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傻柱,则是因为秦淮茹。
当他听到她的惨叫声时,心疼得快哭出来。
要是他是秦姐的男人,无论如何也不至于打她。
想到秦姐是个多么好的人,如今却因为张建军欺负棒梗连累到自已,“张建军,你这狗东西早晚有你好看!”
。
傻柱愤恨地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口冷水!
另一边,许大茂却格外开心。
回到家就翻箱倒柜。
“你在找什么?”
娄小娥见状有些惊讶,不解地看着他把柜子里的烟和酒都拿出来。
“我记得爸给了我一条华子(中华牌香烟)和一瓶茅台,我都放一起的,怎么找不到呢?”
他说。
娄小娥眉头一皱,担心地问他是不是又想喝酒,“这么大的雪,你还去哪里啊?”
许大茂白眼一翻:“下这么大的雪我脑子进水了吗?当然是送给张建军。”
看到妻子疑惑的眼光,他继续解释说:
“张建军今天帮我们这么多忙,不感谢他可不行。”
娄小娥听罢笑了笑,开始帮他整理那些东西。
“你平日里从不出手,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呀?”
许大茂嘿嘿一笑,
“就是你说的嘛,我今天回来不是也跟你说咱们要搞好关系么?看看人家今天一出手,一只鸡我们就赚了10块。”
“而且听说轧钢厂都在议论张建军马上就要当保卫科长。”
娄小娥惊讶道:
“这么快?!”
“可不是么?杨厂长不知为啥,给老科长办理了退休,准备让张建军接手。”
许大茂接着豪情万丈地说:“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傍上张建军这条好大腿,将来在轧钢厂里我也横着走!谁再惹我,我就让张建军帮我摆平!”
说这话的时候理直气壮,尽管娄小娥深知他平时软骨头的性格,但也只能摇摇头把茅台和中华烟给他拿去。
许大茂带着礼品就去对门。
此时,张建军正在厨房忙碌着为家人做一顿美食。
“宝贝,爸爸一会儿就做好吃的给你。”
他一边说,一边系好围裙进了厨房,女儿紧跟其后舍不得离去。
“我的班主任老师请我吃过烤鸭了——爸爸您做了我自已不吃也可以看哦。”
李小婉咬着嘴唇略显犹豫地说。
其实她很想尝尝父亲手艺,但吃烤鸭已经足够饱……张建军一眼洞悉了她的小小心思。
“吃了烤鸭也没问题,就把这当作夜宵吧。”
他说完笑吟吟的补充:“做个水煮牛肉配饭,再给你煎个炸香蕉作甜点如何?”
李小婉眼睛立刻放光!
“好啊!”
张建军欣慰地笑着开始动手。
他闺女身材太过苗条,得多吃些才行,务必要养得白皙圆润些才好。
“建军兄弟!”
张建军听到这充满调侃的声音,就知道是许大茂这家伙来了。
“有何贵干?”
许大茂循声进了厨房,见张建军正在切肉片……“兄弟,又准备做什么好吃的呢?”
“我带了茅台,咱们兄弟喝一杯?”
老实说,张建军其实并不贪杯。
但这年代本就没多少娱乐方式,屋里连个录音机都没置办,的确有些无聊。
这么一看,许大茂的插科打诨也还算有点意思:“你的酒,我还你点肉就是。”
许大茂此来是为了巴结张建军,自然想让张建军觉得他贴心,于是喊了一声娄小娥送了五个自家咸鸭蛋过来。
“这是我岳母大人做的,味道极好!”
娄小娥和许大茂一同观看张建军做菜,许大茂还特意推着娄小娥站得更近些,希望能学到一二……“这是牛肉吗?”
娄小娥红着脸挨近了些,发现张建军切的肉的确不一般,“是啊,牛肉。”
张建军低沉回应。
许大茂闻言惊叹不已:“兄弟,真有本事啊!”
毕竟在这个年代,大规模饲养的肉牛尚属稀少,普通人家根本无法轻易买到牛肉。
张建军笑了笑并未接话,任由他们猜测。
他心知肚明,这几天厂里都在传他与某位大首长相熟,所以拥有诸多物品并无须多加解释。
许大茂也是这般想法,不禁感叹:“还是当兵的好啊——战友情谊!”
水煮牛肉、炸香蕉、油渣炒白菜、辣炒回锅肉,这四个菜肴让许大茂内心十分欢喜,认为张建军这样做是看重自已。
然而,这或许仅是美丽的误会而已,要知道张建军家常便是如此待客。
四人刚落座准备吃饭喝酒,突然听到一阵叫骂声:
“臭小子为何不吃大便!天天瞎胡闹!”
、“没良心的货色,就知道吃吃吃,吃到你噎死为止!”
