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心中始终挂念着何雨柱的去向,一整个下午都在留意何家动静,期望能在他们回来时了解更多信息。可是一直等到天黑也不见兄妹二人的身影,这让他越发严肃起来。接着,他又想起了何大清,回忆起这几天对阎埠贵的试探,意识到阎李氏可能真的见过何大清。
起初,易中海计划再仔细考虑几天以判断是否有人对他撒谎,然而兄妹二人的不见踪影令他又一次产生怀疑,揣测他们会不会去找何大清了?他对妻子表达了这一想法,易大妈却不赞同,因为她清楚地记得早晨看见何雨柱先是送何雨水去上学,然后什么也没带便离开了,并不符合要去找何大清的迹象。而且再次强调她从未见到何大清回来,这让易中海逐渐放下了疑虑。
易中海又开始了耐心的等待,但从早晨等到夜幕降临,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已经入睡,忙了一天的他实在疲倦不堪,但何雨柱兄妹依然没有归来。完全不知他们去向的易中海心中万分焦急。
然而,易中海逐渐意识到,即便找到了何大清,除了徒增担心,也别无他法。内心咒骂了好一阵子的他最终对何雨柱两兄妹没回来的事情产生了不祥的预感,甚至有些恶狠狠地想:他们是不是出事了?最终,在易大妈的安慰下,坐立不安的他无奈地上床休息了。
因为彻夜难眠,第二天他迟了些醒来,而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急着确认何雨柱兄妹是否回到了家。发现门仍然紧锁,他的焦虑感更加强烈——这样的情况之前也发生过一次,那次是因为他们去了保城找何大清。
为此,他几乎失去了工作的念头,开始盘算最糟的可能性:如果何雨柱回来了并在院里众人面前揭发自已私扣何大清汇来的钱,并要求他把钱交出来时,他该怎么应对?
经过深思熟虑后,在吃了妻子做的早餐时,他想到了一个策略:当他见何雨柱兄妹还小,且目前并不缺钱,出于害怕他们拿不住这么多的钱、或者被不良人引诱学坏的心态,便决定暂替傻柱保管。他坚信自已没有恶意,而是为了他们好;只要站在“善”的立场上解释清楚,并凭借他在院里多年积攒的良好声誉,和以前曾帮助过的贾张氏及贾东旭,人们应该会相信并支持他的理由。
而且目前私扣的钱款数目不多,即使傻柱和何大清得知后感到生气,鉴于他与他们父子间的深厚关系以及能够给出合理解释,想必事情也不会恶化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如果事件曝光后,相关人员也会因他妥善保管的态度而不进行过于严厉的责备。因此,易中海在心里有了对策后放松了许多。
当准备上班时,正想着唤上他一直视为未来的养老依靠——好徒弟贾东旭一同去工厂,却被从前院传来的喧哗声吸引。声音越来越大,其他邻居也被吵醒了。易中海示意同门外观察的贾东旭跟他一起过去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易中海还未迈步,便看到十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东西从中院的 ** 门洞走进来。这情景让易中海一愣,难以理解为何这么多陌生面孔突然出现。
但一直想着提升四合院威望的易中海意识到他必须出面解决这个问题。他正准备上前询问这些人是来干什么的时候,忽然看到其中一名年轻人迅速地走到何家正房门口,取出一把钥匙,熟练地打开了门上的锁。
见到此情此景,易中海犹豫了一下,脚步不由自主地收了回来。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些人几乎立刻进了何家正房,只有一对年轻夫妇带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孩子走向了旁边的耳房,并用另一把钥匙打开锁着的房门。
易中海和贾张氏等中院的人对此景象也十分惊讶。随着从何家正房传来的喧嚣声,他们开始疑惑为什么这些人如此急匆匆来到何家,每个人似乎还有各自的钥匙,而不见傻柱兄妹,他们在哪呢?
这时,阎埠贵走到易中海身边,易中海不禁问道:“老阎,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人是什么身份?为何都来搬进何家?”
