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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懒惰至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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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五公斤玉米面专为未来养殖小猪预备并早已储存至农场外,其余所购物品均为改善他和其妹妹何雨水的生活质量而精心挑选的。

毕竟,原主为了省钱,平时和他妹妹何雨水几乎都没怎么吃得好,过去的日子里,为了不让何雨柱这个顶梁柱的身体垮掉,大多数食物都被原主独自享用了,何雨水吃的很少,导致她显得严重营养不良。

这样的状况,对现在的何雨柱来说显然不能继续下去,即便没有系统的帮助能够挣钱,他也不愿意再像过去那样让自已和妹妹忍饥挨饿了。

毕竟,健康是无价的,特别是何雨柱和何雨水都正处于生长发育的关键时期,如果缺乏营养对身体不利。

将买来的粮食和食材存放妥当后,何雨柱留意到家里甚至没有一个可以查看时间的时钟。在感到无奈的同时,他抬头看向天空中的太阳,根据太阳的位置估算出大概是下午三点左右。

这个时候还未到何雨水放学的时间,由于当时学生们每日的学习时间比后来少很多,所以下午放学的时间普遍较早,大多是在四、五点钟。

也正因放学早,所以包括何雨水在内的孩子们放学后都不需要家长接送,附近的同龄小伙伴们通常会结伴一起回家。

住在南锣鼓巷的多数孩子的学校都在红星小学,何雨水已经在那儿读了一年书,并与班里好几个同学建立了良好的友谊,每天都会一同回家。此外,同院子还有几家的孩子年龄与何雨水相仿,也同校就读,大家通常都会结队而归。

因此,想到离何雨水放学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何雨柱并不急于立即准备晚餐。

闲不下来的何雨柱开始清洗衣物。他先是换下了自已的脏衣,接着又从床上扯下已肮脏不堪的床单被罩准备洗净,并把被子拿出来放在门前曝晒。

原本何雨柱还想帮妹妹洗她的床单被子,但当他进入何雨水的房间检查时,却发现妹妹的寝具不仅不散发任何怪味,而且还很整洁干净。从他的回忆得知,原来不久之前,较为整洁的妹妹就已经清洁更换过被单了。

这使何雨柱不由得又对原主人的懒惰感叹一番,没想到妹妹小小年纪竟还能比自已更讲卫生。

见到妹妹的床单等物品依旧干净,何雨柱苦笑着回到了自已的房间,带着自已的衣服和床上用品来到院内的水池旁边清洗。

他的这股突发的热情令旁观的贾张氏、易大妈等同住四合院的妇女们感到非常诧异,以前的何雨柱是个懒惰至极的人,很少见过他自已动手做家务。面对大家的好奇目光和不断的询问,何雨柱只是微笑以对,简短回答了几句后便没再回应。

对此,贾张氏等人小声讨论了几句也就不再追问。毕竟,不管何雨柱变得如此勤劳背后的原因为何,这似乎并不直接影响她们的生活。

而在四合院中,人们因为担心穷困的何家兄妹会向他们求助,平时对这对兄妹并不热络。

而且,见到何雨柱今天忽然买了许多新衣和美食,花钱十分大方,贾张氏等人还担心如果问多了,花出去的钱会让何雨柱突然要求向她们借钱,那事情就会变得难办了。

但何雨柱对贾张氏等人这般做法背后的用意一清二楚,反而对此感到高兴,因为这样的确为他节省了不少麻烦,如今他是真的一点儿也不想理会院里这些人的事。

同时,从这一刻起,易大妈对待何雨柱的态度表明,她在原本的故事里表现出的那些善心并非如此纯粹,正所谓同流才能合污,既是易中海的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做了些什么。

单看易中海扣下何大清寄给何雨柱的钱这件事,就知道背后必然有易大妈的合作。易中海白天是要工作的,而邮递员大多在白天送信。要想提前在大门口拦下何大清寄来的信件,只有靠易大妈动手,易中海是没可能每月特意请假在家拦截的。

