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目标并非王卫国和陈雪茹，还故意提及两人，必定别有企图，想隐藏点什么。
“你们是如何得知伊莲娜的真实身份的？”
郝平川迅速反应过来，严厉地向两俘虏质问。
伊莲娜的背景虽称不上绝密，但在局内了解的人并不多。
作为专门应对这类情况的安全人员，他们对此类情报极其谨慎，不会轻易散播。
“咱们队伍里可能有 ** 。”
白玲迅速做出反应，这一推测让在场的郑朝阳、郝平川以及宗向方等人心情沉重。
郑朝阳和郝平川之所以忧心忡忡，是因为他们也意识到了这一层问题。
尽管宗向方就是内奸，但此刻仍然得装出一副受惊的模样。
“我们赶紧回去，把那两个 ** 也一并逮捕。”
“必须彻底查清楚，事情的症结究竟何在。”
“伊莲娜，你也与我们一同返回，这里现在已经变得不安全了。”
郑朝阳转向伊莲娜说道。
假如对方真如所料以伊莲娜为目标，让她留下便充满了未知的风险，同时这种风险也可能蔓延到像王卫国和陈雪茹这样的人员。
“不必了，我会留在这里，认为这儿至少在我调查内奸之前是比较安全的地方。”
伊莲娜坚定地摇了摇头。
鉴于刚刚看到王卫国展现出的实力，她觉得比起公安机关，留在他身边更为稳妥。
至少这里没有内奸存在。
郑朝阳听了伊莲娜的话语，稍显错愕，急忙展开游说。
然而伊莲娜却固执已见，执意不愿随行。
作为 ** 的专业顾问，伊莲娜有权自行决定自已的去向，郑朝阳并不能强制。
“那就这样，白玲留下保护王卫国，其余人先行返程。”
郑朝阳随后嘱咐白玲，并向王卫国表达了他的感激：“王卫国同志，请您多费心了。”
先前他也实地察看过情况，在他看来，单论射击技巧与身手，王卫国的表现无疑是出类拔萃的。
在整支公安队伍里，难有人匹敌。
因此伊莲娜的安全确有保障。
郑朝阳甚至认为特务不会再轻易下手……
毕竟他们并非盲目行事之辈，之所以上次攻击伊莲娜，乃是在了解到其特殊身份后作出的行动。
那时伊莲娜周围并无防护，他们判断可以轻松将其解决才冒险行事。
这一次折兵损将后，对于这些特务集团而言无疑是一大打击。
不同于过去的游击战年代，那时可以通过大量招收人员训练新特务来弥补损耗；
现在特务们都深藏在四九城里，要想培植新的特务远比想象中的复杂得多。
每一次出手都会减少他们的储备力量，这些特务一定会考虑保留实力用于更重要的任务中。
在仍有特务保护的情况下再试图对伊莲娜下手，除非特务组织头目发昏，否则绝不可能。
“没关系，这也是我应该负责的部分。”
王卫国点了点头，继而将宗向方留下，询问道：
“宗向方同志，你是资深警官，有着丰富经验，你认为谁可能是那位内鬼呢？”
“这个问题没有绝对答案，每个人都可能是嫌疑对象。
我们需要返回单位进行细致的研究，寻找有价值的线索。”
“但我认为，不一定非要假设有内奸。
可能是在某些环节疏忽，泄露了信息给了对方利用的机会。”
宗向方在听到王卫国的话后略显惊讶，但他随即恢复平静，认真回应。
“不愧是经验丰富的老前辈。”
王卫国微笑着赞许了一番，目送众人离去。
之后，王卫国道上锁门，走进屋内，看到餐桌上早已冰凉的菜肴时，不由得开口。
“我去重新热一下这些菜吧，过年遇到这种事，真是晦气。”
本已极度焦虑的几名女性，在听见王卫国的话语后，立刻恢复了平静。
方才有一支特务小队闯入，却被王卫国一人尽数制服。
有王卫国在场，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卫国，你怎么知道他们会进来？”
伊莲娜模仿着陈雪茹的称呼，充满好奇地询问王卫国。
显然，在特务们刚动手时，王卫国便已然有所察觉。
“修行至我的境界，哪怕微风轻拂，也逃不过我的感官。”
王卫国简单解释了一下。
“武术？”
伊莲娜的面庞上浮现出疑惑。
她也曾听闻中国武术的大名，然而在她的印象中，这在现代科技面前不过是个花架子，即使技艺再精妙，又如何抗衡枪弹。
但王卫国展现出的能力令她改观：在敌人尚未接近之际便感知其行踪，并在黑暗中快速解决了四名威胁者。
他的敏捷与武技让伊莲娜对中华武艺有了全新的认识，同时她对王卫国本人更是钦佩不已。
“你能教我吗？我也想要修炼到你这样的水平。”
“在中国，武学是极其珍贵的传统，通常不会轻易外传。”
陈雪茹见王卫国沉默未答，怕他因此不快，连忙代为回应伊莲娜。
更何况，心中并非全无芥蒂。
陈雪茹了解，教导武术的过程往往涉及到大量的身体互动，而伊莲娜身材极佳，又是俄国人，天性开放热情。
这不禁让陈雪茹担忧教学过程中发生些什么不可预见的事情。
“不行吗？”
听罢陈雪茹的话，伊莲娜略感失落。
“我真的很渴望学习，愿意付出一切努力，请一定要教我。”
伊莲娜面向王卫国诚恳地说。
