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那一拳确实是冲着床上而去的。
不过,那一拳确实是对着空气打的。
张建军原本也没抱希望,但当他的一记重拳挥出,不仅让两、三米远床铺上的稻草垫飞了起来,还传来了木材断裂的声音!
或许,那应该是床板因为空气拳被击碎了吧……
走近仔细检查后,发现拳头所造成的风劲之下,结实的木床板直接裂为了两段……
他拿起破裂的床板,检查后确信,床板本身就不存在任何缺陷。
假如这一拳真的打到了床上,恐怕这整张实木床就要解体了吧……“以后打人时一定要注意控制力道。”张建军低声自言自语道。
毕竟,如果只是伤了人还能有个说法,一旦床架散架了,那可真就触碰到了法律的边缘。
稍有不慎,就会被当作异类进行研究……
确认了八极拳的实际威力后,张建军开始整理这次签到所得的其他物品。
看着地面零星的老鼠粪便,他试着启动了御兽之术。
闭上眼睛,张建军感到这四合院地下遍布着一窝窝的蚂蚁群与一队队的老鼠。
心中默念一声:“出来。”
实验的目标是他家中的一窝老鼠!仅仅三秒不到,屋 ** 便出现了四只老鼠,两只大一些,两只稍小些,正满是期待地看着张建军,仿佛在说:“尊敬的主人,我在这里等候您的吩咐……”
张城上前,轻轻拍了拍其中一只老鼠的脑袋,那只老鼠顿时在他的视野中消失了,进入了一个小空间。那个空间中,新进来的老鼠变得如同一个无生命标本般安静无声。
等待半分钟后,张建军又将它释放了出来,落地的瞬间,老鼠又恢复了原状,伏地等待进一步指示。
“果然……”
张建军点了点头,确认小空间不仅可以储存物品,还能容纳活物。
他命令这群老鼠绕屋一周巡视。当两只有着特定指示的小鼠抵达厨房时,张城惊讶地发现,大锅竟然仍在原来的位置未被搬走——可能是因为它太大、太沉了不便 ** 。
橱柜里的三个盘子也是如此,张建军检查后,证实因为它们边缘有损伤才被留下来。
至于其他的物品,正如之前猜想的一样,全都不见踪影。
“出去吧,没有我的允许不可再擅自进出。”
这些老鼠身上的污垢让人皱眉,但目前允许它们在这脏乱的地方自由行动主要是因为他还没有清扫过居所。一旦清洁完毕,不希望自已家园出现它们的身影。
杀掉它们的想法并未出现在张建军的考虑中,未来或许这些小生物还能成为有用的‘士兵’,只需要它们不再擅自闯入家门就好。
接受到指令后,几只老鼠从各自角落走出,排列整齐地从墙边的鼠洞离开,还顺便用一块碎石头堵住了出口。
完成了这一切奇异技能的测试后,张建军开始整理系统给予的其余奖励。
静下心来感受,发现这个神秘空间宛若一间宽敞的房间,大约四、五米高,三面墙壁都放置满了大小不同的架子。
一张宽木板上摆放着他刚刚签到所得的各种物资,而各色票券及金钱则被整齐摆放在架子之上。
轻轻一挥手,成百上千的票券整整齐齐排列在了面前。
空气中忽然飘起了几句话,“各种票据已经安排好送给一位将军,宿主可以安心使用。” 张建军满意地点点头,如此安排甚好,他确实需要这些东西,否则来历不明的话还真会带来不小的麻烦。
张建军其实手头并不拮据。他父亲的抚恤金,当年离家当兵时他全部带上。军营生活相对封闭,除了偶尔零星开支,并未花费多少。
这几年来作为普通士兵,工资虽不算丰厚,但他一贯精打细算,至今手头仍积攒了二千多元现金。
除了这些钱,仅有的票据不过是部队发放的一张粮食票和油票。
至于眼下屋内那些零散的小物件,不知何时已被四合院里的某些人顺手牵羊,连带茶具、热水瓶、枕头被褥、窗帷等都消失无踪。
若想寻找归还,虽费时费力还不定是原本所有,考虑到物品间的通用相似性,最终还是放弃寻找,决心全部置新。
在这个物资并不充裕的时代,缺钱可以通过辛劳补充,但缺少各种必要的购物凭证,便意味着几乎寸步难行。
想到手中珍贵的购物票证,张建军心情舒畅,计划收拾妥当后与小婉出门采购日常所需用品——锅碗瓢盆一整套家用器具,加上新鲜蔬菜与水果,确保二人返回家中即可安心休养。
