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西景虎那混蛋!鬼塚晃司那个负心汉!”
立花兰鹿一把扯掉身上碍事的白色床单,揉成一团丢在脚边。
她赤裸的身体因为恐惧和寒冷剧烈颤抖着。
她像被逼入绝境的野兽,蜷缩在沙发角落里。
她警惕地瞪大布满红血丝的眼睛。
“老娘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他们!”
她猛地抬起头,嘶哑的声音里满是愤怒和不甘。
“你咋找到这儿的?”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身体的颤抖,声音还是带着颤音。
“别误会,我不是怀疑你,就是想知道,你为啥救我这个一无所有的女人?”
她直勾勾盯着欧阳二德,眼神里满是探究和渴望,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
“老娘从今天起,啥都没了!”
她狠狠捶了一下沙发,指关节用力到泛白。
“丈夫背叛,上司疯了,同事冷漠……我他妈就是个傻子!居然相信那些虚情假意的混蛋!”
她咬牙切齿,眼泪夺眶而出。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泪痕。
她想起权兵卫和影月那两个混蛋,假惺惺扶着“醉酒”的她去休息,结果把她送进安西景虎的狼窝!
“我早该明白,这都是有预谋的!”
“安西景虎那变态,一直对我虎视眈眈!”
“而鬼塚晃司……”
想到曾经深爱的男人,她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样,痛得无法呼吸。
“安西景虎那疯子,他不会放过我的……”
她喃喃自语,眼神里满是恐惧,身体因为害怕瑟缩成一团。
“他像个阴魂不散的恶魔,随时可能出现,把我拖入地狱……”
欧阳二德静静听着立花兰鹿的控诉。
她的愤怒、悲伤、恐惧,都像利刃,狠狠刺痛他的心。
他忘不了自已被背叛的痛苦,那种从天堂跌入地狱的绝望,他感同身受。
那段灰暗的日子里,他仿佛被抽空灵魂,整日浑浑噩噩,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像具行尸走肉。
时间或许能抚平伤痛,但那道深深的烙印永远无法抹去,午夜梦回时,依旧隐隐作痛。
此刻,他从立花兰鹿身上看到自已的影子。
她眼中的无助和恐惧,让他心底最柔软的部分被触动。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立花兰鹿面前,蹲下身子,直视她的眼睛。
“兰鹿小姐,你不是一无所有,你还有我。”
他语气低沉而坚定。
他顿了顿,决定编个善意的谎言,给她一丝希望。
“实不相瞒,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有个朋友……他很特殊,他来自未来。”
“未来?你在说啥鬼话?!”
立花兰鹿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更大了,脸上写满不可思议。
“他告诉我,末日要来了,而这场灾难的关键节点,就在安西景虎身上。”
欧阳二德没退缩,继续说。
“他要我尽快除掉安西身边的‘猴子悟空’,才能改变未来。”
“而我,作为网络安全部的人,负责收集安西景虎的情报。”
“我就是这样知道你的处境,所以才冒险来救你。”
他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立花兰鹿的反应。
他看到她眼中的疑惑和警惕,也看到一丝微弱的希望之光。
他知道这谎言漏洞百出,但只要能让她暂时安心,重拾活下去的勇气,就足够了。
“未来人?猴子悟空?改变命运?”
立花兰鹿喃喃自语,眉头紧锁,显然不完全相信欧阳二德的话。
但她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的出现,像黑暗中的一道光,让她冰冷的心房感受到一丝温暖。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你为啥要帮我?”
她抬起头,直勾勾盯着欧阳二德的眼睛,语气里满是质疑。
“我们只是点头之交,你没理由为了我,冒着生命危险去对抗安西景虎!”
她想起自已曾经的“光荣使命”,想起自已为之付出一切的“国家”和“爱人”,如今都成了笑话。
她曾经敬畏的“神祇”,如今成了将她推入深渊的恶魔。
而眼前这个曾嘲讽过,后来因工作合作解开矛盾,但交情一般,只能说是点头之交的男人,却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向她伸出了援手。
“为啥?”
立花兰鹿再次追问,语气急切而渴望。
“告诉我,你为啥要救我?”
她的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怀疑,有试探,但更多的是一种对爱的渴望,对救赎的期盼。
她像在沙漠中迷失方向的旅人,迫切需要找到一片绿洲,哪怕只是海市蜃楼。
“呸!啥狗屁美梦!”