由此可见,易大妈并非表面看来那么善良,她与易中海不过是同一类人,不过是掩饰得更加高明罢了。

何雨柱回顾了前世的记忆,想找出易大妈的真实姓名及其来源地,但搜索了所有记忆后发现,前世竟然不知道易大妈的确切身份。

考虑到易中海夫妇搬进四合院也才不过四五年,而易中海两人搬到此地时已经不年轻,院子里的年轻一代和孩子们一直都是直呼“易大妈”,这包括前世的自已也是如此。

因此,何雨柱开始意识到,易大妈并不像外表那么简单,毕竟对当时的男人来说,最大的耻辱莫过于断子绝孙,否则也不会出现易中海后来为了养老费劲心思的情况。

然而以易中海的年龄来看,他必定早已成婚,据推测,早在建国时期他和易大妈已经有了约十年左右的婚史。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子女,在常规情况下,易中海几乎肯定会因没有后代而与易大妈分道扬镳,或者再娶侧室。

毕竟,在旧社会虽是一夫一妻,但并不排斥纳妾的现象。

而且,依照传统,若新娘嫁入夫家一年仍未怀孕,婆婆家往往会对她产生怀疑,并带她去看医生检查身体。

如果诊断结果证实问题不出在易大妈身上,那显然就是易中海自已的问题了,这也可能是他不愿意与易大妈离婚的原因。

但在原剧本中描述的情况是问题出在易大妈这边,她也一直相信这是她自身的问题,并长期坚持服药,但是何雨柱并不认同这只是易中海的设计,更可能是由于易大妈的身体条件确实存在问题。

另一方面,在现实生活中,当丈夫发现妻子长年不能怀孕时,哪怕不对外承认,也应该会秘密调查自身是否健康。

若真是发现了自身存在健康问题,易中海虽然不会因此与妻子离婚,但为了防止流言蜚语,他会想方设法领养一个孩子,以证明是他和妻子共同生育的结果,这样才符合大多数人的处理方式。

而非一味指责易大妈导致无法生育,且不愿收养孩子。

但在原本的情节里,当易大妈身体不佳时,易中海对她始终陪伴左右,每当易大妈建议领养孩子时,他却屡次推辞。他的心中只有为贾家考虑,即便贾东旭去世后,他也在精心策划让何雨柱帮助贾家维持生活。

更具体地说,傻柱其实并不被易中海视为养老的选择。他的心头宝是秦淮茹,而傻柱在他眼中仅仅是个能够为贾家出谋划策与财力的辅助工具,某种程度上,他只是个好心的“愣头青”。

这一点背后必定藏着鲜为人知的故事:起初易大妈并非不孕不育,可能是与易中海结婚之后发生了某些变故才导致她不能再生育。而正是这段过往令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不解之缘,让他们共度一生直至剧终也没有分手。

至于为何易中海不愿意领养一个小孩儿,如果考虑到战争期间的状况,并不是一个难以实施的想法。在那样一个时代背景下,找到一两名初生即成为孤儿的小生命其实并不是一件复杂的事。假设易中海真心想要,他完全有能力找到合适的小孩来收养。同样地,愿意帮助寻找的人也不会缺少,特别是那些有良好背景的人士,他们往往乐于助人,会把找不到照料的家庭中的婴孩托付给有条件良好的家庭抚养长大。

真正阻止他去收养的原因或许是他对自已的身体健康状态很有信心,或者说,他认为他已经拥有了一份私人的血脉联结——即可能是通过某个秘密渠道生下了自已亲身的孩子。

想到这里,何雨柱感到困惑。他脑海中浮现出贾东旭和棒子的画面,特别是剧中易中海总是无条件庇护无论棒子犯了多少错误的情形。

显而易见,之所以易中海一直给予贾家这么多的关怀,并巧妙地安排傻柱一辈子帮助贾家处理各种事务,最终把所有能给的好处都留给棒子兄弟三个,使得棒子成为了最终的最大获利者。如果不是因为贾东旭或者棒子本身是易中海的亲子后代,如此精明的易中海不可能毫无防备地对待与自已无血缘联系的人。

回忆起易中海经常深夜到地下室给秦淮茹偷偷送去玉米面的行为,以及贾张氏所展现出的地位感和强悍态度,还有秦淮茹这样一个美丽的女性为何会选择嫁给品行优良但出身卑微的贾东旭,再加上原著主人记忆中两个家族直到搬入四合院才逐渐建立起友好往来等线索,何雨柱的眼中透露出思索的光芒,他开始怀疑事情可能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他推断,很可能是易中海早已与秦淮茹产生了某种特殊关系,随后发现她怀孕了,而且孩子的父亲很可能是他自已。这对久等不来后嗣的他而言自然是巨大的喜悦,但由于无 ** 式与易大妈解除婚姻,便策划了这一场婚事,将秦淮茹嫁给徒弟贾东旭。

如此一来,他既能够亲眼见证着自已的亲生子女成长,又能维持与秦淮茹间的私情。无论是因为年长者的热情未减,还是因为年轻女子的心机深沉设计了这一切,这都是一段耐人寻味的历史。

毕竟,根据原剧展现出来的秦淮茹的心机,她完全有可能反过来把老狐狸易中海算计在内。即使秦淮茹与易中海建立了私密的关系,他也不可能一直守在乡下的秦淮茹身边。谁又能知道秦淮茹是否会和其他男人暗通曲款呢?

