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笑了笑:“那我就心安理得了,以后我还照常去找苏阳玩。”
对此,许伍德并没有表态。
而在后院,聋老太太也难得现身。
自打苏阳搬进来后,这位老太太几乎不见踪影。
实际上这时的她也只五十多岁,身体还算硬朗,并未到耳朵不灵、步履蹒跚的地步。
不过她是裹过小脚,确实不方便走动。
平日里除了天气晴朗时偶尔与邻居太太们聊天外,基本都待在家里。
对于今天的事件,她也不免感到一丝忧虑,担心苏阳会牵连到她。
即便行动不便,她仍打算找个时机出去了解下外界的情况。
不要低估聋老太太的能力,拥有如此大宅邸的人,在这个四合院还是有些势力和人脉的。
否则在新中国成立后,院里的居民也不会对她这般尊敬,尊称她为全院的老人。
当然,这其中或许有易中海的策划,但是没有一定的资本,院里那些顽固的人也不会如此听话。
说完了院子中的情况,再谈谈苏阳这边的事。
当他听到保密局的那些人进门时已经醒了,但并未立即起身。
倒不是害怕他们,实在是有爷爷在,他无需亲自面对。
直到那些人离去,他才慢悠悠地从房间里走出来。
揉着困倦的眼睛,向院子里的三位长辈打招呼:“师父,李师叔,王爷爷您好。”
两位长辈见他这样,脸上立时有了笑容。
李老笑道:“真是个不安生的孩子,又给你师父找了一堆麻烦,这次特别把你师父叫来这儿就是处理这事情的。”
“呵呵,但是只要我们长辈还在,怎能让别人轻易欺负你?”
王老爷爷赞同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小子,你师父常常称赞你是个难寻的好苗子,今天既然来了,就让你展示展示。”
“学生愿意接受考验!”
苏阳谦卑地回应道。
性情较为激烈的李老爷说道:“你这个小子,向来不守规矩,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听话了?哈哈哈……”
三位老人都笑了出来。
大家回到房间里。
那两位老人毫不犹豫地对苏阳进行了严格考验。
结果非常令他们满意。
他们都用满眼羡慕的目光看着梁老爷。
李老爷笑道:“师兄,你这是真的拣了个宝啊。”
想了想后他又说:“不如把我擅长的正骨手法一起教给他,这样我们从师父那里继承下来的东西就算完整无缺了。”
梁老爷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看苏阳。
他稍显担心地说:“只怕他承受不了这么多。”
李老爷摆了摆手,轻松地说:“像他这样的才华,有什么可担心的?依我看,小阳在医学上的成就已经不亚于他那些师兄了,只是缺乏一点经验而已。”
“他还只是个十岁的小孩子,想想又有哪个十岁的孩子能达到这种水平?”
王老爷也笑道:“按理说我本不该插嘴,但我同意老李的观点,既然他是天才,就该比常人承担更多责任。”
“这么出色的苗子,我们怎能任其虚度?”
听了这些,梁老爷才转向苏阳:“你觉得怎样?”
苏阳有些苦笑不得,他承认自已有高水平的医疗技术,但他认为自已并不是什么天才。
基于已有的高级中医技能,他学习一门新的技能确实不难。
然而他觉得这样做太耗时间了。
他不太愿意每天往返于各个师叔家中刻苦学习。
虽然心里不太愿意答应,又不忍辜负这两位老人的期望。
思考了片刻之后他说:“师父、师叔、王伯父,其实我已经有接触过一些关于正骨的知识了。要不这样,等我跟师父学习有了足够的基础之后,再开始考虑学习正骨,怎么样?”
他目光依次落在三位长者身上。
梁老爷非常了解这位徒弟。
即使其他人不了解实情,但他对苏阳的情况一目了然。
考虑过后他说:“小阳的说法也合理,他在我的教导下还没有完全毕业,怎么可能同时学习太多的技能。”
说到一半,话锋一转望向师弟:“这样,如果你确实认为他有足够的领悟力,那就提供些有关正骨的经典书籍给他,甚至你可以让他学习一些你整理过的病例资料。”
李老爷对此十分赞同,点头应道:“可以,等回去我就让手下送医案过去。”
他接着告诫道:“小子,你要好好珍惜这些资源,不要玷污了我这派的传统。”
苏阳立即恭敬地点头以示赞同。
两位老人起身准备离开:“行了,今天的会面到这儿就差不多了,我们还得回去看病呢!”
