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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自信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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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何雨柱储存的空间已经有七根较重和一百二十六根轻质的黄金金条,是一笔不可小觑的财富。

由于何雨柱的预见性规划,使他在新货币推出的过程中,几乎避免遭受任何大的财务损失。

回到客厅,何雨柱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今天没有什么人邀约宴请活动,因此不出意外他会一整天待在家里等待妹妹何雨水放学归来。如此自由又悠闲的日子,令他感到非常满意,丝毫不会觉得无聊。对他来说即便是在家度过的时间也很容易打发。

每当无需外出时,他便会花几个小时进入虚拟培训环境提升厨艺,或找个舒适的角落晒晒太阳、小憩片刻,抑或是坐在客厅喝热茶听收音机或者看看书。

总而言之,在这近三年间何雨柱过得非常满足而自得。即便是川菜技艺已经达到顶级水准后,许多领导想用各种优惠条件将他调至单位,均被其果断拒绝。

蔡全无常常责备何雨柱,觉得他不够积极进取。他认为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比帮人办宴席强得多,而且上不上班也并不妨碍何雨柱继续做他自已想做的事情。不过,何雨柱有另外的想法。

如果接下来几年遇到连续的灾年和粮食短缺的问题,大家恐怕不会有心思举办各种宴席。因此,他需要一个能掩饰自已生活富足的工作,这样别人不会对他有过多的怀疑。此外,他对一些领导的品行也不太了解,不确定将来在风云变幻中,这些人是否有能力庇护他和支持他。权衡之后,他认为选择红星轧钢厂最为明智。毕竟李主任是真正可以信赖的人,不仅拥有足够强硬的背景来稳住局势多年,并最终顺利脱身,还极其器重有用之才。就连剧中原主人公傻柱因为厨艺出众,虽然屡次冒犯过李主任,也被他网开一面。何雨柱自信心更甚,相信自已厨艺精湛且为人通透,若进厂工作必定会得到李主任的青睐与保护,而这是那些无能的领导如杨厂长所做不到的。

何雨柱清楚李主任未必算清正廉洁的好官,但这并非是他这个小厨子所能干预之事。再看当前时局发展,在完成公私合营整改后,正是扩大产能的机会,未来或许不久就会调来一位新主任。他内心虽有意愿前去轧钢厂了解情况,却又害怕太过急切反而不美,只好耐心等待,希望未来三年内找到合适的机缘接近李怀德,从而更顺畅地迈进工厂。毕竟在他心中认为,除了自已没人可以比原主角更加适合作为厂里的宴会主厨。以李怀德对美食的喜爱程度,以及负责工厂后勤保障工作的职责,极可能对这一块加以关注和投入,从而需要寻觅技艺超群的大厨。而那些有能力者却多不愿投身于普通工厂当一名厨师,故此在寻找条件匹配之人时便难觅人选了。综合考量下,若是有这样要求的话,谁能比得过何雨柱?他对自已十分自信满满。

所以,一旦开始选拔,何雨柱深信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比他更能符合所有期望与标准。

诚然,如果事态的发展与何雨柱的预想不同——例如轧钢厂有幸找到了一位厨艺更为出众的大厨,那么他并非一定非得进入轧钢厂工作不可。那不过是他在为了稳妥、平稳地度过接下来十年而做出的第一选择罢了。

毕竟,对于何雨柱而言,在对外开放之前,他最大的愿望只是平安度日,工作更多是一种生存之道,而非追求;所以在潜意识里,他更倾向于选择那些自已既熟悉又了解的地方作为避风港。

另外,何雨柱能够如此随心所欲地考虑去留的问题,根本上是因为眼下他确实拥有多个选择,并且尚有充分的时间让他权衡利弊、调整计划。

就在何雨柱依然享受着悠闲的生活时,得到了他的允诺的刘大妈自从那次离开何家之后,就一直在四处打听哪家有适合的未婚适龄女子。仅仅三天时间,刘大妈便带着一名看似十分秀气的姑娘来到了何家,恰逢何雨柱兄妹用餐之际。

“柱子,让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周芳同志吧。她不仅性格温顺可爱,还初中毕业,家庭住址在左安门那边,家里人口众多:包括祖父祖母、父母和兄弟姐妹共七人。”刘大妈热络地向何雨柱介绍了一番周芳的情况,期间还不忘时不时地望向饭桌,似乎也渴望能同享这顿饭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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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对方的心思后,何雨柱待刘大妈介绍完就礼貌地向周芳打了招呼,并真诚邀请她们一同加入他们的进餐中。面对邀请,刘大妈虽言辞谦逊,却掩饰不住满面的欣喜之情。相比之下,周芳则显得格外拘束,小心翼翼跟随刘大妈坐下,不敢多言。