阎埠贵面色严肃地看着他,低声道:“老易,我也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这些人说是突然得到通知要搬进来,据他们所说,昨晚军管会将南锣鼓巷三间正房和一间耳房分配给了他们。我本以为这只是个误会,但他们都忙着搬新家,直接进入中院,我也只能跟着来看看。”
“这些房子原本都是私产啊!”易中海有些担忧,“怎么就被军管会随便分给别人了?你有没有问到傻柱和他妹妹去哪了?如果这里被占了,他们回来看到怎么办?” 阎埠贵显然也有些迷茫,“我不知道,我住的是公租房还担心受影响呢。”他又加了一句,“对了,他们兄妹俩早上没回家,或许早早地离开了吧。”
听闻此话,易中海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心里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脸色阴沉下来。然而,易中海很快调整表情对阎埠贵不动声色地说:“是的,傻柱和他的妹妹昨晚没有回家。”
……
我昨晚还担心他们出事,本来想喊院子的邻居一起出去找找,但后来想到之前你媳妇提到她看见何大清的事,猜测他们俩可能去找何大清了,也就没再管了。
阎埠贵一听这话,脸色一变,“什么?你说傻柱和他妹妹昨晚没回来?”易中海默默点了点头。
阎埠贵随即恍然大悟:“这么说来,我老婆说得没错,那天确实见到了何大清。也许真是何大清偷偷回来,把房子卖了,把傻柱兄妹带走的。这家伙还真是狡猾,没想到竟然能瞒过我们所有人。”
“看来,何大清虽然跟着那个寡妇跑了,还是放心不下傻柱俩人,应该把她说服了,同意一起照顾傻柱兄妹,哎,这也算好事,至少有人照看他们。”
阎埠贵虽然觉得何大清背着大家偷偷卖房并且带走傻柱是不对的,心里有些不信任和惋惜没机会趁低价买房子,但他也能理解这是为傻柱好。
但是易中海听完之后只思考了一下,然后摇头否认。早前他也会以为是何大清回来,并带走了傻柱兄妹,但现在听说房子已经由军管会分配给了他人,他相信傻柱曾说何大清并未回来的话。
阎李氏当时见到的人到底是谁,谁知道呢?更关键的是如果真的是何大清偷偷卖房并带走傻柱俩人,那私扣的钱肯定会暴露,傻柱一定会来找自已要这笔钱。
而且,根据易中海的了解,当初何大清抛下傻柱兄妹就跟白寡妇跑了的原因是他非常清楚,即使现在何大清回来也不可能会带上傻柱俩人。毕竟白寡妇当初选择跟他跑,就绝对不同意把孩子们带到保城去。
易中海深知白寡妇的背景——因为丈夫去世后生活艰辛才决定寻求亲友帮助,最后到京城找到了表哥帮忙安置自已的孩子。而她的表哥正是易中海认识的人,那人提到家里因白寡妇的到来不得安宁,其妻子不愿让他帮助,而是想让其介绍一个男人甩掉这个负担。那人找不到合适人选,于是便想到了易中海。听到她描述后易中海有了别样心思,并且与白寡妇接触并最终在一起。所以,对易中海来说他很清楚白寡妇绝对不会接纳何大清带回傻柱兄弟。
易中海花费了半年的努力,并且给了白寡妇不少钱财,却一直不见白寡妇有孕的消息。尽管感到十分失望,易中海因为白寡妇的美貌和身材,仍然舍不得与她分手。他打算再继续努力,期望未来的几年内可能会有所转机。
然而,让易中海始料未及的是,原本乖顺的白寡妇开始劝说易中海离婚并迎娶自已。遭到坚决拒绝后,白寡妇甚至以向军管会告发为手段威胁他,这令易中海不寒而栗。他知道如果这段关系被军管会得知,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在认清了白寡妇真正的动机后,易中海明白她不会为他生育孩子,只是想通过他的金钱维持生计和支持自已的两个孩子。易中海绝不愿意屈服于这样的要求。
若不是顾忌到事情传到白寡妇的表哥那里会影响事态进展,易中海恐怕早已采取更果断的方式解决了这个棘手的局面。毕竟,在旧时代,他并不缺少解决此类问题的办法。可是新政权之下,他已经不敢轻易冒险去处理掉这个麻烦了。
为了彻底摆脱白寡妇,易中海想到了一个方法。他和白寡妇达成协议,给她一大笔钱后,说服她去设计何大清,并安排他们发生了关系。虽然对何大清的外貌并不满意,但在自知无法掌控易中海的情况下,白寡妇选择了更容易被驾驭的何大清,认为此人更有潜力养活她们母子,并且很容易就被她的魅力所俘获。
当面对离开保城生活的建议时,白寡妇进一步从易中海手中获得了更多钱财后决定离开京城前往保城展开新生活。而临走前,易中海叮嘱白寡妇绝对不能返回,以免未来造成任何不必要的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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