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知青们简单地做了一顿早饭吃后,就扛起在大队斧头直奔后山而去,准备砍树木建造房屋。经过一整天时间,他们弄得满脸满手都是一道道划痕,仅仅砍回 5 根树。
……
今天,知青们觉得砍树忒累,准备先砌墙。可他们对着眼前的砖头时,却一下子傻了眼,完全不知道该从何处入手才好。
知青们开始讨论这个房子要怎么修,有些女生提出要一个人一间房子,这样住得舒服些。有些提出就修两间住房,男女宿舍各一间,这样大家都相互有个照顾,也安全些。经过讨论,知青们决定先修两间房子,后面再扩大。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讨论,知青们开始砌墙。平时他们根本都没有做过修房子的活,他们也不知道怎么砌墙,好在知青们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房子怎么样的他们也知道的。
知青们以为把砖码起来就是墙了,也不知道砖要交叉砌才有结构力,而且还要用水泥或者黏土做粘合剂才能成为稳固的墙体。他们就按记忆里的房子开始码砖砌墙,码砖的速度很快,不到一会儿就把砖码了五六十厘米高了。
知青们看着已经成了房子基础的墙,正在兴高采烈的认为今天就能把墙砌起来的时候,突然一个人不小心碰了一下墙,哗的一声墙倒了,其他部分的墙也被连锁反应跟着倒了下去。
林燕看着倒了的墙,生气地吼道:“饶海波,你把大家辛苦砌好的墙推倒做什么?”
饶海波:“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碰了一下就倒了啊。”
刘强:“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大家好不容易砌起来的墙就被你推倒了,你是不想住房子了吗?”
这时杨东说话了:“好了,大家都不要吵了,饶海波也不是故意的,我们重新砌墙就是了。我们来到这里建设农村,我们就是一个整体,大家要团结才行。”在杨东的劝导下,又重新开始砌墙。这次大家都小心翼翼地开始砌墙,可是在墙砌到七八十公分高的时候又全部倒了下去,好几个人的脚背都被倒下的砖头砸伤了。这时大家才发现他们只是把砖码起来是不对的。
杨东检查了大家的伤势,都是把脚砸肿了,只有杨三柏的脚背砸破了在流血。杨东开口说:“刘强,饶海波,你们两个扶着杨三柏跟我去卫生室。其他的不严重的人先就地休息,我去卫生室找看有没有跌打酒啥的要点回来给你们。然后我再去找陈大队长请教这个房子怎么修。”现在有杨东出来做主心骨,知青们也终于心里安定了些。
杨东带着三人到了大队部,先去卫生室给杨三柏包扎了下。杨东又来找大队长,只有会计一个人在,丢了句:“书记和大队长去公社开会学习去了。”然后就不再理会杨东。
杨东也看出了石桥大队上下都对他们很冷淡,甚至有些人还有仇视的目光,杨东只好沮丧地回到了知青点这边。
杨东坐在砖堆上,看着眼前的混乱的场景也是一阵头大,他是被逼下乡的,来之前还以为换个地方生活也是一种出路。到了石桥大队才知道现实的残酷,他知道知道自已是回不去城里了,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在石桥大队生存下去。
杨东看向不远处连在一起的三座房子,这三座房子和村里的大多数茅草屋不一样,一看就是属于过得比较好点的家庭,也没有挨着村里修,好像和石桥大队不是一起的样子。屋子前面的地坝里有几个小孩还天天在练武。杨东想了想,决定再去这三户人家寻求一下帮助。
……
杨东来到陈斌家这边,看着几个小孩练武的小孩。笑着开口说道:“小朋友,你们好。我是那边知青点的知青杨东,你们家大人在吗?”