哦,还有很重要的一项任务,需为小婉购置合适的服饰。
当初迎娶小婉时,她在村长家中收到一套由村长赠予的衣物。村长老心疼,见到未来媳妇穿着过于褴褛,特将自家孙女最佳服饰转手相赠,即便那时所谓的佳装也只不过是缝补痕迹略显少些罢了。
为此,张建军当时感激之余支付了一元作为答谢。
至于自已的装扮,张建军从入伍至今,一直着军队发放的标准制服与防寒装备。
关于居室内那口檀木箱子中保存的父亲母亲留下来的珍贵物品,张建军记忆犹新,都是经过细心整理封装的遗物。而自已以前使用过的旧衣物则同其余杂物一起失踪了。
“终有一日 ** 雪恨,让他们把这些 ** 来的如数奉还。”
尽管对找回实物抱有疑虑,但赔偿却是必须的。
考虑到室内卫生状况,缺乏清扫工具的情况下,张建军便决定亲手清理一番,甚至不惜拆解床上现有的草垫以助清扫。
由于铺陈草垫在家常用床中较为普遍——主要是因为布料与棉花成本昂贵,自制床垫经济负担较大,且过于稀薄易感不适,因此这种垫层便成为了增厚床垫的经济实用之选。
但为了长远考虑,张建军打算更换全新的床垫材料。
他自制简易扫帚,开始彻底清理房间。先清理桌面积灰,再清理地面尘埃。
随后拿出行李中的干净抹布仔细擦拭家具表面。待到整个居室的初步清洁工作接近尾声,张建 ** 身前往厨房做更详细的准备工作。
发现水缸空了,于是拿着破裂的水桶至院中打水。恰巧遇上李小婉独自玩跳房子游戏,并向其承诺晚些时间家里会有肉食享用。
听到此言,小婉随张建军一同返回住所。
几番往返完成储水后,张建军检查灶下存货情况。原来在离去前,主人(或之前的居住者)将剩余煤块置于炉底并覆以煤灰隐藏。
这些存煤足可以支撑短期内生活所需的热量。
随后张建军往锅里加入适量清水准备烹饪事宜,期间清理整顿厨房环境——废弃破损瓷具,清洗保养现有用具,逐个细致擦净每一处可能沾染尘土的角落。
直至一切就绪,确认具备基本的炊饪条件后,张建军查看手头可供使用的食品原料,最终决定制作一顿简易的晚餐:搭配现有的白馒头,烹饪经典的红烧肉和简单的白菜豆腐汤。
虽然红烧肉有繁简不同的做法,鉴于手头材料限制,张建军选择了最为简易快速的方式进行制作。
然而他坚信,即使是最朴素的材料,在他那大师级别的烹饪技巧下也能焕发光彩,十里飘香。
从窄小的储存处,取出了一块重约二斤、肥瘦兼备的五花肉。
先是抓着这肉块,将带有皮的一面轻轻摩擦在烧热的锅底。
这样不仅能够润滑锅体,还能确保猪皮独特的酥脆口感。
直到皮面变得微微金黄,便将整块肉切成立方,每边约四公分。
将这些肉块煮至半熟后捞出备用。
在铁锅中加进一小勺油,撒入白糖以使之融化。
系统所提供的白糖,质量的确出众,融化的焦糖呈现出透明而艳丽的红色,光是看看都觉得美味十足。
遗憾的是现在没有山楂可用,否则就能为小婉做些糖葫芦尝尝。
正当张建军思忖时,已经将肉块投入了锅中。
伴随着“嗤啦、嗤啦”的响声,随着肉块在锅中的加热和快速翻转,它逐渐上色并散发出浓郁的香气,这股气味径直从张建军家窗户溢出!
这股气味立即让整个四合院内沸沸腾腾起来。
“香死了!到底哪家这么不懂事,在这种平常的日子里还敢奢侈地吃肉?”
“受不了了,今晚我就在这院子里用餐,有了这种香气相伴,我能多吃好几个窝头呢!”
“吃就吃呗,今天吃了两个窝头,那明天拿什么填肚子啊!”
三大爷阎布贵从阎杰成手里夺过了一个窝头,瞥了瞥于莉手上的窝头,虽然是儿媳,但毕竟是一家,也不好意思直接夺取……
“那个,孩子他娘,你注意下,今天老大的孩子多吃了两个窝头啊。”
听言,于莉在心底无奈翻了个白眼,早知道这老一辈会是这样子,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嫁入闫家的!
见到妻子这充满委屈的目光,阎杰成干咳了两声,接着向父亲开口:
“咱家什么时候能吃上肉啊~”
阎布贵眉头紧锁,指了指院外正在哭泣的孩子们,
“你还只是个小孩呢!想要肉吃?那还不快去跟他们一起号啕大哭!”