然而,现实给了她当头一棒,狠狠将她从美梦中拽了出来。
“老娘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那些混蛋!”
立花兰鹿猛地转过头,不再看欧阳二德。
她不想再伪装,不想再扮演那个坚强、冷酷的特工17号。
她要在欧阳二德面前,做回曾经的“夜叉姬”首领。
那个敢爱敢恨、直率火爆的自已。
那个想到啥就说啥,从不掩饰自已情绪的女人。
她要卸下所有伪装,将自已最脆弱、最真实的一面暴露在欧阳二的面前。
看看这男人,是否真能接受这样的她。
是否真能给她带来她渴望的爱和救赎。
今天发生的一切,彻底颠覆了她对过去所有关系和情感的认知,将她一直以来坚信的信念击得粉碎。
“啥狗屁信念!啥狗屁国家!啥狗屁爱人!”
她怒吼着,声音嘶哑而尖锐,像只受伤的野兽在咆哮。
“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
她努力执行任务队长交待的任务,向总裁沈清晏敬酒,让安西景虎可以在上午被G.O.D.的入侵中,寻找回一些有关线索。
“妈的!我那时候还傻乎乎地以为自已是在为国效力!”她咬牙切齿,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结果呢?老娘我他妈就是个冤大头,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立花兰鹿越说越气,一拳砸在沙发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我喝得晕乎乎的,醒来的时候,你猜怎么着?”
她自嘲地笑了一声,笑声中充满了苦涩和愤怒。
“老娘光溜溜地躺在那变态队长面前,跟个待宰的羔羊似的!”
“安西景虎那王八蛋,就站在我跟前,笑得跟朵盛开的菊花似的,那眼神,啧啧,恶心得我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
立花兰鹿说着,还嫌恶地搓了搓胳膊,仿佛还能感受到安西景虎那黏腻的目光。
“我当时就明白了,老娘被这群混蛋给耍了!”
她咬牙切齿,
“恨不得把安西景虎那张老脸,当抹布一样,狠狠地踩在地上摩擦!”
“更绝的是,那变态居然还拿出手机,给我看了一段‘精彩’视频!”
立花兰鹿的声音陡然拔高,
“视频里,我那‘温柔体贴’的好丈夫鬼塚晃司,正左拥右抱两个妖艳贱,甜言蜜语地说着情话,那叫一个肉麻!”
“那些话,就像一把把钝刀子,在我心窝子上一下一下地剐,剐得我血肉模糊!”
“鬼塚晃司!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
立花兰鹿的眼泪夺眶而出,
“老娘为你鞍前马后,出生入死,你竟然和安西景虎那变态一起算计我!你们这对狗杂种不得好死!”
她捶胸顿足,
“我那时候真想一头撞死!”她狠狠地捶打着自已的脑袋,指甲深深地嵌入头皮,渗出血丝,头皮一阵阵发麻。
“可是,老娘不甘心啊!”
立花兰鹿猛地抬起头,
“老娘咽不下这口气!我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
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
“我为霓虹国流血流汗,到头来,却被当成擦屁股纸一样,随意丢弃,这他妈算什么事儿?!”
“老娘真是瞎了狗眼,才会相信这些虚情假意的混蛋!”
她自嘲地笑着,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所有的付出,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立花兰鹿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
她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把自已的过往,像倒豆子一样,全都倒了出来。
“想当年,老娘可是横行街头的‘夜叉姬’大姐头!”
她抹了一把眼泪,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那时候,我拳头硬,谁敢惹我?整个街区,都是我的地盘!”
“想打谁就打谁,想骂谁就骂谁,那日子,过得叫一个潇洒自在!”
“那时候,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拳头够硬,就能保护自已,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立花兰鹿说着,又是一拳砸在沙发上,
“可是,我错了!我错得离谱!”
“自从遇上鬼塚和安西那两个混蛋,我的人生就彻底偏离了轨道!”
“鬼塚那家伙,刚开始对我那叫一个好,温柔体贴,嘘寒问暖,我还以为自已走了狗屎运,捡到宝了!”
她咬着嘴唇,
“那时候,我觉得他就是我的真命天子,我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至于安西景虎,那变态一开始,也装得人模狗样的,说什么看好我的潜力,要好好培养我,我那时候,还真把他当成恩师一样敬重!”