但在出门前,李老爷还是提醒了梁老爷一句:“师兄啊,你的秘方多给我留点啊。”
王老爷一听,双眼放光道:“还有一份是我的哦,别偏心!”
这时苏阳才明白了过来,原来自已的师父请来助阵也并非毫无代价。
不过,两位前辈确实是真心为了帮他才出面支持。
将两位前辈送到门口告别后,师徒二人回到了屋内。
“这事基本上处理好了,今后行事一定要小心,别留下破绽给人抓到,应该就没问题了。”
“知道啦师父,谢谢!”
老爷子笑笑,轻摆双手表示无需谢意。
他接着说道:“既然是因为药方引发的问题,这方面的考虑就更加重要了。”
苏阳领会到了师父的深意,只能回应道:“师父,药方既然已送出去,我自然不再索回。有空时您另写一副,我会安排人将其带出城。”
实际上,他心里已做好了亲自送出城外的打算。
要知道,老罗可是对他提及过,那药方可是能换取到 ** 高层数人的亲笔签名的。
将来这东西可是难得的保障。苏阳自认或许用不到,但师父或几位师兄总归会有需求的。
“既如此,你自有主张吧,终归那药方是出自你之手。”师父点头同意,走到书桌旁提笔重写了另一副药方。当然了,这个新版的药方,效果远不及原版强烈。
苏阳和师父对此已有商议,主要因为原方的效果实在太震撼,更别说还未使用来自田地里的特殊药材呢。
“师父,我想一会儿返回四合院看看。”苏阳说道。
“可以啊,回家也好,免得邻里议论。”师父仿佛深懂世故人心。
收拾好药方,苏阳礼貌地告别师父。“对了,你那邻家兄弟豆子一定也惦记着你,顺便去探访一下,也好安他的心。”临走时,师父再次叮嘱道。
“师傅说的是,我也正好打算去看他。”苏阳答应着,离开了书房前往程蝶衣的院落。
恰逢程蝶衣当天未出,或者说,他正盼望着苏阳的到来。
苏阳轻扣了几下方门被打开,是程蝶衣亲自迎接,并且开门后向四周打量了一番,随即把苏阳拉进了门。
“坏家伙,把哥哥担心死了!”程蝶衣略显责备但充满关爱地说。
苏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歉意道:“豆子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程蝶衣轻轻拍了拍苏阳的肩,“还好没事吧?有你师傅和另外二位高人守护,想来无碍。”
“本来想着求个情面的,但转念想别人可能根本不在乎我的脸面,唉!演员总是低人一等。”提起此处,程蝶衣不无感叹。
“豆子哥,生命如同野草树木,人各有各的生活方式。你喜欢唱戏、演绎本身就是一件好事,不必受困于外界看法。”苏阳也感同身受地宽慰着好友。
程蝶衣闻言笑了,又摇头表示理解,“照你的话讲,我真该学学你这般洒脱才是。”
接着,他们并没有再过多讨论这个问题,而在客厅坐坐、吃些点心、品几壶茶水后,苏阳才起身道别。两人情谊深厚,无需多言。
等到苏阳再次回到四合院中,已是日头渐落之时。
穿过前面的小院,正巧碰到阎埠贵如常在大门前照顾那些花草。看到苏阳归来,先是一阵错愕,紧接着就仿佛遇鬼般快速闪进房里去了。
屋内的阎大妈感到困惑不解,“老阎怎么了?莫非是遇见恶狗了不成?”
“胡说!”阎埠贵白了妻子一眼,然后压低声音补充,“苏阳那小伙子回来了。”
阎大妈惊呼:“真的假的,这么快啊?难道有什么事?但愿别惹火上身才好。”
“嘘……说话小心点儿,”阎埠贵连忙制止道,“看他 ** 安安的样子,估计没事。而且与他相交的皆为非凡之人,真若有麻烦也不会轮到咱们。”
阎大妈点头称是:“这倒也是,人家师傅是京城里头赫赫有名的医圣呢,再有那大戏班主,人脉广得很,有权贵背景,有什么事情早就会处理妥当了。”
阎埠贵应声道:“所以说啊,咱们也就顺其自然就好。”
说到这儿,他略显尴尬地补充了一句:“哎呀,不能让苏阳误解了才好。”
回想之前匆忙进门的样子仿佛被一条狗追撵一般,这些都在苏阳眼里,这让阎埠贵心生悔意。
不过这时要出门,别人早已走到中庭了。
倒是阎大妈乐观道:“得了老爷的,不必过于担心,今后大家和睦相处就好了,过会儿让解成去看看情形便行。”
阎埠贵附和着:“嗯,就是这样!”
