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晨孤身静坐在宽敞明亮的大厅之中,四周烛火摇曳,光影在他冷峻的面庞上跳动。厅内布置典雅古朴,雕花窗棂透进几缕细碎的日光,仿若细碎金芒,洋洋洒洒地铺陈于地面,却驱不散他周身散发的落寞。双福身姿矫健,行动间脚步轻盈无声,双手稳稳地端着一壶热气腾腾的香茗,悄然走近,轻轻搁在桌上,随后利落地斟了一杯,恭恭敬敬地呈给君晨。君晨缓缓抬手接过,轻抿一口,那馥郁的茶香在舌尖散开,本应是沁人心脾,此刻却仿若难掩他心头如潮水般翻涌的愁绪。他微微叹息一声,仿若这一声叹息带着千钧之力,能吹散眼前蔽目的迷雾,洞悉世事无常的沧桑。
一旁的萧乐婉一直留意着君晨的一举一动,见状,也伸出素手,接过双福递来的一杯茶。她动作轻柔优雅,轻启朱唇,小小地饮了一口,随后将茶杯轻轻放下,发出一声细微却清脆的声响。她抬眸望向君晨,眼神中满是好奇与关切,仿若一泓澄澈的秋水,轻声问道:“晨哥哥,瞧你这模样,可是知道些什么隐情?”
君晨轻点下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仿若那笑容里藏着无尽的岁月沟壑与沧桑,缓缓开口:“不过是一场孽缘罢了……”语毕,他便将董俊杰与白欢喜的过往恩怨,如抽丝剥茧般,一五一十地娓娓道来。
萧乐婉静静地听着,起初,她的双眉渐渐蹙起,仿若春日里微拢的柳叶,透着几分嗔怒;继而,粉颊鼓起,气鼓鼓的模样仿若一只被惹怒的娇俏河豚,煞是可爱。她银牙轻咬,愤愤不平地骂道:“丧尽天良……卑鄙无耻……这般作为,怎对得起良心!”言辞间,满是对不公之事的愤懑,眼中似有怒火燃烧。
君晨微微摇头,唇边泛起一抹无奈的笑意,继续说道:“岂止如此简单。那白员外,心思最为狠辣。自白欢喜母女被他狠心抛弃后,他迁至府城,妄图用银子为自已买通仕途,竟真花重金购得一个官职,摇身一变,成了有头有脸的人物。四年前,安国公董俊杰凯旋而归,心心念念要找寻当年救命的姑娘。说来也巧,他在江都府与白员外偶然相逢,一眼便认出了他。白员外心中有鬼,却佯装镇定,将董俊杰热情地请至府内。当听闻董俊杰是专为寻找白欢喜而来……”
此时,君晨顿了顿,仿若要平复一下心情,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他接着说道:“白员外自知交不出白欢喜,这些年对亲生女儿的死活全然不顾,府城虽距此地不远,可在他心中,白欢喜怕是早已如蝼蚁般微不足道。但他面上不显,反而笑道:‘小女在后宅,我这就去请来。’实际上,他匆匆忙忙直奔内宅,找他的夫人,也就是白欢喜的继母商议对策。”
“这继母更是蛇蝎心肠,正巧认识一个江湖人称毒郎中的恶人,当年白欢喜的生母,就是被这毒郎中的一副药给悄无声息地毒死,那毒术高明得很,任谁查都查不出半分缘由。事急从权,继母赶忙差遣白夫人前去,花了整整两万两银子,买来一副叫做无忧散的毒药。此药药性阴毒,服下之人,会忘掉记忆里最刻骨铭心之人的模样。”
镜头转至白家客厅,董俊杰身着戎装,身姿挺拔,英姿飒爽地坐在那儿,虽极力保持镇定,可眼神中仍难掩急切。他不时望向内宅方向,心中满是对重逢的期盼,仿若能透过层层墙壁,看到心心念念之人的身影。许久,白夫人扭着腰肢,迈着碎步走来,手中端着一壶酒,脸上挂着自以为风情万种的笑容,娇声说道:“让将军爷久等了,我那大女儿这些年对您可是思念得紧呐,听说您来了,正在梳妆打扮呢。来,您尝尝这酒,可是我女儿亲手酿的,您品品这滋味。”
董俊杰一听,心中一暖,想着救命恩人的一番心意,少喝一杯应无大碍,便抬手接过酒杯。他轻嗅一下,只觉酒香醇厚,仰头一饮而尽,随后点头笑道:“这酒确实香醇。”
“再来一杯,您不知道,我那女儿把对您的所有相思都酿在这酒里了。”白夫人一边说着,一边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仿若一只偷了腥的猫。
董俊杰盛情难却,我的仙府通诸界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我的仙府通诸界最新章节随便看!又接过第二杯酒。酒入愁肠,不过片刻,他便觉头晕目眩,忙放下酒杯,抬手扶住额头,眉头轻皱,仿若不胜酒力。
白员外见状,假惺惺地急忙问道:“哎呦,将军您这是怎么了?”
