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书什么的。
苏韵当然是开玩笑的,哪怕是妇联都不会支持她这么干的,人家只是保护妇女权益的,不等于纵容妇女骑在丈夫头顶。
更何况,她相信周然会对他好的,深信不疑。
所以,在周然面露窘迫,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连忙打断。
“好啦,我相信你啦。”
“快坐回去,我要开始钓鱼啦,今天我要钓大鱼!”
苏韵破涕为笑,把周然推到旁边的小马扎上,擦了擦哭的红肿的眼睛,面带微笑钓鱼。
周然无奈的摇摇头,静静看着她,心里的思绪翻涌。
要不是今天苏韵敞开心扉,他都不知道那个院子里有胆子这么大的人。
若是那些成分很差的人,吃他的绝户也就罢了,说不定群众里还会传出叫好的声音。
可苏韵这种父母皆是为国捐躯的烈属,还会被欺负,就有些想不通了,倒不如说是胆大包天。
不过,他回过头来想了想,自已当初要不是有王姨撑腰,95号院里怕不是也要上演一出相似的戏码。
这时候大多数人的受教育程度不高,缺乏明辨是非、分辨利害的能力,因此有些看起来就离谱的事情,真有人做得出来。
那个院里基本上都是工人和小干部,也就是娄振业口中的小市民阶层,这类人上了岁数的很多都是上个时代的残余。
就像95号院的三个大爷,要说他好,没干过几件人事,要说他坏,杀人放火又不敢。
往往是想通过损人利已,来让自已过上更好的生活,满足自身某种欲望。
三大爷,闫埠贵,为人吝啬好算计,一方面积少成多改善家里生活,另一方面塑造穷苦人设,掩盖他小业主的劣迹成分。
二大爷,刘海中,本是草芥却官迷,骨子里贪婪的渴望获得权利,想要倚仗获得的权利,达到支配和鱼肉人民来获得精神上的愉悦这一目的。
一大爷,易中海,伪善且霸道,企图通过包装出来的道德楷模的光辉形象,绑架院里的人对他言听计从,不满足于单纯解决养老问题,还想把院里打造成自已的独立王国,他说的话就是圣旨。
坏吗?
太坏了!
听起来就应该拖出去,枪毙五分钟。
不过,有句名言说得好。
行善比作恶明智,温和比暴戾安全,理智比疯狂适宜。
所以,哪怕知道他们不是东西,也没必要上纲上线,世上坏人多了去了,杀人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类似用诛仙剑阵打杀就夸张了。
不说全杀了会有多大影响,能不能挡得住国家机器的探查,就说执着于仇恨真的好吗?
论语里说,君子不器,说君子不是某种器物,不要局限于某一方面,要全局看待问题。
所以,要是问周然,愿不愿意放下仇恨,以后好好和苏韵过日子,让时间冲淡一切。
周然当然……不愿意啦!
他又不是君子,小人来的嘛!
不知道也就算了,还能骗骗自已:我又不知道,所以不知者不罪啦!
得知自已妻子被欺负的那个熊样,还能无动于衷的,这样的人,周然愿称为“gui男”。
因此,周然决定在详细调查那个院住户的具体信息后。
再好好和他们算算账,年纪轻轻的一副养老心态可不行,以后还是要找点事儿做。
当然了,周然也不是什么带恶人。
所以,就暂定为二十年吧。
要是,他们选择全家离开四九城,就算他们好运,毕竟鞭长莫及。留下来的话,说明还不够惨。
不仅当初实际行动想抢他老婆房子的人要整治,其他有心思吃绝户的也不打算放过。
什么?
他们只是想想,还没付诸于行动?
不行!想也不可以,想也有罪!
“这怎么,还没有钓上来啊?”
苏韵嘟着嘴,跺了跺脚,有些烦躁。
周然被她打断了思绪,于是不再去想,开口笑道:“钓鱼嘛!就是老年活动,讲究心平气和,急是没有用的,钓不上来也很正常,最重要的是心境上的收获。”
苏韵不满地撇了撇嘴,吐槽道:“你心境上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只看到你在桶里有条收获。”
周然:“……”
平时也没看出来她,好胜心这么强啊,难道是钓鱼被激发出来了?
“别着急,说不定等会儿就有了。”
周然说了一句,又从空间里“库库”放鱼出来,他都担心下次再过来的时候,这里会围满了人。
永远不要怀疑钓鱼佬的情报。
“有了!有了!”