“在他们的‘悉心教导’下,我确实变得更强了,加入了【鬼斬队】,还成了什么‘17号’,听起来挺威风,其实就是个高级打手!”
“现在想想,真是可笑至极!”
立花兰鹿自嘲地笑了笑,
“我曾经引以为傲的一切,现在都成了讽刺!”
“二德先生,”
立花兰鹿的声音有些哽咽,她直勾勾地盯着欧阳二德,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像一条丧家之犬,无处可去。”
她猛地扑过去,紧紧抓住欧阳二德的手,
“你能不能帮帮我?求求你!”
她的指甲深深地陷进欧阳二德的肉里,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快要撑不下去了!”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只要能活下去,能报仇,老娘啥都不怵!”她咬着牙,那眼神里头,全是熊熊燃烧的复仇火焰。
“二德先生,你要是不嫌弃,我立花兰鹿,给你当刀使,或者……给你当婆娘也成!”她豁出去了,这话一说出口,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她脸颊烫得能煎鸡蛋,眼神飘忽不定,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但很快又挺直了腰板。
“我知道,我现在就是个破落户,没啥文化,比不上那些大学生。”她脑袋耷拉了一下,声音也小了点,但立马又抬起头,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又上来了。
她咬着下唇,指甲在手心里掐出了月牙印,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但也让她更清醒了,这可是她最后的机会。
“可我不甘心啊!老娘不想就这么憋屈地死了!”她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欧阳二德,那眼神,像要把他给看穿。
“我还能打!我还有用!”她挺着腰杆,像一棵风雨中不倒的小白杨。
“我跟你说,老娘我力气可不小!”她故意挺了挺胸,那傲人的曲线,看得欧阳二德差点喷鼻血,“想当年,老娘可是横扫街头的‘夜叉姬’,打架?我可是专业的!”
“现在更是當代特工17了,戰鬥更是超級厲害,單用拳脚功夫,三五十个大汉都近不了身!”她还故意秀了秀胳膊上的肌肉,那线条,流畅又充满力量。
“不光会打架,老娘还学过杀人的技巧,伺候人的本事也不赖!”她顿了顿,干脆破罐子破摔,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欧阳二德,还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嘴唇,“而且……老娘在床上,花样可多了,保管让你满意!”
“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你肯定觉得老娘不要脸!”兰鹿的脸更红了,像熟透的苹果,但眼神却更放肆了,“可老娘就是稀罕你!就想跟你!”
“你别看老娘现在这样,老娘能干的事儿多着呢!”她往前凑了凑,几乎要贴到欧阳二德身上,那热乎乎的气息,喷得他耳朵痒痒的,“我可以给你当保镖,当侦察兵,只要能留在你身边,老娘啥都愿意干!”
“就算让我去洗厕所,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她咬了咬下唇,眼神里带着一股狠劲,“只要你一句话,老娘就是你的人了!”
“二德先生,”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老娘跟你说实话,我被那帮混蛋注射了两种恶心的药剂,什么强欲果实,什么心变果实,听着就让人倒胃口!”
“我现在感觉身体里有团火,烧得我难受,它告诉我,必须跟你,必须让你成为我的男人!”她说着,身子已经贴了上来,还大胆地伸出舌头,在他耳边轻轻吹气,“我想要你,现在就想要!”
“老娘受够了被人当枪使的日子!”她猛地提高嗓门,语气里充满了恨意,“我不想再当工具,不想再被背叛!鬼塚晃司那个王八蛋,老娘恨不得把他剁成肉酱喂狗!”
“我可以忍,但你得答应我,等事情过去了,一定要给老娘一个机会!”她抬起头,眼神灼热地盯着欧阳二德,“我会证明我的价值,我会让你知道,你没有看错人!”
“只要你愿意要我,我这条命就是你的!”她一字一句地说着,那语气,坚定得像是在宣誓。
“但是!”她突然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积攒勇气,“如果……如果我们睡了,可能会破坏安西景虎那混蛋的控制!他之前下的咒没成功,但肯定在我身体里留了后手,方便他下次再控制我!”
她皱着眉头,眼里充满了担忧,“安西景虎那变态阴招多着呢!要是被他发现老娘给了你,肯定会来找我麻烦的!”
