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住静立在自家小院之中,目光缓缓扫过这方熟悉且饱含故事的大院。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与易中海和贾张氏的这场较量,光靠守株待兔可不行,必须主动出击,找寻他们的弱点。此刻,他分明察觉到,那二人看似坚不可摧的同盟,实则内里暗潮汹涌,矛盾与分歧的种子悄然深埋,只等他略施巧计,便能使其生根发芽,从内部将这联盟搅得七零八落。
他决意先拿贾张氏开刀。这贾张氏,满心满眼都是自家那点私利,自私自利到了极点。只要稍稍触动她那敏感的利益神经,便能让她心底疑云密布。何雨住嘴角微微上扬,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心里头已开始盘算如何与贾张氏过招。
这日午后,阳光正好。何雨住掐准了时机,在大院的一处角落“凑巧”与贾张氏碰了个正着。贾张氏正拎着个菜篮子,看样子是打算去菜市场买菜。瞧见何雨住,她眼里瞬间闪过一丝警觉。
“哟,这不是何雨住吗?咋的,在这儿猫着,算计谁呢?”贾张氏怪声怪气地嚷嚷道。
何雨住却不生气,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贾婶儿,您这是说的哪门子话。我不过是在这儿透透气儿,顺便琢磨琢磨大院的事儿。”
贾张氏鼻子里哼了一声:“哼,你能安啥好心?别以为我不清楚你打的啥主意。”
何雨住轻轻叹了口气,装出一副无奈的模样:“贾婶儿,您可真是错怪我了。其实,我一直都挺钦佩您的,为了贾家,您可真是操碎了心。不过,有些事儿,您怕是还被蒙在鼓里呢。”
贾张氏一听,好奇心立马被勾了起来,放下手中的菜篮子,往何雨住跟前凑了凑:“你这话啥意思?有啥事是我不知道的?”
何雨住压低了嗓音,神秘兮兮地说:“贾婶儿,您可还记得上次大院物资分配那档子事儿?我听人讲啊,易中海在背后可没少搞小动作,把原本该分给贾家的一些好东西,偷偷摸摸地给了旁人。”
贾张氏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满脸的难以置信:“不可能!老易咋会干这种事?他一直都在帮我们贾家啊。”
何雨住笑了笑,摇了摇头:“贾婶儿,您可别太天真咯。易中海这人,精着呢。他在这大院里混了这么多年,一直都在找机会给自已捞好处。您仔细想想,他为啥在有些事上总是磨磨蹭蹭、犹豫不决?还不就是在权衡哪家能给他带来更大的利益。”
贾张氏皱起眉头,心里开始犯嘀咕。她脑海里像放电影似的,回想起一些过往的情形,好像确实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可是,他为啥要这么对我们贾家呢?我们可一直都把他当好人才对。”
何雨住趁热打铁:“贾婶儿,您还不明白吗?在他眼里,贾家不过就是他棋盘上的一颗小棋子罢了。他借着贾家的事儿,在大院里树立自已的威望,可实际上,他压根儿没把贾家的利益当回事。就说那次,您为了贾家去跟人理论,他却在旁边含糊其辞,您就没觉得奇怪?”
贾张氏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心里头的怒火开始往上蹿:“这个老易,居然敢算计我!我跟他没完!”
何雨住瞧着贾张氏的反应,心里暗自得意,面上却装作劝解的样子:“贾婶儿,您先别激动。我跟您说这些,可不是想挑拨离间,只是不想您被人糊弄了。您这么机灵的人,肯定能想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与贾张氏分开后,何雨住又琢磨起怎么把贾张氏的那些小心思透露给易中海。他想到了大院里的老孙头,老孙头这人热心肠,就是有时候爱多管闲事,而且跟易中海走得挺近,常凑一块儿下棋聊天。
何雨住找到老孙头,满脸笑容地打招呼:“孙大爷,您这是忙啥呢?”
老孙头抬起头,见是何雨住,也笑着回应:“雨住啊,我正闲着没事呢。找我有啥事呀?”