也就是在此刻,何雨柱忽然注意到妹妹的情绪似乎低落起来,食欲全无,而是频频侧目关注那位不速之客——周芳。察觉到妹妹的变化让何雨柱颇为疑惑,但他不便当场询问,只得等到私下无人时再详细了解。

之后,应了刘大妈的提议,何雨柱开始尝试与周芳聊天,在交谈过程中进一步了解她的基本情况,也逐步让她熟悉他的状况。第一眼见周芳时,虽然称不上惊艳,但那般清秀的模样还是令人心生好感;而且从外表看是一个乖巧听话的人,不过唯一的遗憾是文化程度仅为初中学历。考虑到当今年轻女性能受教育的机会不多,初中毕业也算是小知识分子了。尽管何雨柱前一世读过本科大学,但如今公开身份却仅是一名小学学历的小厨师,明面上的文化水平可能还不及眼前的少女高。

然而随着交谈深入,情况变得微妙起来。周芳表达了对婚事的认可以及愿成为自已妻子的想法,但话语间流露出一种对家庭责任的态度,提及从小得到父母养育之恩,表示即使嫁入何家,也要继续承担报答父母的使命。这种话给初次交流带来了一些复杂性,令何雨柱感到些许犹豫。

总的来说,起初见到周芳给何雨柱留下了良好的初步印象,觉得两人结合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随着谈话进行,这些隐匿在背后的复杂情感和责任观念逐渐浮现,使得他对这段关系的未来产生了疑问与思索。

面对周芳的这番表述,何雨柱起初并没有过多深思。他认为一个人懂得感恩父母是件好事,说明这个人有孝心,通常也品德不错。

然而,随着谈话的深入,何雨柱逐渐感到不安,意识到自已或许不应该娶这个女孩。周芳在表达了对父母的感激后,随即开始谈论家里的状况:父亲和哥哥有工作,但她还有两个弟弟在读书,开销不小,所以家境并不宽裕。她表示不介意何雨柱只是个没文化的厨子,并愿意与其过日子,但也希望结婚时能多拿一些彩礼钱,同时婚后能帮助娘家,她提到她的两位姐姐经常带回礼品探望父母。

不仅如此,周芳还提出嫁入何家后会将自已的纺织厂工作岗位让给她的大嫂,并期望何雨柱为她另觅一个新职位,以及允许她每月都将工资全部交给娘家,直到两个弟弟都成家立业为止。

听到这里,何雨柱表面上保持平静,内心却无言以对,自嘲道:“我的运气是不是太差了?怎么第一个相亲对象就遇到了传说中的‘扶家魔’呢?”这让他不禁想到了后世中很多男人都避而不及的一类妻子——那种总想着把所有财产转移到娘家的女人。毕竟聪明的男人知道,虽然妻子花钱败家尚可容忍,但是若其成为“扶家魔”,则意味着一辈子辛勤工作的成果最终都会归娘家所有,相当于在为自已岳家打工。此外,这种类型的妻子很难长久相伴,只要遇到困难或是无法满足娘家需求,她们往往是率先离开的那一方。

至于何雨柱自然不会用自已辛苦所得去养活整个周家老小。他对坐在对面清秀可爱的周芳投去冷静的目光,内心感叹:周家人到底是怎么教导出这样的孩子呢?根据之前的了解,周芳的父母并非典型的重男轻女的家庭类型,反而对子女相对公平。

何雨柱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柔软的皮肤和白皙的小手,确认她是从小娇生惯养、未曾做过重体力劳动的人。这让何雨柱有些疑惑,既然她受过良好教育并读完了初中,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念头一直想着帮衬家里人?

他甚至在思索,也许是因为周家人对她太过疼爱的缘故,因此才培养出了这样重家庭责任感的态度。尽管如此,每个人的想法确实独特各异,在他所处的那个更先进的时代,

“四八零”社会里同样接受过教育的孩子也不少,但还是有人如同周芳一般执着于自已的家庭观念。

最终,何雨柱明白自已确实不适合这样一位一心只为家庭的伴侣,遂坚定了自已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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