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住静静地站在自家小院里,面前那株老槐树刚冒出星星点点的新芽,嫩绿的色泽在斑驳的树影间若隐若现,他的目光却有些空洞,思绪已然飘远。近些日子,在大院里的连番争斗虽说让他勉强占了几分上风,可他心底跟明镜似的,这安宁不过是表象,恰似暴风雨来临前那短暂的平静,底下暗潮汹涌,不定啥时候就会掀起惊涛骇浪。他本寻思着,借着在大院里积攒起来的人脉与资源,好好筹谋一番未来的日子,尤其是自已的家庭生活。与李秀芝的不期而遇,仿若一道璀璨暖阳直直照进他那原本充斥着算计与纷争的世界,让他心底悄然泛起一丝憧憬,盼着能过上平凡且幸福的小日子。
然而,贾张氏可不是个轻易就能偃旗息鼓的主儿。这日,天刚蒙蒙亮,贾张氏便早早地起了床,她那张爬满皱纹的脸像是被愁云笼罩,写满了忧虑与不甘。她在那狭小又昏暗的屋子里来来回回地踱步,脚步时急时缓,心里头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肆意乱爬,搅得她心烦意乱。她心里透亮,贾家如今在大院里的地位一落千丈,这全都得归咎于何雨住。她那儿子贾东旭瘫了,儿媳秦淮茹一个女人家苦苦支撑着整个家,本就过得艰难万分,可何雨住还处处跟他们作对,这口恶气,她怎能咽得下去?
贾张氏思前想后,终于敲定主意,准备使出她那“以退为进”的计谋。她颤颤巍巍地迈出屋子,先在院子里的水龙头跟前站定,故意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声音大得足以穿透清晨的静谧,让周围几家邻居都能听得真真切切。她一边叹气,一边用那干枯得像树枝似的手不停地抹着眼睛,仿佛遭受了世间莫大的委屈。
这时,邻居刘婶路过此处,瞧见贾张氏这副模样,心里一紧,赶忙关切地问道:“贾婶儿,您这是咋啦?大清早的,咋在这儿哭得这般伤心呢?”
贾张氏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像是终于等到了倾诉的机会,立马开启了她的表演模式。她抽抽搭搭地哭诉道:“刘婶啊,你说我这命咋就这么苦哇!东旭瘫了,这家里头就剩我和秦淮茹还有那几个孩子,孤儿寡母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就像那寒冬腊月里的苦菜,没个盼头。本想着大院里都是邻里相亲的,能有个人帮衬着点儿,可谁能想到,有人就是看我们不顺眼,成天在大院里搬弄是非、挑拨离间,一门心思地想把我们贾家往绝路上逼啊!”
刘婶听了,微微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问道:“贾婶儿,您这话是啥意思?到底是谁这么缺德啊?”
贾张氏故意顿了顿,抬起那满是哀怨的眼神瞅了刘婶一眼,接着说道:“刘婶啊,我也不好指名道姓,可这事儿明眼人都能瞧出个门道来。自从东旭出了事,某些人就老是在背后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还在物资分配的时候故意给我们使绊子。这大院里以前啥时候有过这档子事儿啊,现在倒好,被搅得乌烟瘴气、人心惶惶的,你说这不是故意的是啥?”
刘婶听了,心里虽有些犯嘀咕,但也不好再多说啥,只能安慰了贾张氏几句,便匆匆离开了。
贾张氏可没打算就此罢休,她继续在大院里晃悠,逢人便开始哭诉。她那沙哑又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大院里悠悠回荡着:“各位街坊邻居啊,你们可得给我评评理啊!我们贾家从来没得罪过人,可现在这日子过得,就像在火上烤啊!我这把老骨头没啥,可我那几个孙子孙女,还小啊,他们以后的日子可咋整呢?”
她这一闹,还真就引起了一些不明真相的居民的同情。在大院的角落里,几个大妈围坐在一起,正叽叽喳喳地议论纷纷。
张大妈缓缓摇了摇头,一脸同情地说:“这贾家也怪可怜的,贾东旭瘫了,这一大家子的担子都落在秦淮茹一个女人身上,确实不容易啊。”
李大妈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贾张氏说有人故意为难他们,这事儿会不会是真的啊?我看何雨住最近在大院里挺活跃的,会不会是他……”
王大妈则有些怀疑地接话道:“这可不好说,何雨住平时看起来也不像那样的人啊,不过这事儿也不好判断,说不定有啥误会呢。”
这些议论声就像长了翅膀似的,慢慢在大院里传开了,大院里的舆论风向也开始悄然发生变化。原本那些对何雨住心怀敬佩的居民,听闻这些闲言碎语后,也不禁开始动摇了,心里直犯嘀咕:难道何雨住真的像贾张氏说的那样,是个不择手段的人?