董俊杰摆了摆手,强撑着说道:“许是平日里不常饮酒,再加上这酒太过醇厚……”
白员外心中暗喜,却装作焦急万分,高声呼喊:“快,扶将军到客房休息。”
待董俊杰再次悠悠转醒,睁眼一看,坐在面前的已然是白欢喜的妹妹。而此时,他脑海中关于救命恩人的记忆,仿若被一层迷雾笼罩,模糊不清,便也自然而然地将眼前人误认作了心中所想之人。往昔深情,就此错付,命运的齿轮在阴差阳错间,开始无情地转动。
萧乐婉听罢,气得浑身颤抖,仿若秋风中的落叶,双手紧握,指节泛白。君晨急忙伸手抓住她的手,掌心的温暖传递过去,笑道:“无妨,本王既然已经插手,就不会让此事尘封。安国公三代忠心耿耿,我不能让他一直被蒙骗。”
窗外,夜色深沉,月色隐匿于乌云之后,不见丝毫光亮。雨丝纷飞,淅淅沥沥地打落在窗沿,仿若流淌过的云烟,转瞬即逝。屋内一片静谧,唯有雨滴声滴答作响,似在诉说着这世间的悲欢离合。“真情不再日复日,苦难以过年复年。”君晨轻声吟道,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透着几分悲凉。
董俊杰得知真相后,满心悔恨,他毅然赶走跟随自已的士兵,孤身一人,顶着如注的大雨,缓缓跪在白欢喜母女门前。雨水顺着他的发丝、脸颊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衫,他却仿若浑然不觉,眼神中满是愧疚与决绝。
江都府,白员外正悠闲地坐在书房之中,手中把玩着一块玉佩,脸上挂着自得的笑容。突然,一封京城来信打破了这份平静,他匆匆拆开,竟是他心爱的二女儿所写。白员外猛地站起身来,仿若被雷击了一般,吼道:“不好……”声音因惊恐而拔高,在房间里回荡。
一旁的白夫人正在修剪着花草,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手中的剪刀差点掉落,急忙问道:“怎么了?”
白员外眉头紧锁,仿若深陷困境的困兽,焦急地皱眉道:“当朝瑾亲王和安国公来江岸县修建堤坝。”
“那又能如何?”白夫人一脸懵懂,不置可否地问道,手中还握着那把剪刀,仿若对危险浑然不知。
“如何?那瞎子万一和董俊杰碰到了,可如何是好!”白欢喜急得来回踱步,仿若热锅上的蚂蚁,脚步慌乱,每一步都踏得地板咚咚作响。
白夫人摆了摆手,强装镇定地笑道:“老爷,一个瞎子,一个失忆,您怕什么。”
白员外直跺脚,仿若要把地板跺穿,瞪着白夫人道:“你个头发长见识短啊,那瑾亲王手段非凡,前几日七县瘟疫,瑾亲王施展神技,难道你不知?若是他给董俊杰治好了,那你我都死定了。”
白夫人一听,倒吸一口冷气,仿若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也是慌了神,拉着白员外的胳膊,声音颤抖地说道:“这可怎么办才好,若是查出来,那可真的死定了,咱们外孙可……”
白员外急忙捂住她的嘴,瞪大了眼睛,仿若要把恐惧吞下去,瞪眼道:“闭嘴,唉……没碰到就认不出来,来人……”
一个中年人急匆匆跑进来,仿若被火烧了屁股,躬身道:“老爷。”
白员外焦急地吩咐道:“多多派出高手去江岸县,杀了那瞎子,还有瑾亲王…不惜一切代价。”声音冷酷决绝,仿若来自地狱的宣判。
一旁的白夫人一惊,浑身颤抖得仿若风中残烛,拉了拉白员外,小声道:“那是王爷……”
白员外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仿若暗夜中的恶狼,道:“他们不死咱们就得死,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无论如何都是一死,妈的…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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