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这样,老三,她们为什么会欺负你,我看那俩小丫头平时挺乖巧的。”
三大妈也是疑惑不解。
原本以为可以大发雷霆一番,但听到儿子竟是被两个小姑娘收拾了一番后,她顿觉既无奈又好笑,只是心中难免觉得自已的儿子太窝囊了些。
“解娣,我好歹是你哥哥,你怎么就向着她们说话。”
面对妹妹的话,阎解旷略带抱怨地说,“姐姐们都是好人,除非有事相犯,绝不会无缘无故攻击别人。”
“阎解娣,你是我妹妹,你倒是要站在哪边?!”
阎解旷冲着阎解娣怒吼。
“我们今天报了名回家的路上,大家聊天,因一些小事产生了争执,说着说着她们就开始动手。”
“我敢保证,绝对是王丽娅率先动的手,院子周围有很多人都看到了,比如刘光福和李二壮都在场目睹了这一幕。”
“既然王丽娅开始动了手,何雨水也就加入了对我的攻击中,我一个人怎能抵挡得住她们两个?而且她们身高比我高出不少。”
阎解旷内心无比沮丧。
他也深知自已被女孩打算是件极为尴尬的事。
何况那两位小姑娘的年龄比他还小几岁。
可是无论何雨水和丫丫吃什么东西,都不是阎解旷所能比的。
因此,这两个小女孩不仅长得比他高,力量也更大。
即便是单打独斗,他都不是她们的对手,更不用说是同时对付两人了。
“的确不对劲,一家人住在一个院子里,怎能互相打斗呢?”
三大妈听到这里后,觉得不应一味责怪老三。
小孩子之间打闹虽平常,但两人都一起打一个人就不妥当,更何况这次把阎解旷打得那么厉害,不仅流了血,
关键是衣物和书包也都被破坏了。
“书包和衣服全破了,补补还要花钱。”
“妈,您用那些布给我做身新衣服,还有个新书包怎么样?”
阎解旷赶紧接茬说道。
他早想换新衣物和书包了。
如今穿的衣服和用的书包都是旧的,当初是二哥阎解放穿不下留给他的。
既然这些东西都坏了,换新的倒正合适。
何况家里也还有王卫国送来的新布料。
“做什么新的啊,这些衣服和书包补一补还能继续使用,何必浪费钱财?”
“你这孩子,难道旧的东西不能用了就要扔掉?真不会过日子。”
三大妈可不同意这个提议。
尽管这些物品都损坏了,但补上一些旧布片也能凑合用,再去做新的一来耗资不菲,二来也消耗额外的布料。
“妈,反正王卫国的妻子开丝织品店,很有钱的嘛。”
“再者说了,是他们的孩子将我家老三打成这个模样,让他赔我们一套衣服、一个新的书包,应该合理吧。”
老二阎解放说道。
他自已也不愿意用家里的布料来为阎解旷制做新衣新包。
家里的布料有限,如果用掉了,今后他自已怎么办。
“我看这个主意不错,到时候跟王卫国提及此事就行,估计他不会不同意。”
“毕竟他们家的孩子把我们解旷打成了这个样,我们没让赔偿医药费,只赔书包和衣服已经算是宽大的了。”
三大妈闻言也赞同了这一建议。
损人之物,理应给予赔偿,这乃天公地道之举。
更何况王卫国一向给人温顺好说话的印象,
上次他还带来不少东西,并让阎埠贵关照一下丫丫。
可结果却是他的妹妹如此对待自家老三,说不通啊。
“妈,他们是不愿意的!”
阎解旷摇摇头,神色间透露出些不安,“我跟丫丫提要求时,还没说到衣服的事,仅提出想让她嫂子送个新书包,就被一顿痛打。
若是要衣服和书包两件新东西,我想都不敢想。”
“有什么不愿的,你的书包、衣服都是他们弄坏的,咱们连你还手的事情都没计较,这样做已是给他们台阶下了。”
阎解放在一旁附和着母亲,认为这个要求完全正当。
“是啊,我们并未有过分的要求,仅仅是希望将破坏的东西得到赔偿,有什么不对呢?”
“老三,你没先挑起事端吧?只要你不主动挑衅,这事咱就占理。”
三大妈虽然支持大儿子的意见,心底依然有些顾虑。
万一先动粗的是老三阎解旷,则事情就会完全不同了。
阎解旷被打成这样,若是真他有错在先,就是王卫国会偏袒也是情有可原的。
“妈,我向您保证,绝对是因为丫丫先出手打人的,我们院子里的人都看见了。”
阎解旷立即解释道。
院子内的刘光福和其他邻居都能为此事出庭证明。
然而,站在一旁的阎解娣突然插话:“那肯定是你先出言不逊了,不然雨水姐和丫丫也不会平白无故地找您茬。”
她与何雨水和丫丫交情甚好,且深知自已这几个哥哥的脾气,认为何雨水和丫丫做事从不含糊,无论是在院内还是巷中。
她们性格坚强,遇到有人欺负时绝不手软,但从不曾无理地针对任何人。
邻近的孩子大都喜欢与她们相处,就连男孩也多想加入其中游戏,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地对她的三哥下手呢?