此言一出，连带着陈雪茹都感到左右为难。
她与伊莲娜关系深厚，
甚至可以说超过了她其他的任何挚友，包括徐慧珍和白玲。
当初只身远赴俄国，全赖伊莲娜悉心照料，
见好朋友如此坚持，陈雪茹实在不忍继续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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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种情况，王卫国也陷入了两难。
他凭借着系统赋予的能力成为了一流武者，更确切地说是一位全才武术大师，通晓各种技能。
传授伊莲娜并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若想达到与自已相仿的高度，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任务。
习武之路如同做菜或任何专业一样，除了不懈的努力外，还需要超乎常人的天赋支持。
能在短短时间将武艺、烹饪技巧和射击技术提升至此般惊人水准，
这背后固然有天赋的成分，但更多归因于系统带来的优势，而非仅仅依靠个人天赋。
毕竟每个真正的武学者，在修炼道路上无不用尽全力。
那些能成就一方声名的高手，往往都有着极高的天赋背景。
即使是这样，全国这么多的武术爱好者中，达到宗师级别的武者也屈指可数。
即使他愿意教导伊莲娜，凭她的条件也不大可能有所成就。
再说了，伊莲娜毕竟来自毛国，王卫国不太愿意将深奥的武艺传授给她。
“伊莲娜，习武这件事，天赋真的很重要，并非人人都能达到高境界。”
“你看，我自已虽然练习武术多年，但与卫国相比，差了好几个档次呢。”
白玲也开始劝解。
她明白，那些深厚的武艺大多是各家的镇门之宝。
王卫国不愿意教授也很正常，但他若是直截了当地拒绝，担心会伤害陈雪茹和伊莲娜间的友情。
因此，白玲出面，希望通过她的说服让伊莲娜改变主意。
确实如她所说，修炼之路艰辛异常。
随着科技进步，武术的修行者越来越少，就连白玲自已都很少再专注于此。
“嘿嘿，我觉得自已简直就是天才呢！”
伊莲娜笑着展示，她的眼睛弯曲成月牙形。
同时，她举起的手掌轻轻打拳，动作竟相当迅速。
这一举动让王卫国和白玲有些意外，看起来伊莲娜确实有过一定的格斗训练。
但王卫国立刻看出，伊莲娜的格斗技能非常初级，仅止于基本训练而已。
“这样吧，先从站桩练起，要是你能稳稳当当地完成这个基本姿态，之后可以考虑教你更多。”
“但如果连站桩都做不到位，说明这武艺真的不适合你。”
王卫国最终决定给伊莲娜一些初级的指导。
“好呀！”
伊莲娜兴高采烈地接受了挑战，显然对此感到非常兴奋。
而陈雪茹和小丫丫也充满了好奇，毕竟她们没见过练武的具体过程，忍不住仔细打量。
“就这么站。”
王卫国示范时站定，双脚张开至肩宽，膝盖轻微弯曲，双臂弯曲在胸前腹部相拥，双掌相对，保持十厘米左右的距离。
虽然是个简单不过的动作，在王卫国做出却是有着抱括万物的意味。
“行，我来了。”
伊莲娜模仿着，摆出同样的架式。
然后，带着满意的笑容询问道：“师父，我的姿势是否准确？”
伊莲娜懂得在中国的传统中，传授人是被称为师父的，而被教之人是徒弟。
现在王卫国教她习武，自然就是她的师父。
“站桩不只是站着不动那么简单。
你现在的姿势还差远了。”
王卫国评价道。
不得说，此时站立着的伊莲娜，身姿非常吸引眼球——身型瘦长，两腿细而健壮有力，腰部曲线婀娜，因膝盖微弯加上手部前置的姿势更显得身形曲线分明，充满活力。
如果不是因为陈雪茹了解正确的站姿的确如王卫国所展现，她几乎以为他是故意安排这样一个展现身体曲线的动作。
不只是陈雪茹有这样的想法，一开始的时候伊莲娜自已也抱有类似的怀疑。
然而，当看到白玲也在轻轻地点头时，便明白这确实是中国武术中的站桩：“保持头部端正，下巴微内收，耳朵与双肩平行……”
王卫国反复地教导着，指导伊莲娜调整她的姿态。
伊莲娜费尽心力终于调出了一个让王卫国还算满意的样子，可自已的全身却感到极度不适。
对于这样的站立姿势，伊莲娜自认为连半分钟或最多一分钟都无法坚持。
因此她急忙询问王卫国，这样的站桩是否达到标准，是否可以进入下一阶段的学习。
只听王卫国缓缓答道：
“这样的站姿仅仅合格，要是能够保持这姿势半小时，你才算真正具备了练习武术的基本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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