娄小娥一脸震惊于这位老太太的谩骂:“这老太太怎么回事啊!”
许大茂冷哼道:“就这德行呗,之前对你友好只是因为能用得上你罢了。”
张建军微笑夹了几筷子肉放自已碗中,拿着往门口走去,在堂屋门外看到那老妇人仍在不停地责骂他人:“老婆子,骂累了没?”
看见端肉出来的张建军,聋老太太眼睛立刻放光:他这是服软了!
“累不累要看你的态度嘛。”
张建军冷笑,将一块水煮牛肉放入口嚼咽下去:“真是香味十足呀!”
说完,瞥见聋老太太那张气青的脸,笑道:
“肉本来香甜可口,但听你这老不死的咒骂,倒让人食欲更佳。
求求您,再骂几句呗?”
聋老太正要开口咒骂,张建军却再度开口,
“等你咒够了劲的时候,趁着这口气正好,我会趁热打铁剪下你的舌头给狗尝鲜,相信狗儿会非常喜欢这滋味。”
这几句话,张建军说得出奇镇定,但在场的听众都感觉后背凉飕飕的!老太太转身迅速进了屋,在关门之前撂下狠言:
“张建军!给我记住,我和杂种绝不会放过你!”
张建军轻嗤了一声,心里暗道:既然你如此,那我就送你一程吧。
他在返回房间的同时启动了他的驯兽技能。
在大院深深的地下层,冬眠中的剧毒蛇突然间被惊醒。
毒蛇缓缓晃了晃它尖三角形的头部,摇摇尾巴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继而沿着隧道向地表方向蠕动。
张建军坐下,娄小娥细致地为他添菜,许大茂则满脸笑容地赞赏起自已的妻子。
最近几天,他的老婆的确更加懂事了,开始懂得如何帮丈夫拉近关系了。
“不用,我自已来。”
张建军的话语刚落,许大茂便表示反对:“咱们都是兄弟,让你的嫂子帮你挟菜有什么不对?告诉你,我还从来没人帮我服务过呢!”
张建军微笑着没说话,他转头看了看娄小娥,再扫了一眼窗外。
外面,毒蛇悄然从张建军家门下经过,缓缓爬上石阶,偷偷进入了那位聋老太太的房间。
此刻,房间里的情形令人揪心。
老太太在室内感到极为压抑——自已不过是在帮义忠诲说话,竟遭受如此对待?
“张建军这个卑鄙的小人,一旦有机会我必定让你好看,还有那个野孩子也一样!”
老太太反复说着同样的话,同时并未意识到一条蛇正悄悄滑入她的被褥中。
随着院子中传来的的香气,聋老太太褪去了衣物准备就寝。
张建军轻轻闭上了双眼,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幕令人生厌的画面——原来在施法控制动物时最好还是切断与它们感官的直接联系。
叹了一声后,张建军命令毒蛇随自已的意愿行动,他自已则是抽离出来继续享用美食。
“怎么了?”
察觉到张建军的异样,娄小娥关切地询问道。
“没,只是眼睛有些不舒服而已。”
张建军朝她投以目光作为回答,仿佛以此洗涤眼球。
“眼涩不是病,但我可以帮你解决。
待会让我的媳妇儿帮你按摩一下就好了。”
张建军心里一惊——谁不喜欢佳人的服侍,但他有自已的原则,不搞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谢谢啦,但我已经恢复好了。”
聋老太太穿着大花睡裤,躺进了一年前分得的老式暖炕。
冬夜来临前,大妈们总会记得给聋太太暖炕,使她在寒冷中享受暖融的安宁。
躺进温暖如春的被窝,聋老太太不由自主地道:“这种生活才是真的舒服,才不让张建军那种恶狗有好日子过!”
幸运的是,当时张建军正好断开与蛇的五感联接,否则那响尾蛇很可能因为聋老太太的话多了一口。
就在此刻,她突然感觉到腿部碰到某种冷硬之物。
“这是什么啊?”
她伸手试图探明到底是什么触碰到了自已的腿,还没碰到便感到剧烈的疼痛。
“哎呀!”
聋老太太猛然掀开被子。
一条颜色晦暗、身有花纹、扁平大首的巨型生物昂起了头,绿豆似的眼睛冷冷瞥了她一眼,随后低下了头继续攻击,因为主人说过它可以自行决定如何行动。
“哦——不!”
只见那长虫再次咬了自已一口,聋老太吓得抱着被子大叫:“救命啊!有长虫!”
“什么动静!”
喝得晕乎乎的许大茂听到这声尖叫,吓得从凳子上摔了下来,顿时清醒了过来:“怎么回事!”
看到张建军手里抓着一把瓜子站在门口,许大茂连忙跟了过去。
“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人家是位老太太,我也不好进她屋里。”
张建军一脸无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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