何雨住很快就察觉到了贾张氏的意图以及大院舆论的微妙变化。彼时,他正在屋里琢磨着该咋和李秀芝进一步拉近关系,冷不丁就听到外面传来的那些闲言碎语。他心里“咯噔”一下,暗自思忖:“这贾张氏果然没安好心,想利用舆论来打压我,还妄图把易中海拉回来一起对付我,哼,这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
他快步走到窗前,透过窗户望着外面贾张氏那副故作可怜的模样,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冷笑:“你以为这样就能把我扳倒?也太小看我何雨住了。不过这事儿也不能掉以轻心,得瞧瞧他们接下来还有啥动作,我得好好谋划谋划,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何雨住当下决定先按兵不动,他缓缓坐回屋里那张旧椅子上,神色冷静,脑海里却在飞速运转,思索着应对之策。他深知在这种情形下,冲动无疑是自寻死路,必须耐着性子等到合适的时机方可出手。他一边沉思,一边在心里默默念叨:“这大院里的争斗就如同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一步走错,满盘皆输。我得小心谨慎地应对,既要护住自已,又不能让他们破坏了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局面。”
而此时的易中海,正坐在自家屋里,听着外面传来的关于贾张氏哭闹的消息,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他心里清楚,贾张氏这是想把他拖进和何雨住的新一轮对抗中,可他打心底里不想再卷入这些纷争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贾张氏也太能折腾了,我如今自已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她还来拉我下水。可我要是不管,这大院里的人会不会说我忘恩负义呢?毕竟贾家以前也帮过我不少忙。”
易中海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仿若被困在迷宫里,找不到出口。他站起身来,在屋里来回踱步,那脚步急促而又慌乱,活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他暗自思忖:“我得先出去打听打听情况,看看大家伙儿都是咋想的,然后再做定夺。绝不能盲目地就和贾张氏站在一块儿,可也不能彻底把她得罪了,这分寸可太难拿捏了。”
于是,易中海硬着头皮走出屋子,强装镇定地在大院里和居民们打着招呼,看似漫不经心地询问着他们对贾张氏哭闹之事的看法。他脸上挂着微笑,可那笑容却显得极为牵强,心里更是忐忑不安。
他刚巧碰到了赵大爷,便强挤出一丝笑容,问道:“赵大爷,您听说贾张氏今儿在大院里哭闹的事儿了吗?您老咋看啊?”
赵大爷瞅了他一眼,缓缓说道:“易中海啊,这事儿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贾家现在确实挺困难的,要是真有人故意为难他们,那可不好。你是大院里的长辈,你可得好好管管这事儿啊。”
易中海点了点头,心里却愈发纠结了。没走多远,又遇上几个年轻人,年轻人的想法却和赵大爷大相径庭。
一个年轻人直截了当地说:“易大爷,我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贾张氏说有人故意为难他们,可她又没证据,不能光听她一面之词啊。说不定是他们贾家自已有啥问题呢。”
另一个年轻人也跟着附和道:“是啊,我看何雨住这人还不错,最近还组织了不少活动,为大院里做了不少好事呢。我觉得不能轻易相信贾张氏的话。”
易中海听了这些话,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更加矛盾了。他不知道该相信谁,也不知道自已究竟该站在哪一边。他这般摇摆不定的态度,被大院里的居民们瞧得真真儿的,大家都觉得他这人有些靠不住,他在大院居民心中的形象也因此变得愈发模糊不清,彻底陷入了被动的泥沼。
何雨住在屋里密切关注着易中海的一举一动,他瞧见易中海在大院里四处询问,却始终没有明确表态,心里便有了底。他暗自琢磨:“易中海这老狐狸,如今是左右为难了。他既不敢得罪贾张氏,又怕和我彻底决裂。我得好好利用他的这种心理,让他自已乱了阵脚。”
何雨住心里明白,这场争斗才刚刚拉开帷幕,他必须时刻保持冷静,耐心等待最佳的时机出手。他坚信,只要自已谋划周全,就一定能够再次化解危机,巩固自已在大院里的地位。他在心里暗暗起誓:“不管这大院里的争斗有多错综复杂,我都绝不会退缩半步。我要为自已的将来,为我和李秀芝的未来,奋力拼搏,绝不能让任何人破坏我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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