也是白说,你不听我再多言无益,就看你自已将来怎么受吧。”

尽管何雨柱内心里暗暗斥责易中海的无理取闹,但他表面仍刻意装出一副傻笑着的样子,“嘿嘿,谢谢您老操心了。要是将来真混不下去,再考虑进厂的事吧。”

话语落地,易中海先是摇摇头,接着目光一凝,严肃地审视着何雨柱,似乎意味深长地说:“柱子,我看你的样子完全无忧无虑,生活也有了不小的改观,不仅添置了新的衣物,就连吃食也比之前丰盛不少,你是否有什么事情没有对大爷坦白呢?”

听到易中海这么一说,何雨柱心头猛然一沉,他隐约感觉到今天易中海登门并非只是聊工作的事情那么简单。

尽管不清楚对方的真实目的,但他决定装傻充愣,“别乱猜了,我能隐瞒您什么呢?我换新衣服是为了更容易找到工作,吃饭好点则是因为我不想再吃以前那种食物了,就是单纯想改变一下生活条件,也就最近这几天才开始的。”

这番话似乎蒙混过关了,看着面露疲态的何雨柱,易中海赶紧露出温和的笑容说:“行,既然你不乐意讲,我也不强求了。”

正当何雨柱打算借此机会赶人,不管易中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时,易中海突然语气转为严肃,深有体会地开口:“柱子啊,从你父亲离家与寡妇出走后,咱们这个院子里面论起来,还是我和你的易大妈对你们兄妹关照最多,你也应当信得过我们。

现在我要认真地问你,前几天听说你阎大妈提到了,说你的父亲回来找了你和你妹妹,是不是确有此事?你见过他吗?给你留下什么话或者钱了吗?”

听到这里,何雨柱瞬间明白了易中海此行的目的,原来是关于阎大妈前段时间在院子里声称看见了何大清归来的 ** ,真是麻烦!

实际上,那天蔡全无造访南锣鼓巷,偶遇阎大妈误认为他是何大清的事情告诉何雨柱之后,何雨柱就预料到院子里的闲言碎语不会少。

果然,当天午后当他回到四合院时,院子里的人已经开始七嘴八舌地询问他是否有遇见何大清的消息。在这些询问者中,易中海表现得最为焦灼和担忧。

毕竟,在整个院子里,大概也只有易中海夫妇最不希望何大清回来,因为当年他们私吞了何大清汇给家里的钱,这事一旦被揭露,他们肯定难以自圆其说。

出于保密蔡全无身份的目的,那天何雨柱早就做好准备,装作对这件事一无所知,并明确表示他没有见到何大清,认为何大清根本不可能返回,很可能是阎大妈因年龄增长出现了视觉错误或是幻想。

然后,何雨柱便借着身体疲劳的原因结束了话题,转身回了家。

进入房间后不久,他便听到外面阎大妈大声声明没有撒谎,但她越是描述所谓的“何大清”的样貌——变得更年轻、看起来更健康等细节,就越让人感到她可能是在误会。

院子里的人自然无法相信,半年的时间能让人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除非他是不老不死。再加上传言称如果是真的回归,何大清会不顾旁人的冷暖直接回家而不需要在乎别人的态度。结果大家在一阵讨论之后达成共识,认为何大清并没有真正回归,随即都散开了。

这几天以来再也没有人向何雨柱提到那天何大清是否回来的话题,原本他认为这件事已经尘埃落定,未曾想今天易中海居然再度提起。

何雨柱怎么也琢磨不透易中海到底是怎么想的。既然他当时不信任我所言,为啥在随后那几天不过问一句,反而拖到了今天,隔了好几天,才突然登门拜访。

回忆起刚才,易中海先是提到买衣服、增加饮食开销等事,随后询问是否有隐瞒的事情,何雨柱渐渐明白了其中玄机。莫非是,易中海开始是接受了大伙的话——认定何大清从未回来,而我最近的变化又令他生疑?他会不会认为我花钱大方、对他的态度转淡,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四合院:魂穿雨柱,开局就跑路》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背后的原因是何大清曾回来,并秘密给我留下钱财,甚至提到了汇款之事?

于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易中海似乎决定不再轻信,便在数天后再次登门寻我详谈,意图探明我是否知晓金钱的动向!

唉,做人不能行骗,否则必会导致疑窦丛生。因些许风吹草动就疑神疑鬼,夜晚也无法安稳入眠。

然而看到易中海外表强作淡定,内心里早已焦躁不堪,何雨柱心中不免得意。为了将来能更好地在财务上对付易中海,他决定装傻充愣,表现出一副不满甚至气恼的样子,仿佛不愿再听见有关“何大清”的只言片语。之后,又用了一种无可奈何且带有抱怨的口吻重复了一次他对院内众人已阐述过的原因。

“易爷,这事我都讲了好几遍了。我真没见过何大清,他要是回来找我和妹妹,怎么可能会不回院子?怎么能让大伙都不知道?那天全院子也就阎大娘一个人说她在巷子里碰见了,还说问了我和妹妹的事后,他就突然走了。你细细想想,假如何大 ** 的回来了,就在附近活动,他怎么可能不见我们?