陈斌:“你好,我叫陈斌。你有事和我说也一样,我不愿帮的话,我家谁都不会理你。”
杨东笑着说:“哟,陈斌同志这么厉害啊,这么小就当家做主了啊。”
陈斌:“杨东,有事就说事吧,不要把我当小孩子逗。”
杨东:“我们才过来,今天修房子的墙砌起来就倒了,去找大队长,他不在,其他人也不搭理我们。我过来找你家大人请教一下怎么修房子。”
陈斌:“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们是在修房子啊,我还以为你们在码砖玩呢。”陈苗苗和周撇狗也跟着大笑了起来,他们不知道笑的什么,反正跟着陈斌做就对了,陈斌高兴了可是要给他们发糖呢。
杨东尴尬地说:“修房子不是把砖砌起来就是了吗?只是不知道怎么会倒而已。你给你家大人说一下吧,我找他们请教一下。”
陈斌:“好吧,我不笑你们了,这事我都可以教你们修房子。不过你给我什么好处啊?”
杨东:“你也会修房子?陈斌同志就不要戏耍我了,就请你帮忙叫一下你家大人吧。”
陈苗苗大吼道:“我弟弟很厉害的,你敢说我弟弟坏话,我打死你。”
周撇狗也跟着大吼:“对,你信不信我们打死你。”
周太平气愤地说:“你敢说陈斌坏话,就是我们的敌人,你赶紧滚吧。”
陈斌:“好了,你们几个不要吼了。杨东也没有说其他的,就算了吧。”
陈斌又对着杨东说:“你也看到了,村里人对你们知青很排斥,我家大人可不能出面帮你们。但是我是小孩子就不一样了,他们有意见的话,我也可以用我们小孩子在玩闹推脱过去。”
杨东一听陈斌的话,就感觉出这个小孩不一样,根本不像其他的小孩子。就说:“好,那请陈斌小同志帮帮我吧,我们才来也没有什么东西给你,以后你家需要我们知青帮忙的时候我们肯定绝无二话。”
陈斌:“画饼的事就不说了,你们来的时候肯定都多少带了钱的吧,给我2块钱,我会指导你们把房子修好。房子修不好我退钱给你们。”
杨东:“好,我们现在就过去,我去找他们筹钱。”杨东心想,只要陈斌收了钱,就算陈斌没法帮忙,他家不是还有大人吗。
陈斌带着陈苗苗他们跟着杨东来到知青点,杨东去找知青们商量筹钱去了,知青们听了杨东的情况分析也只好纷纷掏钱。
一会,杨东拿过来一把零钱递给陈斌,说:“陈斌,钱给你了,你可一定要帮我们啊。”
陈斌接过钱说:“放心,收了钱,我肯定办好事。你把知青们都叫过来吧。”说完就把两块钱递给陈苗苗,说:“拿去和太平哥他们分了吧。”
……
陈斌对着知青们说:“你们这哪是修房子,闹呢?玩呢?地基没有,直接在地面上修,到时候房子修起来地面一塌,房子就倒了。还有这个砖也要用水泥或者黏土来粘合,不然就这样码起来不倒才怪。还有房子还要有柱子,这样才能承受屋顶的重量……。”
知青们听着这个小孩说得头头是道,心里也是暗暗称奇。
陈斌继续说:“好了,房子怎么修,大家都基本上知道了吧,现在开始挖地基。这个地皮地基要挖到地下的硬土层,地基才不会塌陷,房子也不会倒了。”说完就开始指挥知青们开始挖地基。
经过一天多的时间,地基挖好了,陈斌又带着杨东和几个知青去把他家修房子时用的夯石抬了过来,教他们夯地基。这群知青不会喊号子,就只是使劲夯土就算了。
……
地基做好了,陈斌又开始指导知青们砌砖,没有水泥,就去挖黏土来做粘合剂。知青们开始挖土的挖土,和泥的和泥,砌砖的砌砖,现场一片火热。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知青们也看到了陈斌的能力,对他简直佩服得不要不要的。现在陈斌说的话他们完全照做。大队长这边看到有陈斌在指挥知青修房子,他们也乐得轻松。只要知青们能正常稳定,大队也可以向上面交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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