苏韵抓着杆子拼命拖拽,嘴里不停发出喜悦的笑声。
“怎么拉不上来?好沉啊!我的妈呀,周然快来,我要被鱼拖进水里了!”
苏韵和水里的那条鱼来回拉扯,不仅没能拽上来,还有被往水里拖拽的趋势,所以表情有些惊恐。
周然连忙靠过来帮她,估计是条大鱼,毕竟他空间里可没有钓鱼佬,只要不被同类相食,长到七八斤不成问题,十几斤的不在少数。
待到两人合力把鱼拖上岸,却是条二十多斤,浑身灰黑色、带着斑点的乌鱼,也叫黑鱼。
“还好是两个人过来,不然它还真能给你拖下水。这鱼在水里力气大的很。”
周然有些后怕,想着以后还是不要作弊了,万事万物自有其定律,钓不上来就钓不上来。
太过执着也并非好事,被自已专门从空间里抓出来的鱼,再把自已人给拖进河里,图的是个什么。
苏韵拍了拍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却仍然笑嘻嘻的道:“太好了,我终于钓上来一条。走,咱们回家!”
周然闻言一愣,疑惑道:“这就走?不再……钓一会儿?”
虽说经历刚刚那惊险的一幕,他也有打道回府的意思,但是看着苏韵明明很兴奋,却能克制住欲望,心下十分纳闷。
苏韵看了他一眼,露出个神秘的笑容,道:“我不喜欢钓鱼。你还要继续吗?”
周然摇了摇头,道:“那行,咱们回吧。”
拿上东西,二人来到自行车旁。
苏韵和来时一样拿着鱼竿和马扎坐在后面,周然把水桶挂在车的龙头上,骑上车离开。
不过,在经过收购站的时候,苏韵拍了拍周然,道:“在这儿停一下。”
待车停稳,苏韵一把抓过水桶,提着走了进去。
没过多久,苏韵眉开眼笑提着只剩一条七八斤重鱼的水桶回来,又把桶挂上龙头,走到周然身后,一屁股坐上去。
拍了拍周然的后背,笑着道:“走吧。”
周然看了看水桶,心下了然,原来是把她钓上来的那条鱼给卖了。
“卖了多少钱?”
苏韵从他的腰间把一沓钱伸到前面,轻灵的嗓音传到周然耳边:“六块五毛钱,人家说一般人去的话,只给两毛钱一斤的价,看我长得漂亮,给我三毛钱一斤。”
听着话音,周然觉得她可能还挺得意。
“有没有可能,是黑鱼的价格本来就挺高的,人家只是说两句好听的,让你把鱼卖给他而已。”
苏韵并不同意他的观点,于是反驳道:“怎么可能?这鱼又不是他买回去吃的,干嘛要这么做?”
周然当然不会说,这鱼营养价值较高,可能会被送给某些特权阶级,这样不利于团结的话。
“把鱼卖了干啥?咱们可以自已吃嘛!难道你有什么想买的东西?”
苏韵闻言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随后道:“等下你就知道了,在前面供销社停一下。”
周然耸了耸肩,心说还整上悬念了。
到了供销社,苏韵从兜里掏出叠的整整齐齐的一沓钱票,让周然在外面等,她马上就出来。
周然想着无所谓,就在原地点了根烟,打发时间。
苏韵到了里面,转了转后,手指着一个方向,微笑着和一个身上没有补丁的女售货员问道:“同志!那瓶酒多少钱?”
女售货员闻声淡漠的扫了她一眼,随即扭过头看了看,漫不经心道:“那个没有。”
苏韵闻言一怔,抿了抿嘴巴,又道:“那红星二锅头有吗?”
“一块一毛,一瓶。没票不卖。”
女售货员依旧惜字如金,低头抠着指甲,没看苏韵。
苏韵听了这话,埋头从那沓钱票里抽出六块六毛钱和六张酒票,又仔仔细细数了几遍,然后捋平整了递给女售货员。
“我要六瓶。麻烦您帮我拿一下,谢谢同志。”
女售货员听了缓缓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随后接过钱票,起身慢腾腾拿来六瓶酒,放到桌上,又低下头不再理人。
示意她可以拿着东西滚蛋了。
苏韵没在意她的态度,费了一番工夫才将酒收拢到怀里。
抱着六瓶酒出来后,走到周然身边,抬头露出动人心魄的笑容,注视着他。
“喜欢吗?”
周然嘴里叼着烟,看着她,神色愣了愣,随后无声笑了起来。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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