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暴的中心
宴会厅内的气氛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程意绵和柳婉儿身上。柳婉儿的脸色愈加苍白，双手紧握，眼中充满了恼怒与恐惧。而程意绵站在那里，神情淡然，目光如炬，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沈如烟站在一旁，眼神锐利如刀，注视着程意绵的每一个动作。她虽然表面上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但程意绵能感觉到，沈如烟内心的愤怒和警惕。她知道，沈如烟绝不会轻易放弃她的地位，但程意绵也同样清楚，今晚这场斗争将会彻底改变两人之间的格局。
她故意拖长了语气，似乎在享受这场掌控全场的游戏。柳婉儿的表情一阵变幻，从愤怒到惊慌，从无措到怒火中烧。她狠狠咬了咬牙，忽然抬起头，冷冷说道：“你不过是巧言令色，试图抹黑我罢了。谁能证明这封信的真实性？”
程意绵目光一凝，微微一笑：“若柳婉儿坚持说这封信是伪造的，那就让我们看看，谁能证明它的伪造。”
她的话音刚落，赵子渊便带着几位信得过的官员走了进来，手中拿着几张与柳婉儿和外臣之间往来的密信复印件。那位外臣的名字已然明确，程意绵早已准备好了一切证据，确保她的每一步都没有遗漏。
宴会厅的气氛立刻变得更加压抑，几乎所有人都开始低声议论。那些曾经对程意绵冷眼相待的权贵，渐渐开始动摇，显然，他们不敢对这样的证据视而不见。
沈如烟的脸色变得铁青，显然是意识到自已和柳婉儿之间的局势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低声对柳婉儿说道：“你到底做了什么？这些证据是怎么来的？”
柳婉儿的眼中闪过一抹慌乱，紧咬着唇，似乎在努力稳住自已的情绪。她知道，若她在这时慌乱，必定会落入程意绵的圈套。然而，程意绵此时的笑容如冰一般冷冽，目光如刀，已经毫不掩饰她对这场斗争的掌控。
“皇帝陛下。”程意绵忽然转向一旁已经沉默许久的皇帝，“或许您能做出最公正的裁定。”
皇帝的目光在程意绵和柳婉儿之间游移，显然，他并未完全把程意绵视为威胁。毕竟，她不过是一个被冷宫弃置的废妃，然而，她今天的一举一动，却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女人。程意绵的果断与冷静，显然已经让他产生了新的看法。
“既然如此，朕也不再拖延。”皇帝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柳婉儿，你与外臣的私通之事，已是铁证如山，若不解释清楚，恐怕你就无法再在宫中立足。”
柳婉儿的脸色惨白，心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她曾经以为，自已可以在宫中安稳一生，凭借沈如烟的支持，掌握一部分权力。然而，程意绵的步步紧逼，将她所有的希望一一击碎。
“柳婉儿。”沈如烟忽然冷冷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你应该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不仅仅是你自已的问题。如果今天的事情无法圆满解决，我们都不会有好下场。”
柳婉儿的目光微微一闪，显然，她已经意识到自已的命运已经不再由她掌控。而程意绵所做的一切，恰恰是她步步为营的精心布局，所有人都成了她手中的棋子。
“既然如此。”柳婉儿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我承认，我与那位外臣的事情……是我一时冲动所为。若陛下要惩罚我，我心甘情愿，但请不要牵连到沈姐姐。”
她这一句话，顿时将所有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沈如烟身上。沈如烟的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她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她冷冷地看着柳婉儿，似乎并不打算为她出头。柳婉儿知道，沈如烟已经放弃了她，毕竟，在权力面前，任何情谊都显得微不足道。
程意绵微微一笑，低声道：“我并不希望沈如烟小姐受牵连，但如果她有心想保你，那么你恐怕还是不能脱得了干系。”
沈如烟的表情变化无常，她并没有立刻回应程意绵，而是转头看向皇帝，低声道：“陛下，柳婉儿虽然有错，但也不至于治她死罪。若能赦免她，日后我定会劝她谨言慎行。”
程意绵听着沈如烟的话，心中冷笑。她知道，沈如烟此时的话语不过是为了自已的利益。她曾经背叛过程意绵一次，现在，程意绵也不打算手软。她知道，若不彻底削弱沈如烟和柳婉儿的力量，自已将永远无法真正站稳脚跟。
“陛下。”程意绵忽然开口，“沈如烟的这番话，显然是为柳婉儿求情，但她却忽略了一点——柳婉儿不仅仅是在做出私通之事，背后更有其他人在操控。若这其中还有更深的阴谋，岂能轻易放过？”
程意绵的话音刚落，宫中顿时一片寂静。每个人都被她的话震住了，目光不自觉地转向沈如烟，仿佛她才是这场权力斗争的真正主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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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揭开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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