确实,此刻院子里真的充满了孩子们的哭声。
“妈妈,我真的好想吃肉哦~”
“省省心吧,你们爸妈辛苦工作也只能赚点糊口的钱,连填饱肚子都不够!”
“呜呜呜~”
面对父母无情的拒绝,这些小可怜只得默默哭泣。
院子里因为馋而哭泣的小孩不少,但他们都没有勇气因此而向父母吵闹。
唯有棒梗与众不同。
“我要求要吃肉!我才不愿意一直吃腌咸菜和窝窝头呢!”
棒梗坐在饭桌旁,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不断滴落口水。
“呜呜~我想吃肉啊!为什么那个坏丫头可以吃肉,而我却只能吃窝窝头!”
秦淮如叹息不已,这一切还得怪张氏太太话多,说肉香来自张家后院的张建军那里。
这下好,棒梗本来就被这飘来的香气引诱得泪流满面,一听是张建军家,更加生气了。
“你先吃完碗里的饭再说,不久就会过年了,过年后咱们就能吃到肉了。”
秦淮茹一边安抚,一边将手中的窝窝头递给了棒梗。
谁料棒梗不仅丢掉了窝窝头,还将秦淮茹猛力推开,差点使她跌倒!
听到声响,秦淮茹立刻冲过去对着棒梗后背狠狠敲打了几下!
“你这个败家的家伙,窝窝头你就这么随意浪费!你觉得家里吃的很充裕吗!我们这么多人,就连我和妹妹都不敢吃得太多!你还好意思扔!”
被教训的棒梗忍不住哇哇大哭,这使得在一旁观望着的张氏彻底恼怒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
话音刚落,张氏已经冲了过来,狠狠地给了秦淮茹一记打击!
“棒梗别哭了,奶奶替你出这口恶气,这坏妈妈简直是疯了!”
说完,她便紧紧地拥抱着泣不成声的棒梗。
“乖孙子啊,那股香味是从张建军家里飘来的...就是跟许达茂家相对的那个,你要不要试着去讨一些肉来吃,顺便也带给奶奶一点?”
这一系列的举动彻底激怒了秦淮茹,让她几乎要当场失控。
这老糊涂,竟然教
“妈,不行吧?张建军那么强,如果他还用棍子打棒梗怎么办?”
听她这么说,贾张氏和贾东旭不屑地笑起来。
女子总是这样,长得漂亮但没什么主意。
“他就一成年男子,哪会动手打孩子?”
“而且,他给我们吃肉本就是理所应当。打我和东旭那么狠,还没赔礼道歉呢!”
贾张氏拍了拍棒梗的屁股,棒梗欢天喜地地出门去找肉了!
既然父亲和奶奶都支持,那他们必须给肉才行!
秦淮茹瞥了一眼贾张氏和贾东旭,没再说什么。
只是忧心忡忡地看着棒梗出了门。
“这是什么味道……”
坐在屋里的聋老太太被肉香味吸引。
“闻起来像是红烧肉……”
厨师出身的傻柱,鼻子一动便认出这股香浓的味道。
“谁想到,张建军这混账不仅打了人还敢堂而皇之地做饭!”
说着,傻柱重重地拍了拍桌子。
这时,聋老太太则满怀怒意地瞪着张建军家的方向。
就算被他在众邻下面子扫地,算了。
但这老祖宗就在四合院里住着,他们吃肉竟敢瞒过自已,实在可气!
“张建军,你是彻底无视我这个老祖宗了!……”
聋老太太转头间,眼中掠过一丝狠厉之色。
“柱子,你跑一趟警局,就说奶奶有事情拜托你办……”
“今天奶奶给你出口气!”
傻柱一脸茫然,虽然自已被打得很惨,但大伙都认为自已不对劲。
不对劲的话,去警局又能如何?
“这气儿咋出法?”
看傻柱一副痴样,聋老太太压下心头的烦躁,
“你自已看吧,张建军这次回来时间不对劲,我们问为何,他也不说。”
聋老太太心里暗笑,这张建军,这次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奶奶,他肯定是当逃兵了!”
聋老太太的话音未落,傻柱突然恍然大悟!
看来终于理解了她的意思。
“知道了,我们就去举报这个坏蛋,对吧?”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这个傻柱,终于是明白了。
“好了,你行动吧,一定要让这个姓张的家伙尝尝厉害!”
说完,哑然失笑。傻柱也笑得合不拢嘴,忍着痛转身要去警察局。
“记住了,别和警察一同回来,就说这是匿名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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