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刃闪着冷光,那冰冷的金属光泽在黯淡的光线中透着丝丝寒意,一点点逼近杨断和马冷。两人背靠背,形成防御之势。他们站在一条狭窄的巷子里,两边是高耸且破旧的墙壁,墙壁上爬满了斑驳的苔藓,有些地方还渗着水珠,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
胡侍卫冷笑一声,率先发动攻击,他的剑法凌厉迅猛,每一剑刺出都带着呼啸风声,剑影如电,招招直指要害,似要将空气都撕裂开来。随着他的剑招舞动,周围的空气仿佛被搅动起来,扬起了地上的尘土和一些细小的杂物。
杨断眼神一凝,敏锐地捕捉到胡侍卫的每一个动作,巧妙地闪避着攻击。他一边躲避,一边寻找反击的机会。在他的视野里,胡侍卫的剑刃划过空气时,带起的气流使周围的光影都有些扭曲。马冷也不甘示弱,她身形灵活得如同一只敏捷的狸猫,在狭小的空间里自如穿梭,她的脚步轻盈地落在地上,没有扬起一丝灰尘,出手果断,与杨断配合默契,将胡侍卫等人逼退数步。此时,他们的身后,墙壁上被剑风刮下了一些碎小的石块,簌簌地落在地上。
周围的黑衣人见胡侍卫久攻不下,也纷纷加入战局。刹那间,狭窄的巷子里刀光剑影交错纵横,闪烁的寒光在墙壁上不断投射出混乱的光影。黑衣人手中的刀剑挥舞时,发出“呼呼”的风声,与他们沉重的脚步声、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杀气弥漫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杨断和马冷被包围在中心,形势危急。然而,杨断却异常冷静,他的目光快速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破旧的墙壁、地上的水坑、头顶上仅有的一小片夜空。他发现,胡侍卫等人的攻击虽然凶猛,但却缺乏章法,而且他们似乎刻意避免伤到彼此,他们的脚步在水坑边总是会有些犹豫,似乎很怕弄脏了自已的鞋子。这个发现让杨断心中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浮现。
他故意露出一个破绽,引诱胡侍卫攻击。胡侍卫果然上当,一剑刺来,速度快若闪电。杨断却如鬼魅般侧身一闪,这一闪几乎违背常人的视觉极限,胡侍卫只感觉眼前一花,杨断就已经消失在剑的前方。同时杨断拉过马冷,马冷借着杨断的力量,如旋风般旋转起来,她的衣袂飞扬,带起一阵小小的气流,使周围的尘土又一次扬起。她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短刀,在被杨断推向另一个黑衣人时,顺势在黑衣人脸上划出一道血痕。黑衣人的脸上顿时出现一道血线,血珠缓缓渗出,滴落在地上,与地上的尘土混合在一起。黑衣人吃痛,攻击顿时乱了章法。而杨断在这瞬间,飞起一脚,这一脚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直接踢中另一个黑衣人的手腕,伴随着一声轻微的骨骼脆响,黑衣人的武器瞬间脱手,被杨断稳稳接住。武器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在墙上投射出一道短暂的黑影。
胡侍卫见状,脸色大变。他怒吼一声:“住手!你们这些蠢货!” 他挥剑逼退周围的黑衣人,那剑在他愤怒的挥舞下,带起的气流吹得周围人的头发和衣角都乱了。他目光死死地盯着杨断,咬牙切齿地说道:“杨断,你果然有两下子。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吗?你太天真了!”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今晚,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他举起手中的剑,指向杨断,那剑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厉声道:“给我杀!”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那马蹄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伴随着马蹄声的还有马的嘶鸣声和马具的叮当声。声音在狭窄的巷子里回荡,仿佛带着一种压迫感。胡侍卫脸色一变,低声咒骂了一句:“该死!” 他转头看向杨断,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算你走运!” 他丢下一句话,转身消失在夜色中。他的身影迅速融入黑暗,只留下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其他的黑衣人也纷纷撤退,转眼间,巷子里只剩下杨断和马冷。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惊和疑惑。“他们……为什么要撤退?” 马冷不解地问道。她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巷子里有些回响。杨断摇了摇头,沉声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他抬头看向夜空,夜空被周围的建筑遮挡得只剩下一小片,几颗星星稀疏地挂在上面,微弱地闪烁着。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恐怕,更大的阴谋还在后面……”
他捡起地上的一块碎玉,碎玉上有着一些奇特的纹路,在微弱的光线下隐隐可见。他眼神一凝。“这是……” 他将碎玉递给马冷,“你看看,这像不像……”马冷接过碎玉,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脸色骤变。“这是……玉玺的碎片!” 她惊呼道。杨断点了点头,脸色凝重。“看来,我们卷入了一个更大的漩涡……”他低声说道,“玉玺……怎么会在这里?”