原剧中,在贾东旭去世后,秦淮茹的行为显得相当不堪。她一边吊着“傻柱”,一边与易中海有不清不白的关系,甚至工厂里与许大茂等多名工人的关系也是暧昧不明。从种种迹象来看,秦淮茹显然不是一个行为端庄的女人。

如果她所做的一切真如表面所言,是为了孩子着想,那么秦淮茹也就不会去做那些事情。要知道,在那个时代,外界传入的种种非议对于棒梗的影响其实是更大的。再者,如果真的出于对孩子考虑,秦淮茹也不会整日盘算男人的事情,而是应更加注重孩子们的教育。观察原剧中棒梗三兄妹的性格品行,就能看出秦淮茹在教育上的明显错误。至于棒梗后来的发展状况,除去母亲贾张氏的因素,秦淮茹的责任同样不可推卸。

相比之下,同样是失去丈夫并养育多名孩子的梁拉娣,则展现了完全不同的一面。她不但自已自立更生,而且还用心地养育出了四个品行良好的子女。

因此,何雨柱认为,从根本上讲,秦淮茹并非是一个适合长久生活的贤内助。她的聪明才智仅仅限于为自已营造出一位勤劳而忠诚的妻子形象,并为了孩子甘愿忍受一切的形象,再加上海易中海和那位名叫“傻柱”的帮助,这才让她的生活得以顺风顺水。否则的话,秦淮茹的结局恐怕远不至于此。

再者,即便是在何雨柱转生之后秦淮茹已嫁给贾东旭三个多月的事实之外,即使她保持未婚状态,与任何人都无染,何雨柱也不会动任何要取代她的现任丈夫的念头,毕竟这样的人不可能成为持家有道的伴侣。如果真迎娶了这样一个女人,其后代若是与棒梗三兄妹相似,那么何雨柱即便拥有系统,也大概逃不过晚年孤寂的命运。

当然,无论基于何种理由,何雨柱与秦淮茹之间都不可能存在婚姻关系,因为现在的法律规定男方须年满20岁、女方18岁方能结婚。而何雨柱尚不足以达到这一法定要求,即便将来条件成熟,他也明白,像秦淮茹这样急切要再婚的女性,绝不会等到那个时候。

尤其是有关于结婚年龄的规定,尽管乡村地区往往不严格遵守,但在城镇生活中必须依法行事,未达到结婚年龄而试图结婚或同居是非法的,一旦被揭发不仅会受到法律处罚,严重时甚至可能面临刑事责任。特别在北京,作为一个政治重心所在的地方,触犯法纪的代价是普通人难以承受的。

综上所述,考虑到这些,何雨柱认为,既然秦淮茹能够选择与易中海发展关系,谁也无法确定她在乡村时是否会与其他男性发生关系,腹中孩子真正的父亲自然也就成了一件值得怀疑的事情。然而,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为了使易中海相信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自已的,秦淮茹必定在还未嫁给贾东旭前就已怀胎在身,否则她是很难说服老练的易中海,在剧情中对她如此关怀备至并对棒梗视如已出的。

这时,何雨柱忽然醒悟,似乎之前注意到的秦淮茹腹部隆起,并不像只孕三月的情况。

尽管何雨柱前世未曾结婚,也没有亲身经历过配偶怀孕的过程,然而他看了不少涉及怀孕情节的影视作品,尤其是其中很多描绘了因发现妻子腹部异常增大而导致丈夫怀疑妻子不忠的场景。

秦淮茹现在的腹部,在何雨柱的眼中显得有些过分突出。因此,无论易中海是否真的被设计了,肚中的胎儿是不是属于他,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现在秦淮茹腹中的孩子——未来的小当和槐花之外的儿子——绝不是贾东旭所生,何雨柱觉得自已头上已经稳稳地扣上了一顶“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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