“他肯定能查出来是谁干的!”她强迫自已冷静下来,继续说道,“而且……而且因为那两种破果子,我现在……现在认定的第一个人就是你!”
“我心里也希望那个人是你,欧阳二德,你可得对我负责!”
她声音有点抖,像风中摇曳的小树叶,带着一丝藏不住的害怕。
“你要是不要我,我……我可就惨了!”
“安西景虎那变态肯定不会放过我,我会被他当成工具,不停地被注射新的果实!”
“然后,我会更加疯狂地爱上我看到的第一个男人,而且……而且只要和他睡了,就会永远被他控制,变成他的傀儡!”
立花兰鹿紧张地盯着欧阳二德,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一字一句地说着,生怕他没听明白,“你给我听好了!老娘以后就跟你一个人了!”
“如果……你不愿意接受我,我……我也不会强求。”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认命的意味,“我也不想死缠烂打,你要是不要我,我就自已想办法!”
“我会……有尊严地离开这个世界!”
立花兰鹿挺直了腰杆,眼神像小刀子似的,“至少…至少我不用再像个破布娃娃,被人随便乱丢!”
她说完,力气像被抽空了,脑袋耷拉下来。
身子还在抖,眼神却平静了,好像认命了。
突然,天变脸了!
黑漆漆的天空,被划开了口子。
好多流星拖着长尾巴,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把世界照得跟白天一样。
欧阳二德直接看傻了,把旁边的火爆妞都给忘了。
他皱着眉头,脑瓜子飞速转动,琢磨这怪事啥意思。
上辈子他可没见过这阵仗。
那时候他光顾着生气,在警局里窝了一晚上,哪有空看星星。
现在这流星雨,是不是说有人要转运,能打小怪兽了?
立花兰鹿身子僵了一下,也跟着欧阳二德往天上瞅。
但很快就没动静了。
她看欧阳二德的魂都被星星勾走了,有点小失落。
她慢慢松开拳头,惨白的手指头也恢复了血色。
“搞什么鬼!二德先生!”立花兰鹿一把甩开欧阳二德的胳膊,手在空中乱挥,像要把火气都甩出去,“流星雨又不会跑,你急啥!”
她往前一凑,快贴到欧阳二德脸上了,眼睛瞪得像铜铃,胸口一起一伏的,“现在我才是重点好不好!看我!看我!”
“还说什么‘我可以等’,我等个毛线啊!”她翻了个白眼,“老娘的时间也很值钱的好吗!”
她才不学那些娇滴滴的女人装蒜!
她立花兰鹿,想说就说,想干就干!
她狠狠踢了一脚空气,发泄怒火,“什么叫‘先处理重要的事’?难道我不重要?难道我不配你现在就给个准话?你倒是吱个声啊!哑巴啦?!”
她猛地后退一步,双手抱胸,上下打量着欧阳二德,眼神跟刀子似的,“忠诚和能力?切,老娘还需要证明?你眼瞎啊?没看到老娘刚才为你豁出去?!”
“机会?我告诉你,欧阳二德,老娘现在就要答案!”她抬起头,死死盯着欧阳二德的眼睛,目光像两团火,要把他烧成灰,“一个留在你身边的机会!听不懂人话?还是你觉得老娘配不上你?!”
她胸口起伏得厉害,喘气都粗了,说话像机关枪,“老娘告诉你,从你救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别想甩掉我!什么破果实,老娘才不稀罕!老娘就赖上你了,就想跟着你,咋地吧!”
她才不玩那些弯弯绕绕!
她立花兰鹿,喜欢就是喜欢,想要就要!
她又往前一凑,快贴到欧阳二德身上了,语气霸道得不容反驳,“你的冷静,你的勇敢,你的温柔,老娘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了!我就是要靠近你,就是要你罩着,就是要……你承认我!”
“喂!你这木头疙瘩,少给老娘装傻!”
立花兰鹿火爆脾气上来了,嗓门直接拉满,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就差跳起来挠人了:“老娘现在就要你抱!立刻!马上!听见没?!”
她瞪着欧阳二德,眼神里那叫一个赤裸裸的渴望,哪还有半分特工的冷静?
她就是要逼他,就是要这男人知道她的心思,就是要他没法拒绝!
什么细微,什么不易察觉,她统统不管!
她就是要让这男人清清楚楚听到,明明白白感受到!
她眼里的坚定,简直能点燃整个东京!