再者,阎大妈说何大清看起来更年轻了,这可能吗?要么是阎大妈看走了眼,要么就是她产生了幻觉。

还有,半年前,我同妹妹去了保城,那时何大清尚能不顾情面不见我们,你说现在他会放下家中那位孀居之人单独跑来京城?再说了,即使你认为何大清会秘密见面,考虑到这些日子里,我早晚不停地在外求职,这座大城市广阔无垠,就算他真的回到了京师,不去家中寻找我又能如何找得到?而且我妹妹所在的地方也未见任何消息传来表明何大清去探望过,不然根本藏不了。”

何雨柱这番话既有条不紊,又有逻辑支持,使得易中海重新审视眼前的青年。望着何雨柱脸上的愤然之色以及直言“何大清”三字,使易中海倾向于相信何雨柱确实未曾遇见何大清。这或许真是他自已的过虑了。

或许真的是阎埠贵之妻视力衰退,错将他人当作何大清;抑或,阎埠贵察觉了一些秘密,发现了他和夫人每月接收的来自何大清书信的实情,有意让妻子杜撰出何大清归来之事,以此考验他?

考虑到阎家的位置靠近前院和大门口,易中海认为如果有什么异常,阎埠贵应该很快就会注意到门外的动静,从而有所行动。

可是奇怪的是,阎埠贵并没有找上门来。

以阎埠贵的性格,要是察觉到那些信中的秘密,肯定会第一时间登门要求利益分享的。

此时,易中海感觉到脑海里一团乱麻,无论怎么想都无法厘清事情的关键,这使他感觉一阵眩晕。

尽管如此,他也明白,从何雨柱那里是不可能挖出更多情报了。观察何雨柱的反应,几乎可以确认何雨柱对于他私扣寄给何雨柱及其妹妹的生活费一事毫不知情。考虑到若自已追问太多可能会引起何雨柱的猜疑,便装作高兴的模样,向何雨柱表达了他的信任,并附带说了一些表示关心的话后就离开了。

走出门外,走向自家的过程中,易中海不经意间将目光停留在阎家的方向。他决定要更细致地观察阎家的一切动向,试图寻找到时机前往阎家探个究竟,想弄清楚阎埠贵的妻子为何会在那天提及见过何大清。

对于这次关于何大清那天是否曾返回过的问题,他决意彻底查明。

然而,这一切对于何雨柱而言是个未知数。倘若知道因为自已的言行,让易中海将视线转至阎埠贵身上,恐怕何雨柱会为此感到庆幸。

即便相比起易中海和刘海中,阎埠贵在某些方面保持了一些做人底限,但从原著的角度来看,阎埠贵也不算是好人,多次对原著主人设计。易中海与阎埠贵一旦交锋,不管结果如何,都是‘两败俱伤’的情景。

易中海离开之后,何雨柱猜测,在他搬家之前,易中海应当不会再找他的麻烦了。一想到将来不必再如此掩饰自已来应对包括易中海在内的人群,心情便不禁放松许多。

然后,何雨柱便不再深思这些烦恼。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想着如何赚钱和购买新房子的事情。

随之,一个 ** 无奇的夜晚悄然过去。

次日,由于受到昨日的收获激励,何雨柱充满了动力,而整个销售过程也异常顺畅,没有遭遇任何阻碍。

只是由于土豆的数量并不充足,除去自已留下来使用的数百斤,其余的土豆仅用一上午便全部售罄。

至于白菜和胡萝卜,则除了留一部分自用外,剩余的大部分在下午也都成功售出。

然而,尽管这天三种农产品均被顺利出售,但何雨柱的收入却没有前一天那么乐观,大约有四百万元上下。

这让他不得不承认,相比于土豆,种植白菜和胡萝卜的经济效益实在是低得多,未来可能不再大面积种植它们,只需少量在农田中栽种,以供个人食用即可。

仅仅两天的时间,何雨柱便赚得了超过一千万元的收益,这也极大增强了他的自信心。

紧接而来的工作就是如何处置剩下的玉米面粉。

从那之后,人们几乎每一天都能看到何雨柱拉着平板车,穿梭在东单、前门乃至更远的宣武和崇文区域的主要蔬菜市场,叫卖着玉米面粉。

事实证明,即便价格达到了市场上同类产品的两倍,人们还是认为何雨柱提供的产品物有所值。顾客们几乎都会购买一些回去,有人买几斤尝鲜,更有人大批量购买数十乃至上百斤不等。

只用了短短几天的时间,农场里原有的超过两吨半的玉米粉只剩下了约三百斤左右。

自然,何雨柱也因此赚得了大约五百万现金。

在清点了全身总计一亿八千万的现金后,何雨柱不仅感叹当下做生意的好时机,也更加坚定了先前的想法:务必抓住这个商业的黄金阶段,在情况转变前尽可能多地赚钱,随后就可以安静地等待数十年后的再次腾飞。

处理完最后一批玉米面后,何雨柱手上已没有什么可出售的粮食或蔬菜,于是他开始更多地关注自已的新居建设。

因为经过吴师傅及蔡全无等人的辛勤工作,房子东边的厨房、餐厅、洗手间、储物间等新建部分已经完成了搭建,粪便处理系统、管道和地窖等相关配套设施亦均已就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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