何雨住拉过一把椅子,挨着老孙头坐下,像是闲聊般说道:“孙大爷,您说这大院里的人啊,真是各有各的心思。就说贾张氏吧,最近我听说她在到处跟人念叨,上次大院修缮房子那事儿,她本想多要点材料,把贾家的房子修得好一些,可易中海偏不同意,还说啥要公平分配,不能搞特殊。您说,这贾张氏能不气吗?”
老孙头挠了挠头,一脸疑惑地说:“有这事儿?我咋没听说呢?”
何雨住笑了笑:“孙大爷,您整天忙着下棋,可能没留意这些事儿。不过,这贾张氏可不是个能吃亏的主儿,她心里肯定在盘算着咋找回场子呢。我还听说,她在想法子拉拢一些人,打算在大院里重新划分势力,也不知道她这葫芦里卖的啥药。”
老孙头听了,心里隐隐觉得不妙。他知道易中海和贾张氏的关系对大院的局势影响不小,如果他俩真起了矛盾,大院里怕是又要鸡飞狗跳了。“雨住啊,你跟我说这些,是想让我干啥呢?”
何雨住拍了拍老孙头的肩膀:“孙大爷,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着您和易中海关系好,您可以提醒他一下,让他多留个心眼儿。毕竟,这大院里的和谐稳定才是最重要的嘛。”
老孙头点了点头:“行,我知道了。我会跟老易说说的。”
何雨住走后,老孙头赶忙去找易中海。易中海正在屋里看书,见老孙头火急火燎地进来,有些诧异。
“老孙,你这是咋了?看你慌慌张张的样子。”易中海问道。
老孙头把何雨住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易中海。易中海听完,脸色微微一变,心里涌起一股不安。他一直晓得贾张氏有些自私,可没想到她会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老孙,你确定这些都是真的?”
老孙头耸了耸肩:“我也不清楚是不是真的,但何雨住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我觉得还是跟你说一声比较好。”
易中海皱起眉头,陷入沉思。他开始在脑海里回放与贾张氏相处的点点滴滴,发现确实有些地方存在矛盾和分歧。他心里暗暗埋怨贾张氏,觉得她不顾大局,只想着自家利益。
而此时,贾张氏在家也越想越气。她觉得自已一直被易中海当猴耍,心里的怨恨越积越深。她决定不再像从前那样跟易中海合作,得为贾家多争些利益。
第二天,大院开会议事。易中海提出一个关于大院环境卫生整治的方案。以往,贾张氏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支持他,可这回,贾张氏却唱起了反调。
“老易,你这方案不行。这得花多少钱啊?再说了,这打扫卫生的任务咋分配?不能光让我们贾家出人出力吧?”贾张氏扯着嗓子喊道。
易中海有些意外地看着贾张氏:“贾嫂子,这方案是为了大院的整体环境考虑,大家都得参与啊。”
贾张氏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哼,你说得好听。我看你就是想借着这机会,给自已捞好处。”
易中海的脸一下子拉得老长,他没料到贾张氏会在这么多人面前拆他的台。“贾嫂子,你这是啥意思?我咋听不懂呢?”
贾张氏站起身来,手指戳着易中海的鼻子说:“老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干的那些龌龊事。你把我们贾家当傻子耍,现在还想让我们听你的,没门儿!”
易中海心里一阵恼怒,可又不好发作。他明白这会儿跟贾张氏吵起来只会让自已更难堪,还会让大院里其他人看笑话。“贾嫂子,有啥事咱私下说,别在这儿闹。”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我为啥要私下说?我就是要让大家都晓得你的真面目。”
这时,大院里其他人也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他们都察觉到了易中海和贾张氏之间的矛盾,有人甚至开始猜测这背后是不是有啥更深层次的缘由。
何雨住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心里乐开了花,自已的计划总算开始起作用了。他清楚,随着易中海和贾张氏矛盾不断升级,他们的联盟迟早得散伙,而他在大院里的地位也会愈发稳固。
他在心里默默思忖:“这大院里的纷争虽说复杂,但只要我能瞅准机会、巧妙应对,就一定能守住我想守护的一切。易中海和贾张氏,你们以为能轻易把我扳倒?你们错了。我会让大院变得越来越好,让那些信得过我的人都过上好日子。而你们,迟早会为自已的自私贪婪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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