她豁出去了,脸皮都不要了,就要这男人一个准话!
她心里咆哮着:抱我啊!欧阳二德你个呆瓜,快抱我!老娘都这样了,你敢不敢接招?!
欧阳二德暂时把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抛到脑后,反正陨石已经被公司卫星拍下来了。
他转过身,看着眼前这团火。
这女人,野性十足,热情得像要把人烧着。
她的直率大胆让他懵了很久。
欧阳二德从未见过如此直白热烈的女子,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立花兰鹿的话语如同重磅炸弹,在他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他甚至怀疑自已是不是在做梦。
自已都不相信她会说出这么多劲爆的话。
因为她一直说个不停,他就一直懵懵地听着,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心脏却很不争气地“咚咚”狂跳起来。
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般,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一股电流瞬间窜遍全身,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有些眩晕。
他甚至能听到自已血液奔涌的声音,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兴奋和渴望。
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她,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
他定定地看着眼前这性感到爆炸的女人。
立花兰鹿的美丽在此刻被无限放大,每一个细节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火红的长发,她精致的锁骨,她热切的眼神,都让他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他感觉自已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完全无法移开视线。
他定定地看着眼前这性感到爆炸的女人。
立花兰鹿这爱憎分明的劲儿,还有这股子忠诚,让欧阳二德心头一阵火热。
一股暖流涌遍全身,感觉像是干旱了几百年的沙漠,突然迎来了一场暴雨。
他再也忍不住了。
张开双臂。
一把将立花兰鹿搂进怀里。
温暖的怀抱,结实的臂膀,安全感爆棚!
立花兰鹿瞬间卸下所有伪装。
整个人都软化在这突如其来的温柔里。
她贪婪地吸着欧阳二德身上那股淡淡的古龙水味儿。
把头埋在他胸口。
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咚咚、咚咚”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耳膜。
也撞得她心头发麻。
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油然而生。
“妈的,老娘总算找到个靠谱的男人了!”
她在心里暗爽。
眼角却不争气地湿了。
感受到怀里的小野猫在发抖,欧阳二德心头更热了,一个公主抱,直接把立花兰鹿横抱起来,在她耳边低声说:“走,洗白白去,然后……”
他抱着她,大步走向浴室。
浴室里,热气腾腾的。
欧阳二德打开花洒,热水倾泻而下。
立花兰鹿一头火红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水珠顺着锁骨滑落,那画面,简直不要太。
她毫不避讳地对上欧阳二德的视线,眼睛里写满了渴望。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热水冲刷着彼此的身体,心跳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同步。
立花兰鹿搂紧欧阳二德的脖子,热情回应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仿佛要把之前所有的委屈和压抑都释放出来。
那一刻,欧阳二德感觉一股电流把他们紧紧连在一起。
他知道,从现在开始,他和这火爆小野猫的命运就绑在一起了。
他能清楚感觉到立花兰鹿的情绪,而且这情绪还在不断升温。
她热情如火,毫无保留地释放着自已的情感,像是要把之前所有的不开心都烧个干净。
这感觉,就像灵魂都黏在一起了!
从现在开始。
他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不仅能清楚感受到立花兰鹿的情绪。
而且这情绪还在不断升温。
当然,也包括对他的好感度。
当他心里想着“我要和她一辈子”的时候,他能感觉到她心里的激动和喜悦,仿佛听到了她心底的呐喊:“老娘也是!老娘要和你这混蛋过一辈子!”
立花兰鹿听到这话,简直要乐疯了。
她紧紧盯着欧阳二德,眼睛里全是狂喜和迷恋,恨不得把他揉进骨子里。
她用力抱紧他,主动又热情地回应着他。
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中都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原始的冲动中带着温柔和珍惜,也表达着彼此深深的依恋和信任。
她在欧阳二德耳边低声喘息着,声音沙哑又性感:“欧阳二德……能遇上你……真好……老娘这辈子就跟你混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那是喜极而泣的激动,也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信任如镜,一旦破碎,映照出的便是人性的扭曲与不堪。执着于虚妄的信念,终将迷失自我,坠入深渊。唯有挣脱枷锁,拥抱真实,方能寻得救赎与新生。而真正的救赎,往往源于绝望中的那份真诚与担当,无需华丽的辞藻,只需一颗赤诚之心,便足以点燃希望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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