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我当时躺床上时,痛苦的样子伴随着脏话激怒了她,她又呜呜哇哇的说道你骂谁呢,上来就给了我一嘴巴子,打的我当时就倒吸一口凉气,这我能忍得了嘛,我当时就怒了,骂道,你这个疯婆子有病啊,然后就蹬了她一脚,大概是我上半身麻木的原因,我这一脚蹬出去并没有多少力气,只是把她蹬了个踉跄。
然后就只见她扯着嗓子喊道,给我来人啊,阿古卢几度,阿古卢几度,随后就来了一大帮跟她衣着似同的兽皮女子闯了进来对我拳打脚踢,但我的忍受力超乎常人,我就跟她们对打了起来,但当我起身的时候,大概她们也懂得一些拳脚把式,我先是被人锁喉,然后手也被人反锁住,再然后当我挣扎着的时候被人绊了腿,然后我就倒在地上,就那样被嘞昏了过去。
很遗憾的是,我这次晕过去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再做什么奇奇怪怪的梦,大概是我身上的装备被那个老妪卸掉的原因,所以我晕的很安详,以至于在有人推攘我肩膀的时候,我还以为有人在叫我起床站岗放哨。但我被推攘醒来的时候,我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我第一次遇见的那名兽皮女子。
只见她端着一个土罐罐坐在我面前,脸色依旧如最初般坚毅,只不过她这次却结结巴巴的用一种带有方言的普通话对我说道,我叫阿云儿,你叫什么。
我那个时候全身上下都疼的不能动弹,也不想动弹,就算你想泡我,跟我沟通一下感情,但你也得分时候不是,所以我哪能有好脸色给她,我就跟她来了一句,我叫什么关你屁事?
她当时听到这话好像愣了一下,大概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随即就有点不高兴了,就有点怒了,于是就那么迅速的朝我脸上甩了一嘴巴子,嘴里嘟囔着叽里咕噜嘟,扭着屁股一左一右的摔门而去。
我当时的左脸也被她这么甩的一愣一愣的看着她的屁股楞了好久,我也就是当时不能动弹,身上好像被之前的那帮人给扭伤了,不然,照着我的脾气,哪怕以后关我个未遂罪名几年期限,我都要告诉告诉她,她这一嘴巴子的后果。
只是,我愣了好久,愣的似乎夕阳跟夜色交替了季节,直到黄昏的余辉洒进了门栅的缝隙,我才缓过神来,我这是被绑架了,还是被人抓起来当人质了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的是带着我的疑问我有点渴了,也有点饿了。只是刚才那个自称是阿云儿的女子给我端来的土罐里,不知道落了多少灰尘的液体,应该没有下毒吧?不然我昏迷的时候弄死我应该不算费劲。
抱着好死不如赖活着的道理,我慢慢的用我能动的右手小心翼翼的端起土罐罐,一仰头就灌嘴里,好家伙,这么苦,难道是草药不成?不过,这对于从小到大在长辈的熏陶下喜欢喝最苦的信阳毛尖喝习惯的记忆里,这种程度味觉的体验并不算多难熬,于是,我没有吐出来,而是吞了下去,顿时就感觉腹内一股热流涌发出来,散遍全身,这种感觉那五十二度的白酒怕也不过是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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