杨断瞅准胡侍卫挥剑的空隙,并非直接攻击,而是猛地一矮身,他的动作迅速而敏捷,带起一阵微风。一脚踢飞了他腰间的佩刀。佩刀在空中旋转着,反射着点点寒光,最后“当啷”一声落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那声音在巷子里回荡了几下才渐渐消散。胡侍卫一愣,还未反应过来,马冷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如同灵蛇般缠绕上他的脚踝,绳索在她的手中快速地滑动着,发出轻微的“嘶嘶”声。用力一扯,胡侍卫重心不稳,狼狈地摔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杨断没有丝毫犹豫,飞身而上,膝盖死死地压住胡侍卫的胸口,他的身体带起一阵风,吹得胡侍卫的头发和衣角都乱了。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抵在他的喉咙上。胡侍卫的手下们见状,纷纷举起武器,武器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他们的脸上露出紧张和犹豫的神情,却不敢轻举妄动。“说!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袭击我们?”杨断的声音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那声音在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冷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杨断在战斗中除了冷静机智,还展现出他的果决狠辣。比如在面对胡侍卫一言不发时,他冷笑一声,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匕首微微用力,在胡侍卫的喉咙上压出一道浅浅的凹痕,一滴鲜血顺着胡侍卫的脖颈流了下来,那鲜血缓缓地沿着他的皮肤滑落,滴落在地上。“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来:“住手!我说!” 一个黑衣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的脚步有些沉重,每走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挣扎。摘下了面罩,赫然是宫中一个不起眼的杂役。他的脸上带着惊恐和犹豫的神情,额头上满是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我们……我们是奉命行事……”杂役的声音颤抖着,那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害怕,将神秘组织的阴谋和盘托出,甚至供出了幕后主使——竟然是一位位高权重的朝中大臣!
胡侍卫的手下们听到这番话,顿时乱作一团,他们的脸上露出震惊和不知所措的表情。纷纷丢下武器,武器落在地上发出杂乱的撞击声。表示自已是被胁迫的。胡侍卫眼睁睁地看着自已的手下背叛自已,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被人五花大绑,绳子在他身上勒出一道道痕迹。押送到了官府。
杨断和马冷根据杂役提供的线索,来到神秘组织的总部。总部位于一座偏僻的庄园里,庄园的大门紧闭着,门上的铜锁已经有些生锈,周围的围墙高大而厚实,墙头上还插着一些尖锐的碎玻璃片,在阳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他们沿着围墙悄悄前行,脚下的草丛里不时传来昆虫的鸣叫声。
他们发现,这个组织策划画师失踪案的真正目的,并非简单的扰乱宫廷,而是为了掩盖一桩更大的阴谋——盗取传国玉玺!
他们将这个惊天阴谋公之于众,朝野震动。皇帝龙颜大怒,下令彻查此事。宫廷上下对杨断和马冷的机智勇敢钦佩不已,皇帝也对他们进行了嘉奖。
在众人的赞誉声中,马冷深情地看着杨断,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崇拜和爱意。杨断也感受到了马冷的感情,他轻轻搂住马冷的肩膀,两人相视一笑,周围的人们发出善意的笑声和欢呼声。
庆功宴上,觥筹交错,热闹非凡。大厅里摆满了精美的食物和华丽的餐具,灯光明亮而温暖,照在人们的脸上,映出他们欢快的表情。然而,杨断却隐隐感到一丝不安,这丝不安如同跗骨之蛆,挥之不去。喧嚣声中,他似乎听到了一声极轻微的“咔嚓”声,像是某种机关被触动的声音,却又像是错觉。那声音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就在耳边。
正欲细想,宫廷侍卫却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他的脚步慌乱,差点在门口绊倒。脸色煞白,额头上满是汗珠,声音颤抖:“不好了!玉玺……玉玺不见了!” 欢庆声戛然而止,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杨断身上,复杂的眼神中,有期盼,有怀疑,也有幸灾乐祸。
杨断的心脏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看向马冷,彼此的眼中都映照着震惊和凝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如同一道惊雷,将原本的胜利喜悦炸得粉碎。他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已保持冷静,缓缓地吐出一个字:“走。”马冷紧紧地握住杨断的手,掌心一片冰凉。她感觉到杨断的手指在她手背上轻轻地敲击了三下,那是他们之间约定好的暗号——危险。
两人快步走向存放玉玺的房间,房间位于宫殿的深处,长长的走廊里灯光昏暗,墙壁上挂着一些古老的画像,画像中的人物仿佛在默默地注视着他们。推开门,一股森冷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一种带着潮湿和腐朽的气息。玉玺原本摆放的位置,如今空空如也,只留下一个精致的空盒子,在烛光下反射着诡异的光芒。烛光在微风中摇曳着,在墙壁上投射出晃动的光影。
杨断的目光落在了盒子旁的一张纸条上,纸条是白色的,上面只有一个字: “局”。马冷凑过来,看到纸条上的字,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转头看向杨断,却发现杨断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房间角落里的一块不起眼的碎瓷片,那碎瓷片边缘锋利,闪烁着寒光。
他缓缓弯下腰,捡起碎瓷片,碎瓷片在他的手中有些冰冷。用指腹轻轻着,他能感觉到瓷片上细微的纹路,脸色愈发阴沉。“这……这不是普通的瓷片……” 杨断的声音低沉得可怕, “是……景德镇官窑的……”他顿了顿,目光如炬,“而且,是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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