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斌和大队长来到石桥大队西边和三洞大队交界处的时候,两个大队的人已经剑拔弩张,双方相隔个有二三十米吵吵嚷嚷地指着对方在对骂。
石桥大队的社员看到陈斌和大队长来了也纷纷让开,石桥大队这边也停止了叫骂。两人来到前面,陈斌对着还在叫骂的三洞大队社员用夹带真元的声音喊了一声:“都给劳资住口,叫你们主事的人出来说话。”
三洞大队的社员听到对方叫主事的人出来,也知道是进入谈判环节,也停止了叫骂。白中海和白朴带了几个人走到了前面。
村斗有村斗,流程规矩,不是一上来双方就开打。正常的流程就是双方因某一件事发生了争执或者打斗,然后双方都去摇人。见面后先互相叫骂指责对方的不是,然后再由双方主事人开始谈判,谈判不拢再开打。
白中海:“陈大队长,现在把我们的社员小秦放了,还有恶人陈更生交给我们,另外对我们的社员做出赔偿。否则我们今天不会善罢甘休。”
大队长:“白中海,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敢带人打上门来。你们的社员秦寡妇来我们石桥大队勾三搭四,她和陈更生乱搞男女关系,我已经把他们两人交到了公社。”
白朴:“姓陈的,放尼玛的狗臭屁,是你们的社员强迫了我们社员小秦,你还敢倒打一耙说他们乱搞男女关系。信不信我弄死你。”
大队长:“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公社自然会审问调查,上级也会依法处理。这事我们还无权干涉上级的处理结果。”
陈斌:“白大队长是吧,现在把我们的社员放了,把抢了的东西放下,动手的凶手交出来,并作出赔偿。其他的人我既往不咎。”
白朴:“陈更生家是我带人抢的,就凭你踏马的一个小屁孩就想留下我?”
陈斌微笑着说:“白大队长,你也听到了是他先骂我妈,我这个人特别护短,所以他的这口牙就不需要留着了。”说完就身形一闪,把白朴揪了过来摔到地上就骑在他身上左右开弓打了起来,一边打一边说:“让你个老杂毛牛B,让你个龟儿子敢骂我妈,让你个王八蛋说我是小屁孩,让你个瓜娃子来我们大队抢东西……”
而三洞大队的人在陈斌打了一会了才反应过来,他们立马要冲过来救白朴,陈斌左手继续打着,右手指着三洞大队的人喊了一声:“退后,等下再收拾你们。”
可是三洞大队的社员看到他们尊敬的白朴被打,咋能停呢,都举着锄头扁担冲了过来。陈斌也不怯场,身形一闪就迎了上去,一脚一个把三洞大队冲上来的人踢飞出去。很快中间的空地上就躺满了人,本来还想参加打斗的石桥大队社员被飞过来的人逼得开始后退。他们也不冲了,就退到10来米的位置看陈斌和三洞大队的人单挑。
而三洞大队的社员看到躺了一地的自已人,他们也被陈斌的战斗力镇住了,开始后退停在离陈斌的10米位置。陈斌回来继续打白朴,一直把白朴打得满嘴没牙才停了下来。
三洞大队还站着的社员见状,虽心中愤怒却不敢上前。陈斌站起身来,拍了拍手,看向白中海说道:“白大队长,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吧。”
白中海面色阴沉,咬着牙道:“你如此殴打我们社员,这笔账我们一定要算。”
陈斌冷笑一声:“那你们带着人来我们大队闹事、抢劫、伤人又怎么算?如果我们去县里上告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白中海:“你放屁,如果不是你们社员强迫我们社员,我们会打上门吗?”
陈斌:“我放屁,首先我们社员有人看到陈更生是提着东西去的白家,陈王氏她们也在白家见到了大米和猪肉,这些东西不是她秦寡妇能有的吧。再说了,就是真的是我们社员陈更生强迫了秦寡妇,也有律法来制裁他,你们这些打上门算什么事?还有一句话:祸不及妻儿。你一个大队长不会不懂吧?”
这时,大队长开口道:“陈更生和小秦已经有上面处理,如果你们再继续闹,要是发生了更大的冲突事件,谁都脱不了干系。”
白中海权衡利弊后,点了点头道:“好,我们可以就此罢休。我们走。”
陈斌接着说:“白大队长,刚才我说了,我们的人放回来,抢的东西和凶手留下,还有砸坏的东西和医药费赔偿了你们才能走。放心我们只会把凶手交给上级依法处理。”
白中海脸色一变,这把人交出去,这上门抢劫、伤人,搞不好会死人的。对着陈斌说:“东西我们会放下,你们的人也会放。你也打了我们的人就扯平了,赔偿就相互免了吧。”
这时白刘氏大声的说:“不行,陈更生家的东西是他强迫我儿媳妇的赔偿,肯定不能留下。”
陈斌微笑着说:“白大队长,我陈斌不是在跟你商量,是要你必须按我的要求做,否则我会把你们全部留在这里,然后自已去取赔偿。”
白中海脸上露出犹豫之色,他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聪明,而且身手厉害,若真的一意孤行,恐怕难以收场。可是就这样交出人和赔偿,回去也不好交代。
正在僵持之际,远处跑来一个民兵,气喘吁吁地喊道:“大队长,刚才公社来来人通知,秦寡妇已招供是自已勾引陈更生,为的是他家的吃食和钱,而且她之前还去勾搭陈铁牛没有成功。”
这话一出,三洞大队众人一片哗然。白中海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陈斌双手抱胸,似笑非笑道:“白大队长,现在事情清楚了吧?按照我说的办,大家都省事。”
白中海长叹一口气,知道已无转圜余地,只好吩咐手下将抢到的东西归还,把参与打人抢劫的凶手交出来。
陈斌微笑着说:“白大队长,赔偿呢?”
白中海:“那个,那个,陈斌,我们暂时拿不出来钱,而且刚才我们被打的社员还需要医药费,赔偿款先缓缓再赔偿可以不?”
陈斌笑了笑:“白大队长,你想屁吃呢,赔偿款没有欠着的道理。你们三洞大队的猪还没有杀吧,我就带人一起跟你去你们大队把猪赶回来。”
白中海气愤地说:“你这是要赶尽杀绝吗?我们大队一年到头就剩了这么几头猪,社员们吃顿肉杂汤都不够,你还要赶一头走?”
陈斌:“白大队长,你错了,不是我只赶一头走,而是一头都不给你留。”
白中海愤怒地吼道:“陈斌,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这么狠心,你们大队今年都分这么多肉了,你还要把我们的猪全部赶走。你可知道我们大队的人都一年没有吃肉了,你真要把我们逼上绝路吗?”
陈斌:“白大队长,是你们更狠心才对,你们把乱搞男女关系诬陷成强迫。你不是不知道现在强迫妇女的罪名有多大吧,这是要掉脑袋的大罪。就从你们嘴里轻而易举地说了出来,你们都能把人命当儿戏了,还给我谈心狠。白大队长,犯了错哪能不惩罚的呢?”
白大队长:“陈斌,我给你们石桥大队道歉,求求你就原谅我们吧。”
陈斌:“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公安干什么?走吧,别逼我再动手。”然后就招呼了10多个人去三洞大队赶猪。
石桥大队的民兵也用牛车把白朴和去陈河儿家打砸的十几个人拖到公社去交给公社处理。
没多久,陈斌就带着人把三洞大队的7头猪带走了,猪圈外的地上还留着五六十个来阻拦的三洞大队社员和民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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