“你说你这孩子,到底是什么人的家,怎么一点都不顾家。”
阎母气愤地骂了何雨水一声,觉得这小姑娘简直就是外人,一点也不为哥哥考虑。
“就算我真的咒骂了她们,难道她们就有理由动手打我了吗?”
“人打我一次也就算了,但书包和衣物破损了总是要赔偿的。”
阎解旷心存畏惧而又不甘心地说着。
院子里的刘光福和他人同样能够为自已的遭遇作出佐证。
听到这里,阎母一时无语:“哎,还真是你个混账小崽子最先开腔辱骂人家的?”
“你都骂了些什麼?”
本来以为这次自家占据了道理的一方,没想到这小子反而给自已惹了麻烦。
竟然先出言攻击对方,接着便挨了揍,真是自找苦吃。
然而,阎解旷提出的某些点却是合乎常理的:打归打,弄坏他人的私人物品总该赔偿不是吗?
“对呀,你都说了些什么?”
阎解成表现出一种看好戏的姿态。
尽管被揍的是自已的亲弟,但毕竟是他先出言挑衅且自知技不如人,大哥也不能为此责怪什么。
“我当时是说何雨水是一个没人疼爱的野丫头,还说我丫丫哥哥是个靠关系吃饭的窝囊废。”
阎解旷本不愿提及这些话语,但现在只能坦白。
即使不算他,我们的父母去找他们,他们也会把事情说出来。
更何况,阎解旷认为自已说的话并没有错。
毕竟,这并不是因为找她们打架,而是让她们补偿衣物损坏的费用,这要求一点也不过分。
“王卫国哥才不是依赖老婆过日子的人呢。”
听到阎解旷这样诋毁王卫国,阎解娣不悦地回应:“你这样骂人家,被教训也是自找的。”
“阎解娣,你站在哪一边?我是你的亲哥哥啊,你怎么可以帮外人针对我。”
阎解旷急得朝阎解娣嚷道。
不知情的还以为阎解娣是何雨水和丫丫的妹妹呢。
“老三,你这话是从哪里学来的?这句话可不能随意说啊。”
阎解成告诫道。
他的年纪更大一些,了解的情况也多些。
尽管都是小孩子,但阎解旷所说的这些话实在不应该。
难怪会被教训,特别是当你打不过人家的时候。
“这些话不是跟你说的嘛,你不是说王卫国靠老婆过日子的吗?”
阎解旷不屈地说,阎解成听得脸色发白。
这话确实是在家里说的,但这种话他是绝对不敢在外说出口的。
没想到阎解旷竟然把这话传出去了。
要知道,王卫国可不是个普通人,他一个耳光就能打掉许大茂的两颗门牙。
如果因此来找自已的麻烦,他自已都没有多余的用来看牙。
“你可千万别胡说,我从没说过这种话。”
“你这些话是从我这里学到的吧,不过你有没有往外说呢?”
阎解成对着阎解旷说,心里祈祷这个弟弟不要连累到自已。
“哥,你怎么这样懦弱?”
见到阎解成的表现,阎解旷内心充满了鄙夷。
同样是哥哥,为什么自家的这位哥哥,远不及何雨水和王丽娅的哥哥勇敢?连自已的亲弟弟被欺负了都不敢站出来帮忙。
“嘿!”
阎解娣对阎解成投以冷冷的一哼。
这个所谓的哥哥曾经骗走了本属于她的棉袄,她从来不对阎解成就有好印象。
“妈妈,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按现在这个情况,王卫国的脾气,肯定不肯赔钱的!”
阎解成不理那两个年幼的,看向母亲问道。
院子里的人都清楚,王卫国的脾气一向暴躁。
若是脾气好的话,当年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抽刘海忠耳光。
他发作时是不分青红皂白的。
如果真去找王卫国要赔偿,可能会自讨苦吃。
“虽然我骂了他们,但我也挨打了,他们的行为导致我的衣服损坏,凭什么不赔呢?”
阎解旷有些着急。
挨了一顿打,如果能因此获得新衣服和新书包也就算了,可什么好处都没有,岂不是吃了大亏。
“这件事等你们的父亲回来再做决定,看看他的意见如何。”
母亲拿不定主意。
她认同阎解旷的话,既然人打了就该承担衣物的损失。
但母亲也知道老大的顾虑是实情,王卫国的脾气并不好,尤其对他的妹妹格外关心。
再加上,这次是因为阎解旷自已口不择言,不但侮辱了别人,还直呼其名,一旦王卫国真的发起火来,恐怕他真有可能亲自来找阎解旷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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