话说,在中院那边,几个大妈正围着摘菜、闲聊。
看到苏阳到来,大家都愣了一秒。
易大妈思忖片刻,开口问候:“小阳回来了呀?”
苏阳微笑颔首:“是啊,大娘们在忙活呢?”
易大妈笑了:“正是,你易叔叔刚下班,我得抓紧准备晚餐。”
刘大妈随即插话:“只要小阳你没事儿就好了,日后可不要整天在大街上晃荡哦。我菜也拣好了,要回屋做饭去了。”
说完便端着蔬菜向后院走。
易大妈和贾张氏留在原地。
易大妈没再说话,而贾张氏却一副讨债似的表情,语气不善:“外面到底闯了多大祸不知道?千万莫牵连咱们院子的人。”
她接着恶狠狠道:“依我看啊,赶紧从咱们这里滚蛋吧,免得扰了我的安宁生活。”
面对这样的刁难,苏阳只是冷漠地望了那个胖子一眼。
淡漠地说:“贾张氏,你是这么愚蠢的吗,你知道不,你这样贾叔都知道的?”
“你这......”
还未待她说完,老贾急急忙忙从屋内冲出,一把抓住贾张氏衣领,拽她入室,边拖边朝苏阳道歉:“对不起啊小阳,别跟她老人家计较。”
看到贾张氏被带走后,苏阳一阵无言。
心想,他还真想听听贾张氏接下来会有什么烂话可说,比如像某些同人文里的情节,赶自已出四合院的同时,顺便要自已的小院?
但是,这老贾也真是不给力。
“这个,小阳啊,别往心里去,那贾婶子平时就这性格。”
易大妈在一旁打着圆场。
苏阳摇手示意,默默回了自已的小院。*
易大妈目送苏阳回房,随即也进了屋。
看见自家老公易中海正在窗前默默抽烟,便问道:“你在想什么呐,家里男人?”
之前她还想不明白,为什么老公没有出面调节。
这并不是因为他想为贾家说什么好听的话,而是觉得不应该任由一个小辈这样与长辈顶撞。
这种观念自古以来都有。
易中海感到尴尬,清了清嗓子说:“哦,没什么,就是小阳能平安回家挺好,但那个贾婶确实太过分了。”
易大妈愣了愣,对丈夫的表现颇感惊讶,试探性地说:“虽然小阳有时确实脾气不好,但他贾婶毕竟是长辈啊。”
易中海苦笑摇头,挥了挥手:“小阳的情况不同,往后我们都各自好好过日子就是了。抽空我找老贾谈谈,管一管他那位夫人才是。”
并非易中海性格突变,实则当事情涉及到家中事务时,他也能够理智判断,处理得相当明智。
毕竟,他也只是一个平凡的人罢了。
外界的传闻,他并非未曾听说。
十岁的苏阳,随意就能取三人命,这般人物岂是寻常人所能为?
更不必提其他的流言蜚语。
无论城西与正阳门之事是否真是他的作为,那些事情绝非一般人能够招惹。
夫妻俩的确因无人奉养而发愁,但也未至于为此送命。
假如苏阳得知易中海的心思,定然会对他的看法点头赞赏——这样的心态实在难得,起码可以让四合院的空气清新些。
回到苏阳的故事。
回到家中的他,先是巡视了一番晒好的草药,接着又清扫了一下屋内卫生。
接着,给自已泡了壶冷茶,懒散地躺在凉亭下。嘴里轻声念着向程蝶衣学来的几句戏曲词句。
很快,阎解成与刘光齐到访。
“阳哥!”
二人笑容满面地打着招呼,并各自寻了个凳子坐下。
“嘿,你们不怕父母责骂你们跑出来玩?”
阎解成本不在意这些:“我父亲答应了的。阳哥,你这儿有没有活需要帮忙的?我们兄弟几个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阎家的孩子们一向踏实勤奋,认为工作才是生存之道。
相比之下,刘光齐则显得稍微羞涩:“说实话,阳哥,我爸爸不愿意见到我来这里串门,但是我觉得朋友之间最重要的是讲义气。虽然其它事情帮不了忙,但我绝对不会在背后 ** 一刀。”
苏阳略显惊讶地望着眼前的小伙儿,随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尽管刘光齐仅有九岁,但他还是明确地表达了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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